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洛奇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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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洛奇在日本街那边混的还不错，老维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是这样的。
一开始总是比较困难，要是能有些帮的上忙的朋友才会轻松不少。
不过关键还得是自身的技术够硬，不然都是空谈。”
洛奇又拿起一瓶功能饮料，拉开瓶盖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缓解刚刚高强度对抗带来的疲惫。
“嗝，爽。”洛奇发出满意的声音。接着说道：“我都不知道你这是在夸我还是想夸你自己。”
“呵呵，你就当都有吧，能带出一个优秀的义体医生难道不值得夸赞么。”
“也是。”洛奇点了点头，对老维的观点表示认同。
老维和洛奇坐在一起，聊着夜之城的各种事情，从夜之城的诊所，聊到拳赛，聊到公司，聊到了赛博朋克们，最后又聊回了义体诊所。
“对了，最近不少义体诊所好像都开始售卖一种兴奋剂，你有了解么？”
老维问出的问题让洛奇眉头一挑。
当时洛奇选定的目标诊所里没有老维。
自然不是怕老维知道他的秘密。要是说夜之城谁最值得信任，那必然是老维和杰克了。
洛奇宁愿相信自己的牛牛会背叛自己也不相信老维会出卖他。
洛奇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和老维解释这一切。和老维相处了两年之久，可以说老维是相当的了解洛奇。
这些东西的来历肯定是没那么好解释的清的。
但是洛奇也明白这是迟早都要坦白的，自己不可能一直瞒着老维，也不愿意放弃老维的才能。
与其等到时候拿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也越来越解释不清，倒不如现在就摊牌。还能为以后拉老维来帮他做事做好铺垫。
犹豫了一下，洛奇还是开口道：“你说的是飞升科技的动力兴奋剂二型？”
“对，你知道那东西？我尝试过去了解但是根本查不到他们的供应渠道。”
老维摊了摊手表示无奈。
“我确实知道，我的诊所也在卖。
至于供应渠道嘛，不瞒你说，其实那玩意是我在生产。”
洛奇平淡的话语给老维带来了大大的震撼。
老维愣了一下，饮料罐子伸到嘴边停顿了好一会，又放下了手。
“你确定你没在开玩笑？我可没教过你这些东西。
我买过两支研究了一下，那玩意的成分看上去不复杂，就像是市场上烂大街的功能饮料一样，按理来说根本达不到这种功效。
奇怪的的是它偏偏就是可以实现兴奋剂的功能，让使用者的速度得到提升。
如果这玩意真是你生产的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正如老维所说兴奋剂的原材料确实很普通，能产生作用完全是依赖炼药台的规则而形成的一种特殊成分，老维只是粗略的检测自然是没有办法发现。
可以说除了洛奇手里的炼药台，根本不可能靠别的方法生产出来。
想要脱离炼药台进行生产，那就必须得安装兴奋剂模组的技术拓展，这样兴奋剂才能真正的形成一种完整的规则彻底变成赛博朋克世界的原生产物。
只是那时候生产的材料和成本就完全不同了，就目前的阶段而言洛奇完全没有必要去实现。
“我没开玩笑。”洛奇摇了摇头，停顿了一下又说道。
“老维，我应该还没和你说过我来夜之城之前的事吧。”
“没有，这两年来你从没主动提起过，我也就没有打算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能理解。”
这是洛奇第一次提起他的身世，即使老维尊重洛奇，也能抑制住好奇心，但也不禁收起心态准备认真倾听洛奇的述说。
洛奇目视前方，双眼微微失神，似在回忆过去。
“在来到夜之城之前，我生活在一个离这里非常遥远的地方，并不在这个国家。
那里的社会还并不如现在这般腐朽，那里的人们也并没有被混浊的世界所污染，他们积极向上，充满活力。
他们一直希望改变这个被公司们统治和压迫的世界，并不断为此努力着。
但可惜的是他们做不到，只有我来到了这里，也只有我承载着他们的希望。
变故来的太快，当我半死不活的出现在夜之城时，我就知道我再也回不去了，这世界上也只剩下我一个人能为他们实现理想。
而就在不就前，我收到了他们给我的财产，里面是他们无数年来思想的结晶，装满了足以改变这个世界的东西。
而我想利用这些东西，去改变这个世界，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
平心而论，洛奇的这番话完全是真情实感，没有一句谎话的成分。
只是听到的人角度不同，想到的东西也不同。
对于老维来说，他想到了洛奇在远方国度的故乡里，有一群为改变世界而努力的人。
最终却因为某些原因，或是公司，或是战争，导致他们被灭绝摧毁。
只有洛奇逃到了夜之城，带着他们智慧的结晶，去完成他们未了的夙愿。
而对洛奇来说，这段话却是对应了他穿越和获得系统的经历。
在穿越前的，所有玩过赛博朋克2077或是看过边缘行者的人，哪个不想改变赛博朋克里腐朽的世界，哪个不想改变悲催故事的结局。
但洛奇穿越过来了，他能实现这一切。
模组系统里的东西，也都是来自前世的各种游戏、影视。说是他们思想的结晶并不过分。
对于这些科技的来历，洛奇也只能言尽于此。
他不想欺骗老维，却也不可能真的将他最根本的秘密说出来，只能靠这种办法。
老维心里思绪翻涌，将手搭在了洛奇的肩膀上拍了拍。
“很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的过往。”
“没什么，都过去了，其实我挺满意现在的生活的。有了新的朋友，也渐渐习惯了这里。”
洛奇语气轻松道，虽然穿越到夜之城改变了他的人生，但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坏事。
他已经渐渐的喜欢上这里了，尤其是金手指出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