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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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麻子气喘吁吁地跑到齐凤娇的家。李甲吓得不在堂屋，而是躲在了大门背，他知道李麻子会追赶来到这儿。

房间里传来了男欢女爱的尖叫声，李麻子气不打处来。

齐凤娇，臭寡妇，你死出来……

李麻子不停地喊叫，吓得齐凤娇拎着裤子跑了出来，李二狗躲在被子里不敢做声，李甲在大门背，眼睛睁得灯笼似的。

队长，你这是干嘛呢？我，我……齐凤娇都结巴了，弄好裤子连忙去厨房里倒茶。

少来这一套，老子不喝茶，刚刚李甲撒尿从我头上淋着，我找你儿子李甲，交出来，兔崽子，快出来，看老子打不死他。李麻子说这话让齐凤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莫名其妙啊！队长，李甲在哪里撒尿撒到你头上？他还是个小孩子，你这么高，可能吗？绝对不可能！齐凤娇不以为然的说。

真有可能，不信我头发上还有李甲的尿臊味，你嗅嗅！你别庇护你儿子，你也不是个好东西。李麻子用手摸了一把，伸在齐凤娇的鼻子下。

的确有点味，这也不能证明是李甲的尿呀！李队长，你是不是故意弄的，栽赃我儿子？对了，我问你，李甲怎样撒尿撒你头上呢？齐凤娇好奇地问。

他在李德龙的墓碑前撒的。李麻子怪叫一声。

谁相信？我只相信李甲不会。齐凤娇说。

你，你们合伙欺负人。李麻子气的七窍生烟。

叫他出来！李麻子又尖叫着。

躲在被子里的李二狗也听得清清楚楚，他轻轻地爬下床，蹑手蹑脚走到房门口。

他刚才还在，找到他我当你面问问就知道真假？不过，怎么回事啊？齐凤娇反问李麻子。

今天，我在阴山打猎，你们不是去寻找你儿子吗？李甲这个小兔崽子不是爬到李德龙坟墓后一棵树上吗？我看见你们和李二狗一起回来了，当时，我心窝里一股气向上冲，我站立不稳倒在了李德龙墓碑前，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再后来我头上了一股尿臊味。

李麻子不敢说真话，他怕是非多。李麻子的老婆可厉害了，她一百七八十斤，一身肉，劲大，李麻子绝对不是他老婆的对手。有一次，他俩相骂，结果老婆拦腰抱起李麻子，半里路程，李麻子被他老婆丢下河里。如果不是过路人救他，李麻子早就阎王爷报到去了。

李麻子想到这事他不寒而栗，他结结巴巴说不下去。

你编得不切实际，这怎么可能呢。李甲都被他嚎一嗓子都躲在门背了。李二狗应该进来了，再不现身，恐怕李麻子要对齐凤娇非礼！

好呀，光天化日，你俩躲在被子里乱搞，我告你们去！李麻子看见李二狗出门，他更加嚷嚷着，更加喧嚣。

告吧！告吧！你是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现在李二狗顶起腰板子啦！李二狗理直气壮，齐凤娇都为他捏一把汗。李甲从门背走了出来。

等着瞧，你们合伙欺骗人……

李麻子无理取闹，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气愤的离开了齐凤娇。他回到家时，抽着闷烟，胖子老婆走到他面前。

麻子，你不是说不抽烟了吗？胆子挺大的，谁叫你抽得？齐凤娇，或还马木平？快说？胖子呲牙咧嘴，这声音似雷声在李麻子头上嗡嗡作响。

没，没有，提那两个婊子干嘛呢？你是吃饱了撑着？放屁比屎还臭，我烦！李麻子没有正脸望她。

什么？你再说一遍？望老娘不生气！胖子气得面红耳赤，她杏眼圆睁，李麻子把旱烟袋丢得一丈余。

不自量力的东面，老子一只眼睛瞅你，你倒理直气壮啦？胖子说。

好了，好了，好男不跟女斗！总可以了吧！哎，今天真倒霉，碰见鬼了，在阳山碰上李德龙了。李麻子有口无心地说。

谁？碰见了谁？胖子有些害怕。此时此刻，屋外漆黑一片，只有堂屋亮着灯。

李德龙，李德龙你不知道啊？

他，他不是死了三年多吗？是不是你那年欺负了他老婆，他找你报仇？胖子壮胆问。

什么乱七八糟的，真是莫名其妙，什么古董八怪的事，你乱扯一团，你是不是嫌这年来不烦吧？李麻子雷声大雨点小，突然间，堂屋的灯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