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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密谈,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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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从月宫上面的洞口洒进来,照在月长老身上,显的他恍若谪仙。

兰鸢眼眶浸满了泪水,她真的,想老头了!!

宫远徵见兰鸢一直盯着月长老看,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将身子移了移,挡住了兰鸢的视线。

兰鸢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宫远徵,宫远徵被这红红的眼睛刺的心底一痛。看向月长老的眼神也变得不善了起来。

月长老也被这炙热的眼神给吸引了,刚对上那少女红红的眸子,就见她身旁的少年,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

他讪讪的笑了一下:“不知道执刃大人,来月宫何事?况且徵公子好像还未及冠,这,怕是不妥吧。”月长老带着疑惑,目光却变得凌厉。

宫尚角从船上下来:“月长老这一域,对于远徵来说,怕是没什么可隐瞒的吧。毕竟月长老当年,因为远徵解了你未解之毒 ,还特意出后山就为了见远徵一面。”

月长老:“……”我就说了一句,你没必要把我拉出来鞭打吧!

“执刃大人还没说,找我何事!”

“有一惑,请月长老解。”宫尚角目光幽幽,示意月长老单独去聊。

月长老了然,和宫尚角一起去了密室中。

待月长老和宫尚角走了,宫远徵和兰鸢走向宫子羽和云为衫待着的书案处。

宫远徵看向宫子羽写的药材名字,还有解毒之法,眼中闪过惊诧,短短几天,他竟然已经可以做到这一步,他对宫子羽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但是又愤愤,既然有天赋,却在之前那么多年里,无所事事,一点都不为宫门出力。若不是这次宫门之变,他可能还和之前一样,白瞎了这一身的天赋。

宫远徵看向宫子羽的眼神变了又变,宫子羽终于忍不住了:“徵公子现在有了执刃大人护着,现在倒是连宫门规矩都可以不顾了,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言语带着讽刺。

宫远徵嗤笑:“羽公子没听我哥说,你这迟迟过不了的第二关,对我来说,易如反掌。有些事情,羽公子还是不要逞强的好。”

宫子羽被噎住了,他埋头想着这些药材的组合。

宫远徵扫了一眼,勾唇一笑:“羽公子这是在解毒呢?还是在制毒?啧啧啧,这几味药放在一起,药性如此猛烈,羽公子也没想办法中和一下药性,比如,加点,甘枝,附决子之类的。”

宫子羽抬眸看了一眼这个自信的惊才绝艳的少年,思虑了一下,觉得没毛病!刚提笔准备写。

只见少年看到了另一个药房,那正是蚀心之月的药方。

少年皱眉

“这药,便是这第二域的题目?”

宫子羽没答话。

“你吃了?”宫远徵看着宫子羽一直坐着,就算他激怒他,他都没有站起来要与自己一决高低的样子。

“七蛇花,负盆子,僵虫,……辅以附骨之蝇的虫卵,这是。”宫远徵抬眸,眼中满是震惊。哥!

这便是哥中的毒,从三域试炼出来,他曾经试图给他解毒,让他免受那半月之苦,但他哥拒绝了。并且说,这是宫门子弟应该承受的,他以后也要承受。

原来,这竟然是三域试炼中的一域。

又看向另一边的字迹,和宫子羽的字迹不一样,字体秀美,一看就是女子写的,

“………寒刀石…”全部都是大寒之物。他的脑海中想到了当初上官浅的两份药方,刚好能凑齐这药方中的药。

所以,这云为衫……

宫远徵双手成爪,直接向云为衫袭去。把兰鸢吓了一跳:“远徵弟弟你怎么了?”

宫远徵又往云为衫攻击而去,云为衫轻松躲过。

云为衫一运功,便咳了一口血。

“宫远徵,你疯了?”宫子羽大声的喊着,却站不起来。

宫远徵回头笑看着他:“宫子羽我劝你你不要犯蠢,现在都站不起来了吧,这药中的葛根子,可以使人腿脚麻痹,可是,云姑娘,现在可身手矫健着呢!”

宫子羽不可置信的看向云为衫,云为衫对他微不可察的摇头,眼神真挚。

“那又如何?!”

“哥!”这时,宫尚角和月长老走了出来,月长老面色有些沉重。

月长老看着这剑拔弩张的一幕,有些诧异:“这是?”

“徵公子不论青红皂白,就对云为衫姑娘动手,执刃大人可真是好家教。”宫子羽冷笑的看着宫尚角。

宫尚角皱眉,看向宫远徵。宫远徵眼神示意他看云为衫,云为衫还停留在咳血的阶段。

此时兰鸢的大脑在飞速的运转,云为衫也向她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就在宫尚角要走上栈道,查探云为衫的时候。兰鸢拦住了宫尚角:“哥,我要跟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件事。”

宫尚角停下,挑眉,等着兰鸢接下来的话。

“云为衫姑娘体质特殊,之前就一直体热,我给她配的药,刚好与这蚀心之月相抵,我此番前来,是为了告诉云姑娘解决之法。”兰鸢半真半假的说。

宫尚角看着兰鸢,一副,你果然都知道的眼神。兰鸢对宫尚角眨了眨眼,示意他月宫洞口处那一闪而过的身影。

宫尚角皱眉,老鼠竟然,都已经渗透进后山了吗?

兰鸢往旁边侧了一下,宫尚角上前,一把掐住云为衫的脖子:“就算这么说,也无法消除她是无锋细作的嫌疑。”

宫子羽此刻一瘸一拐的往这边而来,试图将云为衫从宫尚角的手下救出来:“宫尚角你放手!”

宫尚角瞥了他一眼,一把将云为衫甩了出去,云为衫趴在地上,咳嗽着。

宫子羽赶紧去扶云为衫,眼睛都红了,恨恨的看着宫尚角。

“无凭无据,执刃大人你说谁是刺客,谁就是刺客吗?你别忘了,她是我的新娘!以后是羽宫宫主夫人!”宫子羽对着宫尚角说。

宫尚角看着宫子羽的样子:“你现在腿已经麻痹了吧,可是你看你身边的云姑娘,她可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能说明什么?”

“说明她有抗药性!”宫远徵一副看智障的样子看宫子羽。

宫子羽何尝不知道呢,但他不愿意相信,他看着云为衫,闭了闭眸子:“一种毒药,每个人中毒的反应都不同,可能云为衫姑娘体质比我好,反应时间比较长而已。”

宫远徵一副,你看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的表情,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宫子羽。但又想起来刚刚兰鸢为云为衫辩白的话,猛然看向兰鸢。

兰鸢此时一反常态的,冷冷看着这一切。

只有兰鸢知道,她是做给洞口那个影子看的,她寒鸦零大人的人设要立住了!!

宫子羽和宫尚角这边僵持不下。

宫尚角说出了无锋这些年对刺客的训练,以及这中毒的状态是不可变得,就算体质再好,也不可能有超过一天的差异。

询问了月长老,月长老给出了准确的回答。

“所以,还请羽公子不要阻拦,将云为衫交给我审问!”在宫子羽陷入沉思之际,宫尚角的声音让他清醒。

他坚定的拦在云为衫身前,像个莽撞的牛牛:“你带她走,她还能活着吗?我不许。”

“你不许?你凭什么不许?为了宫门的安危,容不得你不许!”宫尚角说着就让人准备强行带走云为衫。

宫子羽死死的护着云为衫…

正僵持不下之时,兰鸢看到那影子一闪,失去了踪影。

兰鸢微微一笑,终于,要到她表演了!!!

兰鸢悄咪咪的走上前,然后走到月长老的身后,对着月长老的脖颈就要劈下。

月长老目光一凛 ,反手牵制住了兰鸢,反手掐住了下巴,手指放在命门上。

“你放开她!”这突发的变故,让宫远徵猝不及防。

兰鸢对着宫尚角眨了眨眼睛,然后看向宫远徵用唇语说道:我,没,事!

然后在月长老的手下,晕了过去~~

宫远徵身形如影般飞身而来,一把夺过兰鸢。

月长老:“……”惨遭碰瓷。

这一变故,让宫尚角和宫子羽这边也停了下来。

“呵,看来执刃大人,需要先清理一下身边的人了。”宫子羽抱着云为衫,嘲讽道。

宫尚角斜看了他一眼,身形一闪,一个手刀劈下,宫子羽晕了过去。

云为衫从容的站了起来:“执刃大人下手可真是不轻。”

宫尚角冷冷看了他一眼,不语。

月长老被这一幕震惊了,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执刃大人,你这是?”

“这是宫门的家事,月长老还是不要插手的好,你这月宫,该抓老鼠了!”说着,便让人将宫子羽拖到了密室。

宫远徵不善的看了月长老一眼,也走了进去……

夜,很的很沉,但那一轮明月却亮的惊人。

月长老无奈摇摇头,果然,自己到头来,竟还是个外人,他得去雪宫找雪重子叙叙旧了。

不过,那个兰姑娘,为何那般看着他?

而月宫的密室之中,

烛光幽幽,

兰鸢一到密室就活蹦乱跳起来,看的云为衫大为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路。

这时,宫子羽也幽幽转醒…

看着周围,他一瞬间警惕,但看到一旁的云为衫,他有些激动的说:“你没事吧!”

云为衫摇摇头,示意他看宫尚角。

“宫门如今鼠鸦横行,我们需要你放下心底的芥蒂,……到时必定给你一个真相。”

宫子羽的目光变化

密室里的烛火明灭,闪动着幽幽的光。

直至深夜…

密室的门被打开,门外的灯光照在宫尚角的脸上,灯影重重,给他徒增了几分神秘感。

但那周身的杀机,生人勿近的表情,昭示着他此刻的危险。

他勾起一抹摄魂夺魄的笑,似讥讽,似嘲笑。兰鸢却觉得他又在装!!!这大哥比她还会装!!!

随即,兰鸢被宫远徵抱了出来,嘴角挂着血迹,双手无力的垂着。

宫子羽也一瘸一拐的被云为衫扶着出来,他的表情很不好,心底似乎有什么碎了。

他深深的看了前方的宫尚角,可能,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那一身执刃服,可能只有穿在他身上,才能让宫门的人真正的安全!!

他曾经一直怀疑是他杀了他的父兄,但是,这样一个全心全意为了宫门的人,又如何,会那样做?他本来坚定的心,变得浮动,沉落。

真相,在宫门的生死存亡面前,可以搁置!和宫尚角对视一眼后。

他看向云为衫,幸好,他还有她!!!

宫尚角一行人离开了,云为衫和宫子羽继续留在月宫试炼。

这一夜,发生了很多的变故,让人摸不清,道不明。旧尘山谷中的雾气,好像更重了一些,遮的人看不清……

夜,深的透彻,夜凉如水,寒鸦嘶鸣。

凄凉寂静的无锋深处,魈的声音传来

“寒鸦传来消息,今夜寒鸦零暴露,宫门内乱,宫尚角打伤宫子羽和云为衫。而月长老连夜去了雪宫密谈。”

“呵,我以为寒鸦零有多大本事呢?不过如此!至于宫门,越乱越好!通知东南西北四魍,让他们时刻待命。”幽幽的女声传来,带着兴奋和嗜杀。

“是!”

远方的茅草屋中。

寒鸦壹看着高升的月光,听到寒鸦的汇报,笑的神秘莫测。

“大人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喃喃自语之间,全是怀念。

无锋是大人的心血,他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令牌就将无锋全部送出?为何天地玄黄不出?为何那个当年在江湖上神话一般无锋迟迟攻不下宫门?

那个女人,因为一己私欲,让多少寒鸦为之丧命?让无锋沦为炼狱……

寒鸦壹眼中闪过杀意

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动她,毕竟,大人她,好像玩的很开心…

“传令下去,寒鸦隐,魍魉现。”既然如此,那他便要早早的为宫门的寒鸦们找好退路了……

夜晚总是漫长的,似乎永远走不出这漆黑的夜。

兰鸢本来是装晕,但是等宫远徵抱着她回到角宫时,她真的睡着了……

宫尚角见宫远徵还抱着兰鸢,刚要开口,就见宫远徵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看,这睡的正香的少女。

宫尚角了然一笑。

“可是……”这样不会引起怀疑吗?

“今夜,老鼠已经清理干净了,哥你放心,从此这宫门,便再也飞不出去一条消息!”宫远徵笑的灿烂且诡异,眼中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无锋在调查宫门的时候,宫门也无时无刻都在调查着无锋。而无锋的首领为了掌控寒鸦和刺客,都会给他们下一种毒,这种毒对身体无害,但是却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只要和另一种毒相结合,就会立马毙命。

而无锋刺客的口中一般都会含有这种毒,以便在被抓之时,及时自杀。

然而今夜的宫门,每一根蜡烛里,每一个香炉中,甚至每一盏宫灯里,都藏着这种毒,随着夜幕的降临,灯光燃起,烟雾中,带着看不清的危险。让躲在黑暗中的老鼠,无处藏身。

云开雾散,皎洁的月光照在了宫门的大门上,一具具尸体从宫门密道中运出。

被路过的寒鸦捡走,不知道带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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