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催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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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嗯啊……呃……嗯～”

鸣子睁开双眼，舒服的伸着懒腰，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脸上。

“嗯～”

揉了揉脑袋，看到太阳已经在高空中，没想到一觉竟然睡到中午。

“咕咕～”

鸣子的肚子车打鼓，于是乎去篮子里找了些食物。

再用些火星加上柴火，烧了一壶水。

看着正在沸腾的水，鸣子回忆起自己这些年来的生活。

打骂，污辱，流泪，强迫……

无尽的黑暗……从踏入这个家的门槛时，就已经开始了。

鸣子一口咬在干烧饼上，又小小喝了一口热水，肚子的饥饿感才缓解些。

抹了抹嘴边的残渣，鸣子重新清理了门口残余的血迹，从井中又拉起一桶水，用破抹布淋湿再次擦拭，更加得仔细。

结束后，鸣子去看了看后院埋尸体的地方，将一些杂草与干泥土铺在上面。

一切结束后，鸣子“呼”的一声坐在椅子上，松了松发酸的肩膀。

鸣子此时感到丝迷茫，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但当她看见自己的琵琶时，内心中顿时又燃起了希望。

“从现在起，我要为自己而活！”

鸣子下定决心，拿起琵琶，弹起曲来……

傍晚，鸣子拿着琵琶要去青楼弹琴，当准备锁门时，突然身后出现了两名男子，快步上前拦住了鸣子的路。

“你……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吗？……嘿嘿……”

高瘦从怀中把字据掏了出来，指着上面史十世的名字说道，“看看，这是你丈夫的亲笔签字与手印！你丈夫昨天晚上把你输给我了。”

“什么！”鸣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字据上面的字，并轻声念叨着，

“在这大板市百民赌馆中，史十世如若输了，就将自己的妻子江百川·鸣子做抵押；如若赢了，就会获得天朝上好丝绸一件。签名是……史十世这狗杂种！”

【可恶……死了都能惹事！】

鸣子陷入沉默，她的手用力的抓着琵琶，手上的青筋突起。

高瘦一脸女干笑的看着一言不发的鸣子，说道，“那没问题的话，鸣小姐就跟我们走吧。”

不等鸣子凤反应过来，胖矮一下将鸣子扛起来，跟在高瘦后面走着。

“又要堕入黑暗了吗？”鸣子冷笑一声，估摸着她以为自己要进窑子了。

看着鸣子这般模样，高瘦笑了笑，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可不一定哦，你面前的有可能就是光明呢……”

胖矮也跟着笑了，憨憨的说道，“谁说不是呢？”

很快，二鬼一人走进了一家客栈，将鸣子放在三楼的一处豪华房间内。

高瘦、胖矮跪在那里，恭恭敬敬的说道，“大人，属下已将鸣子带来了。”

高瘦将字据放在自己的前面，“大人，这是字据。”

“很好，你们做的不错。”我从窗户上下来，朝着众人走去。

鸣子看着面前阿娜多姿的少妇，一脸震惊，“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我用食指放放在鸣子的下巴上，将她抬高头。

舔了舔红润的嘴唇，说道，“你想不想改变你现在的地位？”

“什……什么？”

“我说，你想不想改变你现在的地位。”我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茶瓷，轻轻喝了一口。

鸣子看着我的样子，咬咬牙说道，“想，我当然想！”

“很好！”我放下手中的茶瓷，对她说了我提前就想好的词。

“在这个封建的、腐朽的社会中，女性的地位根本就是附属品，亳无尊严可言。这就是人类的恶性，被欲望、贪婪、色欲所控制。”

我来到窗边，望着天上的月亮，双眼发出血红色的微光，接着说道，

“而我可以帮你，让你成为万人之上的存在，实不相瞒，在场的我们都是鬼。”

“鬼？”

“没错，”我在鸣子惊愕的目光下，直接掰断了左手的食指，瞬间又长了出来。

“我们拥有很强的自愈力，以及几乎永恒的生命，没有病痛，没有饥荒，不用担心人类所担心的一切。”

“更重要的是……你也不想一辈子在这个小城市里弹曲吧，我可以保证让你去更大的舞台。”

“所以我最后问一次，你愿意吗？”

鸣子站了起来，大声喊道，“愿意！我本来以为杀掉那个畜生，我就会获得自由，就能改变一切。”

“但……”鸣子的眼泪流了出来，梗咽的说道，“那个该死的畜生！连死都给我……找麻烦！”

“好了，好了……”我轻轻抱住她，用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好好的哭一场吧……”

“唔唔唔唔……”鸣子扑在我怀里，小脑袋蹭着我的胸，眼泪大把大把的掉下来，淋湿了我的衣服。

在哭了半小时后，她明显哭不下去了，只是气有点喘不上来。

一阵困意来袭，依喂的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妈妈，鸣子好想你……”

《下回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