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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心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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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0209《每日写作》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33》

一盏烛火,

如鬼火般,

摇曳在冷冽的寒风中,

众人绕着烛火围成一圈,

引起一阵阵“骚动”的讨论:

一派说,

烛火在动,

你看烛火随风在左右摇摆。

另一派说,

不对,

你看,

没有风吹动烛火,

哪来的烛火动。

所以是风动。

还有少部分人说,

你们统统说的都不对,

风与火都没动,

所谓的“动”都是我们看到的幻觉,

看到的未必是真实的。

就在众人的争论正酣之际,

月黑风高的天空突然飘来一阵苍老又宏亮的声音:

孩子们,

什么风动,

什么火动,

什么不动,

其实是你们的心在动啊!

众人皆惊,

全部抬头望去,

只见一团如一尊佛像的乌云若隐若现,

最终消失在夜空。

到底是什么在动?

也许火在动,

风也在动,

心看到了风火动,

也一起跟着“动”。

如果风与火不动,

心又何必动?

如果心不动,

怎么能看出是风与火在动?

有没有可能风火心皆未动,

只是这个世界在转“动”?

有没有可能风云心皆已动,

与这个不停转动的世界一齐在动?

心随风动,

火自然随之而动,

风风火火的情感,

是随心而动;

心见火动,

一阵风顺势吹来,

随风而逝的情感,

是心火皆动。

心是情感世界的“一切根源”,

心若不动,

就没有情感这回事,

更没有“爱”这东西“破土而出”,

世界终将如一架“理性枯燥呆板”的冰冷的机械永动机,

随着时间之钟“嘀嗒嘀嗒”地单调转动着。

心若已动,

如“牵一发而动全身”似的,

牵动了世界的旋转,

情感如一个消声器似的,

把时间之钟“嘀嘀嗒嗒”的声早被淹没与吞噬在其漩涡深处。

情感到最后,

创造了一个能量漩涡,

让所有随心而动的男女,

被吸了过去,

深陷其中,

终究无法逃离,

进去时一刹那,

弹指一挥间,

皆因“tA”的一个淡淡的微笑,

掉入其中,

要走出漩涡却远非进去时那么简单。

也许好不容易逃离出漩涡,

你回头迟迟不愿离去,

看着如“魔洞”般的情感漩涡,

即着迷又心有余悸,

怀念那里面的美好,

又对那的苦涩与折磨铭心刻骨。

我的心却已不在动,

曾经心如止水,

穿梭于喧闹的人群,

来到天高云淡的草原,

兴致盎然地徜徉其中,

淡看云卷云舒,

笑看花谢花开,

直到有一天,

你带着一片绿色,

从太阳升起的东方,

背着初晨的阳光,

还有朝霞轻盈走来,

突然间整个世界仿佛被“颠倒”了过来……

平时不到两个小时的车程,

在春运的“蹂躏”下,

被“煎熬”的拉长至三个小时才回到家。

帆布背包的背带勒住前胸的痛,

与此刻被苹的身影折磨如出一辙。

心如家门前那条穿梭在郁郁葱葱树林的小路一样如龙般游向远方,

游向苹所在的远方。

这是怎么啦?

我轻声问自己。

离开苹就没超过24小时而已,

一想到与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我的心底瞬间涌起一团幸福的“脉冲波”,

直达脑海,

然后全身一振奋,

如服兴奋剂般精力十足。

兴奋过后,

看了看周围的空间,

少了苹“实体”的身影,

又突然涌现一阵不安,

如天天要喝酒的酒虫突然断了酒,

手不知往哪搁,

还微微颤抖,

在书房来回踱步,

然后全身乏力疲惫不堪。

姐姐与爸爸也已从隔壁的南方归来,

将近一年未见面的我们,

多少增添了一些过年前的“新鲜感”,

我的脑海却在这种“新鲜感与想着苹的情绪中来回切换”,

对于妈妈在厨房的嘘寒问暖也心不在焉,

妈妈叫我把刚做好的“煎鸡蛋”与“酸辣豆腐”端到客厅的圆桌上,

并对我微微一笑说,

都是你爱吃的。

我转身往客厅走去时,

却与姐姐差一点就撞了个满怀,

左右手的菜也差点被我“一手报销”,

我暗叫道:好险。

姐姐说,

我刚才在客厅叫了你几声都没应,

你在想什么?

妈妈把潮湿中带着油腻的手,

在印着白色小花的蓝色围裙的前端擦了擦后,

把我拉到她身旁,

并在我前额摸了摸,

又摸了摸她自己的额头,

微蹙眉侧脸望着姐,

柔声说道,

你弟额头有点烫,

肯定生病了,

你等下带他去你堂叔那诊所打几针。

我穿过姐姐与妈妈搭成的“人门”,

回头望了望妈妈说道,

妈,

我没生病。

说完往客厅走去。

面对满桌丰盛的晚餐,

还有我们一家四口围在幸福的圆桌前,

我感到一阵阵家庭的温暖,

却也有丝丝的罪恶感,

桌上妈妈做的

“素炒烂茄”、

“酸辣豆腐”、

“煎鸡蛋”

、“粉蒸肉”、

“红薯粉烙膜”、

“猪肺炖花生”、

“鱼丸子”,

都是我最爱吃菜,

我却没有了平时的“一见到就眼睛发亮”的兴奋食欲,

同时有点点对妈妈“辛苦”的愧疚。

姐姐与爸爸有说有笑地吃着晚饭,

妈妈总不时地望我碗里夹菜,

嘴里嘟囔着说我瘦了,

多吃点之类的话。

“铃铃……”

正当我夹起第一筷鱼丸往嘴巴送时,

书房的固定电话已响起,

我迅速地放下碗筷,

离开圆桌,

往书房小跑了过去。

喂?

我拿起话筒轻声问了一句,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

隔了四五秒钟后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玉米……

是苹!

我几乎惊叫地要跳起来,

我往书房门口望了望,

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我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

让自己镇静了下来。

苹,

我没想到你真打来了。

我捂着话筒轻声说道。

[玉米……

我想你……]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会儿,

苹缓缓地说道。

我迟疑了下,

不知如何回答,

也许此刻任何词语都无法描写当下的心情。

这种心情仿佛苦涩的胆汁混进了蜂蜜里,

又如一串肥美肉多的“妃子笑”不合适宜地淋了一勺妈妈经常用来做酸菜芸用的刺鼻的醋。

我何止是想,

简直窒息的快要发疯,

你知道吗,

苹。

[me too,every moment……]

隔了一二分钟后,

我喃喃地回应道。

No.0211《每日写作》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番外篇九)

pS:

不管刮风,

还是下雨,

无论花谢,

还是花开,

甭管月缺,

还是满月,

不论飘雪,

还是海啸,

坚持写写,

仿佛第一次般,

这是自我承诺,

与任何事无关,

驯服内心“情绪小孩”,

一起同行,

你的悲伤与快乐,

不是那么重要,

因为在写作的路上,

你可以怀揣着“悲伤与痛苦”

依然能走向心路的远方!

我早已不在乎你是不是已离去,

因为我已在乎不了;

我也早已不在意你幸不幸福,

因为我同样在意不了。

面对如铁般生硬冰冷的命运,

我早已束手无策,

我曾经使出自己所有的火热之心,

灼烧这块硬铁,

如铁匠铺的打铁师傅,

打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

或许还可以顺便打造出一柄我一路用来“降魔伏妖”的“天行剑”,

与一把一路“斩荆披棘”的“自强刀”。

但“打铁还需自身硬”,

还来及打造出刀剑,

我已经跌跌撞撞浮浮沉沉地上路,

开始了孤单迷茫的远行。

我从来就不惧孤单与迷茫,

不是因为我知道这是每个人会经历的“体验”,

而是因为我已经习惯,

也已经习惯于带着“伤口”

一路前行,

让“伤口”在前进中自己痊愈,

也许在前进中,

会依然加大伤口的面积,

甚至鲜血直流至难以承受。

但我只看着远方,

因为我知道此时此刻去包扎伤口,

一定会停下来,

然后自求怜悯,

以“慈悲的名义”,

心疼自己,

从而放弃了这段自己规划的旅途。

幸运吗?

也许……

因为每次的“伤口”都像一个故意以哭泣来引起大人注意的孩子,

越去可怜他,

他哭闹的越凶,

当你不去理会他时,

哭闹过几次后,

他自己已觉无趣,

停止了哭喊,

乃至在困乏中睡去。

残忍无情吗?

是的,

有那么一点点,

为了那个不确定的远方值得吗?

是的,

值的……

我只能这么回答。

我不是宿命论者,

自始至终,

一直以来都不是。

我不是很强大执着的“铸铁匠人”,

我拥有的只有一堆强大的“执念与信念”,

一堆在外人看来仅仅只能为“生活”这碗汤作点调料的“信念”,

除此之外,

别无他用。

我一直固执如生硬冰冷如生硬的现实一样,

坚守自己的那套“信念系统”,

哪怕风吹雨打,

哪怕遍体鳞伤,

哪怕受尽冷嘲热讽,

哪怕受尽屈辱折磨,

甚至处在死亡的边缘。

是的,

死亡!

我曾经也幻想着,

当我对抗着他们所说的命运时,

输的总是命运,

但命运却总是比我想像的要狡猾,

它总是如一个毫不讲规则的强盗,

以“无招胜有招”的各种我从未见过的眼花缭乱的招式,

破解了我所有“自我觉悟与修炼的招式”的努力。

我已“剑残人伤”,

喘着粗气,

每每败下阵来时,

抬着“头破血流”的头向前一望,

看见的是完好如初的如魔鬼般的命运,

给了我一个“大拇指”向下的手式,

然后在鼻翼上轻轻一划,

飘然而去。

我知道,

这是一种激励,

不是一种污蔑,

即使它是在“污蔑”,

我也当成是激励。

我的“执念”只是道,

还缺一套“术”,

道术合并,

方能彻底制服命运这个恶魔,

来创造自己所想要的“命运”。

术就是“见招拆招”的剑术,

还有“速度”与力道,

更重要的“死嗑到底”。

不管命运这东西是真实存在,

还是只是人们幻化出来的“妖魔鬼怪”,

我都会与它斗一斗——如果与命运对抗本就是我的命运,

我又有何惧?

所以我继续前行,

忘记了时光的流逝,

忘记了伤口的记忆,

忘记了人们的经验与忠告,

忘记了来自生命的恐吓与死亡威胁,

也许也忘记了自己。

可是,

我的心路上却杀出了一个你,

这个仿佛注定的命运,

打破了我对命运的看法,

尽管我依然没有放弃自己的

信念系统,

但我却突然明白:

你就是我无法再“见招拆招”

改变的命运了。

我甚至怀疑你就是命运这个妖魔派来的卧底,

因为你是如此独特,

如一片我从未涉足的绿色原始森林,

就这样在那个心路的忿道口“不期而遇”,

从此,

开始了我长达十年的“心路重修”历程,

改变了我此生的命运。

为什么会这样?

又为什么会碰到你?

为什么碰见了你,

一路同行了一段美好的旅程,

你又仿佛被命运之神突然“活捉”,

永远消失在我的征途?

这好玩吗?

真是不好玩。

没有谁会觉得好玩?

这是我曾经抗争命运的“反扑”与“因果报应”?

我曾经不寒而栗,

我曾经一蹶不振,

我曾经弱不禁风,

我曾经痛苦绝望,

我曾经抑郁寡欢,

我曾经自暴自弃。

我一直以来秉持的“信念系统”在一瞬间被“你不告而别”

的离去如炸药一样炸的粉碎,

我疯狂地向前不知方向的奔跑,

只要跑着就好,

一直向前奔跑,

一直跑到精疲力竭,

最后倒在了那片有一束阳光从山顶直射过来的草原。

我在那里“沉睡”了过去,

“睡了”整整半年。

我也曾幻想过你会回来,

也曾天真地如电视里那样,

闯进我的梦里,

给我托梦,

告诉我你一直都在,

让我重新站起来,

可是,

却没有。

你想这样一直“伦陷”下去吗?

捡起你童年的笔吧,

你忘记了吗?

是的,

到如今我也无法解释的一个内心的声音,

“如那位不讲规则”的命运强盗,

撞进了我身心灵、

自我本我超我、

思维情绪行为、

意识潜意识超意识交融成钢筋混凝土般的人格里。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写下来,

如有一只无形的手,

抓住我的手,

然后把对你的回忆,

写……

写下来,

从此,

我才顿悟:

原来你一直都在,

只是藏在了那支笔里,

如一只闪烁着蓝光的精灵,

围着笔端飞来飞去……

而所谓的命运,

也都是每个人自己“写”出来的……

No.0214《每日写作》 by 萧何月下

《情感启示录34》

场景一

(N年前,

在一个雷电交加的夏日午后,

我与朋友x被困在一座山顶的观景亭:赏春亭,

望着被大雨如巨大的淋浴花洒般淋的朦胧不清的如青龙般的山脉,

朋友x轻叹了一口气,

他慢慢地站起来,

背对着我,

面朝着亭外快速降落到地面如珍珠弹跳般的雨。)

朋友x:当你喜欢上一个人时,

你就要喜欢上tA的全部,

不存在喜欢其局部的说法,

它往往是“爱屋及乌”,

你要喜欢tA的脾气,

tA的真性情,

tA的快乐与悲伤等等,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我问:那重点是什么?

朋友x:重点是:你同样要喜欢上tA不喜欢你这个最大的缺点!

我:好吧!

※※※ ※※※ ※※※

场景二:

(深秋,

在一条刚下过雨的街,

深夜,

月如钩般地从乌云间探出头来,

凹凸不平的路面形成一堆堆水洼,

在城市黄色路灯的照耀下粼光闪动。

她身子微微倾斜地靠着他,

双手轻轻地拽着他右手臂。)

她:我突然想问一个问题,

你好好回答。

他:好,你说。

她:都说美好时光不长久,

美好事物不停留,

我和你像今晚这样雨中漫步,

我感到很幸福,

我们这样相守在一起可以到多久?

他:……

她:不好回答吗?

他:我不清楚。

她:好吧。

(画外音:他心里想的答案是:一生一世,

但没有说出口,

第二天的又一个大雨之夜,

她倒在了一个转角的公路上,

血溶在雨里流了一地……)

※※※ ※※※ ※※※

场景三

(寒冬,

窗外正飘着今年的第一场雪,

窗内干净温暖舒适的长方形桌上,

铺着一层编织着许许多多如雪花般大小的白色小花的深紫色粗麻布,

浓郁的咖啡香味弥漫在以桌子为半径的十米圆球体之内,

少女轻啜了一口加过奶油的咖啡,

对对面的少男嫣然一笑,

少男柔情地回之一笑,

双手轻轻地握着桌上的洁白无瑕的骨瓷咖啡杯。)

少女:你爱我吗?

少男:爱。

少女:你是否对其他女生也这么回答。

少男:不是。

少女:那你回答的这么顺溜。

少男:与那没关系。

少女:我相信。

少男:那你爱我吗?

少女:不……爱!

少男:……

少女:看你表现了,

爱你与你爱我成正比。

少男:好。

※※※ ※※※ ※※※

不跟你说了,

明天晚上你打给我,

我等你。

苹在那头说。

我说,

好。

我依依不舍地放下话筒,

挂了电话。

我慢慢地走到窗前,

望着渐渐灰暗的天空,

天空中漂浮着混浊如画家手中只有灰色的调色板似的不规则形状的云团,

依稀有几只黑色的鸟儿飞过,

高高的如墨汁般黑色的枝桠,

如不速之客般显现在我的视线范围。

苹的身影再次在脑海间徘徊,

随之渐渐地跳出海面如梦如幻地显现在“模糊不清”的天空,

她那头黑如乌云般的发丝上,

渐渐飘满着银白如雪的粉末,

一颗颗地飘洒着,

经过短暂停留,

又如柳絮般四处飘散。

[外面下雪了。]

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

姐姐不知几时已进入书房,

走到我的身旁。

我一转身,

用疑惑的表情看着姐姐。

[下雪了,你没看到?]

姐姐歪着脖子对我又重复了一篇“已下雪”的事实,

她的眼睛露出久未见雪的兴奋目光。

[哦……]

我喃喃地说道,

再次转身望着窗外,

果然天空开始飘起了如鹅毛般的白雪。

[明天应该是小年了……]

我自言自语说道。

[是啊,我们小时侯过小年前都会飘点雪,想不到将近十年后又下雪了。]

姐姐接着我的话说道。

[恩……]

我微微点点头,

目光依旧锁定在灰色的天空,

梦幻般的苹的身影仿佛在雪花中翩翩起舞。

我突然想起那段在省城求学的日子,

那是一座靠近北方的城市,

那里每年寒假前都会下一场雪,

我们这些靠近南方的学子,

久未见新鲜的雪,

总是兴奋异常,

校园白茫茫的一片,

如天地间的万物突然爱上了浓妆,

全擦上了白如石灰的粉底,

即妖艳又夺人心魄。

那时校园的广播站总会放起出生于这座城市的歌手周亮的《你那里下雪了吗》,

从那时候起,

我才对雪真正有一种童话般的异样情感,

雪成了我心中苦涩又甜蜜思念的意像与代名词。

今天,

又突然下起了雪,

是一场相隔十年久违的雪,

是上天为我们撒的花辫,

还是上帝思念他的另一半而降落到人间的洁白小精灵?

我不知道,

但此时此刻,

望着窗外的越下越大的雪,

对苹的思念就越来越深。

我从未有过如此刻骨铭心的思念,

心如猛虎一般让人难以心安,

我越去压抑住这种思念的情绪,

它却反扑的越凶猛,

全部的注意力已深深掉入深不见底的如黑洞的思念之洞,

即有一种身心充盈感,

又有一种仿佛被吞噬的无名痛苦的折磨与无法逃离的“怅然自失”。

[你发呆完了没有?妈很担心你,你也没怎么吃。]

姐的话像一股白洞反吸引力,

把我从黑洞突然拉了出来。

我惊讶地回头望着姐姐,

仿佛此刻在发现她真实地就站在我的旁边。

[我不饿……]

我淡淡地说道。

[谁打来的电话?]

[这个……一个朋友]

我说。

[不对,看你自从回来后就心不在焉的,不仅仅是朋友]

姐姐嘴角一弯,

轻轻地说道。

[哦……]

我不置可否地回应道。

[你姐是过来人,你一定是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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