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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被拉下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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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的交代,开始的反倒比较平缓,好像沉淀了很久,更像是一种发泄。

郑东:……那方向东就不是个好货,我看除了他妈,是个女的他都动手动脚。他明知道我和娟娟在处对象,还老骚扰娟娟……

娟娟在餐厅里工作时,被方向东涎皮赖脸地骚扰,娟娟躲闪开,正在角落里剥蒜的郑东阴郁地看着。

郑东描述到这,颇为激动起来:……那天不怪我,是他先拿刀砍我的。

夜晚的后厨,方向东在收拾着什么,冰柜门大开。

郑东醉醺醺的进来,拍着方向东的后背。

郑东:娟娟、娟娟是我媳妇儿,你以后离她远点、远点……

方兴东甩开郑东的手,站直身子,他比郑东高了大半头。

方向东嘲笑:还没结婚怎么就算你媳妇儿了?拉拉手就是媳妇的话,她还是我媳妇儿呢。

郑东一把揪住方向东的前襟。

郑东愤怒的咆哮:方向东,你不要欺人太甚!

方向东鄙夷:咋呼什么?人家年轻漂亮的,能看上你什么?要钱没钱,要人没人。起开!

方向东使劲推了郑东一把,郑东撞到了冰柜上,随即倒在地上,冰柜位移。郑东倒地后灵活的一滚一扑,抱住方向东的小腿,把他拖了个趔趄。

方向东愤怒的骂:操你大爷的!

方向东想摆脱郑东,郑东死命抱着不放手,两人扭打在一起,厨房地上锅碗瓢盆菜叶鸡蛋一片狼藉。

方向东凭借身形优势终于挣脱了郑东,非常愤怒地抄起身边的一把刀准备砍向郑东,郑东刚刚站起身来,本能的抵抗躲闪了一下,刀随即飞到郑东身后的墙上, 留下了新鲜的砍痕。

方向东见没砍到郑东,又抄起了另一把刀冲过来。为自保,郑东从旁边的工具箱里摸出了一把螺丝刀,红着眼胡乱扎向方向东。

方向东:啊!!!我操!老子他妈的剁了你!

郑东夺路而逃,方向东在门口的位置抓住了郑东,郑东狠狠甩开了他,方向东的肩膀撞到了门框上,头蹭到门框,手里的刀也掉在了地上,门框上留下了血痕。

郑东夺门而出,回头看了看,方向东捂着头踉跄着追出。郑东一路狂奔,消失在夜色中。

郑东回忆到这,琢磨着说:……当时他真的没事,还追着我跑出来了,哪想到他那么脆皮,就这么、这么死了……我要是知道那个、那个……我真的就是想教训教训他……我这胆量哪敢杀人啊......

郑东恐惧地抱住了脑袋。

孙正阳看了一眼楚白,给了一个“撂了”的眼神。

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新的一天来了。

城市的早晨是活泼的。

微光晨曦,空气清新,少男少女们在宽阔而洁净的街道上,绕着城市轻快地跑步。三三两两的老人在人行道上,边说边走,欢乐的笑声在城市的上空荡漾。

肖璐就在这样一个早晨,迈着自信的步伐来到了单位。

高平正在办公,几阵敲门声,门开了,肖璐探出脑袋表情像是询问高平是否方便,高平放下手头的材料。

高平:进来吧。

肖璐随即走进办公室随手带上了门,神情丝毫没有昨日的窘迫感,焕然一新的神情像是在宣告自己的重生。

高平:状态不错,看来,你都想明白了?

肖璐点点头:嗯。

高平:这就对了,人嘛,这一生总有很多选择,不同的选择也就造就了你以后不同的道路。

肖璐表示赞同,随即问道。

肖璐:嗯,昨天刚回去的时候,我确实还有很多顾虑,毕竟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一时还不太能接受,不过现在我全想明白了,您看下一步…

高局:慢慢来。

日上三竿的时候,楚白他们,已经带着郑东去寻找凶器了。

侯剑蒋一恒押送着郑东,楚白米乐儿孙正阳紧随其后,到达一处河边,侯剑指着小河的一处。

侯剑:你确认凶器就扔在这儿吗?

郑东再三看了看,带着手铐的手抬起轻轻指了下。

郑东:没错,就扔这儿了。

众人互相看了看,米乐儿看着楚白用下巴指了指小河里,楚白立马看向孙正阳用下巴指了指了河里,孙正阳眼睛瞪大了几分随即看向河边的侯剑更加坚定快速抬头指了指河里,侯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表示疑问,随即左顾右盼选好目标朝蒋一恒努了努嘴儿,蒋一恒四周看了看,只有郑东窘迫的眼神回应着自己,随即蒋一恒一脸苦相。

蒋一恒:我就知道…

叹着气蒋一恒挽着裤腿和袖子下河摸索着,河水不深但好像有淤泥和石头,蒋一恒淌河的样子十分滑稽,时不时稳稳身形险些摔倒,许久,侯剑有些不耐烦的朝郑东吼着。

侯剑:到底是不是这儿啊?你确定没记错吗!

郑东嘟囔着:就是这片儿啊…我记着当时就扔在这儿..

侯剑一脸不耐烦的打断郑东,随即指挥着蒋一恒。

侯剑:行了行了,说个话磨磨唧唧,唉,你行不行啊,不是你别光在那儿淌,你去去那儿!不是不是,那儿!

蒋一恒愤懑的瞟了一眼侯剑,随即一边淌着一边朝岸边靠近。

蒋一恒:哪?

侯剑:那儿!

蒋一恒:哪儿?

侯剑:那儿!这个笨!你咋还淌回来了!

蒋一恒:下来吧你!

蒋一恒一把把侯剑拽下小河,水花溅的四周满是,侯剑摩挲把脸。

侯剑:这是要把革命同志拉下水啊!小鸟..米老师,快举报他!

米乐儿:别贫了,快找吧,还得尽快回去化验呢。

侯剑蒋一恒随即没说什么继续找,少时,侯剑叫了起来。

侯剑:唉唉唉!哎呦!

米乐儿孙正阳楚白:找到了?

侯剑还未开口,蒋一恒突然举着一把沾着泥的螺丝刀。

蒋一恒:在我这儿呢!

侯剑这才说出话来。

侯剑:硌到了!

米乐赶紧过去,拿出证物袋。

趁着这个时候。

孙正阳把楚白拉到一边:刚没来得及问,那天你没事吧?

楚白:哪天?

孙正阳:你喝多那天呗。

楚白:哦,你收拾的挺干净。

孙正阳:那是,我是负责任的男人。

米乐儿杀过来:谁对谁负责。

孙正阳:当然是我对他。

楚白:互相,互相负责。

米乐儿忙着回去检验,没在搭理他们,转身离开。

下午的时候,丁桥坐在被审讯的位置上,紧张而又期待的看着门口。

门打开,米志国走了进来。

丁桥看了看米志国:米总,多年不见啊。

米志国回头看看,送他进来的小警察已经走了。

米志国坐在了丁桥对面:是啊,二十年了。

丁桥没再说话,米志国先开口:听说,你点名要见我。

此刻,单向玻璃外,高平看着这一切。

丁桥:是啊,人啊,到了这个年龄,又是落叶归根,总想找老朋友叙叙旧。

米志国:咱们也算老朋友?一面之缘而已吧。

丁桥笑笑:一面之缘...那不也算一种缘分吗?

米志国:缘分?咱们那点儿缘分在你当年绑架我儿子的时候,就断的一干二净!

丁桥哈哈大笑:米总,你还真记仇啊...虽然跟您就见过一面,我确是对嫂子唱的那一出玉堂春印象深刻啊。

丁桥讲起的往事,其实也就是丁桥和米志国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是1995年,ch大案案发前的一周。

彼时,米志国带着年幼的米萧然来看妻子的演出。

妻子在舞台上表演着,唱的是京剧的着名曲目《玉堂春》。

米志国带着儿子正在给妻子鼓掌,丁桥突然挤过来,坐在旁边。

丁桥鼓着掌,叫着好,说:嫂子不愧是名角儿,唱的真叫一个好。

米志国打量着陌生的丁桥:我们认识吗?

丁桥仿佛没听见米志国的质疑,自顾自的拉起米萧然的小手。

丁桥:果然,男孩都像妈妈,这孩子长得真好看。

说完看向米志国。

米志国将孩子从右侧转移到左侧。

孩子的小手从丁桥手中脱离,丁桥笑眯眯的,手并没收回。

片刻,才端正姿势,说道:听戏,听戏。

回忆到这里,丁桥似乎沉浸其中。他笑眯眯的看着米志国:你还记得那场戏吗?旦角名段《玉堂春》啊。

丁桥突然唱起来:初见面纹银三百两,吃一杯香茶就动身。公子二次进了院,随带来三万六千银。

丁桥一边哼唱,一边打着节奏,仿佛真的是一场叙旧。

米志国盯着眼前的丁桥,不动声色。

高平在外面看着监控的画面,一脸迷茫。

片刻,丁桥停下。

丁桥:算了,太多年了,嫂子早就不唱了吧。

说完,朝向单向玻璃:我累了,送我回去吧。

实验室内,米乐儿盯着电脑上的建模,孙正阳看着装在塑料密封袋里螺丝刀,楚白看了眼电脑开口道。

楚白:螺丝刀的上半部分和电脑还原的完全吻合。

米乐儿一边说一边手里比着动作:怪不得刚开始那么奇怪不容易找到具体的行凶工具,原来先用螺丝刀后面在同一位置用小钉耙形成二次伤害。

孙正阳:可是你们说的那把小钉耙又在哪儿呢?

楚白略加思索道。

楚白:可以确定的是,小钉耙的一击才是致命的,所以是有人在很短时间内伪造第一杀人现场,要做到这些的,一定是既对死者的行迹情况比较熟悉又在案发之前就监视着他的动态,能做到这一点的..

孙正阳恍然大悟:是他身边的人?!

楚白:没错。

米乐儿:那是不是应该马上去查方向东当天和什么人有过联系?

楚白:我的人已经查过了,方向东的手机在案发当天只和两个人有密切接触,一个是他的父亲方国政,另一个就是他的上司白九州。

孙正阳:又是九州物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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