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善意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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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89

我快速地向小窗跑过去，并双脚跳起拼命往窗外喊，妈，救我……我在这。我双手用力的拍打着墙面，发出“咚咚咚……”

的声音。突然，外面传来一位小女孩的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熟悉：文哥哥……文哥哥……开门……开门呀……

我一惊，猛的睁开双眼，背后一片冷汗。原来，刚才的一幕幕都是在做梦，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缓了缓神并抚摸了下自己胸、腹部后，长吐了一口气。

“咚咚咚……文哥哥……起床了……文哥哥……”一个小女孩的声音随着敲门声一起响彻在外面走?。

是筱蝶？

我快速地穿好衣服，简单的整理下头发后，快速地跑过去打开房门。

［文哥哥……是我……嘻嘻……我敲了你半天门都没开，你咋睡的像个小猪啊……］

我正欲说“筱蝶，你怎么来了？”话未出口，她已不由我想说什么，一手一个小塑料袋，擦着我身体，硬挤了进来。

我关上房门，给她挪了一张凳子后，向洗浴室走去。

［文哥哥，你真是小懒虫……还没我家的那只大公鸡勤快呢……这个点……它都鸡叫好几遍了……哈哈……］她一边坐下，一边放下手中的东西说。

［筱蝶……几点了？……］我突然回头问，双脚正欲踏入洗浴室门槛。

［你看太阳就知道了……都三竿了……至少有九点多了……］

［糟糕……完了完了……我迟到了……该死……］我迅速地挤了牙膏并接了一杯水，快速地刷牙。

［哈哈……文哥哥……瞧你这个狼狈样……我逗你的……我刚去门诊大楼找你，你同事说今天周末，你不值班，并告诉我说你可能在宿舍……这不……我这就提着东西找到你宿舍来了嘛？］不知何时，筱蝶走到了浴室门口，一脸笑嘻嘻的望着我说。

［死丫头……你不早说……］我松了一口气，并故意瞪了她一眼，示意责怪她“捉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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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顾站在那里，看着我，沉默不语的笑。

［你怎么来了？……又提东西来……］洗漱好后，我一边走出洗浴室，一边对筱蝶说，她正乖乖的坐在书桌前凳子上，翻看着桌面上的书。

［我想你了，来看你不行吗？嘻嘻……］

她回头对我咧嘴一笑，一脸孩子的天真样。

［哦……但那也不用这么早吧……还有……以后记得别提东西来了……］我“埋怨”地说。

［我也不想提其实……哈哈……但我爸爸叫我提来给你……他说我经常来你这，也常来麻烦你，还请我吃东西啥的……他还说没什么给你的，就叫我提来了这袋自己家种的橘子来给你……］筱蝶回头望着我说。

［哦……那帮我……谢谢你爸爸……不过下次少提点……］我走到筱蝶放下袋子的地板处，蹭下身子解开了袋子，拿出一个又大又圆的橘子，继续说：［你还别说……我最喜欢的水果就是橘子……谢谢我们的小蝴蝶……］

［我就知道你喜欢吃橘子……］

［切……］我一脸不屑的望着她，她正站起来来，向我走了过来，［你怎么会知道……］我继续说。

［女人的直觉。］她也蹲了下来，靠在我旁边，一脸正经的回答。

［哈哈……］我笑的前仰后合，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你个……小孩子……说什么女人的直觉…啊…］

［文哥哥……我以前与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小孩子了……我下个月就要满15岁了……］她撅着嘴巴，生气的看着我，并一把推了我一下，终于打破勉强的支撑中的不稳重心，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好……你不是小孩子……］我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侧脸望着她点了点头说。

［当然……在我们那……有一些比我大点的女孩都结婚了……还生了孩子……］她一脸不服气的看着我说，当说到“孩子”

时，稚气的脸蛋仿佛还红了一下。

［丫头……那是非法的……我们国家的婚姻法规定，女的要满二十周岁才能结婚……］

［那为什么我们村的那些人呢？……］她眨着眼眼直视着我问，也坐了下来。

［那她们那是没打结婚证……只是在一起……乡下很多都这样……］

［那文哥哥……等我长到20周岁……我就……我就嫁给你……］筱蝶快速的说，左手挽着我的胳膊，一下靠在了我身上，并伸出右五指如一年级小学生似的，一只只手指在计算着，［还有五年……不长也不短］，她一脸兴奋的继续说。

［死丫头……你说啥呢……别胡说……］我板起了脸孔，一转身，把她从身上扶了起来，示意她正坐在地上。

［我说真的……］她依旧一脸兴奋的看着我说。

［好好……你说真的……］我心不在焉的回应说，没把她的话当真。

［对了……筱蝶……我一直想问你……］短暂的沉默之后，我转移了话题，并侧脸看了看她，继续说：［你为什么这么小就不读书了……太可惜了……］

［我啊？……我学习不好，脑子也笨……我家里兄弟姐妹们又多，爸妈也供不起……我爸也说了……读书没什么用……所以我初中没读完就辍学在家干农活计了……］

［你爸那是胡说……］我继续板着脸认真的说：［怎么可以说读书没用呢？……］我弯腰捡了一个橘子，五指攥着摆在她眼前，［我与你打个比方……说说这个橘子的历史……橘子最初就产自我们中国，经历过千年的栽培与迭代，才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当初由游牧商贸民族阿拉伯传至国外的欧亚大陆，现在有些欧洲人叫它为“中国苹果”……］

［哇……文哥哥……你咋懂那么多］筱蝶举起双手相互拍了拍，一脸惊讶与孩子的对我说。

［我都是看书知道的啊……所以我告诉你要多读书……］

［嗯……你说的都有道理……］筱蝶头一歪，微微低下头，仿佛在思考什么，［但是，］她继续说：［知道这个橘子的历史，橘子也没有变得更甜啊……那不还是说明读书没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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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录90

有时候，你的一句“善意”谎言，或她一个善意的微笑，往往使一个人“不小心”当了真。

从那个“节点”之后，你为了“得到你想要的”，你开始了坚持不懈的努力，在你坚持不懈的一路上，你已偏离了你出发时想去的那条路，走入了另外一条交叉道，但往往那条才是你“真正所要应该去走”的路。

多年后，你蓦然回首，回往一路走过来的路，回溯到出发之地时，你也许会“会心一笑”，并在心底暗暗感谢那个给了你“善意”或“微笑”的人。

同时，会发出一阵阵“唏嘘”，感叹人生的“意外与曲折及坎坷”，甚至不可捉摸与飘浮不定，一不小心就“违背了初心”，忘记了出发的“原点”——尽管“现在看来”那已不是你最主要的原点。

13.18

听到她这样说的“那么有道理”，我竟然一愣，哑口无言地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微微惊讶的张着嘴巴看着她，她那充满着明显是稚气却又因劳作被阳光晒得微黑的成熟之脸庞，让我有一瞬间的恍惚感：筱蝶到底是个孩子，还是个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

她说完这段话后，一开始，她也微微愣着认真地看着我，但不一会儿，她又像孩子般天真的笑了起来，而我恍过神后，并瞪了她一眼，生气地扭转过脸，望着眼前地上的两袋东西。

［算了……也许我不该管你太多……也不该强迫你……但文哥还是觉得在这个社会，还是要多读书……］说完，我轻轻叹了一口气。

［文哥哥，我知道是你说的对……你别不高兴啦……我只是胡说……嘻嘻］

她孩子般的笑容，又让我无法再生气下去了，只有也受她感染似的重拾了“笑容”。

［对了……我忘了……等等……］筱蝶突然想起什么，猛地站起来，半蹲在那袋未打开的袋子前，她迅速解开了塑料袋“蝴蝶结”，从里拿出一小颗灌木树，满满的绿叶。

［你上次叫我看能不能在山上找到桅子花，你看……这个就是……］说着，拿到我面前，并交到我手里。

我一边接过来，一边起身，惊喜的看着手中的树，没错，就是桅子花，我充满感激的看着筱蝶说：

［想不到……你还记得……真找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是……］

［不用谢……这种树我们那满山都是……只是你说是“桅子花”，这可害苦了我，上次你与我说过以后后，我一到回家就满山的找，也没找到你说的桅子花……

后来……就昨天上午，我去找我小学的，现在镇上读初中的同学帮忙，她说也不知道什么是“桅子花”，后来，她想了个办法说去找她们生物老师。

老师对我们说，桅子花就是我们俗语讲的“黄桅子”，并从他办公室书架上取了一本书，翻开书中的图片指给我们看，我一看上面的完整介绍，与你对我说的一样：5-7月开花，花有淡淡的香气，还会结一种长条形两端长着小丝条的果，后者还能做药。］

［我看完后，这才想起来是我们在山上经常见到的那个“黄桅子”，所以，我昨天下午又爬山挖了一颗，这不我今天一个早就给你送来了……］她说了长长的一段话，像下的很密集的雨一样快，快的让我就算把话挤扁了，也插不进去。

听完她这一大段话，想着她艰难爬山去为我挖桅子花，我心头一热，心情即复杂又感动，想不到她会这么在意我随口说的一颗小树，而这颗小树我原本是打算在艾姝回来之前种植好，她返院之后，我送给她的一份“回归与从阴影里愈合后”的小礼物。

［谢谢……筱蝶……我真不知该如何谢谢你……更不知该如何报答你……］我干吞咽了一下喉咙，其里仿佛有一团温热的丝棉，眼眶也因一热微微泛红。

［哦……哦……我的文哥哥也要感动的快要哭了……］她起哄似的抬起双手在我眼前拍着，一脸坏坏的又调皮的笑容。

［别闹了……我哪有哭啊？……］我迅速调整好情绪，挤出一丝笑容回答说。

［你们男人就是死要命子……哼……明明就要感动的哭了……］她止住了笑，脸向一侧猛一转，还撅起了嘴巴。

［好了好了……别捣蛋了……这样……我与你再说说读书的事……你看，筱蝶，这就是读书的用处：你同学的老师，就是因为他有文化有知识，才帮你找到“桅子花”的是不是？所以唯有多读书，才能获取知识，明白了吗？］

［嗯……］她点了点头，微垂头望着地面，仿佛有所悟，［你这么说，我就能明白了……］她继续说，并抬起了头认真的望着我。

［很好……我再讲一个墨子的故事给你听：有一次墨子路过齐国,途中遇到一位朋友，朋友劝墨子说：“如今天下人都多行不义,你又何苦一个人去做这种明知不会有结果的事情呢?”墨子回答他说：“假如你有十个兄弟,其中九个都非常懒惰,有书不去读,那么剩下的那个,你说应该怎么做?”］我笑着看着她，问道。

我讲这个故事耍了一个小“心机”，把耕田换成了读书，我想这样，也许更好说服她想办法重返学校读书，认识到读书的重要性。

［当然是要读书啊……这就像我们家的田，如果一家人都不去种，就会荒废了，所以，总有一个人要承担起家里的农活，也往往是最勤快的那个人……也就是我爸爸……］筱蝶说到后面，她充满一脸骄傲。

［筱蝶，你其实是个聪明的孩子……没错……你已经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文哥哥……我真的还要回学校去读书吗？］筱蝶突然问，并疑惑地望着我。

我顿时内心又一热，很是高兴，她至少已开始有了一点点“意识”，意识到“读书”

这件事了。

［嗯……你还小……而且我把你当亲妹妹一样……我希望自己的妹能好好读书……以后……以后更有出息……］我微笑着对她说。

［嗯……你说的是……其实我内心也想多读点书，但当年我父母觉得我学习不太好，于是就叫我退学在家干农活……这样……我答应你，我这次回去想办法重返学校……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说到最后，她那有点大的双黑眼珠一转，仿佛接下来有什么“鬼计”似的望着我说。

［什么？］对她这幅有点“异样”的表情，我有点想笑。

［我不要做你妹妹……另外……如果我真回学校读书了……我要做你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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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录91

［什么？你疯了？……我前面不是说了，你还是个小孩子，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你是我妹妹……不行我……］我哭笑不得地望着她那仿佛是坚定不移的脸，但话未说完，就被她快速地如插进我话语的“缝隙”一样，并轻松一撬，插了进来，打断了我的话。

［我说了，我不是小孩子啦……哼……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回去读书，哼……］说完，她重重跺脚了一下右脚，地板“噔”的一声响，我再次惊?地望着她那张微微黝黑但又充满刚毅的小脸蛋，如一朵在山顶陡峭悬崖大石块间夹缝生长出来的娇艳又顽强的石榴花。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开始我还以为她就是孩子似的说说而已，但像今天这样她第二次认真的“提及”，又显然不像是孩子似的开玩笑，但如此一来，我就又陷入到了一种“三明治”似的夹在中间的“纠结”中。 06.10

［怎么样？文哥哥……］

我们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在平复与梳理思绪，她则仿佛在耐心等待我的答案，如一位学校的监考老师等着学生最后一分钟的“交卷”。

［让我想想……］我应付着回答，放下了手中的桅子花，慢慢地走回到书桌前，并静静的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而筱蝶也跟随在后面走了过来，还隐隐约约听到她高兴的在“哼”着不知名的歌，并一跳一跳地走着，随之，她在旁边的椅子上也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我。

［筱蝶……你是认真的吗？］沉默良久之后，我问道。她在一旁也乖乖的不说话，只是双手捧着脸蛋一直微笑的看着我。

［当然是认真的了……我自从上次来这住院后，我就喜欢上你了啊……］她重重点了点头，并眨了眨眼睛认真地回答。

［不是……那只是喜欢……我……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你看……我们年纪相差那么大……而且……而且］

我“而且”之后，顿时语塞卡住了，不知如何说出一个很好的“理由”。

［而且什么？……相差大怎么了？你不就比我大五六岁吗？在我们村大十多岁的都有……我不在乎这个……］

［不是……你还未成年……不可以想这些大人们的事情……我这会犯“虐待儿童”罪的……］我苦笑着摇头说。

［不信……像就别把我当小孩了……我读书少，但不傻……文哥哥……你坏透了……这样骗我……］她双手抱胸前，双眉一扬，示意她对我说的“谎话”不屑。

［我没说你傻……你当然不傻……哪有哥哥说妹妹傻的……我是想说……你以后会遇见更好更适更年轻的小伙子的……到哪时，你真与我在一起了……你还不是嫌弃我这小老头？］我一本正经的说，再次尝试打消她天真与倔强的想法。

［哼……我才不会嫌弃你呢……我小蝶认定的人，就像认定的土地一样，一直坚守着他，保护他，不让他长草，不让他荒废……哼……噢……我知道了……是你嫌弃我……是不是……嫌弃我是个小村姑没文化，读书少……噢……肯定是……难怪你左推右……］她站了起来，左手食指微曲指着我，顿时一脸的埋怨与生气状。

［不是……你想哪了？］她说的太快，我只有在最后才找到机会打断了她，［我怎么会嫌弃你？我自己也是农村出生的……况且你还是我妹妹……］我继续说。

［那你为什么要多次拒绝我？……］她缓缓坐了下来，再次撅起了嘴巴。

［我没有拒绝你……只是……］我突然发现耐不住她的“磨”，对她已无计可施，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你说的哈，不拒绝，那就是同意了嘛？……耶］说完，再次起身，欲双手向我脖子抱过来。

［嘘……小声点……别吵着旁边其他人……］我左手食指在嘴唇边一比划，示意她说话大声了。

她马上轻轻地坐下并挺直了身子，露了露舌头，调皮地也学我比划了一下嘴唇。

我再次沉默了下来，有点神经质般的随便翻了翻桌上的书，并拿起一支笔在手中转了起来，脑海却在汹涌的翻腾着，在想该如何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怎么办？该如何打消她脑海的念头，像对诗瑶一样说狠话把她气走？那不行，这无疑会深深伤害她，她只是个孩子。

自己违心说接受她，与她在一起？那更不行，这是欺骗，也是胡闹，更是不可能，我对她就只有小妹妹般的喜欢，而且世俗更不会允许我们这样，况且，现在如果真要说喜欢的人的话，也首先是占据心房的艾姝或欧阳清。

怎么办？这本只是一个问题，现在却像生长出了无数的疑问号一样，让我无不知从哪一个开始一个个把它“消解掉”。

答应与拒绝，仿佛都不是最好的答案，也好像不是我的风格，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再一次缠住了我，上面两种“想法”，仿佛站在我左右肩上的两个隐形的“小天使”，隔着我的脑袋在不断的争吵，在各自说她自己的正确性，叫她们的主人——我该选择她那一方。

在这两只小天使吵的不可开交，把我要搞的头变得巨大之时，我想像的“巨手”一巴掌把她们拍到了地上，一蹲一捡，用手一扭，成了一团：我有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也是没有办法的答案，又或是一个投机的答案，而这个答案，却像一个引线，为后来的我与筱蝶间的一次不小不大的意外“事故”的发生，埋下了“爆破点”。

［这样……你先答应我的条件……］我头微微向上一仰，看了看书桌前窗外的远山风景后，回头侧视着筱蝶，说：［你想尽办法去继续念书……等你考上大学……再讨论我们之间的事……］

［啊……要考上大学啊？那岂不是还要好几年？等下……我数数……我是初二辍学的……初三，高一……五年……对……也是五年……反正都一样长……我答应你。］

筱蝶说完后，兴奋的站起来，欲再次向我脖子抱过来，我手一挡，笑了笑，抓住了她的手，并放了下来。

［什么一样长？……那就这样决定了……你不可以反悔……一定要去继续读书……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就是你刚说的，我们国家的婚姻法是女的要20周岁啊……那时才能合法结婚，我才能嫁给你……这下不就好了……我去读书……考上大学后……我恰好20了，我们就能结婚了……哈哈……耶……］

又是结婚……真是孩子，想的真简单，我苦笑地在内心里暗暗的说，看着她那张天真无邪的脸，我终究没有出口，也只有同时暗暗庆幸我用了一个“小心机”：说的是她考上大学后，考虑我们的事，到时她如果真考上了大学了，随着她见的人事物多了以后，也就自然把我忘了，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这就像是，无论当时如何“惊天动地”，如何“山盟海誓”，如何“雄心壮志”，我最后还是忘了曾经让我刻骨铭心的“周苹”，忘了曾经让我情欲如火的“爱喝可乐鸡尾酒的余情薇”，还有那个后者肚子里未投胎到地球的“孩子”……

19.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