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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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凌麦把这件事情告诉燕玖栾的时候，燕玖栾也是刚喝下去的茶水就这样哽在了咽喉。
“真是难为陈侍郎了。”她对陈鑫感到抱歉，却也没办法。
而第二日，凌麦和另外两位女性暗卫就混进了人牙子的队伍里被带进尚书府供燕玖栾挑选。
凌耀和凌丁自然也混在其中。
“二小姐选两个入眼的。若是有不喜欢的，我明日再带一批过来。”
人牙子看着燕玖栾在那挑选，为即将到手的银两而暗暗开心。
燕玖栾选的人越多，她能拿到的钱也就越多。但不管怎么说，今天都是能大赚一笔。
“前面右边的四个，后面右边的四个。”
燕玖栾看似随意的敲定下来，碧水马上上前将说好的定金递给人牙子。
除了凌姓暗卫之外，其他的毫不意外都是方梅和燕子涵提前安排进去的人。虽然燕玖栾没有将她们的人全部选上，但是有燕鸿在，她们也不太好说什么。
“玖栾从今往后就是大人了，我也是由衷的替你开心啊。”方梅假模假样的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泪。
“想来从今天开始，就会有人上门来提亲了吧。老爷，关于玖栾的亲事我们可得好好把控，要不然找个像那陈公子一样的可不得了。”
听方梅的话，燕鸿觉得也是十分有理。
“夫人说得对。玖栾，若是没有什么必要事就不要出门了。为父会在你出嫁前替你找师傅让你好好学学诗词歌赋。像你子涵姐姐，就擅长跳舞。我不希望你能样样精通，但是你一定要有一门学艺入精。”
“还有，周岁宴上你与子涵或许会被要求上场表演，所以从今日开始，就先让子涵的舞蹈先生教教你。若是能成，到时你们姐妹一起上场跳个双人舞也是不错。”
“爹爹所言极是，女儿定当努力学习。”
燕玖栾微微一笑，这不是让她学习上一世所有知识的机会么。
只是看来得先想个办法不学这舞蹈先。况且不说这位教授舞蹈的先生或许还会帮着燕子涵暗中对她下手。
第二日一早，碧水打开房门正要带着燕玖栾去给老夫人请安，抬头就看见管家带着一位有些上了年纪的夫人站在门前。
她那满眼不屑的眼神让碧水看着都难受。
“从今日开始，二小姐就要同大小姐在我手下，由我教习舞技了。所以二小姐同大小姐一样要叫我声师傅。”
“二小姐，这位便是江楠江先生。”
管家出声介绍。
燕玖栾上下看了两眼，随即点了点头。
不过是一个教舞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还敢叫先生。又不是哪位名满天下的大人物，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宝贝。
“二小姐，管家在与我来的路上已经说过。燕大人为了能让你专心学习，特意免去了每日一早的请安。”
江楠的话一出，碧水当场就不乐意了。
“免了每日一早的请安？这不是让我家小姐一早就起来学习嘛？这段时间，我家小姐日日看书习字到入夜，每日休息时间已经不过二三时辰。若是再早起，怕是之前受伤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要再次垮掉。”
“这可是你家尚书老爷的吩咐，与我何干？”江楠轻笑一声，直接毫不客气的上手将燕玖栾往外拉去。
力气大的让燕玖栾都皱起了眉头。
“不过就是受个伤而已，人又没死，娇气什么。”江楠白一眼。“我教过的嫡小姐就没一个像你这般要死要活的。不想学就说，我也能省出力气去专门教大小姐。”
碧水气的是想上前打人，却被一旁的凌麦给拦了下来。
“先生言重，只是玖栾从未学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先生的教导，玖栾自然会严记在心。只是不知道先生要教玖栾哪支舞蹈？”
看燕玖栾‘诚心发问’，江楠的脸色这才好不少。
“自然是与大小姐一样的舞蹈。燕老爷不是说了要让你在周岁宴上与大小姐一同表演么。既然是公主周岁宴那样贵重的场合，二小姐可得好好学习，不然丢的可不是我一个人的脸。”
“自然。”
在燕玖栾开始学习之前，江楠当然是要先给她跳一遍。
随后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手册，上面跟那些武功秘籍一样，是一招一式分画出来的，边上还有标注的注意事项。
“我不在的时候，二小姐可以看这本册子自己学习。”
“怪不得要画本书呢，你自己本人跳起来也没多好看，真不知道燕子涵从哪里找来你这位大师。”
看着江楠‘尽心尽力’的教导燕玖栾，去泡茶水的碧水忍不住小声叭叭。
直到午膳时间，江楠也只是简单说了一些这支舞中的舞步还有走位。
燕玖栾自然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可碧水都把饭菜准备好了，去叫燕玖栾来吃饭时那江楠还在一边说教。
“只是一顿午饭而已，这最开始的教导可是最重要的。想必二小姐应该不会介意的吧。再说了，从现在开始就是为了二小姐将来做准备，以后的成功哪里是一顿午膳可以比的上的。”
燕玖栾抬抬手让要骂街的碧水先下去，碧水只好去等着，把那饭菜热了一遍又一遍。
在江楠离开之后，碧水看着燕玖栾只简单的吃了碗瘦肉白菜粥就打开书看就叹气。
“小姐，要不碧水再去准备点简单的饭菜吧，您只吃这一点哪够啊。”
“不用了。”
碧水摇摇头，去一旁的书架上拿来一叠宣纸放在燕玖栾的面前。
“真是，这江楠算个什么东西啊，还教人呢，她有没有被人教过啊。本来小姐这几日就吃的少睡的晚，现在还要让小姐在这上面减去一半，还要不要让小姐你好了。我看她就是燕子涵派来折磨小姐你的吧。”
碧水气鼓鼓，燕玖栾却笑着拿笔杆在她头上敲了一下。
“我怎么发现你这小嘴这么能说会道的啊。”
“小姐!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呢！”
燕玖栾笑笑，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翻了一页书，沾了沾墨在纸上写下四个字。
“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