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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逮着人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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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舒认命接下折子,又非常乖和自家陛下商量了好一会儿正事,他家这才放江望舒离开。

江望舒坐着马车打算善慈堂找夫人安慰安慰受伤的心灵,不料一掀帘子看着正端坐着的宗即明,长叹一口气,又是认命坐在一旁。

“陛下,你又怎么了?”,他可还有事的。

“你不是换回便服了吗?”,宗即明淡定自若说

“是的,微臣正打算去善慈堂呢!”,他眨巴了一下眼,所以…陛下你该离开这。

宗即明自当是看不出来,说道:“那便一起吧”

江望舒感觉自己不是坐在马车里,而且处在风口,正被狂风吹着。“陛下,有人正密谋造反呢!”,您老不好好藏着,出来当靶子?

“嗯嗯…有人明天还要死谏!”

江望舒:“……”

江望舒真是纳闷了,这主究竟想干什么,只得提醒道:“有人不是重伤昏迷不醒吗?”,万一被人发现你还在外面晃悠呢!

这个时间点,可不是下值时间,“有人这时候不是应该才下值吗?”

江望舒同样脸不红心不跳说:“陛下,臣要去善慈堂接夫人。”,不就是提前下值嘛?他扑心扑肺熬夜干活都没算呢!!

“许久未去善慈堂,一同去吧!”,浪费时间。

江望舒实在不懂这陛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刚刚在皇宫里也是,欲言又止,而今冷不丁又出现在自己马车,真的是…真的是…逮着他一个人来薅。

只得认命道:“穆青,启程…”

穆青得令,眸光冷冷扫了一旁的明岳,这才驾着车离开。

马车里,氛围很是诡异。

宗即明没有理会他如同调色盘一样的脸色,径直问:“你和夫人成婚多少年了?”

“回陛下,六年零四十二天,生有两子。”

宗即明:“……”,他有问生了多少吗?这厮这都能显摆?

“你与你夫人年岁相差,性情…嗯性情相左,当初是怎么让她心甘情愿嫁你的。”

“陛下,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微臣是抱了个大大的金砖。”说起这其中的历程,江望舒觉得他可以吹嘘一辈子。

江望舒虽觉得奇怪,可是奈何天子都对他的丰功伟绩好奇,让他很有倾诉欲,索性不去想陛下反常,抹开脸滔滔不绝的说起来。

什么他年少之时趁着沈镜清和陈灵退婚之际,就提着酒菜上门灌倒了陈父并强势堵在陈灵面前表明心意。

宗即明:这不该徐徐图之?

江望舒:姑娘家最是敏感多想,与其这样拉拉扯扯患得患失,让人家把你当弟弟,还不如明明白白表明决心,让她从心里就摆正她对你角色定位。这样对姑娘家的好,就是男人对女人的追求,而不是弟弟对姐姐的敬慕。

宗即明:言之有理。

马车自大理寺出发往善慈堂,宗即明一路听着江望舒的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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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兰舟她们到善慈堂那处

说来善慈堂安排在城郊处,远远一看还能瞧见河流泛着微光,河对岸再往前便是一座山。

这善慈堂山环水绕,一排排房屋井然有序纵横交错,没有富丽堂皇的装饰,普通再不能普通了。几处房屋上头还飘着炊烟。

兰舟是头一回来到善慈堂,和自己想象得浑然不同,却让人向往,这算不算世外桃源?是吧~心若安何处不是桃源?

兰姝扶着徐氏下了马车,看着失神的兰舟,安慰道:“大姐姐,可是吓到了?”,兰姝第一回闹着徐氏让她带自己的时候见到这副情景也是震惊了。自小,她莫不是走在精雕细琢的石板铺就的路上,京城去的地方都是黄道砖铺设,有奴仆洒扫干干净净。

而这里,便是石子路都没有,只是将土夯紧整平,前些日子估计下过雨,这么一踩,且不说绣花鞋上沾到混浊黏腻的泥土,那湿嗒声音虽细微,听着都让鸡皮疙瘩起来了。

兰舟淡笑摇头,“怎么会?这里挺好的,山清水秀。”

“走吧!”,徐氏不欲多说,却是有些后悔,应该让人直接将车使近些。

等到了佥事堂,召来管事,才知恭王妃身子不适,今日没来,听到这个消息徐氏脸色瞬间拉下来。

前些日子,是恭王妃约着自己商讨聘苏绣绣娘事情,虽觉得莫名其妙,以为这是恭王妃对淮南候府是有意的。

她哪里知道这是某人掐着时间让恭王妃送的信,也是笃定他们会带兰舟出现。

不过想到,恭王带兵打仗,自己的儿子又受了重伤,她没这个心思也是情有可原的,可是怎么就不会打发个下人告知自己呢?

此时,又走进来一人,徐氏只得强颜欢笑,可是只有她知道能离这个女人有多远就多远。

徐氏出自百年书香门第徐府,很是看不上往上数三代都是泥腿子的陈灵。

徐氏觉得那泥腿子命好,嫁给了江望舒。不过她左思右想也不知道那王夫人哪来得眼神,竟然给江望舒寻了个这样的夫人,蛮横无理,粗鲁不堪,关键还大江望舒三岁。

徐氏好几次碰上陈灵都被气得要死。

兰舟眸光温和看向便是在宥阳城都听过的人物,她衣裙刚堪堪长至脚踝,穿得素净干练。身材高挑骨架大,但却没有传说中的粗壮可怖,而且丰腴有致,明亮的双眼炯炯有神,五官周正姿色中上,可是骨子里那股子活力爽朗,仿佛至于任何困境之中,都心怀希望,给容貌更添了几分别样的魅力。

或许,她知道江望舒为什么在名成利就之时,仍然敬慕她。真正经历过苦难深重,尝遍过人间冷暖,有这样的人陪在身边是说什么也不愿意放手的。

“陈氏见过淮南侯夫人”,陈灵虽年纪轻轻已然是正四品诰命夫人,可徐氏是正一品侯夫人,她依着礼节见礼。

徐氏绷着脸,淡淡问:“江夫人怎么也来这了?”

徐氏不待见她,她自是知晓,左右都是替婆婆添一下堵,陈灵乐呵呵道:“之前应着恭王妃给一些妇人传授养家畜的技巧。夫人也是知道妾身是南山县,家里世代为农,对于种植和养殖还是有些心得的。听着侯夫人来了,妾身就赶紧过来。正好妾身备多了几双靴子,等会儿下地施肥的时候可以用的。夫人和两位小姐也来帮忙吧!恭王妃不在,就劳你们帮帮忙,这样其他妇人瞧见岂不感动?”

徐氏这些自小世家陪养长大的闺秀,话里的意思素来都是捏碎藏在里头的,碰上个如此直白言明的陈灵,总是容易吃瘪。

就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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