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俗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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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小田一脸感动，也不知道季雨泽是怎么从一张小狗脸上看出来的，【您总算想帮助帝国了解本宇宙的病毒了吗，呜呜呜鄙人真是太感动了……您真是鄙人见过最好的宿主！】
“别别别、别这样夸我，”季雨泽赶紧让小田止住，“你先说行不行就可以了。”
【当然可以啊，】小田听话地止住了，【只要您收集一瓶500ml的雨水就行，剩下的交给科学院，保证两个工作日内出结果！】
季雨泽咂舌：“这么简单。”
【本来还需要由宿主自行测定的，但您也知道的，帝国最不缺的就是科技了。】
小田舔了舔爪子，然后意识到自己好像是个系统，便尴尬地放下了爪子：【更何况其他宇宙中科研方面的天才也有很多，所以在很久以前就只需要宿主收集病毒载体送去科学院，然后等待就行啦。】
季雨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他还记得小田说过白涵没有像帝国发送过任何和病毒有关的报告……是当时帝国的技术还没有现在这样方便，还是白涵本人根本不想发送？
季雨泽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
他从地下室的角落分别掏出一个500ml和1l的空瓶子，准备把它们放到外面先接个雨水，然后再送去科学院化验，如果雨水中的病毒含量符合宿主0019的要求的话便直接将1l装的送过去。
唉，说起来还要感谢季姥姥节俭的习惯，能让他随时随地掏出各种品牌的空瓶子、塑料袋和包装袋。
季雨泽拿上空瓶关掉手电筒便离开了地下室。
外面暴雨实在太大了些，他可不认为两个小瓶子就能抵挡住暴风雨的摧残，就算加了支撑也不行，他想了想，干脆搬来一个大缸放在门槛旁边接那些从瓦片上滑落下来的雨水，顺便在缸底压了块快二十斤的大石头。
一旁路过的刘晓安看了眼那块被季雨泽轻松搬起来的大石头，又看着自己的手沉思了一会，然后彻底忘记了自己是来问季雨泽在干嘛的目的，背着手走远了。
季雨泽也没搭理不知道过来干嘛的刘晓安，下暴雨确实无聊，现在手机信号也没了，幸好他之前有先见之明，和书店老板购买了一大堆旧书。
季雨泽就打算找两本小说拿出来看看，说起来他那堆旧书放哪里了来着……应该是放在靠近他卧室的哪个房间了吧，还是放在了书房来着？
他直接从书房开始找起，幸运的是他不仅直接找到了那堆旧书，还顺便找到了已经一天没见的叶艾。
“嗨！小艾！”
季雨泽打了声招呼：“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啊，不饿吗？”
捧着一本医学解剖书在看的叶艾听到季雨泽的招呼后抬起了头：“大哥哥好，小艾在看书，现在一点都不饿。”
“真的吗，大哥哥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可是少一顿都不行，”季雨泽进了书房，然后为叶艾打开台灯，“那小艾饿的时候一定要说出来，不然到时候会长不高的。”
叶艾乖巧地点头：“那小艾能长到像大哥哥你一样高吗？”
季雨泽想了想叶敏的身高，最终还是昧着良心说道：“只要小艾你好好吃饭！”
“哇！”
听季雨泽这么一说，叶艾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哈哈，”为了避免叶艾继续提出让他难以招教的话题，季雨泽选择立马转移话题，“小艾在看什么啊，让大哥哥看看……额，《格氏解剖学》？”
叶艾点点头：“嗯，这是姐姐推荐给我的，听说这本是全世界医学界名副其实的解剖学圣经，所以我就看了。”
季雨泽惊讶地瞪大了眼：“这里面的东西你都能看懂啊？”
“小艾在姐姐不在家的时候都是看这种书解闷的，小艾早就把小学和初中的知识给学完了，至于这本书……小艾觉得还简单的。”
“嘶，”季雨泽倒吸一口凉气，“你这孩子是个天才啊。”
“是吗？”叶艾歪了歪头，“也有好多人像大哥哥一样说小艾是个天才，但在小艾看来，这些知识再简单不过了……啊对了，大哥哥。”
叶艾换了个话题，手指指向书中人大脑的位置：“丧尸的晶核是存在在这个地方的没错吧？”
季雨泽点点头。
“那人类的大脑也有晶核吗？”
“嗯，晶核是人类异能的来源，如果没有完整的晶核的话，那人就不会有异能。”
“那小艾明白了，”叶艾恍然大悟，“也就是说现在什么人脑子里都有晶核的存在，而让晶核形成的东西就是不知名的病毒，所有人都可以通过吸收病毒来提升自己脑子里晶核的大小，从而让异能也变强。”
“这是一场和其他生物争夺病毒的争夺战，小艾说的对吗？”
叶艾无光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季雨泽，季雨泽舔了舔嘴唇，伸出手摸了摸叶艾的脑袋：“小艾说的很对，但又不对。”
叶艾的脸上出现困惑：“小艾还以为事情只有对错两种结果。”
“那是只能出现在试卷上的答案，在现实中多的是黑白交杂的结果。”季雨泽咽了口口水，见叶艾脸上还是疑惑，只好继续说道，“这是人的感情促成的结果，同情、怜爱、愤怒等等情绪都会对事件的结果造成影响。”
“如果人没有感情呢？”
“那他就不是人。”
季雨泽干脆利落地下了结论：“至于你之前说的争夺战……起码现在还是生存战，人类必须找到能在这个末世生存下去的理由和方法。”
“小艾明白了，”叶艾眨了眨眼，“大哥哥知道的好多啊，你也是天才吗？”
“不，”季雨泽从叶艾的身后抽出一本封面画着大美女的都市爱情小说，“我只是个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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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来临的第七天，暴雨来临的第四天，天终于放晴了。
季雨泽在暴雨期间看完了两本小说，分别是都市爱情文学和青春伤痛文学，遣词造句尽显矫揉造作，看得人脑子快变异成丧尸模样，结果翻过来一看已是十五年前出版的作品，搞得人瞬间没脾气。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前几天抢的交易单上面需求的包含病毒的雨水，经科学院一检测发现雨水中病毒含量高达888mg\/L，听到这坏消息的季雨泽大喜过往，直接给宿主0019寄去一瓶1L装的雨水，成功获得200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