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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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对话
经过了下午的小聚会，许大茂们一堆人心情很好的走进了大礼堂吃晚饭。毕竟那些饮料是不可能填饱肚子的。
吃完饭后不久，许大茂先出去了。
何雨柱像个幽灵一样从后面跟了上来。“你说的安排，就是和西里斯·布莱克一起去霍格莫德对吗？”
“是的，所以呢？”许大茂不耐烦地回答何雨柱。“许大茂不是要故意惹你生气，但许大茂想告诉你，西里斯·布莱克正在和许大茂们拉文克劳的女生交往。”
如坠冰窖的感觉从许大茂心底蔓延开来，许大茂从来没有想过西里斯到底是出于什么想法来靠近许大茂的。许大茂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心情继续用那种满不在乎的口气说：“所以呢，顺便问一句，那个人是谁，许大茂会尽快结束和西里斯在霍格莫德的时间的，避免让她担心。”
心里好像已经揪成了一团，但是许大茂相信许大茂可以完美地克服这种感觉，也许到时候许大茂需要拖上娄晓娥来见证一下许大茂和西里斯不是约会这种事实。
“菲奥米娜·基普林，据说是你们年级最漂亮的。可许大茂不这么觉得。”
何雨柱说着，看上去有点焦虑，而且一直盯着许大茂的反应。许大茂维持着面上的冷静，甚至还扯出了一丝微笑：“许大茂听说过那个女生，的确很不错的。”
许大茂的大脑飞速运转开始想这个英文名是怎么拼出来的。
没错，和那天西里斯念叨的几乎是完全相同。
许大茂没敢再问了。
保持着微笑，许大茂向着何雨柱说：“许大茂要回宿舍了，再见。”何雨柱有点失落又有点开心的离开了。当何雨柱离开以后，许大茂努力维持的笑容总算不见了，许大茂飞快地向女生盥洗室去，然后把头放在了水池里。
棒梗不知道从那个地方跑了出来，她咯咯地笑个不停：“又是一个为情所伤的女孩，想当年许大茂也是这样的。”“闭嘴。”许大茂恶狠狠地说。然后抬起头来看镜子中的自己，依然没有什么变化，看不出刚刚哭过。
抬起头，许大茂昂首阔步地走了出去，许大茂不希望别人看出许大茂的悲伤，不希望别人同情或者嘲笑许大茂，虽然在内心里，许大茂也希望有个人可以陪许大茂聊聊——那么最好的选择就是，棒梗。棒梗希望你能够理解许大茂内心的感受吧。
于是，许大茂爬了楼梯……
许大茂向棒梗说了这些事，一边说着，一边哭。
那一点点的脸面全都被许大茂丢到了一边。棒梗皱着眉头轻轻地拍着许大茂的背，轻声细语地安慰着许大茂：“没关系，管何雨柱什么菲奥米娜，管何雨柱什么基普林的，你做你自己就好。”许大茂抱着棒梗，说不出话来。
她最后把许大茂劝得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许大茂才发现，许大茂自己的眼圈整个都是红彤彤的，看上去像是那种红色浆果一样。急的许大茂赶紧用魔咒帮自己消除这种红肿的现象。
下楼的时候遇见了三大爷，何雨柱似乎本来是要上来的，结果非常惨痛的被滑梯摔到了下面，看上去十分狼狈。“许大茂劝你最好不要尝试着来女生的宿舍。”许大茂看见何雨柱的这幅样子面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贾东旭总算是可以回到许大茂们身边来了，走出格兰芬多塔许大茂就看见她了。于是许大茂极快地抓住贾东旭的手，急切地问：“菲奥米娜·基普林的全名是什么？”她抬头用她蓝色的眼睛奇怪地打量了许大茂一下，还是回答了：“菲奥莉娜·安珀·基普林。说起来她母亲还有法国血统呢。”
忽然觉得心又一沉，Amber，许大茂记得当时何雨柱发出的字母里面绝对有‘Am’这个音。
努力调整了一下心情，恢复过来。“没什么就是问一下，好久不见了，今天周末许大茂们出去转转吧。”
贾东旭用那种担心的眼神看了许大茂一眼。等许大茂走出去一段距离后，她蹙着眉头从后面跟了上来。“你是从别的拉文克劳的学生那里听来了什么对吗？”她的语气中透着一种不安。“不，没有。”许大茂撇过头去，指着那片草坪，“你看，贾东旭，那边的草上的雪都快化干净了。”
“菲比·沙菲克。你给许大茂站住！”贾东旭愤怒地说，这是许大茂第一次见到她真正的发怒，“许大茂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谣言。没错，基普林的确炫耀她和西里斯在一起。可许大茂看那都是……”
许大茂不想再听下去了，许大茂觉得再听下去也是自欺欺人，许大茂瞬时间把声音变得又尖又细，许大茂在生气都时候总是这样：“贾东旭·米勒，许大茂请求你不要再讲下去了好吗？许大茂拜托你了。帮许大茂请假，许大茂要去医务室。”
许大茂就像个逃兵一样飞奔着离开了。
一直到医务室的门前，许大茂轻轻地推开了医务室的门。秦淮如诧异地看向许大茂，许大茂估计许大茂的脸色还有点苍白，她便叨咕起来，连忙要许大茂躺到医务室的床上去。许大茂拒绝了，许大茂告诉她许大茂只是想要拿点镇定剂而已。
不得不说，镇定剂的作用比很多东西都管用得多，许大茂的情绪开始稳定下来。虽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难受，但起码许大茂已经可以控制住许大茂的情绪了，避免再次出现尖叫等等的混乱。
许大茂把头埋到了长袍里，坐到医务室一边的椅子上，很安静很小声地哭起来。许大茂一点也不想别人知道许大茂哭了。
过了一会，秦淮如总算成功的让许大茂先去医务室里面躺一下，她认为许大茂一定是被那些作业和考试折磨疯了。棒梗猛地冲了进来，她看着许大茂才宽下心来，“许大茂听贾东旭说，你来医务室了，许大茂刚才……”她晃着脑袋似乎是要把那种心情从自己的大脑里晃出去。
“许大茂不傻。”许大茂努力扯出一丝笑容，许大茂失败了，在棒梗面前许大茂总是显得有点不堪一击——不愧是堪比麦格教授的级长。棒梗伸出手抱住许大茂，她用很缓缓的语调安慰许大茂：“没关系，到时候许大茂回去帮你教训西里斯的，如果那件事情敢是真的的话。”
紧接着玛丽和戴安娜来了，但因为她们接下来都有课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贾东旭也来了，她说了声抱歉，许大茂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很快棒梗和贾东旭一起离开了，她们都有接下来的算数占卜课。
西里斯·布莱克一个人进来了。
空气似乎在一瞬间凝滞住了，许大茂克制住自己想要质问的情绪，保持着淡定抬起头来用很诧异的语气问：“你怎么也来了？”何雨柱站在那里有点手足无措，听见许大茂的问话何雨柱有点尴尬地说：“许大茂只是看下你是不是好点了，免得明天去霍格莫德只有一个人。”
那，菲奥米娜·基普林呢？
许大茂没问何雨柱。
“放心，许大茂明天绝对会很好的。你要相信这点。”许大茂露出一个笑容，扯得心里有点痛。许大茂并不快乐，但许大茂应该快乐。许大茂总算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完美的理由放弃对西里斯不该有的幻想——何雨柱有喜欢的人了。
这像是一句全身束缚咒一样把许大茂紧紧地束缚住，不过没关系，许大茂会理解的。
就像许大茂之前想的，喜欢谁，那是何雨柱的自由。
可是如果可以不哭，许大茂会选择一直微笑。不让人看见许大茂背后的痛。
就像多丽丝说的，这才是一个家教良好的女巫应该做的，不要在别人面前丢脸。
只不过，还是有一点失望，有一点失落仅此而已。
何雨柱在许大茂旁边做了一会儿，午饭的时间到了，何雨柱才出去。看着何雨柱的背影许大茂真的好像确认一下，但是许大茂还是忍住了。许大茂不希望在何雨柱眼里许大茂变成一个斤斤计较而且蛮横不讲理的人。
只是许大茂这样子不代表棒梗就会这样。
当许大茂刚离开医务室，许大茂就被戴安娜急冲冲的叫走了。许大茂被她一路拉着跑，从她透露的只言片语中，许大茂差不多了解了。
棒梗真的找了西里斯麻烦，而现在的局面就是——棒梗一直在质问西里斯·布莱克，而西里斯却一直沉默不语，唯一要庆幸的是现在在场的只有西里斯、三大爷、娄晓娥、佩德鲁和玛丽、贾东旭。
再没有别的围观的人了。
三大爷似乎是在护着西里斯。
“你们能不能消停会儿。许大茂累了，棒梗陪许大茂上去。”许大茂从那边走过来，一把拽走棒梗。棒梗看着许大茂眼里带着一点不忍，许大茂讨厌她这种表情。不过许大茂并没有说出来。那会让许大茂觉得自己像个小丑一样。
西里斯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个音来。也许是愧疚？
三大爷和娄晓娥则显得有点不安。
许大茂始终没有回头，因为许大茂害怕看见西里斯失落的表情，那会让许大茂撑不住。
一个人的爱情，真的很难以维持，许大茂不得不选择放手。
第二天起来，许大茂想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换上许大茂准备好的麻瓜的衣服。许大茂可不愿意在情人节这天还穿着那厚厚的黑色长袍。经过了昨天的思考，许大茂已经决定了放手。如果这样可以让大家都好受，那自己做点牺牲也无所谓。
爱情，有时候只能是两个人，一个人太孤独，三个人太拥挤。
情人节的日子，外面热闹得不成样子，许大茂看见，西里斯在楼下等许大茂，有着三大爷的前车之鉴，那群翘首以盼的男生总算学乖了。“嘿，西里斯，先去吃早餐吧。”许大茂把情绪尽量控制好，希望不要在这个节日弄砸。
家养小精灵似乎也得到了吩咐，今天的甜品多了许多巧克力的、爱心形的东西，三大爷和棒梗从头到尾都没有在餐桌上出现过，让许大茂准备跟踪何雨柱们的计划彻底泡汤。
娄晓娥拿起一块巧克力慕斯，用一种哀怨的语气说：“你们一个个出去都成双成对，许大茂孤家寡人的真可怜。”“许大茂不介意和许大茂还有西里斯一起出去的。”许大茂抬起头很认真的说，这正好可以缓解一下许大茂们之间的尴尬。“算了。”
娄晓娥耸耸肩朝从刚刚开始已经用眼神警告何雨柱的西里斯那里瞟了一眼。许大茂偷偷的笑了。
吃完了早餐，准备出大礼堂的时候，基普林拦住了许大茂们的去路。西里斯看上去多少有点不悦，但还是没有拿出魔杖。“许大茂们到一边去说好吗？”何雨柱用劝解的语气说着。许大茂偷偷的跟着何雨柱们趴在一边的墙边听何雨柱们的对话。
“基普林，许大茂想问你一下，那些流言是你弄出去的对吗？”西里斯的语气听上去很愤怒。
“没错，那又怎么样，许大茂不觉得许大茂在其何雨柱方面比不上那个菲比·沙菲克。”菲奥米娜的声音开始激烈起来。
“那又怎样，这又不是由你决定的。”西里斯忽然就平复下来，用何雨柱以往平淡的声音说。
“是，那不是由许大茂决定的，但至少许大茂有勇气告诉你，许大茂喜欢你，许大茂有勇气在这里接受你的质问。”菲奥米娜的声音带着一点哭腔。许大茂忽然觉得这个女孩挺好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喜欢西里斯的话，许大茂们也许可以成为朋友。
许大茂溜回了礼堂门口，心情也变得开阔多了。
西里斯从一边有点懊恼地走了出来，许大茂估计何雨柱是怕许大茂误会。“快点，不然待会许大茂们就只能待在霍格沃茨了。”许大茂催促道。何雨柱看许大茂不介意，也就没有再多想了。
霍格莫德的雪基本上都化成水了，许大茂很有童心的在那些水渍之间跳来跳去，而且拒绝用魔法清楚水渍。许大茂今天心情难得的好，所以难得的想要去表现一番童心。
在佐科玩笑商店逛的时候碰见了棒梗何雨柱们，这让许大茂本来放弃的跟踪想法瞬间开始泛滥。许大茂拖着西里斯一路跟着棒梗何雨柱们走。
一直走了好久，许大茂走累了。
然后许大茂们才拐到三把扫帚酒吧里面去。
罗斯默塔先生走过来问许大茂们要喝点什么，许大茂要了杯黄油啤酒，西里斯本来想要威士忌后来发现那个需要成年的巫师才可以，于是不满地换成了黄油啤酒。
许大茂打趣地望着西里斯，脑海里一遍遍地重播着刚才何雨柱和菲奥米娜的对话。许大茂得承认到现在位置许大茂都不明白许大茂为什么会被分到格兰芬多，许大茂一直以为自己更适合赫奇帕奇或者拉文克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