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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长岛,狡兔三窟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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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小星回返堺町花屋之后,便闭门不出,过上短暂的隐居生活。

本来除掉仇人之后,夏小星就要回到流民大营,亲自主持三天后的堺南大事件,不过因为意外结识了本愿寺发坊主通晓长久,夏小星临时改变计划,这两天都在花屋与通晓法师对弈饮茶,积极加深交情。

俗话说财帛动人心,不,应该说高雅的情操,都是金钱培养出来的,夏小星想在短短两天时间里,便与通晓长老建立起深厚的友谊,那开销花费肯定不能省,(都是本间奸商买单)而且交际过程中,席面上还不能见到金钱,因为那太俗,太不雅啊。

事实上,夏小星让本间奸商准备价值两千贯的名器名物,茶器茶具,每天用来与通晓长老制造各种惊喜,称呼上他也升级规格,从通晓法师上升为上座,上师,觉得不够尊敬又称大人,上人,最后干脆尊称为长老。

那礼物更是每见一面有馈赠,奉茶便有伴手礼,餐餐都有纪念品啊,于是没过两天,两人的交情迅速升温,成了不拘俗礼、可以推心置腹的好朋友。

那通晓长久名字也不是白叫的,自然明白夏小星有拜入石山山门之心,只不过他暗暗觉得奇怪,面前这位下间下三郎年少英武,有钱有势,而且还与刑部卿法眼下间赖廉、筑后法桥下间赖照为同一姓氏,必然有着亲缘关系。

按说夏小星只要一份投帖,再备一份百贯礼品,拜会上述两位大人物中的任何一位,就可以认祖归宗,很快成为本愿寺新贵。

可这位刑部少宰大人为何要舍近求远,花费重金结交自己呢?

要论起来,通晓长久算是石山本愿寺正如一代的旧臣,原来负责与各地一向宗门的往来联谊,类似于宗门联络官的工作,没什么实际权力,加上年岁渐长,渐渐闲居养老,更没有什么影响力了。

如今石山本愿寺的法主是正如的长子显如,他年富力强,励精图治,重用下间氏一族,其中下间赖廉与下间赖照、下间仲孝并称本愿寺家的“下间三坊官’,皆是位高权重,炙手可热的当红人物啊。

然而夏小星看重的,恰恰是通晓长久的联络官职能,两人在礼物的不断加持下,加深交流到了交底阶段,夏小星此时才直言不讳的表明了衷肠。

原来,他下间下三郎并不想回归下间氏本宗,投托在下间三坊官下面做一名部将,而是想投托到本愿寺哪个分家门下,当一个城砦的守将,最好是一个独立的海岛,靠近航道的,可以做做关卡收费站,海上义务税收员那种的。

夏小星这种奇葩想法让通晓法师很惊奇,因为做个海岛守将看似很自由,可岛上风大浪急,日晒雨淋,条件艰苦不说,而且地处边远,人烟稀少。

若是带着几百人常年守在荒岛上,简直形同流放,通常被世人视作苦差,只有犯了错的军将,才会派到海岛上驻守三年五载,呃---若在岛上时间太长,人就不太正常了。

夏小星对此另有一套说词,他直言自己想过桃花源记般的世外生活,所以找一个大一点的荒岛,自己带领万余名贫贱之民上岛垦荒,享受从无到有建设家园的乐趣。

如此奇志让通晓长老愣神好久,最后暗暗断定夏小星是钱太多了烧的,想去荒岛建个砦寨玩几年,不过这个要求虽然奇葩,但对通晓长老来说,却不是什么难事,他很快想到了一处地方,开口说非常适合夏小星的需求。

这个地方就是长岛,长岛位于伊势国东北部,与尾张国相邻,而控制长岛的愿证寺便是一向宗本愿寺的分院,一门同宗,院主愿证寺证慧乃是八世法主莲如的重孙。

因为长岛是木曾川、长良川、揖斐川三条河流的交汇之地,所以长岛一带河流纵横,滩涂众多,而愿证寺周边更是分布着大量的山地、丛林、湿地和岛屿,并且拥有一条海上运输线。

据通晓长老所知,愿证寺证慧正在大量招募流民垦荒,若夏小星此时率数千流民前去投奔,再加上下间氏一族,必定会被委以重任,若是讨要一个较大的岛屿筑寨垦荒,简直是水到渠成,再容易不过了。

然而通晓法师说的兴致勃勃,夏小星却有口难言,他当然知道伊势长岛,也知道它与织田信长的老巢尾张国相邻,更知道五六年后,长岛愿证寺数万百姓的结局---他们都被织田信长活活烧死,老弱妇孺一个不饶。

夏小星当然不愿去长岛跟魔王做邻居,而且是注定要被烧烤的结局,然而这就像开盲盒那样,相当于花了二千贯,开出了一坨翔。

他也没想到通晓长久给他推荐这样一个去处,偏偏表面上看,一切条件全都符合他的要求,夏小星不好推辞,只能含笑表示感谢。

而那通晓法师反而像个房产推销员,开始卖力推销,不,是大谈大赞起长岛的地理优势与风水风景了,夏小星心说还特么风景美风水好,是一年四季小烧烤么,一直烧到心窝里,烧的全家死翘翘?

见通晓长久不停夸赞长岛,述说愿证寺证惠主持如何贤明仁德,夏小星也明白通晓长久这是想两头卖好,这下子算是退休有活干了,反正伊势长岛也不算远,老小子跑一趟差事把自己推销给愿证寺,回来汇报给本家就是一桩功绩,况且还拿了夏小星好多好处,何乐而不为啊。

不过夏小星转念一想,觉得自己夹在京畿之间,强敌环伺,连个跟脚也没有,处境是朝不保夕,长岛虽然很凶险,但离魔王爆兵发难还有五六年时间,好歹算是个落脚之地。

因为长岛地处偏远,位于伊势国东北部,远离了京畿地区,所以一旦与三好家彻底翻脸,三好三人众与松永久秀的势力都达不到此处,可以暂时做个避难收容所。

毕竟手下的贱民眷属太多,若是没有地方安置,下间军很快就军心涣散,分崩离析,夏小星心说苟在这里五六年,自己怎么也能鼓捣出一支远洋船队,到时候战火一起,自己就率众乘船远飙,管他们打生打死。

念头通达之后,夏小星还是喜笑颜开,诚恳的拜托通晓长久出一趟长差,为自己促成此事,他亲自挑选了几个价值数百贯的菲律宾真壶,还有一封言辞恭谨,马屁连连的拜帖,拜托通晓长久呈送给愿证寺主持证惠。

通晓长久自然满口应承下来,于是两天之后,他乐乐呵呵的被礼送出门,随行三十多个花屋保镖,牵了五六匹驮马,满载着大包小卷出差去了。

送走通晓长久后,夏小星便打算收拾收拾回流民大营了,随行他还打算带上新纳的小妾阿柔,这两天新鲜劲还没过呢,正要带回去好好品味。

在离开之前,夏小星去找本间奸商关门密谈了一下,告知他堺南庄园即将发生万人零元购之事,让他为销赃做好大规模运输与仓储的准备。

这个消息让本间幸之助大惊大喜,惊的是夏小星胃口越来越大,竟然做出如此胆大包天的恶事,这已大大超出自己的思想格局。

对本间幸之助来说,怎么形容好呢,犹如他本想花点小钱,饲养一条看家护院的厉害鹰犬,结果发现收养了一头不知名的狡黠凶兽,而这凶兽极为贪婪,非常残暴嗜杀,而且胃口极大,成长得极快。

当本间幸之助发觉不妙,想要终止风投喂养时,已经为时已晚,欲罢不能了,夏小星已经成长成一头长满獠牙的大鳄,如果他敢撤资不玩,毫无疑问就要面临着反噬后果,下场不言而喻啊。

结果仅仅一年多点的时间里,在几乎吸干花屋全部资本的同时,本间幸之助眼睁睁看着夏小星从小到大膨胀起来,而且迅速长出獠牙和恶魔犄角,由一头凶兽完成了恶魔蜕变,如今就要大开杀戒了。

堺南万人一揆大暴动,就意味着冲天大火,意味着至少上千人丧命,这不就是恶魔才能干出来的事么?

不过惊惧过后,本间幸之助又是大喜,因为堺南要是发生大火和一揆暴动之后,仓储区被毁,堺町的粮食与生活物资发生短缺,必然大幅度涨价。

而自己掌控的花屋专卖米麦粮油,布匹食盐等大宗军需物资,若能暗中接收到堺南仓储区的一半物资,就能趁机牟利,大发其财啊。

因为堺不光是个十万人口的城市,而且还是当时日本最大的贸易港,至少占据了全日本三分之一的物资交易量。

也就是说,不管下间家从堺南运出多少米粮和物资,花屋来者不拒统统吃下,而且不必囤货,转手就可以高价卖出,有多少卖多少,也不必担心市场饱和,因为有堺港向全国分流物资。

那么这场大乱之后,下间家与花屋到底能挣多少钱呢?

夏小星与本间幸之助都没去细算,夏小星不想算是因为事情还没做呢,做成之后他言明下间家要拿总收益的七成,那么本间的三成大概有多少呢?

本间幸之助保守估计,花屋直接收益在三万贯左右,若是再算上后续挤占津屋的市场贸易份额,吞并津屋在各国城下町的货栈与商屋,那么花屋的经营规模至少扩大两倍以上!

本间幸之助现在已经敢想一下了;若是津屋彻底没落之后,再将堺南仓储区并购过来,那产生的经济价值简直无法估量,花屋甚至就此跻身会合众三巨头之间,成为左右堺町经济的第四家豪强了。

正所谓杀人放火金腰带,丧尽天良能暴富啊!

长话短说,夏小星嘱咐完工作之后,本间幸之助愣怔了半晌,就在夏小星以为奸商大脑当机,想几巴掌拍醒他时,本间幸之助如梦初醒的大叫一声,然后向夏小星大礼跪拜道;

“主公!主公真是雄才大略,英明无比!与之相比,幸之助以前真是心胸狭隘,气量短小!从今往后,幸之助举花屋全部家业,唯主公马首是瞻,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绝不反悔了!”

“哈哈哈哈哈------”

夏小星的回应是一阵大笑,笑得颇为豪迈啊,笑完他拍拍本间幸之助肩头,再次叮嘱道;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失其身,此事务必保密!幸之助,你驱使底下人做事时,只可令其尽力做之,不可使其知之,明白么?”

“嗨,嗨!”本间奸商擦着额头,连连点头道;“主公瞒得好严实啊,幸之助如今算是明白了,为何主公能做成大事啊!

哎呀呀---以后再有送命的勾当,可千万别带上俺了,留着俺这条小命为主公挣钱吧!”

“这还不是你自己惹出的麻烦,我才来帮你收拾首尾么。”

夏小星哼了一声,又想起来一事,便吩咐道;“哦,对了,那对关在后宅土藏庵里的小丫头,我并没有破了她们的水扬身,你找个尼姑庵安置了吧。”

“咦?”本间幸之助有些疑惑的问;“主公,这俩丫头不入您眼么,我看很可以么,有培养成花魁的潜质哦,要不卖入游屋吧,至少能得几十贯呢。”

“呵呵,这点小钱你还放在眼里么?”夏小星摇摇头笑道;

“算了,祸不及妇女,将她们送到尼姑庵里,也算个安稳去处,总比堕落烟花之地要好,就算行膳为子孙积点福吧。”

“哎呀呀,哎呀呀---自从绘子夫人有喜之后,主公真是变得慈悲多了,喂到嘴边的鱼,居然都不吃了。”本间幸之助不由得奉承道;

“主公,若是这俩丫头不合意,幸之助可以另外给主公多找几个,您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只要告诉幸之助就行,咱们现在又不是没钱,就是找十个八个花魁来个小见世(包场),也只需主公一句话,”

“切!老子又不是没见过花魁,屋里面不是还养着两个么,老子不也没动过。”夏小星不屑的摆摆手道;“好了,去忙你的吧,临走之前,我得去看看绘子。”

“哈,臣幸之助告退。”

也就是两人刚才聊到女人,夏小星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位身怀六甲的侍妾绘子,这位首饰匠之女出身的女孩自从怀孕之后,自己几乎就没陪过她,注意力立刻便转到其他女人身上肆意寻欢了。

说起来夏小星对绘子并无几分感情,因为他知道绘子是因为情势所迫才屈从了自己,所以每次临幸常以近乎虐待的方式,恣意玩弄,婬辱戏谑她。

他喜欢在绘子的苦痛尖叫声里,粗暴狂虐的逞其所欲,满足自己各种婬乐,把绘子这个柔弱少女当成一个工具人,完全不理她的感受。

而此时此刻,这个渣男想起绘子的同时,他还想起了远在加贺深山的阿瞳,这位女认者虽然寡言少语,但对他一直忠心耿耿,情深义重。

唉------算算日子,阿瞳想必已在山里某个荒僻的草庐里,生下他第一个孩子,也不知是男是女,此时想必在孤风凄雨中怀抱婴儿,苦盼自己早日去接他们母子吧。

可能这种愧疚之情,折射到了同为孕妇的绘子身上,夏小星便破天荒的决定,自己在花屋再多留半日,多陪绘子说说话,多给一些赏赐与抚慰,省得她患得患失,得了产后忧郁症,那可对孩子发育不好。

于是夏小星回到屋里,一边吩咐侍妾阿柔给自己更换睡衣,一边命她改换装束,换上一身利索的仆役男装,以便晚上偷渡出堺町的齿黑渠,回流民大营服侍自己。

看着这温顺女人跪在自己面前低声应了,夏小星便一身宽袍,简单束了下腰,拎起雁翎刀,内里空空荡荡的便步出房间,向走廊尽头的绘子房间走去。

在他想来,绘子现在应该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独守空房,自己在她房间躺一会儿,搂着她说几句抚慰的话,再听听胎音,临走时再给她留一二百贯体己钱,就算尽到了一个家主夫君的责任。

不过当他走近绘子的房间时,明确听到房间里传来歌舞与三味线的声音,还有几个女人的说话与调笑声。

这让夏小星有点意外,不过随即也感觉有些欣慰,觉得绘子在花屋静养安胎,那本间奸商还算细心体贴,居然想着派自己姬妾来陪伴绘子,本间奸商这几个姬妾挺会来事,自己一会可得奖赏感谢一番。

他心下这么想,便伸手拉开了格子门,结果抬头一看,发现陪伴绘子的是两个花魁打扮的年轻女人,一位伴奏弹琴,一位载歌载舞,俱都雪肤玉肌,花容月貌,美艳不可方物。

正是岨口屋的前花魁天水姬与她妹妹---处子花魁玉子。

天生坏种夏小星在门口屹立半晌,宽大睡袍里一物扯旗而立,嘴里亮晶晶一丝唾液挂在嘴角,喃喃道;“妙哉,真是一双尤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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