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两个大发明家凑一起,恒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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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科技展览馆。
远近闻名的托尼·斯塔克与一位谢顶的卷发老者正在展览馆内漫步闲聊。
但实际上，他们两人的年龄都差不多五十几岁，中年人的年纪。
只是托尼斯塔克旁边那位，一个是体型，还有一个是那白发白胡子，实在是看上去有七十多了……
此时的时间尚早，很多人都还没起床上班，这个展览馆也算是为了托尼斯塔克单独开放的——反正也是斯塔克集团投资的产业，算是家业的一部分。
“阿笠博士，关于我上次说的那个提议，你有什么看法吗？”
托尼斯塔克手里拿着一杯咖啡，和阿笠博士走到了窗边，一起看着初晨的风景。
不过纽约的市中心除了高楼就是大厦，也没什么好看的。
“从理论上来讲那是完全可行的，我从来没怀疑过你对这方面的设想。”阿笠博士就像个慈祥的老人那样捋着大胡子道，“但是托尼啊，我们必须得考虑一些实际上的问题，比如对社会，对我们的生活，方方面面……而不能只考虑到技术。”
“这就是我找博士你来的原因。”托尼·斯塔克真诚的说道，“我本来想依照贾维斯为模板的。您知道，贾维斯的智能系统可以说是领先全世界，甚至在多学科领域的逻辑推演都超过了绝大部分的专业系统……”
“这些我是知道的，贾维斯确实是一个超前的电子系统。”
阿笠博士赞同的点点头，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我也知道你找我来的目的，只因为我家小爱吧？”
托尼·斯塔克没有否认：“是的，我上次拿贾维斯和小爱对比后，发现小爱虽然在学科领域的学习计算能力远不如贾维斯，但是在对人类行为的分析判断甚至问答方面要远超贾维斯……”
“因为小爱的设计初衷本就是以服务为主，是服务型的智能系统，而贾维斯不一样，它的功能会更全面。”
“是的博士，但我需要的就是……‘服务’，您知道的，贾维斯只服务于我一个人，但是我的那个设计，要求这个系统对人类社会有着更加全面的分析。”
托尼的话让阿笠博士沉默了许久。
良久后，阿笠博士无奈的说：“好吧托尼，我并不是不愿意跟你合作……实在是我最近事情太多——”
滴滴滴~滴滴滴~
细微的响声止住了阿笠博士的话。
“稍等一下托尼，我的电话。”
阿笠博士没有避讳，拿出了一个耳环式的迷你手机夹在耳朵上接通，看的托尼吹了一声口哨：“不错的发明。”
“还行还行。”
阿笠博士自得一笑，接起了电话，“喂，柯南啊，出什么事了……什么？！你说真的？？”
……
东京，正值夜晚。
柯南在贺轩辕的出租屋里拨通了电话，听着阿笠博士那震惊的语气，柯南语气沉重：“是的博士，我们是下午的时候发现发现千代博士死在自己家里，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
而且目暮警官还发现了千代博士藏起来的写着暗号的纸条，那个暗号的意思就是：他们来了。”
“这，这……该不会是……”
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凝重起来。
不过就在柯南想问问阿笠博士现在应该如何解决药物成分问题的时候，在一边旁听的贺轩辕突然捕捉到电话中传来的杂音。
是人声，说的是英文，听起来语气还不太好……
“新……柯南啊，那个要不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我现在在我朋友这里讨论研究设计，药物的事情暂时放一边，你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柯南：“我知道，我——”
“阿笠博士是吧？听柯南说你在纽约？”
贺轩辕突然插嘴。
陌生的声音让阿笠博士一下没了声儿。
贺轩辕大概也知道自己突兀，只是刚刚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后他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阿笠博士，我是贺轩辕，柯南应该跟我说过你，请问你现在是在纽约吗？”
“……噢噢，贺先生啊，你好你好……我在的，就在纽约的科技博物馆。”
阿笠博士反应过来，听得出来他松了一口气。
贺轩辕追问：“阿笠博士，你身边是不是有个外国人？”
阿笠博士：“哎？对，您怎么知道？”
贺轩辕：“因为我听到了，我还听到他是不说了一个叫‘科尔森’的名字？”
“……啊，这个……我问问？”
电话那边的阿笠博士和这边的柯南都一脸懵逼，不知道贺轩辕突然是抽什么风。
……
纽约，科技博物馆。
阿笠博士看了一眼旁边在打电话且语气不悦的友人，“托尼，你是在跟科尔森打电话吗？”
托尼·斯塔克的话语戛然而止，略有些意外的看向他：“阿笠博士……你，认识科尔森？”
“不是，是我的——”
“等等阿笠博士，你这个朋友叫什么？别告诉我他叫托尼斯塔克！！”
阿笠博士：“……啊，他确实叫托尼斯塔克。”
贺轩辕：“所以你朋友是钢铁侠？”
“额，是……”
阿笠博士看自己朋友的表情越来越奇怪，尴尬一笑，“那个，我朋友，他——”
“等等，阿笠博士，你问问他认不认识神盾局。”
贺轩辕的声音突然平静下来。
阿笠博士第一次跟他交流，也没听见柯南的声音，也不知道贺轩辕是什么打算，只好在托尼斯塔克古怪的目光下硬着头皮开口，“那个托尼，我朋友想问问你认不认识神盾局？”
托尼略一沉默，“巧了，我刚刚就想问你们是不是认识神盾局。”
阿笠博士：“……”
贺轩辕：“好的，我听到了，你们站那别动，我马上过来。”
贺轩辕这句话不知道为何十分响亮，让两个人都听到了他的声音。
下一秒，一条灰黑色的长线撕裂空间，呈现在了他们头顶。
阿笠博士起初还没察觉，只是因为电话被挂断而嘟囔，直到托尼斯塔克喊了一声：“嘿，博士，这玩意儿是你弄出来的吗？”
前者这才注意到头上缓缓扩张的黑洞，一下子张大嘴巴，“不，不是啊……”
托尼·斯塔克感觉到了一点不妙的气息，便携带在腕部的钢铁手套迅速覆盖在手上，中央的核心开始汇聚能量严阵以待。
漆黑的裂口宛如一张巨兽的嘴巴在不断扩张，托尼斯塔克也顾不上手里还在通话的手机，额头流下一地冷汗，也不知道这黑洞里会不会钻出什么奇怪的东西……
咕叽……
咕噜咕噜~
一种软体生物扭动挤压的声音近在咫尺。
那种声音悠扬且空灵，但听得就是让人有点恶心……
“……我去！你们别堵门口，我真是服了你们这群大聪明！”
“让让，让……诶！手收回来！谁让你出去的？外面很危险知不知道！？一个核弹就能把你送回家！”
随着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声出现，那些‘咕叽咕叽’的恶心声音慢慢远离，托尼斯塔克的那种危机感也逐渐消失。
但他还是不敢放松警惕，直勾勾的盯着上面的那个洞。
随后一只手缓缓探出洞口，接着是一个完整的人。
“我去，这些小可爱抽什么风呢？”
贺轩辕一脸纳闷的钻出来，先是对特别有辨识度的阿笠博士打了个招呼，“哈咯阿笠博士，早啊，我就是贺轩辕……那个柯南他说他明天要上学，我就放他回毛利先生家了。”
阿笠博士还有些呆滞；“哦，哦……贺先生，你好，你好。”
“钢铁侠，你也好。”
贺轩辕这才转头看向托尼斯塔克，身形从半空中落下，而虚空裂缝也在他出现后闭合，“有些突兀，不好意思……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贺轩辕，来历不重要，你可以当我是外星人。”
托尼·斯塔克愣了愣，呆呆地：“哦，好……你好。”
“……等等！贺先生？斯塔克先生，贺先生是在你旁边吗？”
蓦地，略有些不真实的声音从托尼的手机里传出来。
现场突然安静了两秒。
托尼在贺轩辕好奇地目光下拿起手机：“科尔森特工，你，不解释一下？”
电话那边略一顿，“解释之前，我需要确认一下，你旁边是不是有一个叫贺轩辕的人，他或许有可能是从一个黑洞里踏出来的？”
托尼：“宾果，不过我觉得用钻出来形容比较合适？”
贺轩辕：“谢邀，但你们可以不用过分注意我爬出来的姿势吗？”
托尼：“好吧，他自己说他是爬出来的。”
贺轩辕：“你小子！”
科尔森：“……好吧，我们先排除姿势的问题，可以帮我问一下贺先生有空吗？我们局长说上次的谈话还没结束……”
“不用帮了，托尼酱开了免提。”贺轩辕大大方方的在托尼面前道，“正好，我也想找你们，也是刚巧听到他说你的名字科尔森，不然我还不一定过来。
这样，你说个地方，我过去找你们。”
“嗯……那就，科技馆对面的甜品店？叫玛莎甜甜圈……”
“好家伙，你这是明着跟踪啊。”
贺轩辕吐槽了一句，没有回绝，“行，那你在那等着，我一会儿就过去。”
说罢，他对托尼斯塔克露出歉意的微笑。
托尼对突然出现的贺轩辕内心抱有警惕，但更多的是好奇——贺轩辕一开始对阿笠博士熟络的态度让他略微放下了戒心。
毕竟他还以为这是他朋友的朋友。
托尼看了眼手机，觉得直接挂掉也不太妥当，“那么科尔森特工，没事的话我就……”
“稍等一下斯塔克先生，如果……我是说如果，你有空的话，等会可以和贺先生一起过来聊聊吗？我们会很感激的。”
“……行吧。”
托尼于沉默中挂了电话。
之后他和贺轩辕、阿笠博士三个人呈三角分布，三个人都没说话，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贺轩辕尝试着打破僵硬气氛进行友好交流：“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来的有点唐突，没吓到你们吧？”
托尼：“……吓是吓到了，不过……你是怎么做到的？”
贺轩辕知道他指的是虚空裂缝。
阿笠博士对此也十分好奇，好奇柯南到底是怎么认识贺轩辕这么一个神奇的人的。
“这个嘛……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了解过关于空间的理论？”
贺轩辕思考了一下，试图用他们认知中的理论来解释。
他没有避讳托尼和阿笠博士，因为这两个人在他眼里一个是最后为了保护地球牺牲的守护者‘钢铁侠’，一个是为了柯南变大的愿望忙前忙后的科研人员，都是正义人士。
“空间理论？你是指相对论之类的那些理论，还是关于维度的相关学术理论？”
托尼颇有些兴趣，注意力彻底离开了他的好友阿笠博士身上。
贺轩辕斟酌了一下语言用词，缓缓在空中划出一道灵力线条：“有关，但也可以说毫无关系……额，因为我们的认知不一样，我不确定你能不能听得懂。
总之大概就是，你可以假设这个世界有三个层次，你我他现在所在的层次被称为‘现实’，而刚才我出来的那个地方为‘虚无之地’，你们也可以称其为‘虚空’，虚空可不同于宇宙，正常人踏入虚空会被碾成粉碎，但特殊的人比如我，或者是身上具备奇特规则、肉身特别强大的人方能在虚空中通行。
虚空和现实存在对应关系，但却不匹配……实际上我刚刚从日本东京过来，就在我挂掉电话之后。”
贺轩辕笑了笑，他看见托尼脸上带着不可思议和震撼之色，略微有些小得意。
但之后，托尼明显就陷入了研究和学习新知识的状态，开始提出质疑：“贺先生，我有一个疑问……既然这个虚空和现实存在对应，那么你又是如何通过……额，那个‘虚空’从东京到纽约的呢？”
“嗯，问得好，解释起来有些复杂……但你可以假设现实是地球，而虚空是地球仪，是被压缩的现实……注意是假设，然后我进入虚空，现实从东京到纽约坐飞机都要十几个小时，然而在地球仪上我可能就是几公分的事，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