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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妻子父亲和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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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自己还有点窃喜,他竟然愿意为了自己忍受内心的谴责。呸,大渣男!根本就是毫无道德底线的人渣。自己怎么就喜欢上他了,真是瞎的可以。

甘棠气的拿手背狠狠的擦嘴唇,一下又一下,磨的都快蜕皮了。

这嫌弃的一幕全部落在开车的人眼里。活了快三十年的大男人,瞬间变成了十来岁的小男孩。

他落下车窗,重重的吐了一口痰。声音之响,震耳欲聋;距离之远,瞠目结舌。

躺着的姑娘也不甘示弱,立即弹坐而起,打开车窗,呸呸呸的吐口水。

嫌我脏,我还嫌你脏你。

墨怀刑抓起放在车座旁的矿泉水喝下一大口,咕嘟咕嘟两声,全部吐了出去。

气死了!

甘棠趴到后座上,拿出后备箱里的矿泉水,一连拿了三瓶。扒着车窗,喝一口吐一口。

两人一个趴在左前窗吐,一个趴在右后窗吐。

眼看墨怀刑手里的矿泉水瓶见底,甘棠慢悠悠的喝了一大口水,冲着他得意的咕嘟完嘴巴里的水,扭头去吐。

砰的一声,鼻子撞的生疼。那个可恶的男人竟然把车窗给封死了。

墨怀刑看着她两个圆鼓鼓的脸蛋,笑:“少喝点,这可没有公厕。”

一辆车刮着雨刷器,从后面超车到邻道。因是通过县区的公路,车不多,车速也不是很快。

那车打开车窗,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嘴巴喷粪呢,有没有公德心。”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墨怀刑难堪的点头道歉。

这辈子丢人现眼的事情,都是遇上她后干的。自己真是中邪了,不然怎么会喜欢她。

“开豪车了不起呀,什么素质。”那车合上车窗,扬长而去。

甘棠轻拍他肩头。

“干什么?”墨怀刑扭头看去,被喷了一脸的水珠。

甘棠跺着脚哈哈大笑。

墨怀刑气愤的擦掉脸上的水珠,可也只能说一句“好男不跟女斗”,继续憋屈的开车。

斗争过后,是更大的空虚。

甘棠再次躺下来,这一次她调转了方向,看着开车的男人,莫名的想哭。好像,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他。

谁让自己从一开始见他,就想用那种事跟他做交易,然后是用裸照换平安,然后是懦弱的依靠曹云博,然后是利用楚家禾,然后是用身体做局换取想要的理由。

你从来没有尊重过自己的身体,又凭什么让他尊重你的爱。那句话怎么说的,人必自辱之然后人辱之。

可是啊,若可以,她也希望在天真烂漫的年纪遇上他。

比那个女孩还早的年纪遇上他。

甘棠越想越心痛,蒙上头睡觉。

“去青龙湾吧,今天的事总得告诉傅先生。”

再次听见墨怀刑的声音,甘棠悠悠睁开眼睛,看到了熟悉的灯火繁华,眼前正是她去过一次的朱紫满城会所。

上一次来,满是血腥。

甘棠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坐起来,不解问:“那怎么停这了?”

“有美女相约。”他还没忘记刚刚的事情,得意洋洋的炫耀一句,嘱咐道:“我让金虎送你回去。”

“您这小身板,小心过劳死。”甘棠嫌弃的翻白眼。

墨怀刑不甘示弱,反问:“你试过?”

“……”

什么人吧,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贱。

她真的不想理他,可还是不得不问:“墨怀刑,正事干了吗,我回去怎么说。除掉庞氏的计划,爸爸还催着要呢!”

原本开着的车窗合上,墨怀刑倚在靠背上,缓缓放低:“我把逃跑的那名毒贩,放走了。”

甘棠侧目,怒道:“你良心被狗吃了。”

“你凶什么凶。只有他一个人做那种事吗?把他抓了,他背后的人怎么抓,你告诉我?”

甘棠一脚踢在踢在靠背上,气道:“地主老财呀,韵的你。给我坐起来好好说话。”

墨怀刑屈腿坐起来,声音无奈,“我们能不能不吵?”

他终是认了输。

甘棠双手抱胸,哼唧道:“那你说吧,我听着呢。”

墨怀刑继续道:“他是庞氏的人,我以让他们帮忙运货的名义,要见庞山虎。至于怎么做,见了再说吧。”

“你说见就见,你是谁……”意识到自己声音还有些冲,甘棠的声音软了下来,“我担心他不敢见你。而且,他会传话吗?”

“会!被警察抓过的人,他不说,怎么摆脱嫌疑。至于庞山虎,今天他折的货目测有两公斤多,一时半会儿估计也凑不齐。他给不了下家货,倒在其次,重要的是丢了脸面,他在道上就更难混了。”

毒品交易,价钱在其次,毕竟这东西吃不起也得想办法。对卖家来说,最担心的是,手里是不是随时都有货。

所以,长期稳定的货源,是最重要的。

“说的容易。”甘棠揶揄他:“这么点货,怕是见不到庞楼吧!”

“头儿,长进不少呀。”墨怀刑感慨:“他还真不吝啬教你,你这大小姐当的还真是稳如泰山。”

“你少贫。”想到陆正谦,甘棠心里有些别扭,问:“用孩子运毒这种事,他会做吗?”

“他不会!”

听到墨怀刑的回答,甘棠竟然长舒了一口气。

墨怀刑敲她脑壳,“怎么,还跟他待出来感情了?”

怎么能没有感情呢,除了父亲那件事,他对自己好的真是没话说。她虽然恨他,但也不希望他坏到一丝人性也没有。

甘棠反问:“你对傅成难道没有吗?”

“他怎么能跟傅成比。”墨怀刑眉宇间都是怒气:“他不用孩子不是因为他天良未泯,而是因为心智不成熟的孩子满足不了他控制人心的变态欲。”

直到躺到床上,甘棠还是忘不了这一幕,那是一种近乎于失控的恨意。不只是正义对邪恶的恨意,更像是一种积压已久的,带着强烈个人感情的恨意。

难道他们有什么私仇不成?

她是他老婆,她叫那位盛副支队长盛爸爸,该不会他是那位盛副支队长的儿子吧?

想到这,甘棠猛然坐了起来。

不对,不对,叫公公该叫爸爸呀,干什么要加个姓。

要是青梅竹马、两家世交,不改称呼也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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