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橙子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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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61

［我喜欢吃橙子，脐橙，我们虔城是世界脐橙之乡，你就叫橙子吧。］我缓缓抬起下巴，呵呵对着她笑了一笑。

［橙子？难听死了……不不不……］情薇左右摇摇头，摆手示意不肯接受我给她的“封号”。

［为什么？］

［我不喜欢橙子，只喜欢菠萝……］

［我爱橙子……橙子就是你……］我脱口而出。

情薇听后一愣，一副很惊愕的表情，双颊开始慢慢泛起淡淡的红晕。

我这才示意到自己的“失口”，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并傻傻笑了笑。

［那……随你……只要你你……取的……我都……喜欢……］她略带羞涩的微微低下了头。

［你……不是……不是不喜欢橙子吗？……］我用略带调侃的语气问。

［不一样……嘛……不过，哪有不爱自己的……我就叫橙子……］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看着我回答。

［意思是你同意了我给你的“封号”嘛？］

［同意了，大王……意思是我还要谢主隆恩嘛？］她学着我语气回答。

［本王没意见……］我强忍着笑回答道。

［美的你……你还真劲了是吧？］她突然用身体撞了我一下，我随之上身向旁边一倾，她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那……意思是……我们就正式在一起了？］我恢复了身形，望着前方，似自言自语对自己说，又似乎对旁边的情薇说。

［嗯……在一起了……难道你不同意？］说完后她突然柔情地双手环抱着我，头靠在了我肩上。

［不是……幸福来的太快，快的不像真的……］我收回目光，微低着头看着她的秀发，喃喃地说。

［菠萝，橙子是真心的……你我都忘记过去吧……从一刻开始，你要改邪归正，我就是你的正……］情薇微喘息着气息，轻轻地凑到我的耳朵说。

［那是说我以前是邪的了？……］

［不是，你与苹在一起就是邪，我与你现在才是正……］

［我……］我嗫嚅着，终于没把话说出来，我想争辩说，我与苹很好，才不是什么邪，你这样说改邪归正，也不合情合情，用词也不妥当。

但我还是忍住了，因为那已不重要了，不是吗？此刻已经容不下任何道理与争辩，而且，也显得多余。

只有情薇给我的柔情，我对情薇的爱恋，才是当下最真实与最重要的道理。

我情不自禁的捧起情薇靠在我肩上的头，她的双颊已绯红，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滚烫的双唇“自觉”的往她那同样滚烫，又鲜红且娇艳欲滴的双唇，如“盖印章”般的，按了过去……

方圆一公里以外的任何事物，再次变得毫无意义，一公里之内的空间，仿佛变成了一个原子里电子与原子核的“微距离”充满的能量——看起来微小，却是充满能发射一支火箭的巨大能量——我已完全融化在我们之间的情感能量场与磁场里。

菠萝与橙子从此在一起，开始了一天天“迎接”那段正值炎夏的时光，情薇如夏天般火热的激情，让我更加快的“忘记”了与苹分开后的“离别之苦”与“思念之痛”。

尽管，偶尔有时候会想起她时，还是会在内心某个空间隐隐作痛，也会在内心里对自己把她这么快“忘记”，还存一丝负疚感，但一想到情薇，这丝丝负疚感，又很快被后者“暴力下的柔情”所淹没。

13.00

是的，情薇是“暴力的”，但同时又是“火热”的，也不缺乏“柔情”，这一切都让我为之“迷恋”。

如果我是一座城，我已被她攻陷；假如她是一座城，我已“乐不思蜀”；

如果她是一片海，我已酣游其中；

如果我是一片海，她成“惊涛骇浪”。

我已深深沦陷在她的“柔情与武力”

之下，在羊城渐渐变得“乐不思蜀”。为爱而留在一座城，与为城而爱上一个人，似乎都不是我所纠缠的问题，因为在这座城市里，仿佛只有她，她也似乎只在人群中“看见”了我。

我的心海，从此被她激起“汹涌波涛”，她的“海湾”，也从此有了我的“停舟靠岸”。

但这一切，只是“暴风雨”来临开始前最“风平浪静”的幸福前奏，又岂会意料到，那后来自己更大“身心”台风的大面积的横行肆虐。

但这一切，都被“沦陷”在情感中的我，或是我与情薇所“屏蔽”，犹如正如早已处危机四?的秦二世胡亥，不相信任何“阿房宫”外判军的“军情”，依然故我的继续“寻欢作乐”。

但在多年后的再次回溯过往，我却没有后悔，尽管在那又有一次的处于“身心灵”被思念“炼狱”的后来一段时光，我依然感激那段情感历程，以及与情薇在一起的“如波萝或橙子般”的酸甜交错，到最后还是酸楚的日子。

［为什么今天不出去了？……嗯？］正在看电视的姐姐放下摇控器，并关小了音量，突然回头问我。

我合上手上的期刊杂志，抬头疑惑地望着姐姐：［怎么了？还嫌我打扰你了？］我笑了笑说。

［你说什么呢？我是说，你这段时间不是天天晚上都要出去见人吗？］

姐姐微微不快地瞪了我一眼。

［你……知道了？……］我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下了头，目光投到了地面上。

［我知道什么了？……啊……你不会是天天在与女人约会吧？］姐姐惊讶地看着我，眼睛顿时挣得老大。

［是的……她认识你，你也该认识她。］我抬了抬头，看了一眼姐姐。

［谁？……］姐姐急切的问。

［余情薇……］

［什么？那个材料部副经理？］姐姐像被什么吓了一跳似的，突然站了起来，直视着我问道。

［是……我原来也不知道她是经理……以为她……只是发料组的组长……］

［你们怎么会搞到一起去？……］姐姐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一幅很难理解与不思议的表情。

［什么叫搞在一起？……姐你这说的太难听……我们是正常交往。］我不屑的歪了歪头，心有不快的回答。

［不是……我知道你们是正常交往……但不行，你们不能在一起，你俩根本就不合适……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20.30

No.0474-0475《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62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忿忿不平地问。

［你忘了？你能在这呆多久？你不回去了？你最多半年就要分配下来回家工作了，难道你准备把她带回去？］姐姐越说越大声，话语里明显带有强烈质问与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我……我不是还有半年吗？她真爱我，她会与我一起回去的……］我已开始失去理智，脱口而出，已顾不上思考姐姐说的那些现实情况。

［我……哼哼……我真不知该怎么说你……］姐姐缓了一口气，一屁股站到沙发上，背对着我，不再说话。

我捏了捏鼻子，深深呼吸了几次，慢慢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开始后悔与姐姐的争辩，或许她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只是我已“情陷其中”，已渐渐失去了“思考”能力。

我开始慢慢回想着姐姐所说的话。是的，我再一次没考虑到未来，就像当初与苹一样，没有考虑到世俗的物理距离，看似容易，却其实也很难跨越的距离，是不是历史又要开始重演一次？

我的内心开始变得烦躁不安，也失去了方向，不知从何处找出黑暗的出口，一直在“以后与情薇怎么办与她会与我一起回去吗”之间纠缠问题的黑暗世界打转。

在纠缠过的疲惫过后，我仿佛又掉进了另一个黑洞里，四周是高墙耸立，比尼布甲尼撒建造的古巴比城墙还要高，像关进了一个有出口，却无法独自爬出去的露天监狱。

22.00

在我险些陷入“绝望”边缘之际，有微微亮光的“出口”处显现出了一张情薇充满微笑的脸，她正眨着眼睛看着我，仿佛示意我爬出去。于是，我鼓起勇气，开始尝试用双手抓住城墙壁，像蜘蛛人一样，慢慢地艰难的往上爬。

［你终究要回去的……我不希望你到时痛苦与后悔，你好自为之吧……这座城市下的人们，没你想的那么美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姐姐在沉默良久后突然的话，把我从“想像”中的黑暗监狱拉了出来，我倒吸了一口气，如做了一个噩“白日梦”般，带着一身冷汗“醒了过来”。

我欲言又止，没再说话，看来我是该重新审视我与情薇的关系，是忍痛割爱，还是继续义无反顾地前行？这样的“两难选择”，再次“站上了”心里天平，左右权衡中开始“为难”，又如一架小时侯踩过的跷跷板，一边上，另一边下地轮流“起?”不定，难以一直保持平衡。

但这一切的为难与权衡，在见到情薇后，又瞬间“打破了”，看着她那美丽的身影，充满诱惑的如初夏微风般的迷人双眼，让“义无反顾”的一端瞬间全倒向了她。

［等下我们去哪？你说。这里我比你熟，我可以做你的小导游，嘻嘻……］刚出工业园区大门口，情薇就双手拽着我的右手臂，兴奋地对我说。

［我哪都不想去今天，今天上班感觉有点累……］我看着一路上各厂区下班后流动的“人山人海”，内心生出一丝倦意，慢悠悠地回答。

［怎么了菠萝？让人给削了？看你今天无精打采的……］她开玩笑似的说，似乎想改善我低落的心情。

［哼哼……］我轻轻地笑了笑，微微低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说：［有你这样“落井下石”的吗？］

［我哪有？我只是想让你小小开心下嘛，别一幅死气沉沉的样子……］情薇微抬头侧脸对我笑了笑说。

［我知道……谢谢我们的橙子大人……］我缓和了心情，继续微微一笑说。

［这就对了嘛……来，橙子又甜又酸，让你吃一口，给你解解困，酸甜之物能最快解夏困……］说着，她伸出右手，放到我嘴边，眼神示意我咬它一下。

［别逗了……］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你能吃吗？皮都没剥，谁敢吃……］我接着故意板着脸，一脸嫌弃的说。

［意思是我要脱掉厂衣是吗？好……］说着，甩掉我的手臂，欲脱下身上的深蓝色厂衣。

［别闹……］我一抬右手制止了她，［你呀，就是调皮……］

［那我们的菠萝大人，有没感觉到没那么困乏了？］她眨了眨双眼，看着我问。

［好多了……我已经把你吃到肚子里去了……就是感觉皮有点厚，还有点点油腻，比唐僧肉差点……］我“冷冷”的回答。

［你找死啊……］她突然一尖叫，并停下了脚步，左手马上用力在我手臂上狠狠掐了一下，我痛的“啊”的一声弯下了腰。

［你尽敢声东击西的说我胖，还说我脸皮厚，本姑娘要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哼。］说完，还生气的跺了跺双脚，并怒视着我。

06.00

［好啦……我说反了，唐僧肉皮厚，还油腻腻的，他比你差远了，你又甜又香，榨成汁还可能会含有三十多种对人体有利的氨基酸与维生素AbcdE……］我马上“反转”般的重新解释说，一本正经的语气。

［卟哧……你呀……就知道胡说八道的哄我……不过……橙子姑娘偏偏就喜欢……］她重新拉起了我的手，开始一起继续向前走。

［对了……你是菠萝……我是橙子……你说我们俩都榨成汁会怎么样？我还尝没过这两二种水果合汁的味道唉……要不，等下我们就去那家前几天去过的“休闲果吧”尝一下？］她晃了晃我的手臂，突然激动的望着我，眼神眨了眨，充满孩子般的天真。

［我猜想，肯定是酸酸的味道，回味之后，只留下“苦涩”……］我黯然的说道。

是的，橙子与菠萝在一起最后合成的“汁”，我先尝出的是醉楚，最后是苦涩，这仿佛在我们走在一起后的那天开始，就已是“注定了”的“宿命”。

只是这一切，都只是后来，再一次经于“后视镜原理”，事后诸葛亮得知，但那时却为时已晚，叹息“相见不如不见”的惆怅与凄楚。

［哎呀，你今天怎么了吗？尽说些悲伤的话？要不，不去喝果汁了……我们去喝酒，帮你解解闷，我也想去重温下我们第一次在一起喝酒的时光。］ 13.00

No.0476-0477《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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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63

［今晚我允许你随便喝，因为你现在有我照顾你……］情薇直视着桌子对面的我，微微一笑的说。

古铜色的桌面上，放置的圆柱形灯的灯光，朦胧地照着情薇那张娇艳的脸，酒吧左边角落里，是一张小型的音乐舞台，放置着一个乐队常有的四大件：鼓、吉他、键盘、贝司。

酒吧的上空播放着舒缓的轻音乐，诺大的酒吧，因为今晚客人的稀少，显得格们空旷，不过，也许是，我与情薇来早了，顾客们还在前来的路上。

［我还真想一醉方休……可以不用面对未来的……来，干一杯。］我端起酒杯，对着情薇示意碰杯。

［好，那我们今晚不醉不归，干……］情薇碰了一下杯，兴奋的说。

［女孩子家少喝点酒……］我喝下整杯后，淡淡的说，并轻轻打了一个嗝。

［我听我们家菠萝的……］她喝了一半，就放下了酒杯。

［情薇……］一杯下肚，我有一丝丝醉意，用微微朦胧的眼神直视着她，欲言又止。

［嗯哼？怎么了？……］她一边说，一边从对面走过来坐到了我身旁，［你今晚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她继续说，双手探索着桌子下我的右手，并紧紧地扣了它。

［我觉我很没用……给不了你幸福与未来……］我左手往杯子倒满一杯冰啤，并再次一饮而尽。

［你今晚到底怎么了？突然说这个？……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好不好？……］情薇轻轻地依偎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肩膀，安慰我说。

［我怕我不能给你未来与幸福……］我长叹了一口气，鼻子一酸，仿佛要哭出来。

［你真是个傻子，我们现在这样不是很幸福吗？未来的事可以慢慢想嘛……别难过了，乖。］情薇抬起头望着我，并用手抚摸着我的脸颊，还调皮地揪了揪我的耳朵。

［你真觉得与我在一起幸福吗？］我抽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问道。

［当然啦……菠萝在，橙子就开心，就感觉幸福，橙子永远爱菠萝，菠萝也会永远爱橙子对不对？……］她轻轻拍着我的脸，开心的回答。

［菠萝会的……］我柔声说道，心内一阵暖意升起，感动的泪水欲夺眶而出，但我拼命忍住，或许是因为酒，或许是因为这酒吧的环境，也或许是此刻正播放的音乐，让我变得感性，已没有半点“理性”去分析情薇的“情话”。

轻音乐催眠般的旋律，萦绕在酒吧上空，情薇依偎在我身上，开始静静地享受着这个“美妙的时刻”，而我也已放下了“关于未来的思考”，一起与她融入这酒吧舒缓优美的音乐情境中。

［情薇，我今晚要送你一个礼物……］一曲音乐放完后，我趁着“播放间隔”时，低头对情薇柔情的说。

［要送我什么？］她坐直身子，侧视着我，一幅惊喜的表情问。

［给我一分钟……］我起身向吧台走去，与服务员简单的说了几句后，回到了座位上。

［你与她们说什么了？］情薇好奇地微笑着问。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你在这坐着，别乱走。］我轻轻按了按她的肩膀后，离开座位，径直往舞台走去。

我拿下钢架上的电吉他，在高脚凳上坐下，简单的弹了几个和弦，试了下音调后，我对情薇招了招手，对着话筒说：［现在，我要为我舞台下的橙子弹一首《流浪的承诺》，以此，祝她未来永远幸福……］说完，舞台下稀少的顾客鼓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有人还“起哄”似的吹起了口哨。

朦胧灯光下的情薇，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礼物，只见她双手叠放在嘴唇上，眼含着微笑深情的望着我。

［通往那爱情的道路很多，可是我偏偏选中你一个，不需要你见到现在的我，请听听我为你所写的歌……］我一边弹奏，一边开始唱了起来。（ 23.00）

借着微醺的醉意，我演奏的让自己都动了情，这首《流浪的承诺》是当年我最喜欢的一首校园民谣，刚走出大学校门的我，身上依然还带着浓厚的学生气息。

当我弹奏完最后一个和弦，并轻轻地扫完最后一个尾音后，说了声［谢谢］，酒吧里再次响起了一阵阵响亮的掌声，以及夹杂着人群的躁动声与“口哨声”。

当我站起来，放好吉他，走下舞台，向情薇走去时，才发现酒吧的人已多了许多，变得更加热闹起来。

［来……坐到我身边来……］情薇移了移座位，示意我赶紧坐下，她左手托腮一动不动的直勾勾盯着坐下来的我，满脸幸福与喜悦，她右手扣住了我的左手，温柔地对我继续说：［谢谢菠萝今晚特别的礼物……橙子非常喜欢……感动……］

情薇似乎也有了醉意，双颊已泛着淡淡的红晕，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像上次显得狂躁，只是一幅安静柔美的模样，这让有了几分醉意的我看她时，显得比清醒时更加美艳与充满诱惑，我已似乎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变得急促，与感觉到自己血压的两个数据：收缩压与舒张压值都已双双升高。

［来……喝了这最后一杯我亲手调制的“余情未了”鸡尾酒……这是给你的奖励……］情薇把酒杯递在我手上，目光充满着神秘与温柔。

［情薇……我醉了……］我脖子一仰，喝完了杯中酒后，柔声说道。

［没事，有橙子照顾你……我喝的不多……嘻嘻……］情薇左手继续托腮，右手抚摸着我的头，并轻轻的搓了搓，笑着说。

［这是哪里？］我迷糊中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胃中的不舒适，使我坐了起来，并急着下了床，试图找卫生间。

［我宿舍……］一个声音在耳边回答，是情薇。

当我吐完后，情薇把我扶回了床上，并给我喝了些白开水，还用毛巾帮我擦拭了脸，我用力抓住了她的双手，意识迷糊的说：［情薇……不要离开我……］说完，一把抱住了她。

［你就留在这……今晚，我的整个身体与灵魂……都属于你……］

她急促的喘息气息，滚烫的在我耳边吹着，身体整个的全部倒在了我身上。我的血脉开始喷张，似乎要爆烈，压抑了多年的堆积情欲，像海底的火山一样爆发，她火热又柔软的嘴唇已完全封住了我的双唇，联接刹那，我感觉到她全身上下发生了一阵阵颤栗，如地震般欲将我吞噬。

我的身心灵，已完全融化在她滚烫的、如大海般“酣畅淋漓”的身体里，如菠萝与橙子果汁般，与之完全的交融在了一起…… 06.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