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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祖母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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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76

[哦……祖母的规矩……]我听后愕然,悠然的随意地回了一句。

[什么?什么?祖母的规矩?]她快速走近我,一身白衣如一团白云般向我飘来。

我微一侧身绕开,淡淡笑了一笑,没有应答。

她停了下来,扯了扯身大的白大褂后双手插在了两个上衣兜里。

[解释下……啥意思?]在望着我浅浅一笑之后,抽出左兜的手,直直的指着我说。

我望着她,又笑了笑,艾姝的笑很特别,每一次笑时,先是鼻子一皱,泛起一层层鼻翼皱纹,上面天生的一小颗黑痣,跟着一动一动的,煞是可人。

[祖母的规矩就是祖传下来的规矩之意,谁都要遵守,不能违抗。]说完,我耸了耸肩膀。

[难道你想违抗?不锈钢公鸡……]她又指了指我说,手指向上微微一弯,右手插在腰间。

[不是不是……我还没说完,大姐……你知道祖母的规矩真正来源吗?]我轻轻摆了摆,示意自己不是不请客。

[那你好好说一下……哼……不然你姐姐我饶不了你。] 13.27

[你怎么又成了我姐啦?你才多大……]我装作微愠说。

[哟……小屁孩……当然比你大了……我可是咱医院的老员工了……敢不叫姐?]

[不叫……]

[你现在是翅膀长硬了哈……说说你的祖母的规矩……]艾姝放下指着我的手,再次插入上衣兜里。

[这话说呢,有一位投资家小时候很喜欢吃糖,他祖母担心其光吃糖营养不均衡,所以后者从此规定,在每次吃糖之前,都要干掉一只葫萝卜,否则就不能吃糖,哭也没用。]

[哦……原来如此……有道理……]艾姝若有所思的微微点了点头,[那……]她继续说:[你打算先请我们吃糖,还是葫萝卜?]说完后,她俏皮的对我眨了眨眼睛。

[我是男的,正好相反……吃葫萝卜之前,先干掉一颗糖……这叫祖父的规矩。]我撇了撇嘴并淡了淡,也学着她把双手插入了兜里。

[哈哈哈……]她微微向后一仰,开始笑了起来,起皱的鼻子上的小黑痣又开始踉着一动一动的。

[那……艾医生你帮我组织下吧……我只负责出钱……]我等她笑完之后,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行……本姑娘最爱干这个……只要你请客,这点小事我愿意效劳,包在我身上。]她轻轻拍了下前胸,示意其会完成我给她交待的“任务”。

我微微点了点头,并轻轻“嗯”了一声,看着艾姝那白皙略显清瘦的脸庞,心儿没有任何“预兆”的动了动,像突然的一阵不知方向的风,吹拂着一片浅谷碧湖,泛起一圈圈微波。

我轻轻倒吸了一口冷气,马上制止了这股“莫名涌动”的闪念,不好意思地把目光移到了科室的窗外,我的双眼余光则看见艾姝望了望我一眼后,淡淡一笑,也跟着望向了窗外。

窗外遥远的风景尽头,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山脉之上,是一片如医院常用药感冒通——氯芬黄敏的糖衣蓝似的天空,山脉曲线如印在一大块淡蓝透明玻璃,又仿佛是后者的“不规则裂痕”。

艾姝就像一只医院的信鸽,把我入职满百天要宴请的消息传遍了医院。但大部分同事也只是来向我道谢,并婉言谢绝了我的“善意”,言称不方便赴宴,说请过就算吃过了。

只有部分与我在工作上直接接触比较多的同事答应了“赴约”,基本上是清一色的与我年纪相差不大的年轻同事,当然包括玩的比较好的“黄药师”黄诗瑶,住院部护士长欧阳清,年轻妇产科医生艾姝,还有一些是平时比较照顾与疼爱我的临近退休的慈祥老医生。

满百天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职场现像”,它基本上会“定格或限定”你未来相当长时间的“一起经常交往在一起的交往人群圈子”。医院虽说是非营利服务单位,但与其他任何的职场人际交往一样,没有太大的区别,一个人的时间与精力终归是有限的。

经常在你身边,并与之交往的人群,相对是比较固定的,你可以认识全医院所有人,但真正能交往交心的,往往就在那个大样本中,抽取了那一小群匹配你与你自己相对比较偏好的人。

我是幸运的,在初次进入工作岗位,有我认识的一群比较欣赏的同事,彼此没有太多的猜忌与顾虑,即不相互打扰,亦不相互远离至生疏,这世上最好的同事或朋友关系,也许在“君子之交淡如水”外,再加上一条“同事交往如健字号药品”——平时食之无害可保健,在病后食之亦可促进康复与复元。

让人舒服的人际交往,是彼此“需要”时的陪伴与聆听及倾述,并不是那种天天在一起大吃大喝的,那只能算是一群“土匪”或“乌合之众”各自在一起借“人群喧嚣”来排泄自己不可名状的空虚与寂寞,酒足饭饱之后留下满口胡言的“一本正经”,真正的情感交流“主题”却被淡化了——因为人群越大,就越无法真心“交流”——情感聚焦。

当你需要我时,你我可以在慢时光中,一边共同品尝一壶余温不散的清茶,或一盏淡酒或一瓶红酒,在微醺中相互切磋与交流各自的思想,也还可以有对过去现在未来的叙述;

当我需要你时,你我可以慢悠悠地一同走在斜阳余晖下的长街上,让时光慢下来,不用赶路,担心能不能达到某个“目的地”,只需要让周围的风景与来往的市井人群作为背景,为我们之间你一言我一语的无论什么话题添上一轨“background light music”——我旁边的你或你们才是最美丽的风景,周围的风景,反倒是你我的“见证者”与“观照者”。

满百天的宴请,是在一个同事家进行的,艾姝就像我的经纪人一样,”或者说是“代理”,帮我预算好各项支出。很体贴地,她说去外面吃比较贵,要不就买菜自己做,即经济与实惠,还能一起动手,何乐而不为?

那一天的热闹非凡:杀鱼宰鸡择蔬菜掌勺等等,每个同事都参与其中,这样的场景让我有一种错觉:让我以为自己真是一个“出生”后刚满百天的孩子一样,显得即好笑,又让我感觉到大家庭一样的温暖与温馨。

这像极了我那第一个外甥女的满百天喜宴,所不同的是,她是真的满一百天,而我当时的年纪是,在外甥女的年龄后,再加上个21。

13.34

No.0510-0511《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 77

在幸福与快乐中,不是意味着你内心就完全没有伤痛或痛苦了,而是让后两者都在你内心“矛盾”地共存着,这就像有智慧的人,思想中装着两套“彼此对立”的道理或哲学,却依然不影其对事物的抉择与判断一样。

事实的“真相”是:只要你每天快乐与幸福的“指数”和伤痛与痛苦的比例达到51个bp(basispoint基点,即1%)比49个bp,那你就是幸福的。

不幸的是,很多人未必赞同这种“看法”,因为他们总是觉得,要等待所有的痛苦与伤痛都在身心中完全清除,他们才会感觉到真正的快乐与幸福。

当你这样想时,抱歉,正因为你这样“思考”,才导致了你的痛苦与不幸福。

健康的情感,也不是没有任何一点伤害与“疙瘩”,那也是根本无法达到的完美“境界”,而且也没有必要,就像所谓的身体健康不是你体内没有一个致病菌或病毒,而是它们在你体内一直都潜伏着,直到你做了一些“什么事”让你的免疫力暂时缺席,它们才会攻击你。

所以健康是提升你的免疫力,而不是把自己完全置于一个完全无菌的环境。俗话说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其实是得到了科学的证实——处于适度有病菌环境下的人,反而更利于刺激免疫力,从而维持身体健康平衡。

同样,内心带着微微的伤痛,与隐隐的痛苦,更容易明白幸福与快乐的真谛,也更容易珍惜此二者,同样对它们的感受力也会变得更加敏锐。

自然,也就比那些单纯没有任何痛苦(没人能做到)或痛苦经历之人,更有免疫力,也更幸福与快乐。

在情感世界里,一直以来,我都带着伤痛勇敢前行,曾有过暂时的停歇,也曾有过放缓脚步,但从未停止过向前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对苹淡淡的“遗留思念”,以及对情薇的“余思未了”,就像我现在在医院工作的淡淡时光下的“隐痛”,对于那个未来到世界未成形的孩子的“遗恨苦涩与追思”,更是如一把医院手术室用的柳叶刀,生生地插在我的左心室,但我依然还是“痛并幸福,或者快乐者”。

我快乐着,并不是不“惦记”她\/他们,而是我深知唯有让过去的过去,才真正能让自己健康的活着,让自己“活下去”——活下去,是“生命”的本能,也许也是幸福最底层的驱动力。

说起来很“不幸”,每个人都是“拄着思念”的拐杖,行走在自己的未来之路,也很“幸运”,背着痛苦与伤痛的行囊行走,也能在负重前行的一路上,遇见让你怦然心动的风景,还有你想看见的下一站幸福。

艾姝是一个很有号召能力之人,同时组织能力也毫不逊色,在以她为主的张罗下,满百宴弄的“风声水起,有声有色”,还“欢乐异常”。

[来,感谢今天我们小萧同志请客,来,我们干一杯……]老医生徐主任举起白色小酒杯,站了起来说,我赶紧站了起来。

[不敢……徐老师……应该的]全桌站起来的同事都相互碰了碰杯,啜了一小口白酒。

[小萧……有女朋友没有?……]在吃到一半,酒兴正酣之际,老医生方主任有意无意地在桌对面看着我问,在平时生活与工作中,她最疼爱与关照我,还总是打趣地说她那个年纪我应叫她奶奶。

我听后一愣,迟疑了一下,放下了正欲夹菜的筷子,顺手拿了一张纸擦了擦嘴,喝了一口白开水后,回答:[这个……怎么说呢……]

[要不……小萧,你就在咱们医院里找一个,那么多小女孩,你这是幸福地生活在花丛中啊……]徐主任趁着酒兴,脸庞微红着兴奋的插嘴说。

巨大的拼揍餐桌上,顿时发出一阵阵笑声,仿佛都为了他那就句“你这是幸福地生活在花丛中”而发笑。

坐在我旁边的艾殊,隔座的欧阳清都微笑的应和着点了点头,脸上皆有淡淡的红晕,煞是“醉人”,在眼角余光,我亦瞄见桌子斜对面诗瑶也正微笑着望着我,仿佛在等待着我会如何回应。

[对啊……小文子,要不这样,你看我旁边的小诗瑶怎么样?她与你年纪相仿……]“小文子”是方主任给我的小昵称,她说我是新来的在医院年纪比较小,所以加个“小”子。她向我指了指旁边的黄诗瑶,眉毛一扬,并随手拍了拍后者的肩膀。

[这……]我很尴尬的看了看诗瑶,又看了看方老师,不知如何作答。

[行啦……你奶奶我帮你作主了……你俩挺般配的……郎才女貌……诗瑶目前也没有男朋友,你们这……咋说呢……出口转内销……你收了她吧……]

听完后半句,餐桌又发出一阵阵大笑声,依稀听到艾殊一边笑一边嘴里重复着说“笑死我了……笑死我了……出口转内销”,欧阳清则笑的断断续续,如银铃声般,徐主任也已笑得前仰后合,唯有读瑶早已满脸通红,哭笑不得的表情,还一手轻轻地拍打着方老师的肩膀,示意后者的“玩笑”不好玩,另一手则一会遮着双眼,一会儿摸着额头与脸颊,有点不知所措。

[怎么样?小诗瑶,你看,怎么样?]餐桌上的笑声渐渐变小之后,方老师依然“不依不饶”地侧了侧脸问旁边的黄诗瑶。

[我……我……]黄诗瑶脸越来越红,不知是差涩,还是酒的后劲越来越大之缘故,她嗫嚅着双唇,短暂的停顿之后她继续回答:[萧然林风……他……他说过……不喜欢比她大的女生……]说完,她指了指斜对面的我,同时又害羞地收了收肩膀看着我,双手挽着方老师的手臂,微微躲在后者身后。

[哈哈哈……]又是一阵阵笑声,但我不知道大家这一次为什么笑,只是尴尬的向四周扫了一眼,并难为情似的抓了抓后脑勺。

那晚的“满百宴”,我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自己是否单身,带着一种很复杂的情绪,也许我自认为自己以后不会再“冲动”地与某个人好,至少现在这个阶段与我所处的状态不会,因为内心的某个角落,还是有一丝隐隐的伤口,必须刻意保持克制与自律以小心翼翼的不动“心”,否则,很难不保证“伤口”一动,就冒出“血丝”。

但是,那晚热闹开心的宴席上,我偶然看见了殴阳清那双脸颊微红的红晕,在灯光与笑的反衬下,变的很美,很美……

13.01

No.0512-0513《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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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 78

花儿般的年纪,也许都拥有花儿般的幸福,那花儿般轻盈的步伐,走的也许不一定坚定,却充满着自由。

花儿,也总是会被风一吹,吹至充满花香的天空,天空之下也许还有一双双羡慕与赞叹的目光,你越飞越高,随风上升,但风住之后,你又同样,也会“降落回”人间。

花儿与少年的情感,如花儿飘荡着的天空般蔚蓝,也如前者飘出来的花香醉人,同样如花儿之花瓣一样纯洁清澈,但一场暴风雨之后,也可以“落花依然人独立,微雨依旧燕双飞”。

但情感与是否处于花儿般的年纪,不会是必然的“恒等式”,换言之,花儿般的年纪,未必你的情感世界就美丽如花儿,如花儿般的情感,即可以其“飘在天空”之时,亦可以发生在它“花落”之时——无论花开花落,我亦永远相随;无论云卷云舒,你亦不离左右。

如花儿美好的情感,总是花儿般年纪之人如“流水朝宗,百川归海”般的“向往”与“追逐”,甚至奉其为“圭臬”,但往往却是“碰得一头雾水”,留下一声“叹息与惆怅”。尽管如此,仍还是有不断的后来者,继续踏着前人之“辙印”,义无反顾的继续前行。

可想而知,美好的情感,即是一种理想,也是我们每个人都愿全力去追逐的一个目标,尽管知道“前方会留给你伤痕累累一身”,但你也总是无怨无悔,“死性不改”。

仿佛医院入职满百天这个日子,与满百宴这件事,此二者共同成了我来这座小城医院工作后的一个分水岭,或者说,是我与那一圈交际圈子交往走动的更亲密的一个分水岭,再具体说就是,我与艾姝与诗瑶等同事“走”的更近了。

当然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还在我与欧阳清之间,更准确地的说,我还依然与原来一样,在某个“暗暗”的角落默默关注着她,尽管她身边已有“爱之如一”的“邮差”——后者也与我们成了好朋友,但还是不知不觉地已在“心房”留了一小块空间给她。

但那块空间却很隐秘,如电脑硬盘中被“隐藏”的一个文件夹,如日记本的中的一句若有所指又不言明“对象”的一段相思文字,也如那时我刚刚买的那支新手机中一条上了锁的不想被人看见的“短信”。

同时,却有一股“隐隐”的罪恶感“迷漫在”左右心室,每当偶尔偷偷想起欧阳清时,就会有一股酸酸的甜蜜,特别是偶尔遇见她与邮差——唐颂大哥一起手挽手走在黄昏下的长街时,那股夹杂着酸与甜蜜之中的酸之百分比会立即上升占比至90个百分点以上,而仅占有不到10个百分点比例的“情思”甜蜜也就立马显得“忽略不计”了。

每次这股酸酸的感觉涌上心头时,又很快会被“理性系统”打压了下去,就如那时新手机上的“绿屏小游戏”——打地鼠似的,一见“酸酸的老鼠”冒出来,“理性的木锤”就会给它一个“当头棒喝”。

其实这样也挺好,我经常这样暗暗地想道,能在暗处默默地守护她,远远看见她,心里默默念着她。

欧阳清是医院的老员工了,比我先入职五年,但却没有比我大多少。她偶尔也与我开玩笑说,我与她弟弟一般大,她就是我姐姐,以后叫姐姐。我听了后不置可否,还是依然叫她欧阳护士长。在她面前,我心里总是很尊敬她,也不敢随意开她的玩笑,但她却仿佛没有“关注到这些”,反而经常拿我开玩笑。

那种时刻,我的心其实是“扑通扑通”跳的,如小时候家乡雨后池塘岸的“潜?青蛙群”,用树枝一赶,一只又一只陆陆续续争先恐后的“扑通扑通”跳入池塘——欧阳清却跳入了我的心湖——我想,那也许就是一种“单行道不能也不敢逆行”的“相思”吧。

“分水岭”还在于,我与诗瑶之间,她原本有个男朋友,像是巧合还是有意无意,他与她刚刚分手。或者说是诗瑶从分手的阴影中已彻底的走了出来,更巧合的是,她的前男友袁敏青被分配到我所在家乡的镇政府工作,据说是“历来惯例的政府公务员下基层锻炼几年”,以此作为未来调回县城工作的一个“门槛或筹码”,或许叫“充分必要条件”,更“合适一些”。

我与艾姝,则又完全不同,她从不忌讳与我说什么话题,也是与我最“臭味相投同气相求”的一位女同事,最能懂我的心思,我也最能理解她某句话的深义,但唯有一点,我从不敢告诉她我对欧阳清的“罪恶想法”。

艾姝按说应是我最情投意合的一位女性,甚至偶尔开玩笑的“过火”她也不会心存介蒂。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她还会来宿舍帮我收拾一些她认为不整齐的物件,尽管我自己觉得那是一种自我感觉良好的“乱中有序”的艺术,但她却不同意,经常说,男孩子不能太邋遢,我学过点心理学,环境是一个人内心的投射,你所处的环境整洁了,你内心自然就“从容干净了”。

我只有苦笑,眼里只有对她充满着感激,心里有一丝被她“照顾”的不好意思与尴尬。她却“若无其事”,只是淡淡地对我说,你别想太多,我对你没意思,况且你年纪太小了,不是我的菜,我只是你当小兄弟罢了,你也不可以对我有什么想法。

我再次苦笑,只能自我解嘲回答,说,我只不过是一只刚入院的小菜鸟,对您老人家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听到你这么说不会喜欢我这只菜鸟,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心里的“疑问”终于如现在窗外夜空中挡住圆月的云雾散开了一样,如今,我的心空像被月宫的嫦娥姐姐用手电筒照亮了,顿时清晰明朗了许多。

艾姝的“标签与招牌笑”又开始了——鼻子皱纹一圈一圈,鼻尖小黑痣随之一动一动的笑了起来(痣的部位,就像小时侯看电视剧西游记中,那只诱惑唐三藏的印度籍玉兔精鼻间的饰品处),说,你呀,就是个书呆子,刚从学校出来的“恶习”还没彻底改掉,我看你在学校也经常这么哄女同学开心的吧。

我马上上身一挺双脚一立正,举起双手左右摆了摆,说,我发誓——向佛主……还有……向……

艾姝再次笑得前仰后合,带着“标签笑”,左手指着我,右手往后插腰,喘着气说,还有朱什么?

我说,向你保证,我在学校没这样……。

行啦行啦……她停止了大笑,但依然带着笑意地打断了我的话,说,不过,你这样一本正经胡说八道还挺合我口味的,我开始慢慢喜欢上你这小子了。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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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79

进入情感世界,如进入了一个迷宫,有时你会找不到来时的人口,还会阴差阳错的进入你原本从未想过要进入的岔道口,又在那个岔道口徘徊之时,遇见了某个人,她(他)有时不是你“对”的人,但却又是刚好出现的那个人。

又或者是你徘徊在迷宫的十字路口之时,因某个同样迷路的路人,给了你一个能抜开云雾提起勇气继续寻找出口的微笑。

就因为这一笑,你找到了自己,但很快又迷失在她的微笑中,你们双双结伴而行,继续探索情感迷宫,也许依然有恐惧,却多了一份勇气——你们合作携手走出去的勇气。

我当然知道艾姝所说的[慢慢喜欢上我这个“小子”]应是她一惯的玩笑话,至少是疑似玩笑,就像那几年“非典型肺炎”流行一样,,一遇见体温异常者,首先考虑的就是疑似非典”。

诚如她一惯所言,我不是她的菜,反之,我好像也认为她不是我的菜。

但我也同样要向耶稣基督佛主发誓,凭良心讲,对她偶尔的邪念,终归是有的。

毕竟艾姝,在医院里至少是半公认的美人坯子,但这种邪念,往往是一闪而过,也自觉的“彼此”都不可能是彼此的“彼此”。

我确实在非公开场合,不经意间在医院小范围空间内,曾经说过目前一二年不愿意谈情感这回事,也非正式的说过,不喜欢与比自己大的女性谈感情。

当时我这样说,其实并没有什么“理论与理由”支撑,完全是一个“礼貌性”的“婉言谢绝”,因为诗瑶当时刚在失恋中,她听到的这句话,也应该是有人张罗我与她之间的事之人传到她耳朵的。

谁知在“满百宴”上她说了出来,这自然就把一个“标签”贴在了我身上,或者是一个“符咒”贴在了我的心里。

所以对艾姝,没有非份之想,哪怕她刚刚说的“渐渐喜欢上那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臭小子”——尽管我从不认为我年纪还小。

但这个“符咒”虽然对我与艾姝之间有效,却难以在我对欧阳清上起效,因为,我是真正的对她动过邪念,也曾经对她有过幻想,甚至深深的心动。

但这种“心动”,我也很难给以其一个“限定”,或是难以归类:是我爱上她了,还只是一种单纯的心动?

姑且称为“暗恋”吧,因为再说“爱”,内心,真的已“伤不起”。

我与艾姝如姐弟般的亲密交往,最开始,难免有闲言碎语流传在医院,但艾姝总能一笑了之而对待,也从不解释什么,反而还很公开地故意说,是啊,我喜欢姐弟恋,马上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起初当然有些好事者来求证,每次我都要哭笑不得的解释没有那回事,随着时间久了,慢慢大家也就“散了”,“几回狼来了之后”,就没人信了,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职场的“桃色新闻”,与坊间流传的“谣言”,其实都是“一丘之貉”,都像鬼,传的越吓人,越传神,往往都是假的,到最后,也许最好的办法就是被“谣言”

者大方地甚至夸张变本加厉的公开承认,鬼们反而“无趣的消失”了。

当然,医院同事们传言我与艾姝之间,更多的是关心的善意,而非有什么恶意,但同样的,慢慢的大家也就知道了,我们只是单纯的如姐弟般的好同事,好朋友,好知己。

我也许不信男女之间有这种单纯的关系,但至少,艾姝信。

最后,我也不能不信,也不敢不信。

因为,她也偶尔对我有“暴力行为”。

艾姝“喜欢”动武力,这或许还与她曾经的一段情感经历有关。

半年前,她与做刑警的男友正准备谈婚论嫁之时,却受到了前者父母的强烈反对,说后者工作性质的特殊性,没有安全感,平时生活也聚少离多,一个女孩子家的还是要有一个安稳的生活才会幸福,最好能找个老师或同行什么的过一辈子才踏实。

一开始,像所有的“爱情故事一样”,父母越反对,两人越要“紧紧地在一起”,但随着一个经常在外地执勤,一个在这里“苦苦守望”,久而久之,也就慢慢被时光磨去了“激情”,终于还是艾姝提出了主动分手,男方也“迫于无奈”,知道自己无法给艾姝一个安稳的生活,还是答应解散那段坚持了“七八年”的长跑恋情,艾姝称她这段感情的经历为“八年抗战”。

[你前姐夫真的很不错……]她“形聚神散”的目光看着我,在她一边为我收拾房间,一边与我讲述她的“长跑情感史”的最后,悠悠的“总结”道。

[看来,你当时真决定过要与他长相厮守了,都叫我喊他姐夫了……]我调倪道。

[他就是你姐夫,我不避讳这一点,因为我真的很爱他,我也已打算非他不嫁……但很讽刺的是,到最后,还是我辜负了他……我放弃了……]说完,她叹了一口气,为我收拾好最后一件衣服,放入了壁橱。

[是挺可惜的……你为什么不坚持到“抗战结束”的那天?]我望着她清瘦白皙的脸庞,那秀气鼻尖上的小黑痴,依然清晰可见,引我微微动心。

[是啊,八年抗战结束了,所以我们分手了……]她“哼”的冷笑了一声,仿佛是在笑我的话,又仿佛在嘲笑她自己的曾经过往的放弃。

[艾姝……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我焦急的摆了摆手,忙着解释。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说,坚持了这么久,也许再坚持一会,最困难时刻就结束了,再坚持一下,我们也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艾姝……你真懂我……我正是这意思……]我感激地望着她,嘴角向上一弯,笑了笑。

[我是你大姐……哪有大姐姐不懂弟弟的?]说完,她又冷冷的哼的笑了一声,不过这次是不屑的冷笑。

[烦死了……我不喜欢姐姐……我最不缺姐姐了……我从小到大,一直想要个妹妹……]我骄傲地双手抱胸,目光斜视着房间的天花板。

[你是想认我作你妹妹?想的怪美……但做梦吧你……]

[当然不是……谁要你做我妹妹……]我依旧望着天花板,头也不回的回答。

[那是啥?……]艾姝好奇的问,并走近我,拉了拉我的手臂。

2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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