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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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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刚刚更加令人窒息的一片死寂中,洛笙像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惊人的话,也不明白为什么岳蔓和南宫鹤要用那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他表情一本正经,甚至因为常年面瘫而有些呆,语调是平直的,也是认真的,见卫悯没有反应,又重复了一遍,“我来抱阮梨吧。”

语调自然的就像在说“今天天气真好啊”。

岳蔓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想给洛笙竖个大拇指。

真乃勇士啊!

她后退一步,和南宫鹤难兄难弟地靠在一起,心惊胆战地开始看热闹,做好了一旦发生大战就趁机掳走阮梨撒欢逃跑的准备。

把战场留给这俩人。

洛笙真的不懂如何看别人眼色,愣是一点信息没接收到,他的心思无比单纯,单纯地是因为觉得卫悯抱着阮梨走了一路有些辛苦,他完全可以代劳,所以才有这一句,也因此表情显得十分真诚无辜。

卫悯眯着眸子打量他半晌,意味不明地低哼了声,低头去看也还呆着的阮梨,“要换他抱吗?”

他语气很低,本就锐利的眉眼线条因为主人不太爽快的心情变得如同乌云压顶,好看当然还是好看的,只是变得分外危险。

阮梨在他凉凉的语气中缩了缩脖颈,心里大喊冤枉,怎么把她扯进来了呢,她一点也不想加入男人们的战争。

“不不不,”阮梨怂怂地一连说了好几个不,眼神古怪地看了洛笙一眼,赶紧回头抱住卫悯,安抚似的拍了拍他后背,保证道,“我只让你抱。”

卫悯不冷不热地低呵了声,没再看洛笙,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被拒绝的洛笙有点失落,只是没失落两秒就被岳蔓和南宫鹤团团围住,他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做什么?”

岳蔓抱着胳膊打量他,眼神危险,“你想当第三者?”

南宫鹤拿着辨息尺比比划划,“死心吧,你不会成功的。”

他可是第一个磕卫阮cp的人,他的cp不能散!

洛笙像是根本没听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岳蔓:“?”

换一个人这么问,她就要以为对方是在装傻了,但因为跟洛笙也相处了些时日,她对这呆子多少有点了解,便耐着性子问,“你刚刚为什么想抱阮梨?”

洛笙诚恳地说,“卫悯不是抱了她一路?我也想帮帮忙。”

他苦恼地皱起眉,深深地叹气,“我想报恩,可是我找不到机会。”

所以就想抓住时机多为阮梨做一些事。

岳蔓、南宫鹤:“……”

两人异口同声,“你看不出阮梨和卫悯什么关系吗?”

这下换洛笙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们了,“师兄妹啊。”

这还有谁不知道吗?

“……”

岳蔓摇头,“没救了,真的没救了。”

南宫鹤则心酸地拍拍洛笙肩膀,“好样的,你和百里越一定很聊得来。”

这俩傻子还以为人家是单纯正常的师兄妹关系呢。

洛笙不明所以。

回到房间,阮梨从卫悯怀里一滚直接落到床上,她把小美放出来让其在屋里溜达,这鸟现在比离开蓬莱那会儿至少胖了两倍,要不是那一身标志性的羽毛,估计没人认得出它是一只坤鸟,鉴于目前还在蓬莱,阮梨没敢让它乱跑。

不知是不是已经用聪明的小鸟脑袋想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小美乖巧许多,只迈着步子在屋里溜达,弄出的最大动静也就是跟它那个宝贝似的骷髅头玩。

阮梨跟它玩了会儿抛食游戏,见卫悯写了封信寄走,随口问道,“给谁的?”

卫悯走过来,脚尖一抬就把撒泼要食的小美给踢到一边,后者敢怒不敢言,怂得像个鹌鹑。

“仙盟。”

他一说仙盟,阮梨心里就大概有数了,点头道,“是给盟主的?是该跟他说一声。”

这封信跟之前那封肯定不是同样的内容,阮梨不问也能猜到个大概,基本是关于穆霄亭的,卫悯虽然不主动问,但他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卫悯刚坐好,阮梨便轻车熟路地靠过来,枕在他腿上发呆。

他摸了摸阮梨耳垂,声音放低了些,“真不在意?”

面对岳蔓还能大大咧咧说些轻松的话,被卫悯这么随口一问,阮梨却装不下去了,撇了撇嘴,“郁闷,郁闷死了。”

她在蓬莱一直就不受欢迎,跟那些弟子们也基本都是表面交情,说伤心肯定是不至于的,也不值当,但郁闷多多少少有一些,也很失望。

蓬莱是她的家,是她父母的心血,这点不论怎样都变不了,可如今的蓬莱就算让阮凌天看了也只会觉得失望吧。

卫悯像是明白阮梨在想什么,淡着嗓音说,“这事有穆霄亭的手笔,他既是掌门,弟子的错便是他管教不严之错,放任自流之错。”

无论是白芊芊死亡真相的隐瞒,还是那些蓬莱弟子人云亦云嫉妒心强的做派,都是穆霄亭一手造成,这点怨不得谁。

阮梨“嗯”了一声,她不是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人,既然已经猜到了穆霄亭的真面目,自然不会对他还存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她想了想,说起另一件事,“炼器师我已经找好了,那边会来人取你的剑。”

她是真的很惦记着给卫悯的剑补一截剑柄的事,也觉得那是那截魔骨最好的归宿,不然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那截魔骨残骸没法再二次利用其中的力量,可扔自然也是没法扔的,阮梨甚至根本没把这件事告诉过别人。

卫悯不甚在意,也没问阮梨要拿什么东西给他的断剑作剑柄,不过这不是因为不上心,恰恰是因为太放心了,也甘愿随着阮梨折腾。

在阮梨枕着他的腿昏昏欲睡时,感觉脸颊被人轻轻摸了两下,卫悯的声音落下来,听得不太分明。

他说,“应该是明天。”

她迷迷糊糊地想,明天什么明天?明天有什么要做的事情吗?

没精力想明白,她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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