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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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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如何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的呢?你脑子空白了一瞬,原本,父亲他们是没打算在宴会上动手的。

宴会上人多口杂,还有千手的人坐阵,暗杀该是快进快出,刀子过去还没见血就已经结束了,宴会上不是最佳时机,你们是打算在回程的路上动手的,如果按照计划,就该是这样的展开。

可是小公子,他有别的想法,他执意要在宴会的吃食上下毒。

“此刻就是最好的时机,田岛,你去把他的头给我割下来。”他在众人都因药昏睡过去之后,这么说道。

“雪之国王族有一种秘法,除非将头割下,否则受到如何重的伤害都有办法慢慢恢复。”他眼睛睁得颇大,有一种快要得偿所愿的期待感,“大哥可是得此真传的最后一人啊。”

你呆呆注视着族长走过去,那行为在你眼中放慢了不止一倍,就在他扬刀起落之间,大公子的头颅仿佛被切割的菜瓜那般容易,就这么滚落到了一边,而你也看清了,那是怎么以假乱真的一个木替身,连写轮眼也没有看出来。

果然是陷阱,这是你的第一想法。

第二个想法就是,你们当中有内鬼,你看向了在高处主位中昏迷的川之国大名,他那悬空在桌角的手,小小地抖动了一下。

“我本想着,都是兄弟,还是不要做得太绝。”只见大公子神色淡然地从主位背后的屏风中走出来,“其实你如果对你舅舅稍微有那么一点戒心,我这点隐身手段你就该能看出来。”

“可惜,你的杀意麻痹了你的感官,连你身边的忍者也仅仅只是将注意力放到了千手身上。”他生得高大,从下睥睨你们时略有威严,“宇智波么,也不过如此。”

“舅舅?”小公子这时已经了然,阴鸷地啐了一句,“真是好舅舅。”

川之国大名缓慢地瑟缩着爬起身来,神情中有着游移不定的恐惧,他张了张嘴,却并未说出什么具体的内容。

最后是大公子眉心一横道:“佛间,杀了他。”

话音一落,原本躺在“大公子”旁边的千手佛间,一跃而起。

田岛立即提刀阻了他,与此同时也面临着他周身的其他千手忍者,他高声喊了一句:“桐!”

父亲应声将奇妙丸推到你手边,“松子,你带小公子走。”

你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那双万花筒眼,他只是急急撇下一句:“护送他,这是任务。”便转身与在场的其他宇智波人投入战局。

漫天的手里剑贴着爆破符飞到你们二人面前,你攥紧了奇妙丸的手臂拉着他急速后退,他像个破败的风筝一样被你拉扯着左右闪躲,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到底是什么时候入局了?”

是啊,到底是什么时候入局了?你也在回想。

川之国大名会在关键时刻反水,这着实有违常理,本身他就是计划中的重要一环,作为吉乃夫人的亲生哥哥,他到底为什么会倒戈而向?

你咬紧了牙关背起奇妙丸,身后是大公子的威慑之语—— 弟弟,你尽管逃,能逃掉,算我输。

如此笃定,是料定你们逃不出去了?

可是你也只能一语不发地带着他奔向斑他们的藏身之处。

’若我有事,姐姐会来救我吗?’ 你脑中猛然想起之前喜久子的问题来,你侧头问奇妙丸,“喜久子知道多少你们的计划?”

“她?”他像是经你提醒后才想起自己还有这么个妹妹来,“她与大哥向来交好,我与母亲的计划从未告知过她。”

“她只当这次是来探亲。”

说完,他问了一句,“怎么?你还真要去救她?”

他贴着你的耳朵,声音如同暗中私语的蛇腔,“我那讨人厌的妹妹,还真是赢得了你的偏爱啊。”

“小公子在逃命的途中还有心情说这风凉话?”你并不生气,只觉得无聊,“要是死了怎么办?”

“死不了,”他冷哼出声,“看这架势,你们分明是有备选计划的。”

他说的没错,事情还是要从两天前说起,也就是在父亲他们回来的当口,有人在琉守丸子店结账台留下一个木雕。

一开始,你们本没有注意到那个木雕,是紘提醒你好像那个木雕跟你有些神似,你才走过去端详,一看,还真是,连嘴里叼着的那条鱼也很是喜感,一看就知道出自谁手。

你拿着那东西回身去找斑,“你看看,你猜是谁刻的?”

他一语不发地接过去,左右瞧了瞧,在底座的位置发现了字迹,上面写的是两个字——陷阱。

你凑过去看,“还真是没白救他弟弟,你说,要怎么办?信不信?”

他垂眼看你,默不作声地将那木雕怼到你脸上,坚硬粗糙的质感,陷进了你的脸中,木质的味道中还混合了铁锈的气息,你想着,千手柱间别是用杀人的刀来给你刻的吧?你拿下那木雕,又问了他一句,“信不信?”

就在你眼睛都开始发酸嘴角都快要僵硬的时候,他终于开口了:“自然信。”

只是面上的凝重显而易见,连兔子眼都露出来了,嘴角往下压着,看起来有些不开心,也是该不开心,这事说穿了,是宇智波想得简单了。

柱间偷摸送过来的关于陷阱的讯息,时间点上,你们能想到的最大可能性就是两日后的宴会。但你们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陷阱,对方有哪些人,又或者有哪些准备,都是什么目的?因而,你们只能私意着准备撤退,父亲他们回得急,你们见面还没说上几句话,他们二人就被小公子召见了,所以是互不通气的状态。你只得到一个他们不会在宴会动手的讯息,这下你们放下心来,还有缓冲时间。

只是没想到,等见了面,你又得到一个,小公子今晚就要动手的讯息。

……要知道,宇智波这次带来的大部分忍者还在十里外的营地里啊。整个城内,除了宫里这么四五位,也就只有你们小队了。

要遭,真是要遭,小公子太冒进了,甚至父亲和田岛族长也被他说服,说这是最出其不意的场合,谁也想不到他们会在宴会当场下手。

的确,时间这么近,就在他们胜利回师后没几天,人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后最容易放松的时刻,就算事情进行不顺,有你在,小公子的命就能保下来,他们是这么打算的。

连你也有了一丝侥幸,况且当时的你们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小公子是那么听不进劝的一个人。

现在好了,处于这么被动的状态,你心有责怪。

只是,你同样怀疑,喜久子在这整个事件中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现在联想起她之前的求救就像是已经知道会发生什么一样,而你也在这一刻真实地发现,你那贫瘠的大脑实在是耍不了什么权术心术。

“你速度慢下来了,怎么,你还真是放心不下我那妹妹?”他不怀好意地开口道,“你放心,我那妹妹.....”

这句话他没有说完,因为凌空飞出一把苦无,擦着他的头顶划过,此时你们二人实际上已经逃到了大名府后山的位置,虽说是个小山林,但翻过后就是斑他们的藏身之处。

然而一左一右突然窜出的两名忍者将你的行动路线阻隔了,这二人头额所佩戴的家族族徽你从未见过,他们速度也很快,你们就像疾行中的三道雷一般,撞在了一起。

二人使出的武器一个是双刀一个是长刀,一上一下朝着你和奇妙丸刺来,只是你之所以被称为瞬时松子的原因也绝不仅仅只是跑得快而已,那不是一般的跑得快,毕竟你一直信奉——只要你跑得够快,死亡就追不上你。

那三把刀,只单单划到了两道虚影。

二人被你抛弃在身后,这惹得奇妙丸表达了一番赞叹之情,“果然不愧是瞬时松子啊。”

“关键时刻的逃命利器。”他这么给你下了一番评语,你实在忍不住,脚下一滑,将他扔了出去。

“你这个!”奇妙丸头朝地栽进了一片松软土地中,你土遁不够好,唯一也就是’土遁·泥法师’使得好些,因着察觉到身后熟悉的查克拉靠近,你便反身先吐了一个豪火球。

“每每与你打斗,你都是这个术来开场。”千手透快速躲过,“要我说,你刚才不该浪费那么多查克拉,泥法师这么大范围地使用,你后面还能战斗吗?”

你满意地看着奇妙丸被流沙冲走,“好歹是老朋友了,我有事问你,小公子不方便在场。”

“水遁·水刃斩。”他呼了一声,执着附了水性查克拉的苦无冲你袭来,身形贴合之中你开口问:“火之国情况怎么样?”

他们一定有消息,不然凭什么能使得大公子和川之国大名合作?二人私下一定有相当的利益交换,你怀疑这个利益交换的促成因素来自火之国内部政局变动。

果然,他低声开口:“吉乃败了。”同时与你拉开距离,“水遁·雾隐之术!”

你们周围渐渐升起浓厚的雾气,本来已经追上来的另外两个不知名忍者陷入了视线盲区,你借着写轮眼的优势找到他,“接着说。”

“一开始就是火之国大名连同风之国做的局,诱杀吉乃,名正言顺。”

他这番话倒使你惊讶了,“怪不得大公子一去前线没多久,风之国就撤了呢。”

原来是早就商量好了。你旋着身子绕到了他的后方,一脚踹向摸上来的忍者甲,这脚带了雷遁,速度更快,对方来不及躲开。

那人闷声哼了一句,倒退好几步,随后竖刀在地,手上飞速结印。

你一直认为,大多数的忍术,在写轮眼面前都是白给。

这次例外了,对方使用的是一个融合忍术,风,水,阴,三个属性相结合的血继限界——雪遁。

眼见着这你没法模仿,你赶紧脚下带电开跑,从泥沙里捞起奇妙丸,身后是气势磅礴的一道巨大雪崩。

轰隆轰隆的疾行声响彻在你耳边,震得你心口都在抖。

“大哥这次真下本,连雪之国的死士都叫来了。”奇妙丸趴在你背后,双手抓持着你的肩,力气有些大,“我说,你刚才跟千手的人聊什么了?”

他的声音比起刚才更是阴渗,你忽然觉得这家伙有些可怜了,父亲一心要铲除他们母子,联合大儿子做戏,还不惜跟风之国联手搞了这么一出,吉乃夫人顺着杆子往上爬,谁知道捕蛇器就在杆子上头等着。

“他说,你母亲政变失败了。”你沉声道,“是死是活还没打听出来。”

他箍着你的手一紧,“你说的是真是假?”

“你为何跟千手的人情报互通?!”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来,架在你喉咙那里,“好啊,宇智波人也是两面三刀。”

你脖子一痛,那地方已经见了血,“小公子手别抖啊,杀了我你也死了。”

“还有什么?你继续说!”他并不理会,反而又施加了点劲,“一一说出来。”

“我下面要说的话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如果你觉得不真就当我是在放屁。”

“你们一开始就中计了,风之国骚扰川之国,川之国不敌这是事实,作为有姻亲关系的火之国,适时地伸予援手,到这里其实只要你们没有夺位的心思,就还是平安无忧,”是的,这是个局中局,就看他们母子二人如何做了,“你父亲或许早就已经察觉你母亲的心思了,这次是个试探,一旦你母亲真的动手,他也就顺手铲除异己。”

“至于你舅舅的转变,这么明显的事实摆在眼前了,你还不愿相信你母亲失败了吗?”

他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没有说话,拿着刀的手却不停在抖动,这一来一回地碾着你喉咙表面的皮肤,着实有些瘙痒感。

他忽然一手撑住你的肩膀,反身用力,跳了出去,那把刀被他一扔,钉在了树桩上,“可恶!”

你落在他附近,静静地看着这场无能的暴怒。

那场大型雪崩淹没了你们后方的大片树林,一时之间,整个空间广阔得寂静无声,连声鸟叫都没有。

火之国大名该是很喜欢自己的大儿子,又或者,只是单纯不满王权被人觊觎,但无论如何,这场父子相争,夫妻相向的闹剧,牵连到了火之国两大忍族,也实在令你有些不爽。

宇智波这次还真是白干了。

所以政治立场不要轻易站队啊,你头疼地想着。

大公子手下的忍者追上来,警惕地站在你攻击范围的边缘。

其中一位身高较高着开口道:“公子有句话要我带到。”

“ ‘你就算回去,也是死。’ ”

“ ‘死在我手下,至少有些体面,不必像你母亲一般在狱中受罪。’ ”

“体面?”他静了一瞬后缓缓开口,“那倒也不必。”

“我还没输,说这话也太早了些。”他回过身来,两眼瞪得颇大,浑身漆黑,面上又覆盖着白色的纹路。

“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可是不死之神啊。”

他笑着从树上拔出了那把匕首来,“准备好了吗?”

你面容惊诧,不明白他这是陷入了癫狂还是怎么,但凭着直觉,你还是站的离他远了些,你从未见过这种术式,光是看着术者本人就已经给了你强烈的恶感。与你相反,雪之国的那两名忍者则是纵身朝着他奔去,速度很快,结印后,奇妙丸的周身便旋转起一些风暴来,他避也不避,反而是用那匕首趁着他们欺来之时在一人身上捅了一刀。

同时在他的脚下映出一个阵法来,一个圆形作为外圈,内里包含着一个三角形。

他舔了舔沾血的刀刃,随后从左侧衣袖中抽出一根黑棍来,扬高了手冲着自己毫不留情地捅下去。

“捅自己??”你皱着眉头看他这动作,出人意料的是,雪之国的忍者捂着胸口跪了下去,你瞪大了眼,那是,奇妙丸捅伤自己的位置。

“怎么回事?”另一名忍者再次冲向他,“你对他做了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拔出那条黑棍来,仰天长啸,“邪神!我!我就是邪神!”

那根黑棍竟就突然伸长了,堵在那名忍者的前进道路上,那人侧身避不过,生生挨了这一下,被打了个对穿。

这是一场屠杀,你亲眼见识到这种不知名的力量的可怕。

一刀一刀,刺进他的胸口对他毫无影响,而是将伤害附加在了那二人身上,那两名忍者是这么被他折磨死的。

你站在远处听着这声声嚎叫,暗自祈祷千手透可千万不要跟上来。

片刻后,他终于将视线落在你身上,身上满是穿刺后的洞,他现在几乎就是个血人了,可他却好好地站立在那里,好似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面上的白印扩大了,形成一个骷髅头的印记,他笑容满面地开口,“你,要加入我创立的教派吗?”

你抱着胸在原地来回走着,时不时看向他,他张开了双臂,好似是在欢迎你的加入,你连连罢手,“别了别了,小公子您现在让我很震惊。”

“哦?”

你插着腰满脸疑惑地上下看他,“你这,是什么新忍术?”

“我所创立的邪神教啊,信我就能得永生,入教我教你如何长生不老。”他朝你走来,手里拿着滴血的刀和黑棍,怪可怕的。

你几下跳远,“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加入呢。”

“为什么?”他沉声问你,面上已经没了那怪异的笑容。

“你不想当大名了吗?”你抛出一个疑问,“那你费那么多事?”

这句话似乎突然点醒了他,他脸上的那些奇怪的符号褪去,皮肤也还原成了以前的白皙,他将刀和棍子上的血迹擦干净,平视着你,“好像被忍者小姐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呢。”

???!!!你简直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这家伙什么情况?!!还真是有两幅面孔??!!

看着他这前后判若两人的神色,你抬手指了指头,“您确定,您这里没问题吗?”

他面无表情回答你,“没问题,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迟疑着不太敢过去,主要是怕他突然捅你一刀,捅你一刀也就罢了,你还能用医疗忍术,就怕他一刀捅的位置让你来不及反应。

“你怕我?”

你毫不迟疑地点点头,“您确实太让我出乎意料了。”

“您这个原理我开了写轮眼也看不出,实在很…..不在我的理解范围内,不像是查克拉。”你摸着下巴分析,“感觉你并不需要我的保护,我可以不接这个任务吗?”

“可以,”他说道,“但是就要杀了你给邪神献祭了。”

不要这么正经地说出这么恐怖的话啊!

就在你游移不决的时候,千手透从后方出现了,他先是一眼看到了那不成人形的死尸,“松子!这是你干的?!”

“不不不,不是我,”这多冤枉,你小小地指向了奇妙丸,“那位,那位,你别跟他打啊,你必死。”

“你们感情很好?”奇妙丸又抛出一个恐怖话题,“两方族长都知道吗?”

……

“这要,怎么说呢?”千手透甚至红着脸抠了抠头,你立马就瞪向他,“不会说话你别说,脑子不好就闭嘴,没看到命都快没了吗?”

“诶?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要死了。”完了完了,他又是那副地狱使者模样了!!!

你几乎想要抱头乱窜,“透啊,我跟你说,等一下别近身,这家伙很邪门。”

你直觉离得越远是越好的,奇妙丸确实没什么很浓郁的查克拉,其他忍术他应该不会,就是这个对着自己扎刀,对方就会受伤的邪术让人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术式的启动方式是怎么回事?

“什么意思?”千手透皱着眉头问你,“你们不是一伙的吗?你怎么反而很怕他的样子?”

“他这幅样子又是怎么回事?没听说小公子会忍术啊?”千手透谨慎地先扔了两个苦无,他瞄得准,结结实实扎透了他的躯干,然而他屁事没有……

“嗯?他刚才是幻术吗?穿过去了怎么会没事?”他双手相托,“解。”

然后又扔了两个苦无过去……

“我都跟你说了他邪门了。”你不冷静地捂了捂脑袋,“要不,你试试土遁?”

“土遁·心中斩首术!”

奇妙丸脚下的土地突然往四周扩开,他陷了下去,整个身子只露出一个头颅在地表。

“很好很好,看来有用。”

你拍了拍千手透的肩膀,他诡异地回看你一眼,“你到底怎么回事?又想被坐实通敌的罪名了?”

“呃,那倒不想,不过你是不是该走了,赖在这里等着斑过来生死相搏一把吗?”

“他要过来,那正好,解决一下你们宇智波未来的继承人。”他抬了抬扣在他头上的护额。

“你别给我找乱了,能不能滚?”

“那这人怎么办?我拿的任务是要他死啊。”他眼中杀意渐显,“我也没空跟你费那么多话,都死了两个雪之国忍者了。”

“别别别!他死了我也没法交代了!”

你们正僵持着,不知从哪里窜出来一个不明物体,之所以说是不明物体是因为他一团黑,又身披斗篷,让人看不清,你们站得较远,在一瞬间他就将埋在地下的奇妙丸救走。

“追不追?”你问他

“你到底怎么回事,任务人都不见了也不见你着急?”

“他不见了其实正合我意,也好交代。”这种摸不清实力的疑似陷入危险想法的任务人你才不想要,被人劫走正好。

“你这样不行啊宇智波松子,逃避任务。”他竟端出一副教训人的姿态来,“你们宇智波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你没空跟他争论这一点,只是提出一个疑问,“大人物打架,为什么要牺牲我们这些小虾米?”

“我本来就不想接这个任务的,我父亲把他扔给我,你们又在后面追,我又不可能把他扔下,我父亲会联合族长给我血的教训的!”

“那你现在不还是把他弄丢了?”

“那不一样,我当时又不知道他是这神经病,你都不知道他的术!我看了就怕,我不喜欢。”

“什么意思?”

“你怎么这么多问题?你怎么还不滚?”

“你问题这么多你要我回答哪个问题?”他有些汗颜地看着你进入了惶恐不自知的状态,“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你有一刻茫然了,“我们是被卷进来的,现在中途退出来得及吗?”

是啊,来得及吗?父亲跟田岛族长都在大名府里跟千手的人战斗呢,而你在这里,刻意弄丢了任务对象不说,还跟千手的忍者友好交谈,老实说,你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如何收拾残局?怎么样能使得宇智波损失最小?

大名和大公子联合起来做戏,为的就是诱杀吉乃夫人这一阵营,你们没站好队,显露出了野心,那些大人物会放过你们吗?

你现在深刻的体会到自己内心的那种愿望与现实中族群的利益诉求之间冲突了,要保小公子你不愿意去做,乐于见到他消失,管他被人劫走是为了什么,况且,既然吉乃夫人已经失败了,那保不保小公子也没差别了。

你回过神来对着千手透说:“你快回去告诉他们,说小公子被人劫走了,说不定还能延缓一下战况发展。”

“没有必要再打下去的战斗就赶紧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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