第3章 物理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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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车子很快到家，辰宇衣服一脱就往水池子里进
泡了好一会，他才裹着浴袍出来
“老板”梁浩放下碗和筷子“面好了”
辰宇过去上去就来了一口“不错啊”
“老板，你喜欢就好”梁浩坐在辰宇对面“对了，周医生一直想要的那幅画，今天晚上会在一场拍卖会上出现，我听说起拍价就5千万”
“5个亿我也拿下”辰宇一边吃面一边回答“今天晚上小希是不是没有晚自习？”
“没有，今天周六，小姐下午4点就放假了”
“那行”辰宇吃着面“你问她一下，看她想不想去，想去的话提前预约好，我带她去做一个造型，完美亮相”
“我猜小姐巴不得你带她出去”梁浩笑着道“小姐天天跟我吐槽高三的辛苦，这才10月份，就受不了了，以后冲刺阶段可怎么办啊”
“怕啥”辰宇一点都不慌“她成绩不是一直稳在前三？到时候自己申请报送不就行了”
“那倒是”
警察局
“根据尸斑来看，死亡时间是没有问题的”马阳阳戴着口罩，站在尸体前面，然后看了一眼认真看尸体的墨川
墨川带着手套摸着尸体，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是一种冰冰凉凉的感觉，瞬间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猛地收回了手，问“你们法医不是一般很难判断死亡时间的吗？这次怎么这么准确？”
“法医一般是按照尸斑、尸冷、尸僵等来判断死亡时间的，不过你说的没错，死亡时间确实很难判断”马阳阳掀开盖着尸体的白布，指着尸体上的一块道“这个尸斑这么明显”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是物理因素”墨川看着尸斑，若有所思的开口
“物理因素改变尸斑？”马阳阳道“不是不可能，但是……”
马阳阳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可思议的道“你是说，有人误导死亡时间？”
“不然，这尸体怎么回事？那个时间段里，除了辰宇没有人再进出过，而辰宇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而且，虽然是晚上，但是巷子里真的会一个人都没有？”
“好”马阳阳马上“我马上重新进行尸检”
“辛苦”墨川说完顺手摘了手套走出了法医室
“队长，你看着”李唯一在墨川从法医室里出来后直接把墨川拉到了机房“下午6点43分，一辆垃圾车进去了，大概5分钟后消失”
“垃圾车？倒是很适合运尸体”
“不过，看监控，垃圾车拉完垃圾后马上就走了，没有什么异样啊”
“有没有异样不得把人找过来？”墨川说着就电话叫了张煜，在等电话的时候看向李唯一，李唯一马上道“人已经找到了”
墨川点点头
张煜接通电话，墨川道“等下跟李唯一一起去一个垃圾车车主家里跑一趟，笔录做好”
“是”张煜应，李唯一起身，冲墨川点了一下头后出门
墨川回到自己办公室，刚准备再看下现场的图，墨铮电话就过来了
“喂，你一会晚上有空吗？”墨铮问“晚上有一个拍卖会，你嫂子晚上有事，你陪我去吧”
“不去”墨川相当拒绝“晚上有案子，我不去”
“不行”墨铮拒绝“我告诉你，今天这个拍卖会相当重要，你，必须给我去”
“我……”
“一会6点下班，我去接你”
然后不等墨川拒绝，墨铮迅速挂了电话
墨川：……
墨川叹口气，看着一堆子的宗卷默默的翻开
“墨队”张煜进来“找到了，那个车主叫柏浩翀，他的情况跟监控拍到的基本属实”
张煜说着递过去一份笔录
墨川看了看“他说进去的时候看见墙上贴了一个大大的‘施工中’，不过很快就有人发现是假的，马上就给撕了？”
“是的”张煜道
墨川若有所思我该怎么相信你（二）
墨川似乎知道这个案子为什么会到市局了
尸体好像凭空出现，那个黑色塑料袋是在辰宇提醒后才发现，人到底怎么死的？尸体又是怎么出现的？辰宇是不是还知道点什么？
“张煜，你带人去走访一下时佳佳的同学，室友和老师，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队长，我总感觉不太对劲”张煜看着那份笔录
“嗯？”墨川示意他继续
“我就是觉得，凶手的套路太老了。墙上弄一张纸吓唬一下人，然后直接用一个黑色塑料袋来装尸体，可是刀口的位置和力量明显就是专业的人干的啊”
墨川看着笔录，指尖敲敲桌子“除非，杀人的和抛尸的，不是一个人”
“队长！”吴成波推门而入“我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个柏浩翀，根本不负责那一片的垃圾，他是临时换的”
“问一下马阳阳那边有没有全新的尸检报告，小吴，你重新去一趟柏浩翀家”墨川抄起车钥匙出门，看来他感觉的没错，辰宇，还知道点什么
“是”吴成波拔腿就跑，生怕去晚了一步那个姓柏的就跑了
“喂，唯一，把那个辰宇的电话号发我”墨川拿着手机给李唯一打电话，此时他人已经到了车库
“辰宇的？怎么了”李唯一一边问一边找“发你微信了”
“好，要是有人问起来就说我出现场了”然后不等李唯一反应“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墨川开车，脑子里全是辰宇那句“一击毙命”
辰宇这个人，给人一种猜不透的感觉
墨川想着想着，等一个红绿灯的功夫一个扭头就看见辰宇站在一个鸡蛋灌饼摊子旁边
辰宇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再外加一双小白鞋。
摊子旁边就他一个人，低头看着手机，摊子的老板娘似乎跟他很熟，全程一边笑一边做着鸡蛋灌饼，辰宇时不时笑一下
墨川突然有一种看高中生买早饭的感觉，连红绿灯变成绿灯都没有发现，然后被车后的司机摁了半天喇叭，差点伸出头破口大骂
反应过来后马上把车开到了路边，然后就看见辰宇已经拿着一个鸡蛋灌饼一边走一边吃了
墨川没有说话，一直默默跟着辰宇
辰宇吃着吃着，就发现不对劲了。他脑子里迅速闪过所有可能跟踪他的人，然后默默走向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小巷子。墨川想了一下跟上
辰宇一拐弯，迅速靠墙，然后猛地出手一把抓住前来跟踪的墨川，把后者一下摁在墙上，危险的眼睛眯了眯“你是不是闲的”
墨川马上举手投降“不闲的”
辰宇放开手，又咬了一口鸡蛋灌饼，自顾自的往外面走
墨川跟上道“你说的没错，现场不是第一现场。发现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在这之前有一个故意换了班的垃圾车司机进去过”
“你跟我说这个干嘛”辰宇咬完最后一口，把袋子扔进垃圾桶，然后从口袋拿出一张纸巾擦擦嘴再扔进垃圾桶“我不是警察”
“我知道”墨川撇了他一眼，然后看了一下表，最后半天才问了一句“你去哪”
“不用你管”辰宇加快步子
墨川也加快步子跟上，然后一下拉住了辰宇的手腕，辰宇眼神一冷，反手就要来一个过肩摔
墨川反应更快，迅速预判了辰宇的动作，然后抢先一步把辰宇抓住
“你……放开我”辰宇挣扎了一下“我秘书马上到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