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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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宠物是一件很麻烦的事，记得小时候，小玉儿家里养了一只牧羊犬，只是她家里没有羊，小玉儿就充当了这个“羊”角色，牧羊犬成天围着她转，经常听小玉儿的妈妈和邻居们赞扬她家的牧羊犬如何聪明，都能在家带小孩了。
防止被人忽悠，我把没有课的小玉儿叫着一起去宠物市场。
昆明的宠物市场内只能用“鸡飞狗跳”来形容，那些可怜的小动物被关进笼子内，看着让人十分不舒服。
一个胖子老板看到了我，大声吆喝道：“嗨！帅哥陪女朋友买宠物么？我店里可是很齐全的，猫狗虫鱼应有尽有。”
我本以为小玉儿会对这个称呼极其反感，正要拉着她去下一家看呢，没想到小玉儿根本不在乎，抱着我的胳膊拽着我走进了这家宠物店。
我看着老板不怀好意地问道：“什么都有？此话当真？我要鳄鱼，有吗？”
老板愣了一下，马上赔笑道：“小伙子你真能开玩笑，养那玩意，多不安全啊，我有金鱼，你看充当鳄鱼养着行么？。”
尼玛吖！鳄鱼和金鱼相差很小么？我说：“我想养鳄鱼吓唬人，在家里养个这玩意还防盗呢。”
老板说：“那你买一条蛇多好啊，很多人都怕蛇，我这里真有卖的。”
不等我反对，小玉儿就极度鄙视地说道：“才不要呢！恶心死了。”
我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说道：“蛇就算了吧，你这里有没有宠物狗？”
老板自信地大声说道：“开玩笑！宠物店能没有狗吗？来跟我到后面去，你要什么品种的狗？我这里有正宗的委内瑞拉犬，内蒙古大草原带来的牧羊犬，还有一只藏獒，估计你不会买，那家伙个头有点大，和小牛犊子差不多。”
我和小玉儿跟在老板身后来到宠物店的后院，十几个笼子里面装着各种各样的狗，老板看着我问道：“怎么样？喜欢哪一种？”
我侧过脸问小玉儿：“小玉儿你看看，什么类型的狗狗是你最喜欢的？”
小玉儿瞄了一圈，很不满意地摇头说道：“小玉儿我们去别处看看吧，我觉得牧羊犬最懂事，但是他家卖的牧羊犬绝对不是纯种的，和我家里的那一只差距太大了，你看它们的眼神就能看出来。”
“牧羊犬有点大！”其实我没想买多大的狗狗，太大了就不能在家里养着，小一点的更好，看着老板问道：“有没有高智商的？”
老板想了一下说道：“我这狗的智商都在50以上。”
小玉儿十分不屑地撇撇嘴。
我笑着问道：“老板，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测出来的？”
老板马上闭嘴不谈这个话题了。
我在院子内走了一圈，比熊犬是我看到的最可爱的狗狗，可是看起来缺少灵敏度，老板见我转了一圈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忙问道：“你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狗呢？”
我再次强调说：“我要一个聪明的，并且灵活一点的，最主要的是，它的造型还不能太丑，有没有？”
老板想了一下说道：“吉娃娃。”带着我到一个笼子边，指着里面的狗狗说道：“你看这些小东西行不？跑得很快，智商也是相当得高。我可以帮你免费训练它们上厕所，绝对不会让它们在你的房间内随地大小便。”
我看看小玉儿，发现小玉儿两眼放光盯着吉娃娃看，从她的表情我就可以确认，这个小东西十分招人喜欢。
我问老板：“还能训练别的吗？”
老板：“你想要训练成什么样的？要是太难，我要收费的。”
“收费高无所谓，我要的是效果。”
老板问：“你想训练它干什么？没事帮你丢个垃圾？还是让它帮你开门？”
我说：“这些都不是，我给你两张照片……”说着，我从身上拿出两张照片，一张是林然的，一张是黄贤哲的。“我要这只狗看到这个女的，就自然地过去亲近，看到这个男的，就过去咬他的JJ，能做到吗？”
老板傻眼了，用着不太高兴的语气说道：“你这不是消遣我吗？这难度也太高了吧！”
“你的狗智商都50了，这点小事还办不到吗？”
老板挺直了腰，肚子又凸起来了，故作镇定地说道：“不是不可能，但是我也不敢保证，只能说试试，我尽力而为，这个男的和你有仇啊？”
小玉儿偷偷在我耳边说道：“老板在吹牛呢！根本不可能做到。”
我也知道这个死胖子在胡吹，我提出这么高的要求，就是想为后面的砍价做铺垫，他怎么吹是他的事，直接了当地说道：“你别管那么多，我要的只是让这个狗看到这个男的就发怒，咬不咬得到JJ不重要，见面就攻击就行了。”
老板叹口气说道：“这完全超出了我的训练范围，怎么也要额外收费吧。”
我说：“你说多少钱吧？我要的就是这个技能！还有啊，你要教会它自己上厕所，我家里是坐便器，最好教会它冲水。”
老板脸上一条黑线问道：“你打算给我多少钱？” 我问：“你打算要多少钱？”
老板想了一下，装作很难的样子，说道：“五百块钱，大约一个星期能帮你训练出来。”
我大叫：：“老板，你这不是抢劫吗？给狗上七天的补习班的钱都够我半个月的伙食费了。”
老板解释道：“狗和人不一样嘛，和它们沟通很费劲的。如果便宜也行，两周的时间，我少收你一百块钱。”
小玉儿掐着腰说道：“那我多给你一百块钱，是不是一天就能训练好？”
老板头上就差点冒出黑线了，为难地说道：“多给一千块也不能一天就完事啊，这需要一个过程的，那这样好了，多给我一百块钱，四天之后你来取狗。”
我说：“老板我忘记带我的照片了，别让这个狗攻击我。”
老板说：“应该不会。我自己有我的训练方法，这只狗我还要卖五百呢，你一共给我一千一好了。”
我说：“就一千，你爱卖不卖，狗上补习班的价格都比狗自身值钱了，我心里不平衡。”
老板强调：“我这不是补习班，是训练班。”
小玉儿撇嘴说道：“都一样，你要是答应一千块钱卖，我们就买这一只吉娃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