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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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柳妈妈紧张下，贺轩辕把光脖子加头就有一人高的小相柳扶起来，摸了摸宇宙魔方……或者说空间宝石现在在的位置，问道：“小家伙，会说话不？”
宇宙魔方估计已经没了，说不定相柳强大的消化液已经把外壳融没了，但空间宝石应该还在。
而且说不定空间宝石这个'机灵鬼'还觉得小相柳的胃里很安全，也没有再次转移的打算。
听到贺轩辕的问话，小相柳九脸茫然，看着它的妈妈，嘶嘶出声：
“嘶嘶，嘶嘶……”
妈妈妈妈，这个可怕的东西是什么呀？
相柳妈妈瞪了一眼，嘶回去：“嘶嘶！嘶嘶！”
没眼力的臭小子！赶紧给仙师大人问好！
小相柳是有些反骨在身上的。
它年纪最小，第一次被自己妈妈用这么不善的语气教育，当即就叛逆起来，九个头哼哼唧唧着扭成一团，就是不看贺轩辕一眼。
这一幕，看的相柳妈妈气的差点一尾巴把小相柳抽飞。
不过贺轩辕暂时没管它，而是专注感应着小相柳肚子里的空间宝石。
结果仔细探查后，贺轩辕郁闷的发现：
那空间宝石貌似，大概也许，有可能……
已经嵌在小相柳的胃里了。
“你有没有感觉什么不适？”贺轩辕朝着小相柳发问。
可叛逆期的小相柳吊着九对三角眼，哼哧哼哧，就是不回答。
——贺轩辕是能听懂相柳表达的意思的，但小相柳连'嘶'都不嘶一声，这可把贺轩辕为难住了。
他叹了一口气，看向相柳妈妈，“相瑶啊，这种熊孩子呢，这边专家建议还是打一顿比较好，你觉得呢？”
相柳妈妈觉得很赞，抬起尾巴狠狠地抽了自己的逆子九个大耳刮子，然后用尾巴拽住小相柳的后半身，吊在空中，疯狂抖筛……
大概是想让小相柳把吞下去的宇宙魔方吐出来……
但为时已晚。
“他吞下去的东西已经和本身融为一体了。”贺轩辕表情遗憾，“强行拿取，恐怕需要把这小家伙肚子剖开。”
相柳妈妈：“……”
怎么办，自己要不要牺牲一个逆子来保全全族安危。
小相柳：“嘶嘶嘶！嘶嘶嘶！”
矮冬瓜！小白脸！小爷要你好看！
“嗯？”
贺轩辕眨了眨眼睛，乐了，“好小子还敢骂我？嘿，这样吧，相瑶，你这儿子交给我……它有名字吗？”
相柳妈妈已经把逆子的嘴封上了，欲哭无泪：“有的仙师，逆子名叫相非离，您叫他非离或者阿离都行，仙师您，你打算带他去哪？”
贺轩辕指了指上面，“当然是去外面，他吞下的东西事关外面世界的存亡，以及……
小家伙，外面有很多好玩好吃的，你想不想出去玩？”
小相柳一瞪眼：“嘶嘶！”
一点都不想，你个丑八怪！
相柳妈妈：“……”
她想断绝母子关系了。
……
……
“……贺先生？”
“……贺先生！！”
贺轩辕睁开眼，一脸茫然：“……啊？啥？发生什么了？地球毁灭了？”
尼克弗瑞面无表情：“你能不能盼点地球的好？”
“嗨，我那不是向你学习吗？”贺轩辕打了个哈欠，看着外面闪着信号灯的战斗机还有来回跑动的人群，“这就到了？这地方看起来，好像更像一个航空母舰哈。”
“这确实是航母，不过实际上它比你看到的还要庞大。”尼克弗瑞走下飞机，“走吧，我想我们的英雄们也快到了。”
“是你的英雄，可别带上我。”
贺轩辕下了飞机，扫视了一圈这在夜晚海面沉睡的庞然大物，感知了一下，发觉海面下别有洞天，不由咂舌。
好家伙，这个类似航母的平台居然只是'飞船'的一小部分。
……话说这东西应该算飞船吧？
在贺轩辕感知中，这个沉浸在水里的大家伙足有三四个航母的体积，四角还有巨大的涡轮螺旋桨。
不过，貌似也就是体积大点。
这么大块头的东西居然会被造出来，是神盾局本身意图，还是暗中有九头蛇的手笔？
反正贺轩辕觉得，这艘飞船不太像是用来做好事的。
蓦地，贺轩辕产生了无端联想，表情诡异道：“我说黑蛋，你们该不是想启动这个飞船吧？”
走在前面的尼克弗瑞一个踉跄，猛转头死死盯着贺轩辕：“你怎么知道这是飞船？”
“……哇塞，我以为你已经够了解我了，结果你完全不懂我的实力啊。”贺轩辕啧啧两声，“我不仅知道这是个飞船，我还知道船上的人总共有……两百四十二，战斗机二十七架，还有鱼雷和对空对地导弹各——”
尼克弗瑞：“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再说，他的底牌还没拿出手，底裤就已经输光了。
贺轩辕从善如流的闭嘴，只不过神识在上面扫视了一圈，没察觉到什么异样后，才紧跟着尼克弗瑞进入了飞船中间层。
由于地方很大，这里的基础设施也还算完善。
在和斯塔克集团大楼差不多大的会议室里，贺轩辕如愿以偿的喝上了快乐水——那是科尔森的存货，贺轩辕以一泡过期的龙井作为交换换到手的。
比起面对尼克弗瑞的臭脸，贺轩辕倒是更喜欢科尔森这个看上去行动有些死板的特工。
不过贺轩辕没想到的是，船上的人里，居然有人也被尼克弗瑞邀请到了会议室：
“你好……嗯，额，我希望我没有打扰到你们吧？”
一个个头不高、看起来有些年纪的中年人身着白大褂，小心翼翼的敲开门。
贺轩辕还以为对方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一眼，继续吸着快乐水，“嗯，当然，不打扰，你忙你的，我们聊我们的……”
对方不好意思的笑笑，“你是贺先生吗？尼克局长让我过来，他说有人已经在这里了。”
“……嗯？”贺轩辕诧异的看向对方，“你也是复联的？”
“……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噢，我的意思就是，尼克弗瑞那个黑蛋有没有让你加入什么复仇者联盟，或者是其他……”
贺轩辕重新表达了一下，这下对方听懂了，走进来在贺轩辕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尼克局长跟我提过这个计划，不过……他找我来的主要目的，是想让我帮他研究一个东西。”
贺轩辕一挑眉：“宇宙魔方？”
对方点点头，“好像是叫这个。噢对了，不好意思，忘了自己我介绍，我叫布鲁斯?班纳，你可以叫我班纳或者班纳博士。”
……班纳？复联里有这个英雄吗？
贺轩辕心里带着疑惑跟对方握了握手。
大部分英雄他都只记得代号或者别称，几乎没记住什么名字。
而且他也实在想不起来复联里有哪个英雄是'博士'的……
见面交流结束，科尔森也因为有事离开。
会议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呆坐着，
就在贺轩辕计划自己的宵夜行动时，剩下的一些人也陆续到了：
先是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靓女，身材可谓凹凸有致；
其次便是并排走，表情都挺严肃的托尼斯塔克和美国队长，史蒂夫罗杰斯。
后者的紧身衣和盾牌几乎不用让人多加思索就能确定他是美队。
尼克弗瑞大概是把贺轩辕的存在广而告之了，所有人都认识贺轩辕，但其余人的话……可以明显看出托尼和其他人都有一定交流，但是美队就有点格格不入……
或许是因为睡太久的缘故？
贺轩辕托着腮帮子，见尼克弗瑞迟迟没出现，大家伙互相认识了一下后又沉默不语，他缓缓从空间里拿出一筐冰冻已久的bJ烤鸭，放在活火山口加热了一下，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香喷喷的热气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
贺轩辕和蔼一笑：“大家饿了吧？搓一顿，别客气，我请客。”
托尼：“哇哦，贺先生，这也是你的……额，魔法吗？”
贺轩辕：“仙法，仙法。”
托尼：“太神奇了！”
班纳拿起一片烤鸭，尝了一下，也对贺轩辕充满了兴趣，“它像是刚刚精心出炉的成品，您刚才把这些食物藏哪了？”
瞬间，两个科学怪人一边嗦烤鸭，一边开始和贺轩辕探讨起永远让人无法研究透彻的空间理论。
旁边，娜塔莎?罗曼诺夫、和史蒂夫?罗杰斯沉默的咀嚼着香喷喷的烤鸭，如同听天书一样听着三个人在那疯狂对着'空间'一顿输出，完全听不明白。
但他们俩比那三个人更深入享受了烤鸭的魅力。
“队长，这个酱料不错。”娜塔莎发现蘸酱吃的烤鸭更香甜。
史蒂夫则是发现了大葱的魅力，“这个也可以蘸吗？”
娜塔莎：“这白白绿绿的是葱吗？”
史蒂夫：“是吧，我感觉……嗯，配起来一起吃比较好吃。”
娜塔莎：“我试试。”
两个人眼里只有肉、葱和酱，一旁的白乎乎的面皮被他们完全忽视。
尼克弗瑞处理完一些事情进来后，就看到了满是狼藉的桌面，还有所剩无几的烤肉。
看着一半人在狂吃一半人在勾肩搭背，他……果断加入了狂吃的那一批。
尼克弗瑞的到来自然引起了贺轩辕的注意，见对方一点不害躁就拿起了烤鸭，贺轩辕眯起眼睛：“我说尼克局长，你来的可真慢啊，干啥去了？”
“你以为抓来的犯人不需要处理吗？”
尼克弗瑞面无表情的嚼着烤鸭。
贺轩辕和班纳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犯人？什么犯人？”
尼克弗瑞：“……班纳博士不知道洛基的事我可以理解，你跟着凑什么热闹。”
贺轩辕：“哦，洛基啊，你又没指名道姓，我还以为你又凭空变出哪个美国时间去打击罪犯了呢，而且说实话，洛基由于不是地球人，根据地球上目前的法律来看，他应该被引渡回阿斯加德进行后续处罚才算合法。”
“……你一定要跟我唱反调吗？”
“我有吗？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我那叫实事求是。”
贺轩辕怼完尼克弗瑞就不说话了，让后者跟班纳解释完毕，之后听他们讨论起宇宙魔方的事情。
——洛基已经被关在了一个密闭门仓，而且据尼克弗瑞所说，这个密闭门仓哪怕是‘神’也无法破坏其结构，所以他们不需要担心洛基出逃的问题。
洛基的那把武器权杖也被收纳在了特定研究室内。
到现在贺轩辕才知道，原来那根权杖就是控制了艾瑞克博士和鹰眼的罪魁祸首……
而且被控制的人现在还没有找到，就仿佛他们人间蒸发似的消失了。
贺轩辕在这些人开始和尼克弗瑞交流后就全程默不作声的听着，是不是朝某个黑卤蛋投去别有深意的目光：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尼克弗瑞要求他对之前谈话的内容保密了。
感情尼克弗瑞在其他人面前对于宇宙魔方的说法，居然是什么可无限发展的清洁能源，什么开发了宇宙魔方就等于拥有了无限的能源，能够维持世界和平与安定……
贺轩辕是不知道这怎么能扯到和平上去的。
他是觉得如果真的把宇宙魔方、空间宝石的能量提取出来加以利用的话，世界都要乱套了——因为这甚至比科技革命还要过分，会直接改变整个世界旧的能源体制。
就比如，假如把空间宝石的几近无限的能源拿去发电，那火电厂、水电厂等等电厂的工人岂不都得下岗？
也难怪为了世界和平，大家都想先毁灭一半人口了。
“造孽啊。”
贺轩辕发出一声感叹。
他的叹息引来了所有人的注视。
尼克弗瑞尤为注意他：“你又怎么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保护世界真累，想摆烂。”贺轩辕摇头晃脑的站起来，“我去看看洛基，尼克局长，你意下如何？”
尼克弗瑞淡淡道：“不妨先说说你想做什么？”
贺轩辕坦白：“我想问问他想不想见他哥，想的话，我就把他哥跟他关一起。”
尼克弗瑞：“？”
贺轩辕：“毕竟一家人嘛，就是要整整齐齐，而且你不是说神也弄不坏那个密封舱嘛？那正好，省的我去看住那个傻大个了。”
尼克弗瑞：“……”
六。
是他没见过的骚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