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困2（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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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是你们的礼服吗？”
“哼，那是战甲，笨蛋。我们赛亚人从图弗人那继承下来的，当然，在我们的先辈......友好地建议他们离开之后。”贝吉塔回应，但他那隐晦的话语并不真实地表达了过去的事情。“弗利萨先生和他的团队在遇到我们的星球后，就选择了这套作为他们的制服。”
拉蒂兹示意地点了点头，“去那边的储物柜换上吧，小家伙。”悟饭迟疑地走向那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打开了柜门。关上门的瞬间，他的制服滑到了地上，几乎喘不过气来。实际上，他更希望自己被困在柜子里。
悟饭从柜子里发出的叫声，很快引起了三个赛亚人的注意。“嗨，怎么穿这个笨拙的东西啊？”
“直接往头上一套，那玩意儿是橡胶做的，能适应任何头型！”拉蒂兹说。那抱怨的声音像钻头似的在他耳边转。
过了几分钟，悟饭换上了新的赛亚人战甲走了出来。他被三个人上下打量了一番，他们都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蒂兹递给他一个像他们左眼上戴的设备，只是这个是蓝色的，和纳帕的相似。
“这是探测器。带上这个，我们就可以和你沟通。还能测定能量值。”拉蒂兹补充道。
悟饭轻轻点头，像他们一样把探测器放到了耳边。“现在，按那儿的按钮来启动它。”拉蒂兹指导他。悟饭照做，探测器发出亮光和声音。
“记得把尾巴围在身体上，不然别人可能会偷袭你，要提高自己的警惕心。”贝吉塔警告道。
悟饭几乎没有意识到他的尾巴。从他被困在这里开始，尾巴就一直不安地摆动。他马上把尾巴绕在了身上，确信在这里，任何不当行为都不会被容忍。
“好，我们现在去总部，为你介绍下弗利萨先生。”拉蒂兹提议。
“弗利萨是什么人？”悟饭疑惑地问。
“他是我们的领袖。”贝吉塔说，“你若不服从他，那你就是在挑战他。”可以感受到他话语中的酸楚。
纳帕咧嘴笑道：“哦，真的认为他准备好面对弗利萨的挑战了吗？”
悟饭整个人都变得僵硬，“什么挑战？我要准备什么吗？”
拉蒂兹笑得合不拢嘴，几乎要倒地：“真是太有趣了这家伙！”
贝吉塔也笑了起来，“我们真是为你做了件大好事，把你从那个星球带来。”
从此，悟饭决定在必要的时候，最好保持沉默。
“话说回来，”拉蒂兹说，眼角还留有笑意的泪珠。“他会让他的两名得力助手对你下手。”
年幼的赛亚人露出了恐惧的表情。贝吉塔扬眉道：“拉蒂兹，你真的觉得这小子能够对我们有益吗？”
“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当然。”拉蒂兹的回答充满了肯定，这让贝吉塔瞪眼看着他，似乎对他的态度有些不满。“对不起，贝吉塔。但我相信，只要他能克服自己的恐惧，他会是一个宝贵的队员。”
贝吉塔更认真地打量了悟饭一眼，试图评估他的实力。然后，他重新检查了侦察器的数据。看到显示的数值，他也是吃了一惊。“740？这怎么可能？”
纳帕和拉蒂兹都震惊地看向贝吉塔。“数据有所增长？确定侦察器没问题吗？”拉蒂兹疑惑地问。
“那个740算高吗？”悟饭好奇地问道。
“按照我们的标准，这并不高，但这比之前的数据要多，确实很有趣……”纳帕皱着眉思考。
或许拉蒂兹对于这个小子的评价真的很准确……贝吉塔思考着。「好，让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弗利萨大人可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贝吉塔带领团队向出口走去。四艘闪亮的宇宙飞船停在那里，与之前拉蒂兹用来带悟饭的那艘完全一样。悟饭在等其他三人进入飞船后，才走进了自己的飞船。他轻轻按了按按钮，舱门打开了。在他即将进入之前，拉蒂兹叫住了他。
“我忘了给你讲解太空舱的操作方法了，”拉蒂兹大声说道。“在控制面板上，有个红色按钮，可以开启通讯系统。如果有事情，我们可以通过这个系统与你交流。还有一个白色按钮，那是开启催眠气体的，考虑到前往基地的时间，你可能会用得上。”
悟饭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坐进了太空舱。舱门紧随其后自动关闭。他的目光转向了控制面板。开启红色按钮后，他努力寻找着通讯的出声处，但没找到，只得试着问道。
“你们，能听到我吗？”
“听得到，你那边可以听我们说话吗？”拉蒂兹的声音传了过来。
好在通讯系统是正常的。悟饭找到了音响出口，确认后回应：“听得到。”
“太好了。”拉蒂兹的声音透过对讲机响起。
悟饭透过舱门的玻璃，看到了外面广袤的宇宙。这种场景与他在书本上看到的如出一辙。尽管他更希望在其他情境下体验这一幕，但现在的情况也同样令人震撼。
孙悟饭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他甚至没想起来打开催眠气体。眨眼之间，四小时就过去了。当他的航舱降落时，门自动打开，呈现出一个与他出发前星球相似的星球，同样的漆黑天空。但此处有一些建筑。
孙悟饭走出航舱，注意到其他三人也都已经下来。他拍掉身上的灰尘，伸了伸四肢，因为在航舱里待久了，觉得有些不适。
贝吉塔呼叫他那头发卷曲的伙伴拉蒂兹。“去通知扎邦我们已经回来了。纳帕，你去弗利萨那里告诉他我们回来了。”
两人应声进入了那些建造于白色大理石的建筑中。孙悟饭将视线移向贝吉塔。贝吉塔目光如刀地看着他，让他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听好了，这是我最后一次说。在弗利萨面前，不许流泪。虽然你可能有人类的血统，但你还是赛亚人。” 贝吉塔的语气很低，但十分坚决。他检查了一下他的探测器，确保它是关闭的。“如果你流露出恐惧，弗利萨和他的手下绝不会放过你。” 孙悟饭只好答应。
贝吉塔又补充说：“这也是为了你好。弗利萨会敏感地捕捉到你的恐惧，并加重对你的惩罚。所以，展现你的勇气，不要显得怯懦。”他感到有些惊讶，因为孙悟饭似乎听从了他的建议，身体紧绷地跟着他。
在贝吉塔身边，孙悟饭告诉自己，他暂时减轻了对贝吉塔的恐惧。他尝试放轻松地开口：“贝吉塔先生，这里是你们的住所吗？”
贝吉塔冷笑说：“虽然我享受被尊重，但你不必如此有礼貌。叫我的名字就行。” 孙悟饭稍微放松了一些。
贝吉塔继续说：“你之前在家享受的舒适生活已经不存在了。我不希望听到你的抱怨。弗利萨是这里的头头，但你也必须听我的。”他在前往弗利萨的地方时说道，孙悟饭小心翼翼地跟在他后面。周围的士兵们眼中都流露出敌意。
当贝吉塔听到孙悟饭的轻微喘息时，他说：“大部分的家伙都不值一提。如果你在他们面前都这么紧张，我真不知道你在弗利萨面前会是怎样。”他回忆起自己初次遇见弗利萨时的情景，并告诉孙悟饭要始终保持骄傲。
对于贝吉塔的话语，孙悟饭感到了一些安慰。也许，他也能做到？
当他们接近弗利萨的住处时，一个紫色的外星人阻挡了他们的去路，他嘲讽地说：“原来猴子也有自己的宠物了？”
“崔。我没心情听你的废话。”贝吉塔向崔咧了咧嘴。
崔不过淡淡一笑。“贝吉塔，你以为你能威吓我。你还是……比我弱一点。”
贝吉塔轻蔑地嘶吼，从崔旁边经过。尽管悟饭对暴行不感冒，但他倒是希望看到这家伙被贝吉塔打。他特别不待见这家伙，身上还散发着恶臭。
当他们走到一个金属门前，他们停了下。贝吉塔低头对悟饭说：“记得我对你说过的。”
悟饭用尽全力，用最警惕的眼神盯着贝吉塔，尝试将自己的惊慌隐藏起来。门开了，悟饭跟随贝吉塔走进去。屋内非常宽敞，内部装潢豪华，用石材和大理石打造。屋顶放出柔和的粉光，照亮了整个通道。纳帕和拉蒂兹已经在等待，两人半跪在地上。
还有三个新面孔跟随他们。第一个身材修长，皮肤白皙，一头护理得宜的深绿发。他是悟饭在宇宙中见过的最像地球人的外星人。一个蓝色的侦测器遮住了他的一只眼睛。另一个，简单说就是“不好看”。他是个矮小、肥胖、粉色的怪物，傻傻地笑着。
但在他们中间的浮动座椅上坐着的那位？悟饭只能看到那头黑角和粉尾巴。那就是他...弗利萨。
贝吉塔走到纳帕和拉蒂兹中间，半跪了下来。他示意悟饭也这么做，于是悟饭也跟着贝吉塔的样子半跪下。
“开始报告。”绿头发的外星人冷冷地命令。
“马尔塔星的居民，我们用了三天全部消灭了。”贝吉塔坚定地回答。
绿发的家伙轻蔑地笑了。“再说一次？你真的用了三天？”
“我没口吃，扎邦。”贝吉塔冷冷地说，眼中充满轻蔑。
“你忘了自己是什么地位了吗，猴子？”扎邦怒斥。
尽管贝吉塔准备咆哮回应，但弗利萨的嘲笑声覆盖了一切。
“别闹了，扎邦。别让贝吉塔不开心；他只是尽职尽责而已，”坐在中间的那个说，语气悠扬。“我对拉蒂兹说的这个新士兵更有兴趣。”
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悟饭觉得一阵寒意。那语气，高贵，但又隐藏着的疯狂。
“弗利萨大人，拉蒂兹从地球带来了一个半赛亚人。尽管他的出身不高贵，但他的实力在这个年纪已经超越了他父亲。”贝吉塔解释道。听到他的父亲被贬低，悟饭心中生气，但当知道自己比父亲更强时，心中又有些骄傲。
“很有意思…”弗利萨略带兴趣地说。他的座椅慢慢转过来，面对四名赛亚人。他那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悟饭，悟饭不敢看他。这个粉色的怪物给他带来的恐惧远超过赛亚人。悟饭尽量不看他，转而观察弗利萨的红色侦测器。
但弗利萨很快识破了悟饭的表面坚强。他看着悟饭，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我们认为他能在三叉戟星上的任务中帮到我们。如果对他进行适当的训练，他可能成为一个很有价值的战士。”贝吉塔立刻回答，比起跟扎邦说话时，他现在显得更为谨慎。
弗利萨端起左手的酒杯轻轻啜饮，悟饭心想那里面会不会是血，但他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弗利萨重新看向赛亚人：“贝吉塔，你知道我不会随便相信一个新兵，除非他证明了自己。”他的目光投向悟饭。“向前走吧，孩子。”
尽管气喘吁吁，悟饭还是勉强向前迈了一步，走到了贝吉塔的旁边。
“你叫啥？”
“我是孙悟饭，”小男孩说，声音轻微，但却很清晰。
“孙悟饭……这名字挺好听的，”弗利萨似乎在沉思。悟饭的眼角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扎邦，你觉得呢？”
扎邦微微点头，“对，主子。”
弗利萨目不转睛地打量着悟饭，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我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拉蒂兹的影子，那头不太整洁的头发。确实有家族的相似特征。”
对于弗利萨这样的评论，悟饭只是轻微的低吼了一声，因为这让他想起了真正的家人，他多么想和他们在一起。但弗利萨并没有对此做出回应。
“看着这样一个孩子和他的家庭失去联系，我心中难过，”弗利萨声音低沉。“但你得理解，所有赛亚人都生活在我的掌控之下，这是宇宙的规则。”
他目光转向拉蒂兹，“这也是为什么我几乎想惩罚拉蒂兹，因为他没有完成任务，反而把他的小侄子也带来了。但我宽恕和仁慈，所以你的叔叔会安然无恙。”
悟饭努力保持冷静，弗利萨的话像是毒蛇般钻进了他的耳朵。
“但我们有秩序要遵循。秩序的底层是你们这些未开化的生物，尽管我对贝吉塔确实像是对待亲人，”弗利萨说。贝吉塔紧张地看着他，掩饰不住的怒火。“而在赛亚人之下的，就是像你这样的新手。所以，你需要替你的叔叔承受后果。”
悟饭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而弗利萨则像是在享受这一切。“别误解我的意思，小家伙。这不是对你的歧视，而是因为没有其他选择，我们都必须遵循这一规矩。”
贝吉塔默默地向悟饭示意，希望他能坚强。
“贝吉塔，让你的队伍退到一边。这可能会变得很危险。”弗利萨的声音寒冷得像冰。贝吉塔、纳帕和拉蒂兹立刻走到了门口。
弗利萨对着杜多利亚说：“你来。”
杜多利亚那张充满恶意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他的指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悟饭紧张地站在原地，等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我要你把尾巴给我展现出来，”弗利萨命令。
尽管全身在颤抖，悟饭还是听从了命令。突然，一股剧痛袭来——那是杜多利亚粗糙的手抓住了他的尾巴。悟饭努力不让自己叫出声，但痛苦让他喘不过气来。
悟饭的脚打滑，几乎跪倒在地，他才明白尾巴被抓的痛苦有多么深。他的脸上滑落的汗水和嘴角的血融为一体，这在弗利萨眼中显得如此迷人。
“他真的让我想起了年轻时的贝吉塔！”弗利萨大声说。
贝吉塔压抑着自己的愤怒，他不想回忆过去的那段日子。
弗利萨站了起来，双臂交叉在胸前。“我原本想让扎邦来处理这件事，但看来，我得亲自来。”
看到这一幕，即使是贝吉塔也为悟饭感到害怕，因为他知道弗利萨是如此的难以捉摸。
“如您所愿，主人。”扎邦低声说。他的神情中没有任何丝毫的沮丧。
弗利萨走近了悟饭，高高地俯视着他，深深地陶醉于他的挣扎中。悟饭努力地抬起头来，与这个强大的暴君对视。他的眼角已经泛起了泪水，但贝吉塔之前的告诫一直在他的心头回荡——
“不要在弗利萨面前流泪。”
“你是我们赛亚人的最后希望。”
“为了你的安全……”
我不能让泪水滑落！悟饭在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他强忍着，努力不让自己露出痛苦的表情。弗利萨看着他，轻蔑地笑了笑。
“看来混血并没有改变赛亚人固有的骄傲。”他没有用手，而是用尾巴挑起了悟饭的脸，随后狠狠地用尾巴打了他一巴掌。悟饭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但在他的头即将撞到冷硬的地面时，弗利萨的尾巴及时地接住了他。他再次用尾巴将悟饭的脸抬起，鲜血从悟饭的伤口上滴下。
“现在你知道自己在赛亚人中的地位了。”弗利萨邪恶地笑了，“跪在我的脚下。你会是我的忠实仆人。”
为了进一步羞辱悟饭，弗利萨用尾巴轻轻拍了拍悟饭的头，又用尾巴舔了舔他脸上的鲜血。他满足地说：“新鲜的血味总是那么美味。好了，多多利亚，把他放开。”
多多利亚依命放开了捆绑悟饭的尾巴。悟饭无力地摔到了地上。而弗利萨则又用尾巴狠狠地击打悟饭，将他撞到了多多利亚的怀里。悟饭感到前胸撞到了冰冷的地面，他咳嗽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哎呀，真是不小心呢，小家伙。看来我的尾巴有些不听话。”弗利萨假装道歉地说。
纳帕和拉蒂兹无法直视这一切，只能避开视线。贝吉塔则静静地看着，这种虐待对他来说已经司空见惯。他的人生中充斥着这种暴力，但他深知悟饭的处境，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目标。
“这家伙已经不动了？”弗利萨不满地说，“真是的，真是没意思。”
“你们把他送到恢复室去。”弗利萨命令道，“明天一早开始训练他。”
纳帕走到悟饭身边，同时注意到贝吉塔的手上滴下了鲜血。他轻松地将悟饭抬起放在肩上。
“你们可以离开了。”弗利萨冷冷地说。
三位赛亚人转身离去，拉蒂兹带领他们进入了一间恢复室。纳帕轻轻地将悟饭放下，为他戴上了呼吸器，然后按下了一个按钮，绿色的液体开始充满整个房间。
“这个小混血儿真的很坚韧，我本以为他会哭泣。”纳帕说。
贝吉塔点了点头，通过玻璃窗看着悟饭。悟饭的前路充满了挑战，但他必须学会适应和战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