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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有梦想的咸鱼(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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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11月1日,这两天我在班里的形象可以说是一落千丈,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个上课公开看A片的变态。所幸我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我有着丰富的‘被欺负’经验,可以自由选择良好的心态。

没想到杜康这小子也拿这事开玩笑,“听说你相当饥渴啊瑞…瑞哥!我还以为你上课是去干啥了呢,原来是溜到后面看A片啊,下次有这种好事记得叫上小弟我啊!”

这小子说话语速奇怪,又爱结巴,所以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别扭。原来还不觉得,现在越来越觉得这家伙长着一副欠揍样。看他那又细又长的小胡子,若是生在抗日年代,绝对是个汉奸。

于是我毫不客气地骂了回去,骂来骂去两人自然有了口舌之争,又恨自己肚子里没有半点笔墨,只能用最粗俗简陋的话问候对方祖宗及家人。

两人吵的面红耳赤,一直吵到上课铃打响。下课后本以为会互不理睬,没想到这家伙不仅名字起的大气,心更是大气。主动嬉皮笑脸地找我讲话,仿佛刚才的骂战只不过是个屁罢了。我尽管是个小气量的人,但人家主动和好,我不好再多讲什么,只好被动接受。按理说刚和好应该彼此间客客气气才对,谁曾想到了晚上竟引发一场更大的争端。

下午最后一节下课,班里只剩下几个人,杜康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个乒乓球,对着墙壁弹着远。一个没接住,球溜到了其它地方,他弯腰寻找一圈,未果。我也帮忙寻找,看见球在汤洲桌子下面,于是把球拾起藏在兜里,故意不给他。

他勾着头找了一圈,无意间发现我正在偷笑,于是明白了一切。“把球给我,你妈的个,谁让你拿老子球的?“

我本来好心帮他捡球,只不过想逗逗他,没想到他反过来骂我。我生平什么都能忍,骑在我头上拉屎也无所谓,唯独不能忍受别人骂我妈妈。因为我从小是被妈妈一手带大的,谁骂我妈我就要打谁。

“你骂谁妈呢?”我双眼喷火,真想把他撕成碎片。

“骂你妈,咋了?谁让你拿我球?你妈…”他话还没说完我便把他的头按到墙上,他的头与墙撞在一起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顺势冲他脸上打了一拳,这才消了我的满腔怒火。

杜康被打的满脸通红,眼镜掉在了地上。他缓过来后对着我踹了一脚,没踹中我的人,把我桌子踹倒了。

丁心书连忙走过来拉住我,我就势骂了杜康两句,没再动手打他,如果真打坏了,后果可就难说了。

激战过后,心中的情绪暂时难以平息。杜康趴在座位上,遮住脸,不知道他是在哭还是在干嘛。

目睹了整个过程的丁心书搂住我的肩膀,嗓子里发出一阵轻微的咳嗽声。仿佛我们认识多年且关系一直不错。

“牛逼!以后你就是我大哥!”被丁心书这么一捧。还真有种舒畅的感觉。杜康这小子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骂我,不给他点教训还真以为我是软柿子。

我不以为然地轻笑了一声,这意思是在告诉丁心书‘这算什么?我厉害着呢!’

“大哥!请受小弟一拜!”丁心书双手抱拳,冲我鞠了一躬,我正要同他客套两句,杜康脸红脖子粗地一撅而起:“你完蛋了,我一会告班主任去!”他怒气冲冲地指着我,我又有了打他的冲动。还好他的话语对我而言还有恐吓的作用,我愣了一下,想着气势上绝对不能输,便故作淡定地回了句:“你随意!”

结果直到晚自习开始都没有班主任来学校的消息,我正暗自窃喜,杜康这家伙突然站点了起来,指着我说:“你等着,我说在就去办公室看看老师来没来,你马上就死定了!”

我正暗想着这世上竟有比我还愚蠢的人,杜康已经转身向办公室方向走去。

1分钟后他竟又嬉皮笑脸地回来了,仿佛吃了蜜蜂屎一样。“你小子运气好,班主任晚上没过来。”看他这副样子,我便大概知道他已经不生气了。果不其然,5分钟后他突然捶了一下我的肩膀,像小姑娘撒娇似的对我说:“你个王八蛋,打我下这么重的手!”这使我联想起了一部电视剧里的情景,女生轻轻地捶了一下男生的胸口:“死鬼,你弄疼我了!

杜康这家伙,莫不是…浑身上下瞬间起满了鸡皮疙瘩。不过老实说杜康如果把这该死的胡子剃掉,再留个长发,说话声音再温柔一点,应该也蛮像个女孩子的……

就这样我和杜康同学又一次和好了。他这人会有一百地方令我不爽,但不计前嫌这一招着实令我感到佩服。晚上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仔细想想,他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人,以后要对他好点…

2015年11月日2日,杜康这小子真是过分!为什么他总是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惹我生气呢?一不见到他,便想起他的好。可真当见到他,又会嫌弃他满身的臭毛病,着实令我感到不爽!

今天晚上第二节晚自习没有老师,我俩因为吃零食又吵了起来。这家伙总是狗改不了吃屎,又骂我妈。“你再骂一句!”有了上次的经验,我底气足了许多,觉得杜康不过是个手下败将而已,不足为惧。便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企图对他造成一定的威胁,逼他服软。

“你手放下,谁让你掐我脖子的?别以为老子怕你!”他用力把我的手甩开,力气大到令我难以想象。

我顿时感到有失颜面,企能让手下败将所吓倒?于是继续强硬地伸手去掐他脖子。

“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开!”万万没想到杜康像发了疯似的对我打脚踢,我这才醒悟过来他也不是好欺负的,要是真打起来我还真不一定打得过他。

但没有办法啊,到了这个份上总不能认输吧?于是我毅然决然地揭竿而起,誓要与他大战八百回合!

我们在彼此的脸上一阵疯狂利爪,像两个泼妇打架一样。当我们激战正酣,把全班注意力都吸引过来,汤洲无论如何也拉不住时——一声断喝成功的阻断了我们的‘浴血之战’。

“你们两个在干嘛呢?”我向窗户外面望去,被灯光反射的窗户后面出现了一个不太真切的人影。等我定睛细看时才发现此人正是鼎鼎大名的教导主任—陈主任。他穿着一件黑色大衣,仿佛幕布里走出来的幽灵。那稀疏的头发,长着浅浅皱纹的大眼睛,无不令人心惊肉跳。_

“滚起来站着!上课打架,你俩不得了了还!”说完他便扬长而去,只留下一个微微扬起的衣角和优美的背影。连晚风都追不上他疾速行走的步伐。

我和杜康肩并肩站在一起,好像在拍合影照。但两人彼此又不服气,肩部还是有些小动作。

本来我想着陈主任走后,如果班里没有‘狗汉奸’告状,这事也就这么过去了。万万没想到还没下课霸气的鲁老师便一脸杀气地冲了进来,对着我俩便是一顿二次毒打。

“上课打架,你俩能耐的很呢!”他边说也在我俩的脑门上各拍了一巴掌,我总觉得他拍我的那巴掌更重一些,简直快要把我疼晕了,又闷又痛。

“最后一节课继续站!”于是我俩就一直站到了放学,下课后免不了又要被丁心书等人打趣一番…

2015年11月3日,我本来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了,毕竟我俩打架和其他人、和学校没有什么关系,也没损坏公共财产。没想到今天上午杜康的妈妈竟然过来了,口口声声说我把她儿子打坏了。所幸她被办公室的老师拦了下来,不然她很有可能要手刃我这个幕后凶手。

鲁老师在一大早便将我和杜康各自调换了座位,我坐了原本杜康的位置,离大门和窗户更近了。杜康被换到了另一边的第一排,也就是说我们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按照地球是圆的的这一理论,在绕过了地球一圈后我们才能再次相遇。

汤洲坐了我的位置,最外边的位置被一个长相不错的小帅哥占领了,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好像并不怎么喜欢自己的新位置。

正当我边怀念与杜康相爱相杀的短短几天边畅想今后的美好生活时,鲁老师大步流星地冲了过来。我以为他会一拳打死我这颗老鼠屎,没想到他只是简单的对我说一句:“清理几本书,你哥在楼下等你!

这.…这是发生啥大事啦?难道是远方某富豪亲戚死了,他又没有子嗣,需要我们前去继承一下遗产?很有可能,刚刚鲁老师说话这么客气,又没有打我,应该是知道我是有钱人后不敢得罪我。即使真是这样带书也没有必要吧?哦,我懂了!到时候现场一定会有大量的媒体,继承人当然要树立一个热爱学习的好形象啦!掩人耳目麻!一切都是为了掩人耳目。

于是我麻利地找了两本书,把它们塞进几乎没背过的书色里,满怀期待的下楼了。到了校内停车的位置,一眼就看见大哥穿着大红色外套在他的白色轿车旁等我,他那代表着渊博学识的黑框眼镜,含蓄有水平的平头发型,还有平淡如水的目光,无不显示出他是一个低调,沉稳的男人。

“走,上车!”他启动了车子,把我带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饭馆,看起来他和这家饭馆的老板还挺熟,难道这位老板也想分一笔遗产?

我们点了两盘盖浇饭,饭端上来后、大哥没动筷子,严肃地盯着我:“说说你最近在学校的表现。”

“昨天和同学打架了。”我低下头,猛然醒悟根本不是什么继承财产,而是要开除我!我心里瞬间凉了半截,我还那么小,什么都不会干,社会又是如此的黑暗与残酷……

“哼!这开学两、三个月你惹了多少事?上网,上课说话,吃零食,现在还敢打架!总共坏事就那几样,全被你做了一遍!你说说你接下来还准备做什么?”

‘炸学校可以吗?’我在心里偷偷的小声嘀咕。

“你鲁老师让你回家反省几天,你听着,这几天你跟着我,我去哪你去哪,听见了没?”原来只是反省几天啊,只要不开除怎么都好说。我连忙点头如捣蒜,手里的盖浇饭越来越香了。

下午我被大哥带到了他工作的地方——一家建筑公司。这里面就和电视剧里演的办公室格子间一模一样。里面有四个人正对着电脑工作,大哥将我介绍给他们认识。

“这是你弟啊?好可爱,上几年级了?”一个美女姐姐扯着嗓子问大哥,

“几年级?都上高一了! ”“哦!看起来好小,我还以为上小学…”这句话就像把刺入心脏的刀子拔出来,又换了一个大号的重新刺入。我想起一次次被网管以看起来年龄太小为由拒绝开机子的经历,内心的痛点被反复鞭策着。

“坐着,给我好好看书!”大哥坐在最里排靠近墙角的办公桌,就像坐在教室最后排的角落那样,可以随心所欲的干自己喜欢的事。他在一旁给我清理出一个小桌子,让我自主学习。

我掏出数学书,把书摊住在桌子上,目光呆滞,六神无主。看着大哥一会儿玩手机,一会儿浏览一下电脑上的花边新闻,一会儿拿着茶杯接杯水,喝水时还发出很大的‘滋滋’声。一会儿又突然消失在了办公室外面的拐角,一会儿站起来前后摇晃着身子,活动一下四肢。

简而言之,除了看不见他认真工作,我能看到他干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临近下班时,和同事聊了会儿天的大哥转回来笑着问我:“书看的怎样?”“还…还行。”其实我一直在这里干坐着,两耳只闻窗外事,一心不读圣贤书。

晚上大哥把我带回到他家里,大哥的妈妈,我喊她‘老妈’,给我们做饭。大哥趁机对我展开一波细致的教育,告诉我学习的重要性。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内心竟涌起了一丝丝想好好学习的冲动。但也仅仅是‘一丝丝’想好好学习罢了。

刚到晚上10点,大哥就要我上床睡觉,平时这个点我可能刚刚晚自习下课。我和大哥睡在一张床上,偷偷看他给大嫂发信息,其实发的也都是些没有营养的家常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有意思,便很快睡着了……

2015年11月4日,今天上午继续坐在那里‘磨洋工’。今天上午大哥的活动内容与昨天相比发生了一些变化,他竟然在电脑上调出了一个我完全看不懂的立体图形!结果他把这个图形挂在电脑上整整一上午,继续玩手机,倒水,活动身体、聊天…

更加令人感到恐怖的是他今天下午还休息,什么呀?这种工作量还用休息吗?我们上学的还一个月一休呢!

不知道大人为什么经常喊累,是因为人一旦老了都会这样吗?年轻真好,还是要趁年轻多玩一些更有意思的东西,才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学习上!

下午大哥在家里对着课本给我讲题,他先是问我:“你在学校学了多少?”“一点…”

“只学了一点?学的是哪一点?” “不是,是一点都没学。”

于是他从最简单的自然数开始教起,无奈我天生对学习不感兴趣,只想找张床舒舒服服地躺上面,活动一下慵懒的四肢,再来一个美美的下午觉……

可能觉得只教数学还不足以促使我‘浪子回头’,下午4点钟左右,正当我用‘嗯嗯啊啊’来应付大哥一波又一波的攻势时,大嫂适时走了进来。正当我以为终于要解放了,大哥又嘱咐大嫂数我英语。大嫂可是英语专业英语八级的大专家啊,尽管我的英语小有所成,但在人家眼里估计还是不值一提。

我拿出了一张英语卷子给大嫂过目,可能是觉得太简单,她指点我几招后便对我放弃了治疗,这也正是我求之不得的。

到了晚上,大哥笑嘻嘻的跑去过二人世界了,留我和老妈两人在家里。并且听他那语气今晚八成是不回来了,昨天不是说好他去哪我去哪吗?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变褂了?

夜微凉,黄的刺眼的灯光照在我和老妈两个人的脸上。同大哥一样,她也在不停地劝我好好学习,她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还小,还不明白学习的重要性。它是你一辈子吃不完的财富…”

我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如果有人给我1000万我立马努力奋斗考上清华.不过假如真有一千万了还上个屁的清华啊?

今天晚上怕是只能我一个人睡了,我站在大哥的房间里,不停地走来走去,尽管才十一月初,但天气已经塞冷的令我感到四肢僵硬,麻木。

我讨厌这漫长的黑夜,我想起那首我只读过一次的诗:‘又一次,我陷入这忧郁的夜里…’我一直不明白陷入是什么意思。陷入黑暗,陷入爱情、陷入孤独…

直到此刻我一个人呆在这房间里,周围没有一丁点的声音,就好像时间把我遗忘了。我所能听见的只有耳鸣音在无尽的蔓延,但我知道我没有耳鸣,这只不过是幻听罢了。于是有生以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陷入了某个时间怪圈中,这里空无一人,时间停止不动,唯有思想还在缓慢的跳动着。但这种跳动,与其说是生的希望,不如说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必然结果,一种无法抗拒的徒劳。

我故意咳嗽了一声,还好能听见这声音,我站在书柜前,翻阅大哥的书籍。

千不该,万不该在这种夜晚拿出了《十宗罪》,在看了两个故事之后,我只觉得四周每个角落都是可疑的。还好今天冷,被子盖的厚,裹紧点也没关系,要是夏天非捂出痱子不可。

我根本不敢关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沉沉睡去,中途被吓醒了好几次…

2015年11月5日,今天早上我又满血复活,什么陷入黑暗,什么害怕有鬼,去他的!我最讨厌那些拿腔捏调的文艺青年了,哪里有我这种小混蛋活的痛快。

上午被大哥免去了在办公室‘磨洋工’的活动,下午可就逃不过去了。大哥两天来第一次在我看书时一直盯着我,直到我不得不转过脸与他对视。

“来这两天感觉咋样?”大哥抿了口茶,随手打开NbA网站,羡慕的我眼珠子都红了。 “感觉大哥你好爽!”我如实回答。

“呵…”他轻笑了一声,“那也是需要资本的,老板一个月给你开工资不是让你坐这喝茶看球赛。你想像我这样爽不?”他边说边打开了球赛集锦。

“想,做梦都想!”“那就好好学习,以后比我还爽。过会跟我去趟工地……”

原来说了一大圈子是为了这个,真的是用心良苦!

下午3点半左右,我和大哥一起去了建筑工地。那里有块超级宽阔的空地,两边是很高的大桥,又长又宽的大汽车停了十几辆。

我们越过了一排排工人居住的临时宿舍,大哥让我进去看了一眼,里面的条件相当简陋。房子朝各个方向倾斜的都有,我保证我只用一半的力气就能把它们推倒,里面只有两张又小又矮的小破床和几个暖水瓶。

我们来到了一间堆放着一大堆钢筋的房间,有个小男孩正用一把神秘武器。在几米高的铁皮台子上钻什么东西。离的太远看不清楚,又不好意思问大哥,只能看着他用那把武器。不停地喷出火花。那个小台子上只有不到50厘米是他的容身之所,他在上面,身子一动不动,一刻不停地工作着。

“你看那小孩,你猜他多大?”大哥指着那小孩问我。 “18?”

“才14岁,还没你大。” “不可能吧?”我感到万分惊讶,这年轻孩看上去黑又壮,着实难以想象他经历了什么。

“要不你上去搞下试试?”我连忙转头当作没听见,心里又一次对好好学习产生了一丝心动。

没想到接下来还有更刺激的,等到了真正的工人们干活的地方,才明白什么是在刀尖上行走。工地上到处都是破碎的石块,一堆又一堆的小石头和沙子,还有严重影响行走的淤泥和摆放的乱七八糟的废弃品。

工人们被吊在半空中,在一种极为艰难的状态下工作着。在陆地上的工人也强不到哪里去,一次性扛着一大捆铁棍走好远。我注意到一个工人把铁棍从肩上卸下来时,跪在地上歇了好久。

大哥头戴安全帽,对身边的工人交待着工作事项。别人给他递烟他也不抽,递多了惹烦了便不再搭理人家,那人还要弯腰赔着笑脸。

“把你送来干两天吧?”大哥指着空中的工人对我讲。“我?我不会啊!”“这有什么会不会的,敢玩命,不怕累就行了。不比学习简单多了?”

“啊,是、是比学习简单…不!我还是好好学习吧。”

“不带你实地体验一下你永远不知道,尊严——也就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这个社会有个可奇怪的规律,越是干脏活累活的人越拿不到钱。这个规律我们目前是没办法破解,不知道你们这一代有没有希望打破。如何有尊严的挣钱、多挣钱,方法不用我教你了吧?” “学习!”我脱口而出道。

“对,机会都提供给你了。刚才和你鲁老师打了电话,今天晚自习把你送过去,这次回去别再给我惹事了,好好学习!” 什么时候打的电话,我怎么不知道?

到了晚上大哥果然开车把我送回了学校,他在车上问了我一个问题:“你最喜欢哪个明星?”我本想脱口而出詹姆斯,又担心被他看穿了心事,便换了个人。“何炅。”

“为什么?”“因为他那么优秀却40岁了还不结婚!” “…”

重新回到这该死的教室,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且熟悉。明明只走了两天,我却感觉自己已经离开好几年了,有一种恍惚的感觉。这次回来我下定决心,不管怎样再也不能犯错了。至于学习…过几天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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