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挺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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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你就是在人前做做样子，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是孝顺儿媳。其实你根本就不是。”
贾张氏说道。
“我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我，你跟三个孩子都得饿死。”
秦淮茹愣愣地盯着贾张氏，让贾张氏心里发毛。
联谊会放在49城文化宫举办。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个人都特地弄了一身崭新的衣服。都是白色衬衣套蓝色长裤，脚上一双皮鞋.
可惜两个人都没有手表，衬衣口袋里也没有插一支钢笔。何雨柱倒是有一支英雄钢笔，只是他感觉他一个厨子插一支笔在衬衣口袋里实在有些不自在。所以想来想去，还是把那支钢笔放在家里。
手表不是不想戴，而是买不了。手表票比自行车票还稀罕。
结果到了地，何雨柱和许大茂的装扮立即被那些人比了下去。
来参加联谊会的人没戴手表的真不多。毕竟有机会参加这样的联谊会的，都是各个单位的精英，很多都是青年干部，弄个手表票还是非常容易的。真正的底层，就是何雨柱和许大茂。何雨柱还算是个副科级干部，许大茂更惨，就以技-术员。
“快点快点，过来把这里东西搬一下。”
何雨柱和许大茂刚到地方，就被人叫过去搬东西去了。还以为这俩货是工作人员呢。
“我们是来”许大茂想要解释。
“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干活吧。”何雨柱说道。
何雨柱觉得与其鸡立鹤中那么尴尬，还不如去干点活。
果然，接下来，客不单位的人陆陆续续地过来了。美真不少
许大茂在里面发现了一个熟人。
娄晓娥！她竟然也来了！
许大茂不知道娄晓娥为什么能来，应该来说，以娄晓娥的出身是参加不了这样的聚会的。
但是娄晓娥却来了。想必是娄董事走通了某个关系，才让娄晓娥有机会认识各界的青年才俊。
“她怎么来了？”许大茂小声说道。
“谁？”何雨柱还不认识娄晓娥。
“娄晓娥，娄董事的女儿，大资本家小姐。”许大茂说道。
何雨柱也觉得奇怪：“她怎么能来？”
“我也纳闷啊。不是说来这里的人必须是又红又专青年才俊吗？”许大茂说道。
“连你都能来，人家怎么不能来？要说青年才俊，人家可比你像何雨笑道
“傻啦吧唧的，你不跟我一样？”许大茂说道。
那些青年才俊们来了之后，就开始一个劲地积极表现，非常自信，也非常骄傲，他们在女人堆里穿梭，寻找着猎物。
何雨柱感觉这一次可能是白来一趟了。没办法，走出去，没人有才，也没人有财。
这个时候，主办方的领导过来致辞，然后就音乐响起。
“你会跳舞吗？”何雨柱问道。
许大茂摇摇头：“我哪里会？”
好吧，真是难兄难弟。
“大茂，你不是说你来这里肯定比我表现好么？怎么不敢上去找个舞伴呢？”
何雨柱问道。
“我不会跳舞，去干什么？我等下一个环节。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许大茂说道。
“等下一个环节，漂亮的都被人挑走了，只能捡剩下的歪瓜裂零啰。何雨用说道。
“你行你上啊？平时不是挺贫的吗？这会怎么怂了？你傻柱也就是在我面前嘚瑟。我也就是打不过你。不然早就把你按在地上摩擦了！”许大茂说道。
“我怎么不敢。这跳舞就跟走路一样。这有什么难的？”
何雨柱四处寻觅了一下，发现一个穿着粉色裙子的女孩子还没被人拉走。连忙快步走了上去。
“你好，同志，能和你跳支舞吗？”
何雨柱刚才在那里盯了半天，总算看明白别人是怎么邀请女孩子的。至于跳舞，他觉得没啥难的，不就是绕来绕去么。横竖就是那么几个动作。
再难还有厨师的雕花难？何雨柱可以拿萝卜调一只仙鹤出来。
最主要的是，来了就不能认怂，不然回去连许大茂都治不了。好兄弟必须被自己压制。把自己压制，那就不是好兄弟，是仇家。
那粉色裙子女孩看了何雨柱一眼，歉意地摆摆手：“对不起我不会跳舞。”
“啊，太巧了，我也不会。”何雨柱笑道。
粉色裙子女孩噗嗤一笑：“你不会跳舞还敢来邀请别人跳舞？你不怕挨骂啊？
“我来都来了，要是连去邀请女孩子跳舞的勇气都没有，那我还算男人吗？我叫何雨柱。同志，你怎么称呼？”何雨柱问道。
那女孩觉得何雨柱这个人还算真诚，便告诉了何雨柱她的名字：“白诗雨，围派出所警员。
“何雨柱，轧钢厂一食堂厨子。”何雨柱也介绍了自己的身份。
“不可能吧？”白诗雨不大相信。
“我是厨子不可能，还是厨子来这里不可能？”何雨柱笑着问道。
“我不是对厨师有什么看法，仅仅是觉得你不太像厨师。”白诗雨说道。
“还真就是。从几岁就跟我爹开始学厨艺，童子功。祖传谭家菜，正宗川菜传承。何雨柱说道。
“那也很了不起。”白诗雨说道。
“你呢？怎么当警员了？”何雨柱问道
“读了警校，分配出来就成警员了。”白诗雨笑道。
“你是你们所里强制性派过来的吧？”何雨柱问道。白诗雨点点头：“你呢？”
“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找厂长要的名额。还不抓紧找，就只能捡别人挑剩下的了。我不像你，基础条件不够，就得靠自己努力。”
何雨柱说道。
“你嘴可真够贫的。找到目标了没？”白诗雨问道。
“找是找到了，可人家看不上我。”何雨柱说道。
白诗雨好奇地问道：“哪一个？”
“不就是你吗。你看我去跟另外哪个女孩子搭讪了没？”
何雨柱哈哈大笑。
白诗雨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嘴太贫的我是看不上。”
“唉，可惜了。不知道肥了谁家的田。”何雨柱摇摇头。
“何雨柱同志，差不多行了啊！”白诗雨不满地说道。
许大茂傻眼了，阿雨柱意然一出就成一个套得不像洁的孩子落了让在覆覆欲动
“这位同志，能不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
许大茂走到一个穿着比较时髦的女孩子面前。
“滚！”结果那个女孩子一点面子都不给。
旁边几个有些油头滑脑的家伙立即哈哈大笑。
“又来一个！”
“还真有不信邪啊巾！”。
许大茂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这女的全吓回去了。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那个样子，没心没肝地笑了起来，优不优秀，全靠衬托。
“那位是你朋友吧？”白诗雨问道。
何雨柱点点头：“算是。跟我一个院子的。从小到大一直都是死对头。嗯，非常好的朋友。”
“你这人，你朋友现在好受打击的，你不过去安慰安慰，还没心没肺地笑得出来。真不是东西。”
白诗雨也笑了起来。
“要不怎么说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呢。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只要看到他倒霉，我就心里感觉好痛快。不亏是从到大的死对头。在这一点上，我和他有高度的相似性。何雨庄说道。
“我不敢跟你说话了。”白诗雨说道。
“为什么？”何雨柱问道。
“你太坏了，我怕被你传染了。”白诗雨笑道。
“来的时候，我就跟许大茂说了，这种地方聪明人大多，跟谁说话都会觉得自己像白痴。果然我没说错。”何雨柱说道。
“那你怎么还来呢？”白诗雨笑道。
“不能不来啊。要是让厂长知道他千辛万苦给我弄来的一个名额，我就连来都不来，估计会被他削死。”何雨柱说道。
“你就是一个食堂的厨子，你们厂长为什么那么重视你？难道你是厂长的亲戚？”白诗雨蹙着眉头问道，她最讨厌某些关系户了。
“五百年以后是不是不知道，五百年前肯定是的。不是有句话说得好，五百年前是一家。”
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贫嘴！”白诗雨觉得眼前这家伙说话挺逗。
“其实是我的菜做得好。厨艺这一块，在轧钢厂，我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厂里的招待餐现在都是我全权负责，我跟你说，在这样的场所我是没有发挥的机会。如果展示厨艺，这里的姑娘只要吃过我做的菜，个个都要哭着喊着嫁给我何雨柱。
白诗雨噗嗤笑个不停：“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你不信啊？哪天去我家坐坐，我给你展示一下手艺。就怕到时候你赖在我家里不肯走。”何雨柱说道。
“差不多得了啊。玩笑开到本姑娘身上来了！我会生气的啊。”白诗雨可不会被何雨柱三两句话给说迷糊，何雨柱才露出点苗头，就给人一下子反应过来了。
“我哪敢啊。人民警员面前，我说的句句是实话。”
何雨柱诚惶诚恐。
“滚！去安慰安慰你那个难兄难弟吧。”
日诗雨似乎对何雨柱有些提防了，跟你做朋友，你却把你家里去。
何雨柱笑了笑，往许大茂那边走去。
“怎么回事呢？”何雨柱问道。
“那女的简直有病，你不跳就不跳嘛，那么冷冰冰的干啥嘛！你不想找对象你别来这种场合啊！”许大茂抱怨道。
何雨柱也觉得那个女的有些不正常。你不来就不来，来了也不要眼高于项，对谁都甩脸子。你本事别来啊。
“你那边谈得怎么样？我看你好像跟那女的很谈得来。”
许大茂羡慕地说道。
“只能说聊得来。也就是聊聊天。这里的女孩子每一个不是眼高于顶的，像我们这样的条件哪里入得了他们的法眼？”
何雨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