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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寒鸦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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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鸦,本该是自由的,勇敢的。

它们于高山雪原中飞行而过,从不畏惧。

冰天雪地中,寒鸦成群,发出高亢的鸣叫,指引着迷途者的方向。

寒鸦渴望着光明,向阳而生,它追逐着寒冬和日落,只是为了将春天和黎明留给更需要的人。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

江湖上闻寒鸦而色变,他们变成了不幸和危险的代表。

分明,无锋建立之初。

是为了收留江湖上失去父母的孤儿,给他们安身之所,而寒鸦们则负责四处拾捡孤儿,培养他们安身立命的本领。教会他们武功,技能,让他们在江湖之中有立足之地。

也有些选择成为寒鸦,反哺着这个组织。久而久之,他们形成了严密的信息网,虽然也会接一些刺杀和探查的任务。但是却有三大规则:无恶者不杀,年老者不杀,妇幼者不杀。

无锋的名字由来,本来是:“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向往自由,淡泊名利,不问来时,不寻归处。是无锋刺客和寒鸦们一直遵循着的谏言。

那时,没有什么魑魅魍魉,只有,天地玄黄!

黄阶最低,天阶最高,以武功高低论等级,点到为止,组织内也不允许内斗。

但是,突然有一天,她消失了…

她像是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一样,从这个世界凭空消失。

寒鸦们如同失去方向的惊弓之鸟,但很快便又冷静下来,以寒鸦壹为首,继续着她未完成的事情,也从未放弃寻找她。

直到有一天,一个女人的出现,她手中拿着寒鸦零的令牌,说,她以后就是他们的首领……

自此,寒鸦们,开始了他们漫长的寒冬…

而无锋刺客,也从天地玄黄,变成了魑魅魍魉,彻底,沦入黑暗之中……

寒鸦壹看着落日,眼神悲怆,看着寒鸦贰寒鸦叁,曾经寒鸦零时代的寒鸦,只剩下他们几个了。

但是,无锋中的魍和魉都是他们几个培养出来的。

除了,北方之魍,寒衣客!

寒衣客的杀人手段,寒鸦们都不敢苟同,手持双月弯刀,他就像一个杀人机器,他的师父,是寒鸦拾,一个武功不高的变态,研究毒药和武器,以及各种增强武功的邪术。

无锋在那个女人的手里,沦为了杀人的机器,无数寒鸦为此丧命,天地玄黄不出,那个女人就让寒鸦们重新培养魑魅魍魉。

如今,大人重新回到江湖,为何,不回来重掌大局?而且,看大人的样子,对他们,很是戒备,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在寒鸦壹的脑海中形成。

难道……

寒鸦飞不出寒冷的冬天,是因为,那领头的寒鸦,忘记了归途……

兰鸢询问了天道,到底给她编造了一个多么离谱的身份,之前上官浅对她不屑一顾,她以为寒鸦零也就那么一回事。

但是今天,那房间中,凝固的如实质般的杀气,可不是一般杀手能够散发出来的。那里面的人,武功,全部在司徒红之上,或者说,司徒红在他们面前,只是个蝼蚁……

而天道畏畏缩缩的表示:这个身份并不是编造出来的。

兰鸢:“……”

“究竟是怎么回事?”宫远徵见兰鸢吐完了,便问出了心中的想法,他的眉头微皱着,眼神中透着怀疑和疑惑。

当时情况紧急,他大为疑惑,但也不得不跑,因为,里面的人,是他打不过的,至少,现在!!

而且,兰鸢还在这里,他不能将她置于危险的境地。

不过,旧尘山谷中进入了这么多高手,这件事他必须要回去告诉哥。

宫远徵看向兰鸢,有些为难,没有开口。兰鸢看出来:“走吧,我们回宫门吧,今天的事情,确实要和执刃大人说说。”

宫远徵勾起一个小笑容,十分灿烂:“好,听你的。”

兰鸢:“……”呸,我就不该善解人意。

宫远徵和兰鸢回到宫门时,太阳已经落下,宫门中的屋檐上已经点亮了灯笼。

兰鸢路过羽宫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

“远徵弟弟,你等我一下。”说着便往羽宫的方向而去。

宫远徵等了一会,久久不见兰鸢回来,看了一眼羽宫的墙,便跳了上去。

宫远徵在羽宫的墙边的一棵树上藏着,躲避着巡逻的守卫。毕竟,他没有令牌……

忽然,眼尖的看到一抹,不,两抹黑色的身影。眼睛一凌,带着自家白菜被人拱了的心情,他飞身掠了过去。

兰鸢摸索着找到了上午的角落,尴尬的看着花公子,带着些许的歉意,打了个响指。

花公子直接瘫倒下来,并且还打了个喷嚏。

身子僵硬,好半晌才恢复过来。

兰鸢去扶他起来:“你没事吧?”

花公子一脸幽怨的看着兰鸢,意思显而易见,你看我有没有事。

“你用的什么妖术,我怎么都解不开。”花公子表示自己很委屈。

“不是妖术,是……”

“是什么?你教教我,你放心,我绝对不教别人。”花公子凑近兰鸢,一脸兴奋。

突然,一道劲风袭来,花公子眼疾手快的将兰鸢拉开,与来人打了起来。

兰鸢定睛一看,是宫远徵:“住手!”

两人闻言一愣,宫远徵先停下手,看向花公子,见花公子收不住手,他本来可以躲开,但是……

“远徵弟弟!”兰鸢赶紧去查看被花公子一掌击飞的宫远徵。

花公子看着自己的手,他记得他把内力收了。便看到宫远徵嘴中含着血,冲着他笑的得意…

花公子:这家伙碰瓷!!

兰鸢看到宫远徵嘴角的血,有些惊住了,目光凌厉的看向花公子。

花公子:我不是,我没有!!

兰鸢皱了皱眉,又打量了一下宫远徵,见他虚弱的不可自理的样子。

“还不过来帮忙扶一下。”兰鸢冲着花公子没好气。上次在后山他掐自己这件事,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现在又伤了远徵。

花公子刚要上前,就见宫远徵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我没事,不用他扶。”

花公子:我就说,我没那么好的武功,直接给人一掌打吐血了 ,这家伙一看就是装的。花公子看着兰鸢,用眼神表达着不满。

兰鸢看着一旁站的笔直的宫远徵,轻叹了一口气,你要装也装久点啊,怎么还带装一半的?

“他是谁?”宫远徵对着兰鸢询问,唇角还有些未擦尽的血迹。

“他是,他是……”兰鸢看着小黑,小黑一脸祈求,各种烧香拜佛。大姐,你可千万别说,你说了我爹知道了会打断我的腿。

“他是紫商姐姐的小厮,叫,叫小黑!紫商姐姐找我有事,对吧!”兰鸢疯狂对小黑使眼色。

花公子,不,小黑连忙:“奥~对!大小姐让我来找姑娘去商宫,但姑娘她,她说天色晚了,就不去了,但是,我交不了差,这才…”看向兰鸢,原谅他编不下去了。

“才在这里僵持不下,对,就是这样。”兰鸢接话,讪讪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站在那里,双手环臂,脸上带着笑容,挑眉看着兰鸢。好似再说:编,使劲编!

兰鸢低下头,往小黑的方向挪动了一点。小小的动作,宫远徵怎么会没看到?他的眼神幽深了一瞬,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寒冷。

“那个,小黑,你就不要再强求了,你告诉紫商姐姐,明天,明天我去找她。”兰鸢轻轻用胳膊肘抵了抵小黑,示意他赶紧说话。

“啊?好……”小黑被宫远徵的眼神看的发毛,有点走神。

“快走啊!”兰鸢小声的催促着有点呆愣的小黑。

小黑回过神:“那,小的就先去禀报大小姐了。”说着往房顶上一跃。

“走错了,那边有路!”

“啪!~”

远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

兰鸢瞪大了双眼,她的意思是让他从路上走,那条道路那么多宽,他看不见吗?兰鸢没眼面对宫远徵。

宫远徵眸色深深的看着兰鸢,似乎想问什么,转念间又没有开口。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叹,转过身:“走吧!”

小鸢尾花,也有自己的秘密了,虽然,他一直知道她有很多不能说出口的秘密。但是,这是第一次,她和别人一起,骗他!!

在兰鸢看不见的地方,宫远徵的眸子如同一汪寒潭里的水,眼眶处泛着微微的红,似乎有什么要流出来……

有兰鸢的令牌,他们很容易的离开了羽宫往角宫而去。

一路上,气氛有些凝滞着的沉默。宫远徵一路上都不发一言,兰鸢正等着他问她,但是,没有!!

兰鸢看着他的背影,犹豫着开口:“其实……”

“不能说就别说,我又不是非要知道,你可以不告诉我,但别再骗我!”特别,是和别人一起,用着拙劣的演技!宫远徵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苦涩,又有些释然。

兰鸢:“……”她的演技没有那么不好,好吗?

兰鸢突然觉得嗓子被什么堵住了,半天发不出声,她刚刚鼓起的勇气,在宫远徵的一番话下,彻底泄了下去。

亦步亦趋的跟在宫远徵身后,看着稍显孤寂的背影,兰鸢一瞬间眼睛红了,莫名而来的委屈和酸涩,分明,分明她刚刚都准备说了的…

“跟在后面做什么,不怕黑了?”少年稍显稚气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带着点深秋的冷。

兰鸢抬头,只见少年回头,在前面等着她。脸上带着故作牵强的微笑,笑意不达眼底,但是他现在能维持的最好的笑容了。

兰鸢的泪水在那一刻决堤了,一滴一滴泪珠莹润的从脸庞滑落,落入脖颈间。

宫远徵脸色一怔,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张,他还没生气,她倒是哭了?

宫远徵往回走了几步,走到兰鸢面前,用手擦了擦兰鸢脸上的泪珠,脸上带着无奈,眉头微微皱起,语气带着少年独有的傲娇:“你倒是委屈上了?”

兰鸢抬眸,她也觉得自己矫情了,但是,忍不住,根本忍不住!!

兰鸢声音闷闷的,低低开口,带着哽咽:“对不起……”

时间似乎静止了,周围静谧的如同被玻璃罩子罩住了一般。

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在下一刻

“原谅你了!”宫远徵看着兰鸢微红的眼睛,心中也有些刺痛,他的小花,怎么能这么让人心疼。

“他是后山之人,上次去后山遇到的少年,就是他!”兰鸢说出了实话。

“我知道…”突然,少年声音一顿,眼中闪过冰冷:“是他?”看来,下手还是轻了!

商宫,传来声声痛呼。

“姐姐,你能不下手轻点?”小黑疼的龇牙咧嘴。

“谁把你打成这样?瞧瞧这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宫紫商表情夸张的且有些惋惜的说道。

小黑想到刚刚的少年,咬牙:“一个小毒物!”

宫紫商瞪大了眼睛,大惊失色的说道:“不会吧不会吧,你跟宫远徵那厮打起来了?”

小黑可怜巴巴的说:“对,姐姐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啊!~”小黑惨叫。

宫紫商一巴掌拍上去:“你就知足吧,他还没给你下毒,这点伤,算不得什么!!明天就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睡了,拜~”

宫紫商翩然撤退,开什么玩笑,她去找宫远徵麻烦,她不要命了?

为了一个小厮,没必要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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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角宫内

一道柔和的月光照进角宫的主殿。

房间里,宫尚角坐在书案前,低头写着什么。上官浅在一旁磨着墨,在墨水中滴了几滴月桂精油,月桂带着墨香在房间弥漫开来。

月色朦胧,红袖添香…

“吱呀~”

房间的门被推开,宫尚角抬眸,一瞬间冰冷的目光看向门口,带着不悦。

看到是宫远徵和兰鸢,目光柔和下来,将笔放下:“这么晚了才回来,今日…你们这是?”话音一转,看到兰鸢和宫远徵的穿着,带着深深的疑惑。

宫远徵看到上官浅在,眼神一变,刚准备喊出的“哥”被生生停住:“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浅浅浅的行了一礼:“见过徵公子,兰妹妹!”嘴角噙着温柔的笑。

宫远徵看了宫尚角一眼,眼神示意。这人有点碍事,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宫尚角看了上官浅一眼:“夜深了,上官姑娘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上官浅自然知道这个房间,她是待不下去了,行了一礼:“好,执刃大人和徵公子有话要说,我就先告退了。”随即看向兰鸢:“兰妹妹不一起吗?”

宫远徵将兰鸢往身后拉了一下:“她和你不一样,上官姑娘还是早些去歇息吧。”

上官浅垂眸,目光柔柔看了宫尚角一眼,宫尚角眸色平静,带着不可置否的意味。

“远徵,你失礼了!”宫尚角一副端水大师的样子,打一巴掌给一个红枣。

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看向宫尚角:“哥~”

待上官浅走出房间,

宫尚角站起身,手一挥,门被关上:“远徵,发生什么了?”宫尚角微皱着眉,能让远徵深夜过来的事情,必定不是小事。

“哥,我和兰鸢今日去旧尘山谷,我在一家酒楼里,感受到了,宛若实质的杀气!”宫远徵面色沉重的说。

“你受伤了?你和他们动手了?”宫尚角眼中闪过担忧,他闻到了血腥味。

“无事,这是我自己咬伤…”嘴角绽开笑容,突然一滞,连忙看向兰鸢。

只见兰鸢正幽幽的看着他。

………

安静了一瞬。

“我当时带着兰鸢离开了,那些人没有跟上来。”宫远徵正色道。

“但是,旧尘山谷中突然出现了这么多高手,不免让人深思。”宫远徵接着道,却见宫尚角看着兰鸢。

宫尚角意识到事情不对,他不免看向一旁的兰鸢。兰鸢突然被注视,一脸懵,我不知道,不是我,和我没关系!!

在兄弟俩的双双注视下,兰鸢败下阵来,手指微动。

天道:又来?

“好吧,我可能知道他们是谁,但我发誓,我不认识他们。”她真的不认识,但是他们认不认识自己就不好说了。

宫尚角走到茶案旁坐下,宫远徵也跟着坐在宫尚角对面。

兰鸢垂着脑袋,坐在了中间。

“他们,应该是无锋中的寒鸦。”兰鸢石破惊天。

“寒鸦?寒鸦以轻功和匿藏手段闻名,他们的不可能有这么强的杀气。”宫尚角肯定道。

“他们不是一般的寒鸦,他们是无锋中最高级别的,寒鸦壹、寒鸦贰和寒鸦叁。”兰鸢顿了顿,对不起了天道,虽然你待我真诚,但是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你好,我好,大家好!

“无锋,这次他们又要做什么?”宫尚角目光沉沉,思虑着,派出了这么多寒鸦潜入旧尘山谷,想到十年前,宫尚角眸子泛起了冷光。

宫远徵也陷入了沉思,眸子中尽是担忧,十年前…

兰鸢表示,这次你们可真冤枉无锋了。

“我就是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是来找人的?”兰鸢打破了沉默。

“找人?”宫尚角直视着兰鸢,宫远徵也疑惑的看向兰鸢,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你们可听说过,寒鸦零?”没错,就是我。

“寒鸦零?”宫远徵疑惑的看向宫尚角,宫尚角思索了一下:“我在宫门对无锋的资料中看过,无锋,是在十年前突然血洗江湖,让江湖中人,人人自危。在此之前,他们在江湖上,是一个人人称赞的组织。他们是江湖上的百晓通,这江湖上的事情,只要花钱找无锋,都可知晓,因为没有什么消息,是可以逃脱寒鸦的追踪的。他们惩恶扬善,锄强扶弱,虽然也接刺杀任务,但光明正大,会提前告知要刺杀的人。无锋接的任务,没有一次失败的!”

“既然无锋当年在江湖上久负盛名,为何会突然之间…”宫远徵疑惑。

“因为,在十一年前,无锋的创立者寒鸦零消失了!”

“消失了?”

“对,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宫尚角眼神晦暗不明:“连无锋自己那庞大的信息网,都找不到,她在江湖上如同昙花一现,江湖之中,再无踪迹。”

“那么,难道是寒鸦零出现在了旧尘山谷之中?”不得不说,宫远徵真相了。

话音刚落,宫远徵和宫尚角齐齐看向兰鸢,今天上午,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

当时兰鸢说,是冒充寒鸦零给上官浅布局,试探上官浅。但是,真的会有那么巧吗?

兰鸢表示,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和我没关系,真的,相信我!!

兰鸢眨了眨眼睛,看着他们,眼中满是真诚。

直到,宫远徵薄刃的光一闪而过,看着那把在月色下发着寒气的刀,兰鸢妥协。

“好吧,他们是来找我的!”

宫尚角的眼神变得危险,杀机涌现,宫远徵目光复杂,他深深的看着兰鸢,希望听到一个令他满意的答复。

“但是,也只是他们认为我是寒鸦零罢了!”天道,对不起了!我一定给你烧香拜佛!!

“什么意思?”宫远徵皱眉,有些怔愣。

“说来话长……”

月落西窗…

兰鸢如同倒豆子一般,把自己如何在司徒红面前装十三的,全都说了出来。她的头越埋越低,无地自容。

宫尚角在兰鸢说到无量流火的时候就脸色突变,今天,上官浅也说出了相似的话……

无量流火!坚决不可能落入无锋的手里!

宫远徵并不知道什么是无量流火,但是看他哥这表情,便知道事情不简单。

“所以你的意思是,紫衣是司徒红?”宫远徵脸色微变。

兰鸢:“……”弟弟呀,你重点抓错了!

“所以,他们认为你就是他们要找到寒鸦零?”宫尚角缓缓开口,眼中寒光未散。

“对,寒鸦向春,那首诗的意思是,寒鸦们不满现在的首领已久,他们祈求着寒鸦零能重新回来,带他们走出这无尽的杀戮。”兰鸢神色认真,她想起来天道和她说的那些,她突然觉得,寒鸦们,真的,等了太久了。既然她现在寒鸦的眼中就是寒鸦零,那么,就由她,给他们寻找一条光明的路。

“可是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罢了,谁知道是不是一场阴谋。无锋,素来狡诈!”宫尚角对兰鸢产生了怀疑,如果兰鸢不是宫远徵养大的出云重莲,那么他一定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杀了她。

宫门和无锋,不死不休!

他的母亲和弟弟,都死在了无锋的手中,就算是寒鸦迷途,他也绝不饶恕!宫尚角的眼中闪过恨意。

目光往窗外看去,随即看了宫远徵一眼。宫远徵将手伸往暗器囊,又慢慢的放下……

宫尚角眸色微眯:“看来,老鼠,还是跑了!”

“哥,宫门最近患了鼠疫,是不是用点药清理一下。”宫远徵笑的有些兴奋,好似一只将老鼠按在爪下的猫,在舔着爪子说:抓到你了!

“是该除鼠了!”宫门之中,有太多条漏网之鱼了,还有一个,企图搅动湖水的贪婪之辈,宫门可谓,内忧外患!

“兰鸢,刚刚吓到你了吧!”宫尚角嘴角噙了一抹笑,像看小妹妹一般看着兰鸢。

“没事,没事,习惯了!”

兰鸢常常因为没有他们会装而觉得格格不入!

其实兰鸢在真诚的看着宫尚角他们的时候,兰鸢就眼尖的发现了宫远徵刀刃上印着的黑色影子。

在宫远徵对她暗暗的示意了之后,她便开始半真半假的演绎生涯。

生活不易,全靠演技啊!

但是那些话语中,有多少真,多少假,只有兰鸢自己心里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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