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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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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启示112

当我说完这句话后,连我自己也略为惊讶。是啊,我为什么要主动提出帮助他,难道我不爱“艾姝”,却去帮一个可能是“情敌”的人?也或许到现在这一刻——“火烧眉毛”的一刻,我还是没有彻底搞清楚,自己只是喜欢,还是爱着艾姝?

是的,喜欢与爱,不完全相同。前者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转化为后者,而后者,又不仅仅只是喜欢。

你喜欢一个人,不一定就是爱,你爱一个人,却往往从喜欢开始,喜欢可以与“亲情友情与爱情”皆有关,但爱——男女之爱,肯定只与爱情相关。

喜欢,是一种对对方淡淡与浓浓的关注,但不会“痴迷到无法自拔”,它让你心灵比较自由,有对方,你感觉很棒很惬意,没对方,你也不会痛苦到“死去活来”——至少你不会觉得没有他\/她,天会塌下来,但爱,却会。

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时,你心里,灵魂里,身体里都“感觉”到“甜蜜蜜”的,有对方,能看见对方,你会有一种幸福的“满足与美滋滋”的感觉,会感觉自己很棒,为自己的“信心”加持,有时能体会一种与“天地合一”的圆满之感。

如没有她\/他,或失去了他\/她呢,那就会相当痛苦,仿佛世界瞬间变成了“黑白”的素描,大地万物失去了色彩,有时甚至会“生无可恋”,甚至感觉到自己一无是处,还会觉得生命仿佛没有了“意义”。

当然,后者的那种感觉,往往是短暂的,不会一直持续,但是,却往往是“爱上一个人”之必经之“情绪或感觉”之路。

22.47@版纳 joy青舍

如果要用数学公式作一个大致的表述,喜欢到爱,就是: “ 喜欢??爱情 ”。

袁敏青却身体向我微微一倾,非常专注地看着我,并眨了眨双眼,说:“好啊……你说说你的想法。”说完,继续直直地望着我,一副静气疑神等待我回答的样子。

[这……是这样的……小弟我……我业余时间会弹弹吉他,或者用第三个方案,我可以帮你伴奏,你可以在窗台下唱一首情歌给她听,以表达你对她内心深深的爱。]

我不紧不慢的回答,但一说完,与大多数与他对话时的一些“对话块”一样,一说出口的瞬间,我就已感到后悔。但“说出的话就无法收回”——正所谓覆水难收,我也只有在心里“暗暗地责备自己没事找事”,但也却发现自己在面对敏青时,在内心似乎很难“拒绝他”,或是他身上真一种让我自动想“帮助他”的魔力?又还是其实是我“优柔”的性格导致我总是想做一个“老好人”?

[那太好了……兄弟……哥们……不瞒你说……我正有此意……兄弟……你是我亲兄弟……是我再生父母……如成功,我一定好好重谢你。]说完,敏青兴奋与激动地差点要站起了,我微笑地举起左手向下一按,示意其别激动。

我听完后却突然想开始大笑,但还是尽量控制了,并“哼哼”地笑出了声音,说:[嘿嘿嘿……天还没黑呢,就说胡话了……这茶也不像酒啊……有醉酒的功效,连再生父母都干出来了……]

我暗暗与唯一疑惑的是:敏青怎么知道我会弹吉他的?但转念一想,那仿佛又不是很重要的疑问了。

[不……不是……我……我就是表达那意思……表达我对你的万分感激之情。]

敏青说完头向后微微一仰,并张嘴傻傻地笑了笑。

一场看起来“将会”轰轰烈烈与“激动人心”的表白计划就这样开始了,我与他花了近半下午的时间,来讨论这个“具体表白方案”,最后通过不断否定又重回前个选项,通过加加减减,又减减加加,以及优选要准备的“道具”,这一切都一一地详细地列了下来,写成了一张清单。

当最后“定稿”时,我与他都伸了伸懒腰,并马上瘫坐在茶盘前。我突然有一种错觉,觉得我们两个像是在谋划一桩什么“犯罪”阴谋计划似的,又像是两位一家股份公司的股东,在规划着“公司愿景与长远未来战略。

最后我们的大约计划是:今晚5点21分开始(由我负责约好艾姝在宿舍的窗台前等待,定的是5点20分),我与敏青在宿舍大楼围墙外的民房中的一个巷弄找一个视野开阔之处,开始我们的“表白计划表演”。

首先是敏青拿话筒对着窗台前的艾姝说:艾姝,我是袁敏青,我认识你到现在有十几年了,在这十几年里,我无时不刻不在爱着你,但我却从没向你表白过,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向你表白,你给我听着:艾姝,千言万语就一句话:我爱……你……。

说完这一段之后,我开始弹琴《唯一》(在《爱的就是你》与《唯一》中选了他唯一会唱的后者)的前奏,大约一分钟后,敏青开始唱。另外,准备了一束玫瑰花在车的后备箱里。

当在最后快要“散场”,各自去准备自己的“分工事项时”,我看到敏青像个可爱的孩子一样,如完成了一样重大事情后的满足与成就感时,我突然神情恍惚:我们这样做是不是很幼稚,或是太“高调了”。同时又觉得敏青是一个真正勇敢的人,至少我,很难突破这个“心里障碍”也没有那么勇敢。

我那烦人的性格,又再次在关键时刻开始犯贱,或者“反攻”心智,突然又开始非常后悔不该答应帮敏青伴奏,因为我毕竟还是这的正式工作人员,医院人员与院长知道后会如何看我?知道后,医务科或院委会,会不会给我来个“聚众闹事或骚扰员工等”之类的口头处分,或书面警告等之类的“罪名”?

但,既然已答应过敏青,就不能再反悔,而且还是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此时此刻退出,我与敏青都不会理解,更不会原谅自己,在这种相互“左右为难胶着”的状态里,我只有用这个不是理由的理由尽量去“催眠与说服自己。”

但凭着那时候还年轻的男生的“冲动与激情”,我还是马上掐断了这个“后悔”

的想法。一句话,干就是了,未来的事,让傻瓜去想,至少不负“青春”。

而且,更关键的是:“箭已在弦上,已不得不发。” 06.33

修订1.0版于 孔雀湖 1hour later

修订2.0版于 青舍游泳后 池旁 9hour later

No.0565《每日写作本》\/总3650期 创始于

文/萧然尘外\/joinwell

情感启示113

今天是周末,从某个角度来说,确实是个好日子。因为医院主要行政部门都不上班,我不知敏青是有意安排在今天,还是无意为之。不管怎样,越来越佩服他做事的分寸,以及对事情的掌控,还有对计划的缜密执行与心思的细腻。

表白计划一切都进展来的那么顺利,通过山竹与蕃茄之间超过男女普通朋友之间的那层关系,我很好的说服了艾姝准时在窗台前“观看”。

起初她死活不肯,认为丢死人了,也很幼稚,这岂不是让医院上下都会知道这个“丑闻”?我狠狠的批评了她,说,你是不是刚睡醒头脑还不清醒,这有什么?爱就要勇敢,难道就算相当于我演唱了一首歌给你听一样不好吗?就像那晚的通宵,我在电话里弹给听一样,况且,敏青本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男生,又高又大又帅。

艾姝这才勉强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在我正要走就准备接下来的“计划”执行时,她在背后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我首先要申明,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答应的,我主要是想看看你的“出丑表演”的。

我的身体与心都略微迟疑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但很快,我默然的离去了,没把她的话,太放在心上,因为下一步我还要去县城街道上的音响店买一盘伴奏cd。

现已是深秋,5点左右的残阳正斜斜地照在医院员工宿舍大楼白花花的墙上,不冷不热的秋风吹拂着这一条不窄不宽的巷弄,到宿舍楼的平面直线距离大约在十米左右,,按照初中时代学的三角函数求值得出,直角对应的边,就是从我与敏青到艾姝窗户的距离,大约在14米左右(你问我如何估算的,告诉你一个已知条件,斜角约等于45o。想到了没?提示,用余弦公式。)。

( 15.19 青舍泳池旁, 胡乱弹了一首走音的民谣版《龙的传人》后,有一个旅客上来了,一条大花花裤。)

当夕阳仅剩一半左右露在山头之时,血红色的阳光染红了周围的一切,在敏青把背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表白台词”如程式化走了一遍后,我开始放响了车上后背箱里的伴奏cd,并开始我的吉他弹奏前奏,前奏完之后,敏青开始了他的“情歌独唱”。

我边弹边想,或许这是我从出生到现在,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或者说是“协助他人做的最疯狂的一件事”,这一切的勇气,或许来自于敏青对艾姝的执着,或被他所感动而激发,又或者被他的勇气所同化与驱动。

我弹奏的每一个音符,都竭尽了全力,每一个和弦都力求准确无误与流畅切换,我弹奏的格外卖力,仿佛是在大型舞台的一次正规演出,容不得有半点错误,或闪失。

我这每一个节奏的“认真”,仿佛是在告诉医院宿舍楼的窗户被打开越来越多而观看的同事们,我才是那个向艾姝表白的人。

越来越多的窗户被打开,探出了三五成群,或三三两两的不同医院同事人员的头,闹哄哄与叽叽喳喳的声音开始在宿舍楼依次与混杂地响起,特别是那些入职不久的小护士或年轻男女们,更是跟着起哄。有的花痴般的说,好帅哦;有的隐隐约约说这是在向谁表白呢,那个人要幸福死了,如是我,我立马就嫁给他了;还有些女生在评头论足,说左边那个帅,我喜欢,另一些又说不对,右边那个背着吉他伴奏的更帅点。

等等这些越来越热闹的声音,与我和敏青一起合作的表演,添加了一种热闹又干扰的“背景音”。

( 19.11 澜沧江边 风吹拂着,前半小时我脱去了鞋子,迎着江风睡着了,醒来之时,左边是一群叽叽喳喳的男女,前方江中的万吨轮船上响起了“敲锣打鼓”的声音,右边,有孩子在淘气的奔跑。风,继续凉爽地吹拂着脸庞……)

在我与敏青即将完成这首“现场演奏的作品”——我扫完了最和一个和弦,敏青拖完最后一个尾音后,整幢宿舍大楼立马响起了一大片掌声,其中还夹杂着一两声尖锐的口哨声,再后,先有一两个声音说,再来一个,后来,变成了不停息的整齐呐喊,还双手打着拍子,他们口中喊的是:两位帅哥,再来一个……

在这阵不停息的呐喊声下,我与敏青快速地收拾完现场,立刻仓荒而逃,很快消失在被车扬起的尘烟之中。

[哥们,今天晚上太刺激了……我想都没想到……我们俩刚像开了一场小型演唱会似的……即使艾姝最终没同意我……我也值了……你看……那些小护士们的疯狂……简直了……哈哈。]敏青一边开着车,一边时不时地侧着脸对我说。

[艾姝会感动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有一丝疲惫感,远没有敏青那么兴奋,在“激情弹奏表白”的感性过后,我想的是接下来该如何“散场”——今天这样的场面我也没想到过,当时弹嗨了,没有那想那么多,现在当这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我想的更多的是:到时候医院会怎么处理我,而敏青可以一走了之——我,却不行。

[兄弟你怎么了?看你刚才还弹的挺嗨的……我才会发挥的那么完美……]敏青似已看出我担忧的表情,急切的问。

[没什么……我就是想着……我与你这么在医院墙外一闹腾,还不知接下来医院有关领导会怎么处分我呢……]说完,我重重地把上半身靠了在车座上,并用双手快速地抚摸了几下整个脸庞。

[咳……就这事啊……小意思……包在我身上……你们院长是我老熟人了……我帮你搞定,而且这次事件是我拖你下水的……我会解释清楚的……]敏青风轻云淡的说,语言十分坚定,透露出完全可以摆来“这事”的坚定语气。

[真的?……]我猛地一起身,坐直了身体,侧脸望着他说。

[包在我身上……]

[呼……]我呼出了一大口气,心情终于放松了下来,像放下了一块石头在心上,我扭头一望后座,突然想起了花,于是继续说道:[袁兄……那束花该怎么处理?]

[哦……是呀……一嗨就忘了……这样吧,我们现返回到医院门诊大楼前门,我等下趁机亲自送上去……你……]

敏青的话音未落,我电话铃声响起,是艾姝打来的。 22.03

在艾姝丢下一句:[你们俩与我一同去下县城的“一间酒吧”。]之后,我们三个就一起坐上了车开始出发去街道,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就在几分钟前,我接通了艾姝的电话,她在电话那头冷冷的说,看你俩今晚搞的这个事,医院现在都闹得沸沸扬扬了,你们这下满意了吧?

在她的最后一句:[你们在楼下等我,我立马下来。]并挂断之后,我连一个字都没说上。

我呆若木鸡地合上了手机(那时流行的是翻盖手机。),神情恍惚地望着旁边的敏青。

敏青也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也没有问什么,只是静静地待在车上,等待艾姝的到来。

[今晚,我们三个不醉不归,怎么样……本姑娘请客……谁不扶着墙出去,谁就输了……谁就买今晚的单。]在艾姝提来了五打中的最后一打纯生啤酒之后,表情冷漠地对已坐在桌子对面的我与敏青说。

[艾姝……你别胡闹……]我手一摆,按住了正要用启瓶器开酒的她的手。

[走开……今晚没你的事……]她一把挡开了我的手,一连快速地启开了好几瓶啤酒,酒花“嗞嗞”的不断地往上冒。

[艾姝……我……今晚对不起……我只是想表达我内心对你真实的想法……你知道……我真正爱的人,只有你……]

敏青说的很小心翼翼,平时与我在一起的“豪气干云”与稳重气质,甚至从容的帅气在艾姝面前都没有了,仿佛水遇见了高温的火,瞬间气化了。 22.31

这或许就是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时的一种“情感软胁”,或是常有的“情感现象”?

艾姝没有回应敏青的话,目光依然冷峻的扫了扫他一眼后,最后落到我的身上时,她似笑非笑地说:[这都是你干的好事……来,你先把这一瓶干了!]说完,捡了其中的一罐,推到我面前,下巴轻轻一扬,示意我喝。

[我能不喝吗?]我反驳道,一边接过啤酒,一边望着她说。

[不行!]

我还未开始喝时,敏青已自己抢先拿了一罐,一仰脖子,一下子就喝完了,接着,又快速地同样“高效”地连向自己的胃灌了好几罐,仿佛他喝的不是有酒精的酒,而是像医院打点滴时经常配用的5%浓度的葡萄糖,或0.9%的生理盐水似的。

[你呢?]艾姝再次看了我一眼,用凌厉的目光,整个人像个可以洞察万事万物的监察官似的。

我一看这架式,看来是难以打马虎眼“逃脱”了,我只有也头一仰,把面前的一罐酒一饮而尽。

艾姝正欲再向我推一罐时,我手一挡,拒绝了,心有不快,冷冷的说了一句:[不了……我要留着清醒,等下背你们回去。]

艾姝一愣,后是冷冷一笑,没有再坚持。而一直沉默的敏青则左手轻轻地搭在我肩上,轻轻地拍了拍,示意对我的感激。

艾姝也开始学敏青的“路数”,一连向自己灌了三罐。

特定的场景,仿佛会激发一个如具有一支队伍群人格的人心中特定的人格似的,特别是在此刻,外面天空已黑的酒吧里,你心中的其他人格瞬间像“魔鬼般”从“玻璃罐”中跑出来了。

艾姝与敏青就是如此。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他们这样“面对面”地坐在一起,以前都是在他们各自己的“口中了解到对方”,像今晚这样的场景,却从没有想过,也想象不到。

而我,则有意地在克制自己。自从上次与敏青喝的烂醉之后,我就发誓,不会再因醉酒而影响工作,也因此有了不喝醉的理由。同时,在心底里也不是特别喜欢酒这种东西,自己从不用酒这种东西来解锁解码自己偶有的孤独,甚至痛苦——因后两者,我完全有其他方式消解它们,比如音乐,比如阅读。

不过,好在明天又是周末,可以不用上班,尽管如此,我还是尽量提醒自己少喝点,以照顾好看上去将要成为的“斗酒疯子”。

从理性与心思缜密这一点来说,其实艾姝与敏青还真是同一类人,都看起来成熟稳重与理性,却又会在关键时刻展现出自己非常“感性”的一面。

[艾姝……难道你就从没爱过我吗?我今天对你的表白都是发自内心的,我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了那些话的。以前他还在世,我也就算了,就一直埋在了心里吧,但现在,你还是像以前那样对我?我真的很想不通……]

敏青突然打破了我们三者之间的短暂沉默,说完还痛苦地摸了一把脸,仿佛有一丝丝悲伤的“哭意”,也许是因为酒,也许是因为这座微微昏暗灯光的酒吧蓝色情调,容易让人感性。

酒吧的人三三两两地坐在桌子上,桌子密席,既不拥挤,也不宽松,空间感,刚刚好。

[没错……你不配……要不是你……你怂恿秦仪考警校,他也不会离开……我们现在就已经在一起了……]说完,艾姝头一偏,轻轻地用左手在双目一抹,眼圈已泛红。短暂的平复了下情绪后,扭转回头,又启开了一个易拉罐,欲再次向自己嘴里灌酒。

06.06

[艾姝……你疯了……别喝了。]我立马身子一倾,欲伸手从她嘴边夺走啤酒罐。

[给我,不用你管!]她手一甩,大声尖叫的吼道,有点歇斯底里的声音,手中的啤酒洒了一地,不一会儿,她开始大口大口地喝完了罐中啤酒。

我呆坐在原地一动不动,被她这种尖叫声所吓倒与镇住了,从没见到过她如此“强悍与尖叫”的一面。难道她这段时间,所谓的伤口已复原,原来只是伪装?真实的情况是,她的心依然“如死灰”,还活在对秦仪悲痛的思念之中,只是我没觉察到而已?

想到这,我的后背,甚至慢慢的在额头,直到四肢腋下,就开始冒出了一阵阵冷汗。

旁边的敏青则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听着艾姝的“无理责备”,他已满脸通红——不知是因为酒,还是因为羞愧自责,一会儿之后,他如电脑中的常规动作:“复制粘贴”一样,把艾姝向自己自虐般的灌酒,“照做了一遍”。

[你们两个疯子……不能好好对话?我走了……看来这里没我什么事。]说完,我迟疑了下,心里想着只是想“威慑”他们一下,以矫正他们这样“自虐般的拼酒”方法,但不一会儿,我就站了起来,欲转身离开。

[你不许走……死山竹,下午敏青表白这事,都是你策划的,难道你没责任,就想这样一走了之?]

艾姝也站了起来,猛然一拉,抓住了我的手腕虎口处,并用埋怨又愤慨,又含有丝丝请求的目光盯着我,胸部因喘气上下不断起伏着,短暂的停顿之后,放开了我的手,并坐了下来,逼视着敏青,继续说道:[你不是想不通吗?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不接受你吗?那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理由……]

她右手指了指我,依然盯着敏青,说:[因为我喜欢上了这个人……喂……你可以走了……你们男人都是不负责的人,都喜欢把女人甩在这个人间世界,就不管不顾了……] 13.32

( 18.53修订于澜沧江水中,前是万吨邮轮的轰鸣声,夕阳刚落下。不多的徜水者来往,有孩子的笑声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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