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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生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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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鹤跟着柳千浔一前一后的进了温府的院子,那早已按捺不住内心躁动的崔宴婷见了柳千浔慌忙站起身脸上饱含羞意。

“柳…柳公子…我等你好久了…”

崔宴婷手指紧紧抓住下摆的裙褶强忍着心慌嗫嚅道。

柳千浔温和一笑亲自将她搀扶着入座,一旁的温芸杏眼一挑:这是演戏上瘾了?

柳千浔澄澈的凤眼含笑显得及其平易近人,一面和在坐的其他的拱手问好一面不紧不慢的坐下叫身旁的侍从拿了一壶白玉酒壶。

“这是在下废好大劲寻来的佳酿,今个儿专门带了给各位尝尝鲜。”

柳千浔摇着那折扇,琥珀色的眸子平静如水,薄唇微启时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让人心生好感。

“既是柳公子寻来的美酒定然是极好的,我便先拿来尝尝去。”

果不其然那崔宴婷似是专门想在柳千浔面前表示忠心,第一个起身捧场。

“崔姑娘倒是有眼光,不愧是本公子喜爱的姑娘。”

那凤眼笑意更深,眉宇都柔软了几分。

就怕你不喝,会说话,多喝点!

那崔宴婷被夸的飘飘然,直接满上一壶一饮而尽。

“好!”

柳千浔赞许的看着那崔宴婷,毫不吝啬的夸赞:“崔姑娘倒真是性情中人,叫本公子喜欢的紧!”

那崔宴婷强忍着咳嗽,只觉得喉咙烧的厉害,为了给那心心念念的“柳公子”捧场直接将身边崔宴礼的酒杯夺了去将其满上。

又接着要夺那崔鸿侧身的杯子。

崔鸿冷眼看着自己那丢人现眼的闺女,抢先一步夺了那酒杯对柳千浔拱拱手略带歉意:“柳公子,实在对不住,在下这身子骨喝不得一点烈酒,上回那乡里的郎中说在下身子有痛风之兆,还请公子莫怪在下扫了雅兴。”

“爹~喝一点又无妨,这柳公子寻来的酒酿定是极好的,你怎能不给公子面子!”那崔宴婷似是个没脑子的作势要夺了那酒杯。

“胡闹!”

崔鸿怒呵一声,自己怎的生了个如此蠢笨的女儿!

“无妨,伯父身子不好在下理解,这酒不喝也罢,只是个情谊而已。”柳千浔温和的给了那崔鸿台阶,他着实没想到这崔宴婷这般给面子凭实力差点坑害了一家子。

崔鸿又连忙拱了拱手又横了一眼那蠢笨的崔宴婷。

“表妹,那天晚上我口无遮拦伤害了表妹,我那时是一时糊涂说了胡话,还请表妹莫要怪罪才是。”

那崔宴礼起身遮掩了眼眸的阴冷,温文尔雅的端了那酒杯起身便要敬那温芸。

温芸眉心微动,眼眸含了几分笑意,将那面前的茶水举起缓缓开口:“怎会呢?分明是我的不是非要拉着表哥出门才会还得表哥成了那副模样,表哥这般倒是让我内疚了。”

那崔宴礼笑容不见眼底:“既然表妹没有怪罪那表哥便放心了,只是表妹以茶代酒不合适吧…不如和表哥喝一杯,正巧那柳公子不是带了那佳酿?表妹和表哥喝一杯表哥便信了表妹真的原谅了。”

柳千浔轻微摇晃的白扇微微一滞,眼眸一冷。

糟了…

不远处站着的沈鹤也是凝重的看着温芸。

柳千浔不动声色的和沈鹤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未曾料到这一出。

怎么办…

温芸嘴角嘬了一抹笑意温声细语道:“许是表哥忘了,我不喝酒的,我已是原谅了表哥并未将那事往心里去,再者柳公子方才也说了酒只是一份情谊不是吗?”

“是啊,只是一份情谊罢了,如何看的这般重要,莫要因为一杯酒坏了你们兄妹二人的情谊才是。”

柳千浔稳了温心神又恢复了那风流不羁的模样。

“既是情谊那表妹就更该喝了,为我们兄妹二人的情谊干一杯,表妹不会不愿意吧?莫非是表妹心里还觉着隔应?如此真叫表哥伤心了。”

崔宴礼不依不饶的举着那酒杯,温和谦逊的脸上挂着淡淡笑意叫人挑不出毛病。

啧…

柳千浔只觉着这崔宴礼怎的如此不要脸听不懂人话,直接起身举了酒杯道:“崔公子还是莫要难为一个姑娘了,温姑娘不善饮酒,公子若是有那雅兴在下陪你喝便是。”

“哎,一杯酒而已不善饮酒又不是一杯酒便醉了,再者我敬表妹是为了之前的口无遮拦道歉,柳公子想喝的话一会儿在下再单独敬你便是。”

那崔宴礼将话说的滴水不漏,就是柳千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面上浮现一抹难以察觉的担忧。

温芸见状便知这酒今日是非喝不可了,便给自己斟了一杯起身敬了那满面笑容的崔宴礼。

“表哥,即是这般那怎能有表哥敬酒的道理,我敬表哥一杯,愿我们兄妹二人关系和睦。”温芸说罢将那酒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说得好,如此表哥也便是放心了。”崔宴礼紧接着也干了那酒。

柳千浔忍不住戳了戳温芸,眉眼中都是担忧。

温芸哪里不知道这酒有问题,只是不知柳千浔拿来的到底是什么,不过只要不是那毒药喝了也就喝了。

沈鹤此刻也是满眼的忧虑,看来一会儿结束了饭局要把温芸看好了才是。

末约一个时辰后,众人才渐渐散去。

沈鹤见众人走了后急忙上前牵了温芸的手,忧心忡忡道:“主人,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柳千浔也是忧虑的看着温芸,她是怎么都没想到这酒最后还会被温芸喝了去。

温芸轻轻摇摇头:“除了感觉头晕了些其他并无大碍。”

说罢见两人仍是满眼忧虑忍不住发问:“这酒到底是什么?为何你们这般表情?”

“咳…”

柳千浔不自然的别过脸,尴尬的扇着那白扇。

沈鹤也是不知如何开口,支支吾吾半天才道:“总之主人快些回房沐浴休息,不管今晚如何了都莫要出来!”

温芸疑狐的看着两人不自然的脸色才无奈的点点头乖乖被沈鹤送回了房间。

沈鹤将温芸安顿好后为了以防万一将温芸的闺房都锁死了,确认无人能进去才出了院和那柳千浔商讨。

“主人喝了那酒,怎么办才是。”

沈鹤眉头紧锁喉咙发紧的看向柳千浔。

柳千浔烦躁的来回踱步许久才拍了拍沈鹤的肩头,一副沉痛的表情道:“如此…今晚算便宜你了…”

沈鹤耳边嗡嗡作响脸上挂着一丝绯红,打掉了柳千浔的手结结巴巴的开口:“说,说什么呢你,我才不会趁人之危对主人做那般不要脸的事。”

柳千浔叹了口气:“等事成之后你把小芸儿丢在冷水里泡着,索性喝的不多但那药烈,是青楼女子接客才会用上的,今晚上怕是小芸儿要遭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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