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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 妄境(过了十二小时竟然被封掉了,重发一次看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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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秀云却正在苦恼如何处理和余晋的关系。

她凝液之后因年幼玩耍了几年,但后来就一心扑在修行上,对世俗男女之情一直没有经历,平时和同门相处多是比武、喝酒、打架,男女之情只偶尔听师兄师姐说过几嘴,现在轮到自己身上,便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她远离玉晶府还能压下心,中纷乱勉强修行,但回府后天天面对方妙真和余晋,自己睡的床还是当日的战场,现在看到便有些画面在脑中闪过,如此这心中的思绪便再也压不住。

按以往的做派,有什么困惑、困难便以剑斩之即可,用到此处已行不通。

这烦心事的起因还在自己,若不是自己将那盛放无尘香的器具打破,也不会出现这种尴尬心事,总不能把自己斩了吧?

她性子有一股拗劲,放到修行上,因为天资超绝,聪颖过人,只要自己迎难而上,便可一路高歌猛进。

但男女之情却是世界上最麻烦、最掺杂不清的疑难事,多少学富五车的大儒、圣人也不敢说自己能搞定自己的另一半,她一个刚刚二十岁的姑娘,哪能短时间内将心中杂乱思绪理清。

她曾偷偷听有师姐提过,男女欢好滋味美妙无穷,可她上次些许经历竟然是在自己神智不清时度过,她尽力回想也只不过想起些断断续续的画面,至于什么滋味却半点也想不起来,一时也不能证明师姐说过话是否有谬误。

不过当时看妙真的表情应该不算难过!

自己也想去试一试怎么办?她心中的好奇心蠢蠢欲动。

妙真乖巧可爱,小余也不讨厌,虽然是妖族出身,修行天资却比她还要胜上一筹,平时相处也没什么碍眼的举动。

不像她来两界山之前碰到的某些男人,看到自己便双眼放光,言语谄媚,偶尔碰到一两个言语有趣的,打架还不是她的对手。

都不如小余,干架利索,言行也不讨厌。

年初还救过自己,凡俗世界中有英雄救美,以身相许的桥段,自己这算以身相许吗?

她思绪越飘越远,却又想起师傅对自己说过的话:“你性子豪放大气,遇事喜欢迎难而上,这在修行一途上必然勇猛精进,但是在男女感情却非你所长,一旦你牵涉男女之情,进入炼神境,洗练神魂时,问情劫中便要多面对一难,六欲劫也要多经一劫。

问情劫分亲、友、爱三难,你亲、友两情已自成逻辑,渡之不难,但情爱一难以你的性子怕一时难以理清。

同样,六欲劫中生、色、食,权、财、知六关中的色之一关,却是和问情劫中的情劫互有勾连,情、色相连,一个度不过,另一个也同样如此,你要有所警醒。”

难道今日要提前踏入情、色一关?

师傅当日也说了,炼神之后,金丹之前还得要踏入红尘,因晋升金丹全凭感悟,不进入凡俗世间感悟七情六欲,却是没有晋升的机缘。

要不,这些时日就提前感受一番世间男女之情?

她在这里游移不定,思绪混乱,一个不小心便引发了自己的妄境。

她炼化九天元罡已接近功成,下一步就要洗练神魂,度自己的炼神三劫,于是便在此时引发了修行者炼神境经常触发的妄境。

修行人的妄境必是心中有了执念,以致修行者以此点执念形成一个虚幻世界,修行者神魂在这虚幻世界中被那执念所困,心想事成,事事如愿,便沉湎其中不愿醒来。

若如此长久下去,修行者不能自悟的话,神识就会渐渐枯竭,到最后神魂衰竭,困死在妄境中。

说起来也是一件很凶险的事。

所以后来炼神境修行者洗练神魂时便要以宁神丹保持心神的一点清明,生怕自己被自己的执念所迷,沉入妄境不能自拔。

今日南秀云没有宁神丹护身,又被男女之情所困扰,妄境自生,若按寻常情况来看,实在是凶多吉少。

她妄境生成后,一时想起当初她刚刚将伤势养好后对方妙真做过的事,她对男女欢爱本也懵懂不明,而且她也有一缕心思在方妙真身上,便在妄境中化出方妙真的形象,她揽过方妙真,手上已施展起自己在青楼学过的手段。

她本和方妙真同处一床,当她妄境生成时,那妄境外显为一团五彩斑斓的雾气浮于她身体上空,然后一鼓一荡间便将她身侧的方妙真卷入。

这便是妄境的厉害之处,妄境一成便能将附近的生灵神魂拉扯进入。

数千年前,曾经有一个颇大的宗门,其门内的一位长老心内不慎起了执念,后来妄境生成时,便将全宗附近的弟子全部卷入,接下来又有域外天魔借此妄境显化,这妄境最后进化成地上魔国,全宗弟子的神魂俱都化为域外的天魔的食量。

后来当世七宗清理时颇费了一番手脚。

方妙真神魂被卷入后,便和南秀云妄境化出的方妙真形象合二为一,南秀云对方妙真虚幻形体所做的举动便都会反馈到方妙真的神魂。

方妙真神魂被卷入这妄境中,只以为自己在做梦,她已和余晋数日没有亲热,本已在暗自压抑,现在南秀云在她身上揉搓按捏不停,她有些清明的神思被南秀云一带,便也沉湎这熟悉的感觉中。

这妄境生成本就是南秀云的情欲执念所化,现在得了方妙真神魂中情欲之情滋养,便猛的扩张开来,将新辟丹房中睡着的余晋也卷入了。

余晋被卷入时也以为自己在做梦,他在这虚幻空间中走了几步,却猛发现南秀云和方妙真贴在一起在行假凤虚凰之事,两人(删除16字)。

他心中还奇怪,自己和方妙真只有数日没有欢好,也不是憋的太厉害,怎么竟做了这样一个奇怪的梦?

要做也是自己和方妙真的春梦,怎么梦到南秀云和方妙真一起了,两人(删除8字),这有什么奇怪的预兆么?

南秀云将方妙真摆布了片刻后,却又想起当时她们三人吸入无尘香,她被带到床上误伤一事,心头一转,身前便幻化出余晋的形象。

这也是她执念的根源,若她有宁神丹护持,神魂清醒,可还能破除这执念重回清明,但现在这情况,她已深陷其中,自己已没有能力解脱出来。

若任其发展,最终逃不过一死。

余晋的形象一出,余晋的神魂也被吸入那个虚幻的形象,并和那形象合成一体,于是那虚像便完全和他现实的身体趋于一致。

他脑中一愕,心道,今日这春梦还古怪的紧,自己以前做梦也只和方妙真欢好,今日怎么还有前戏过程,还多了一个南秀云?

南秀云将余晋幻化而成后,便围着他左看右看,还不时伸手在余晋身上戳戳铲铲,似是好奇他身上虬起的肌肉。

她第一次看到余晋化形后的体貌片刻,便被余晋带到床上,后来苏醒后也只匆忙扫了一眼,前几日余晋去寻她,她却不好意思多看一眼,现今在这妄境中便肆无忌惮的研究起余晋的身体。

她伸手在余晋的脸上抚摸一气后,又大着胆子摸了摸余晋的小腹的肌肉,脸上神色已有些意乱情迷,这时她又想起自己要压余晋一头的愿望,便糥声说道:“小余,喊声南姐姐听听。”

余晋只见过南秀云英气勃勃的形象,哪曾见现今如此娇柔妩媚的神态,心头一撞,便也忘了自己的颜面,柔声喊了声:“南姐姐!”

此言一出,只见南秀云脸上娇媚的神态猛的一滞,口中喃喃说道:“你怎么说话了?”

这句话一出,她猛的清醒过来,身形一震,周围的景色便如破裂的玻璃一般,渐渐变成无数碎裂的晶片,最后猛的一散,顷刻化为虚无。

余晋喊的“南姐姐”这三个字让南秀云突然警醒,脑中醒悟过来,自己刚刚陷入了妄境,若不是余晋最后一言,她就要永远陷入其中再也醒不过来。

她醒来时想起其中凶险突的出了一身冷汗。

幸亏余晋喊了她一声“南姐姐”,幸亏......,心中正暗自庆幸,却突然又想起妄境中余晋喊她“南姐姐”,她耳边一炸,眼前一黑,心道“完了”。

余晋能喊他姐姐,必是他也被卷入妄境,否则她创造的幻体是不会说话的。

想到这点,她猛的双脸如火烧,心中羞愧涌上,自己只想钻到地底永远不用再上来再见人。

自己的那一番行为都让余晋瞧了个结实,先前自己还和妙真拉拉扯扯,亲吻抚摸,不会都让小余都看到了吧?

这以后如何有脸面见他?

正在这时,她听到身侧安睡的方妙真哼哼唧唧喊了声“师兄”,声音甜糯腻人,南秀云忙伸手将方妙真的嘴一捂,凑到她耳边羞恼道:“不要喊”。

她妄境一破,被卷入妄境的另外两人便也要醒了,她生怕方妙真喊师兄的声音将余晋招过来,她还没有想到如何面对余晋,哪敢让方妙真再发声。

方妙真哼唧了两声,也清醒过来,她将南秀云的手拿开,喘息了两口,糥声说道:“南姐姐,刚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你(删除数字),还对我师兄......”

她的嘴猛的让南秀云捂上了。

南秀云大羞,自己的行为不仅余晋看到了,还有这小蹄子在旁边,自己这一世英名就要毁在这两人手中。

她面红过耳,在方妙真耳边咬牙颤声说道:“还不是你师兄上次对我......”

她猛的停了下来,自己这是昏头了,这一件事就够丢人了,还说上次的那件事干嘛?

算了,算了,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忌惮的,她破罐子破摔,定了定神,接着说道:“上次你那无尘香泄露,你师兄连我也拉上床了,对我(删除11字)你个小蹄子难道一点都不记得了?

我今日陷入问情劫,刚刚便是因为此事起了妄境。”

方妙真身子一颤,脑海中却大叫:“完了,当日果然将南姐姐牵连进来了,自己记住的那些画面并不是梦。

那怎么办?师兄是我的,难道还要分南姐姐一份?”

时间虽只过了数息,但她心中已过了千百转,最终已定了一个主意,她不舍的开口道:“南姐姐,那我将师兄也让给你一份吧,我们一人一半,不过不能再让别的女人再靠近师兄了。

她说出后,又觉的心头轻松,心中想起一事,便又羞涩补充道:“南姐姐当时说鹿性那什么,却如姐姐所说,我一个人不是师兄的对手,正好姐姐进来,也好齐心对付师兄。”

这法子却是在心中思量已久,今日在这情况下,终于鼓起勇气对南秀云说了出来。

南秀云一呆,没想方妙真竟出了这样一个主意,她心乱如麻,慌乱道:“不行,我要出外散心几天,安定心境,你不要找我,我过几天就自己回来了。”

她慌张的套上衣服,摸黑出了洞府,方妙真想喊她却怕惊醒了师兄,只好任她离开。

余晋醒来后,也只当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春梦,只是奇怪梦中南秀云和平时英气逼人的形象相差甚大,乍一碰到有些撩人心弦、勾人心魄,而他受其所吸引,竟还喊了“南姐姐”,醒来回想只觉有些难为情。

他还未听说过炼神三劫,自然不知道那是南秀云的妄境,更不知道因为自己,南秀云神思不宁,心慌意乱。

第二天起来时,他没看到南秀云,问起方妙真,只说出外散心去了,他心说还好,若是现在面对南秀云,想起昨晚的梦境,他还觉得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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