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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透顶的大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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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崔宴婷褪了鞋袜发觉那脚踝肿的鼓囊囊的发亮,一动便疼得厉害。

崔宴婷完全没有当回事,到现在还沉溺于柳千浔的温柔乡里无法自拔,只要能讨好柳公子自己吃点苦又有什么,早晚便是要抬进去做那少奶奶叫人伺候的。

往后几天崔宴婷都被那柳千浔找各种理由拉出去逛街,又被柳千浔投喂了好些大鱼大肉,连崔宴婷都觉着自己胖了些。

但她丝毫没有多想全当是柳千浔过于喜爱她宠着她。

那脚踝肿的也是从来没有下去过,那右脚呈现可怖的黑紫色一动就刺痛无比。

但崔宴婷是谁啊,这点疼痛又怎能打消她那攀附权贵的心,只是用那布随意包了两下便天天跟柳千浔出去。

另一边的崔宴礼也是没了什么大碍,毕竟他只是呛了水昏过去罢了,反观那何秋莲还可怜巴巴的躺在那床上一张嘴就漏风,这几日还发了热。

那崔宴礼躺了两天便是又迫不及待的想寻那温芸,毕竟自己为了温芸可是连这么深的荷花池都跳了,那温芸定是感动不已吧。

崔宴礼直接入了那温芸的闺房,此时正是晌午,温芸躺在那软榻上睡的香甜,丝毫不知那崔宴礼缓缓靠近。

那崔宴礼哪知自己这般赶巧,那温芸睡的恬静可人,凹凸有致的曲线让人看了便浑身燥热,朱唇微张真叫人忍不住想一吻芳泽。

崔宴礼只感到浑身燥热,忍不住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挂着邪笑缓缓伸出手想要触碰那熟睡的美人。

“崔公子,我家主人还在睡觉,公子这般直接闯入女子的闺房怕是不合适吧。”

阴冷的如同那寒霜一般的声音让做贼心虚的崔宴礼差点下身一软。

扭头便见那靠在门口的沈鹤冷冷的盯着他。

崔宴礼自知理亏干巴巴的笑了笑:“是我唐突了,主要是许久没见到表妹过分想念了些,方才是见她被褥没盖好正想着帮她盖上,这天气转凉了怕表妹受了寒气。”

沈鹤没有说话只是眼眸阴冷的吓人,他明明生了一张俊俏清秀的脸但此时却似酝酿了一股阴寒,崔宴礼似是被沈鹤这副样子震慑了一般咽了咽口水。

许久沈鹤才收了那眼眸的冷意,温和的笑道:“既是误会那请崔公子先回去吧,莫要扰了我家主人休息,再者男女有别我家主人还未婚配若是传出去也会损了我家主人与公子的名声...”

“崔公子,你说是不是啊...”

那沈鹤上一秒脸上还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下一秒便是微微躬下身嘴角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眸透露了几分阴鸷。

“啊...是…是在下考虑不周,那如此这般在下便换个时辰来寻表妹…”

那崔宴礼慌忙灰溜溜的逃窜了出去,沈鹤漆黑的眼眸盯着那崔宴礼的背影如同一汪深泉阴沉的可怕。

“你们好吵哦…”

温芸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小声嘟囔。

沈鹤忙收了那吓人的目光,走近坐在那床榻上柔声细语:“方才见了个登徒子想来扰了主人清净,奴已经将他赶走了。”

温芸迷迷糊糊靠在沈鹤肩上嘟囔:“嗯…色胆包天…就该将这种人阉了…喂鸡…”

话还未完便靠在沈鹤肩头睡了过去,沈鹤忍不住笑出声,轻轻将她放下又盖好了被子照例啄了一口温芸柔软的红唇才悄然离开。

沈鹤轻轻关了那房门眼眸闪过一丝戾气,亏得自己天天盯着那崔宴礼,前一刻知晓他能下了床后一刻就来找机会骚扰温芸,当真是畜牲。

若不是自己一直两头看着那崔宴礼岂不是要在这闺房将温芸…

沈鹤捏紧了拳头飞快的闪过一丝淡淡的杀意,不…还不是时候…

沈鹤扭头看了一眼那关上的闺房大门,眼眸漾出了浓烈的柔情。

不管怎样,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主人,若是自己一个人不够…那…

沈鹤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等着吧,不是喜欢猥亵女人吗,我便要让你们一家身败名裂。

温芸一直睡了一个时辰才起身,屋外的沈鹤听见了动静才开了房门一把将温芸抱在怀里。

“主人…”

沈鹤欲言又止,温芸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脸:“无妨,他不是想找我吗,我这就去会会他。”

“主人能不能不要去…”

沈鹤将温芸抱得紧了些,带了几分担忧:“若是主人出了什么事那奴…”

“沈鹤…你信我吗?”

温芸轻轻捧着沈鹤的脸蹭了蹭,眼眸的温暖似是一道柔光又如一片宁静的海洋,那深情满满当当似是要溢出来。

许久沈鹤才点点头:“奴相信主人,既是这样,那主人定要万般小心也好让奴放心些。”

“乖…”

温芸娇笑着如同一只最为艳丽的玫瑰让沈鹤舍不得将目光移开一丝一毫。

“为我更衣吧,我去收拾他。”

“好。”

温芸主动去了那崔宴礼的院子,那崔宴礼还在懊恼方才怎的会惧怕一个奴才而错失了如此好的机会

“表哥你在吗?”

娇媚软糯的声音叫崔宴礼身子一颤,顿时欣喜万分。

嘿嘿…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来的…可怨不得我了…

崔宴礼管理好了表情露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样子开了门:“表妹前来所谓何事?”

温芸歪着头似是不解:“不是表哥想我了念叨我嘛…怎的变成我所谓何事了?”

“是是是,表哥这几日卧床可是天天念叨着表妹,想表妹想的紧。”

崔宴礼眼眸透露着贪婪,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温芸那副娇躯。

温芸似是毫无察觉,娇滴滴的扯了崔宴礼的衣袖:“表哥~整日待在府里头好生无趣啊~表哥可否陪我出去走走?”

那崔宴礼被温芸娇软的声音勾了魂,随着温芸的晃动那若有若无的体香萦绕在鼻尖,崔宴礼只觉着下身一热恨不得将那磨人的妖精生吞。

“既是表妹要求表哥自然会答应。”

崔宴礼按捺住内心叫嚣的野兽一副温文儒雅的模样,他知晓温芸是个不好拿下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得一步一步让温芸臣服。

温芸似是比平日对他更加亲昵了,说话都变得多了些,娇娇软软的叫崔宴礼几次差点忍不住。

崔宴礼正盘算着要不今晚就将那温芸弄进自己的房间,缺没察觉到温府大门摇摇欲坠的牌匾。

温芸还在娇滴滴的跟自己说着话,那崔宴礼心里早就飞的不知去向。

“咔嚓!”

“砰!”

那温府的牌匾轰然掉落,直接将那幻想着都有准备宽衣解带的崔宴礼砸了个眼冒金星不省人事。

“啊!表哥你没事吧!!!”

温芸急忙将那倒地不起的崔宴礼扶起,慌乱中还“不小心”狠狠的踩了崔宴礼的脚。

“啊!!!”

脚上的剧痛让崔宴礼清醒了不少刚要发怒却见那温芸哭的梨花带雨:“表哥~你可不能有事啊…不然我怎么办啊…”

那一串串眼泪从温芸的脸上不断滑落,圆圆的杏眼都有些发红。

“表妹,表妹莫哭,你看表哥没事。”

崔宴礼忍着疼痛不已的痛感,强撑着站起身为了让温芸相信自己确实没事还原地崩了两下,结果整的自己眼冒金星胃里翻江倒海。

眼见那温芸还眼角红红的,直接拉了温芸的手安抚道:“表妹不是要出去转转吗,表哥这就带你去可好?”

温芸小声抽泣着委屈巴巴的看着崔宴礼:“好…”

崔宴礼又安抚了她好一会儿才又强忍着头晕歪歪斜斜的和温芸出了温府。

待到酉时那崔宴礼才瘸着腿脑门鼓了个锃亮的包,身上还一股子骚臭的味道,身后跟着哭的不停却毫发无损的温芸。

对于崔宴礼来讲这一天简直是个噩梦,先是在大门口被那温府牌匾砸了个口吐白沫眼冒金星又在和温芸逛那小摊时被一匹脱缰的马撞了个人仰马翻,那小腿痛的根本走不动道。

回来的路上又被不知道谁家的公鸡啄了一路好不容易甩掉了那只“咯咯咯”的公鸡自己又踩空跌入了臭水沟里。

相比自己这副凄惨的模样反观温芸身上干净的要命,要不是她一路上都在不停自责的说表哥对不起,哭的梨花带雨,自己都怀疑是不是温芸故意来害他老命。

今日赔温芸出去一趟便险些要了自己半条命,日后若是当真把她收进了后院…

崔宴礼偷瞟了一样哭的可怜兮兮的温芸。

只怕自己无福消遣,只是跟她走在一起便如此倒霉以后还不真得将自己克死。

想到这崔宴礼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恐惧。

“表哥…”

崔宴礼险些一蹦三尺高慌忙退后几步跟温芸拉开了距离,脸上惊恐万分似是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手指颤抖着指着温芸:“你,你别过来!你今天害得我还不够惨吗你这个扫把星!”

“表哥我…”

温芸见状哭哭啼啼的上前要抓他,却把崔宴礼吓的跑的老远:“我可警告你离我远点!我不是你表哥!你别叫我表哥!!!”

说罢像是身后有那厉鬼索命似的瘸着半边身子跑的老远,最后像是被石子拌了一跤又摔了个狗吃屎。

“啊!!!!”

崔宴礼似是疯癫了惨叫着爬起身慌忙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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