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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起来抓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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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挂,月疏桐回到客栈,躺在床上,脑中开始闪回,从吴妈那里看到的回忆,之前的许多事也就解释的通了。

首先是月绍承,他在遇见陈悦心之前,就和孙思雯勾结在一起,奈何地位悬殊,不能结婚。

于是孙思雯就盯上,风头正盛的陈悦心,一番折腾让陈爱上月,并成功帮月升了官。

吴妈本来就是孙思雯的心腹,通过月绍承被安排到陈悦心身边。

在陈怀孕的时候,偷偷给她下了一种蛊,导致她旧伤复发,最后难产而死。

为了不引人怀疑,孙思雯屈尊为妾,在陈死之前先嫁到月家,以防陈死后月娶妻不合时宜。

等孙思雯到了月家,三年里一直安分守己,兢兢业业的操持家务,直到外面的人都认可她,才被抬做正室。

月疏桐一小孩能活到这么大,一来是因为没有什么威胁,二来是孙不想落人口舌。

再说这吴妈,她在陈死后又回孙身边做事了,直到月疏桐性情大变,连孙思雯都拿她没办法。

吴妈见此非常害怕,连夜偷走卖身契跑路,之后又几经辗转,到吕家做事去了。

事实证明,吴妈是明智的,之后月家直接被那个女魔头团灭,眼下应该就剩她一个了。

复盘的过程中,月疏桐发现了两个值得深究的地方。

第一,她们给陈悦心下的蛊不简单啊。当年陈悦心就是凭借精湛的医术,救活了濒死的三皇子南子儒,继而才有了月疏桐的那个婚约。

陈悦心都看不出来的蛊,显然没那么简单。

好在孙思雯曾经带着吴妈去过,制蛊的柳婆婆那里,所以月疏桐是可以找过去的。

第二,陈悦心曾经去过一个墓,当时吴妈只是远远的跟着,也不知道是谁的墓。

按理说,陈悦心一个逃难的,和这里的人都是非亲非故的。她到底去祭拜谁?

卯时三刻,分享完自己的发现,月疏桐决定先去城西青柳巷,找找那个柳婆婆。

青柳巷,当地人又称为烟花巷,不大的巷子,开了不少家青楼,赌坊,一整个缺乏社会治安的灰色地带。

月疏桐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就算是穿着男装也感到非常的不适应,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孤鸿好像更不能接受这里。

也不知道他是怕看到什么,脸色惨白,额头冒汗,埋着头,一个劲的往前走。

她也察觉到不对,用胳膊肘碰了一下他:“怎么了?你要是不舒服咱们就离开。”

“没事,走吧。”孤鸿那个样子显然是不愿意说,月疏桐也不好多问,只得加快脚步。

等见到一棵布满岁月皱纹的柳树,他们要找的地方也就到了。

是一个小破屋,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就见到里面最多只能容得下四人的狭小空间。

无论是小桌还是凳子,却都盖上厚厚的灰尘,显然是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来都来了,这不得找点线索,立刻开启瞳术扫视四周,都是些装死虫子和不知明粉末的瓶瓶罐罐。

随后她被角落的卷缸给吸引,缸中的字画全都风化的一碰就碎,月疏桐没太在意,从底下掏出一个卷起来的大树叶。

根据上面的灰判断,不像是刚放进去的,但是叶子却是翠绿色的,无比新鲜。

将其展开,随之而来的是淡淡的清香,以及叶子上密密麻麻的符号。

这些符号她是一个都看不懂,拿给孤鸿看,他也是连连摇头。

“这应该是个重要道具。”月疏桐举着叶子看又看,说道。

孤鸿却有些困惑:“要是特别重要的话,为什么会被我们这么轻易地找到。”

“确实很奇怪,但我总觉得这片叶子不是凡物,先收着呗。”这干瞪着眼可猜不透里面的意思,所以她先收到储物空间里。

实在没什么东西找了,月疏桐提议去问问住在附近的人,了解一下情况。

一番打听才知道,17年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个柳婆婆,她靠着邪术,在这里混的小有名声,后来甚至有一些贵妇都来这里找她。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没多久有一帮修士来这里捉她,再之后那屋子就空了,也没人知道柳婆婆去哪了。

“我觉得多半是挂了吧。那个叶子估计是她没来的及藏,放到卷缸里的。”月疏桐倒是会联想,这就给圆上了。

孤鸿自从来着巷子一直有些魂不守舍的,立即说:“既然如此,咱们去找墓地吧。”

“好。”

往回走的路上,气氛莫名的安静,月疏桐不自在的东张西望,想着孤鸿到底在紧张什么。

刹那间,她抬头时见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是那个寒酥镇假扮乞丐的少年。

一见到这张脸,月疏桐是怒从心头起,发誓今天必须要逮到他。

“孤鸿我好像看到个老熟人,你怕青楼吗?我想去会会他。”月疏桐今天穿的男装不用白不用,直接进去抓他个显性。

孤鸿非常难得的抬起头,面对着那家叫‘夜笙歌’的青楼问道:“这家吗?可以。”

接着,两人在老鸨热情的招呼下,走进那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夜笙歌里的脂粉气熏的月疏桐头晕,各种女人的娇声,夹杂乐声,以及伸过来白嫩的手臂,搞得她手足无措。

好在此时的孤鸿恢复正常,用银子打点她们离开,然后拉着丢了魂的月疏桐上楼去了。

孤鸿恢复往日的嘴欠,调侃道:“我一个男的都没被迷晕,你一个女的怎么被迷晕了。”

“姐姐们好可怕。”月疏桐木讷的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到了二楼,两人都强装镇定,格外小心的往那间房间靠近。

蓦然间,月疏桐看见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子?

不对,应该是个穿着男装的姑娘,梳个高马尾,摘掉耳饰,贴上两撇胡子,这就来混青楼了。

这熟悉的脑残套路,给孤鸿和月疏桐看的是目瞪口呆,月疏桐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那女子紧张的回头看了一眼,鼓起勇气问道:“你笑什么?”

虽说是压着嗓子讲的,但是个人都听得出来是个女的。

月疏桐笑得站不稳,一手搭着孤鸿的肩,一手捂着肚子,腰都给她笑弯了,可能第一次现实中见到这个样子的女扮男装,莫名戳她笑点。

此时的孤鸿就表现的成熟稳重的多了,憋笑说:“哦,聊到昨天好笑的事,他没忍住一直在笑。”

那姑娘心也大,非常相信他说的话,然后转身离开。

“你别笑了,不是要找人吗?找谁啊,赶紧找。”孤鸿悄悄的在她耳边提醒道。

月疏桐擦去笑出来的眼泪,说道:“我这是去抓上次耍我的那少年。刚刚看见他就在这个房间。”

“不是说那个人会傀儡术吗?你还要去找他。”孤鸿顿时怄了一肚子气。

月疏桐眼神躲闪,哀求道:“我就去看一眼,看一眼就走。”

“行吧,受不了你。”孤鸿嘴上嫌弃,还是答应下来。

那个孟浮白多半是穿越过来的,这么重要的人物,月疏桐当然不能放过。

二人将身上的气息掩藏好,偷摸着挪到门前。

月疏桐学着电视剧,伸出手指,准备在门上戳个洞,然后不出意外的失败了。

孤鸿实在是没眼看,传音过去:这是丝棉纸,手不容易捅破。

语毕,他用灵力在上面开了一小口,往里面一看:“你恐怕要失望了,他不在。”

“怎么会?”月疏桐不相信的凑上去一看,里面确实没有人。于是推门而入,仔细的查看现场。

孤鸿拍拍她的肩膀说:“算了吧,有缘自然会让你抓到的。”

“不,他应该没走远。”言罢将只剩了半杯茶的杯子递给他,“这茶水还有余温。”

‘嘭’的一声爆炸吸引了二人的注意,是后院穿过来的,月疏桐推开二楼走廊上的窗户,往下一看,果然是那个少年。

不过那个少年,现在正捉着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再用瞳术一看,竟是个厉鬼。

楼上的二人心照不宣的达成共识,等着他将女鬼收服了再下去。

那厉鬼挣扎的厉害,少年好几次都感觉招架不住,这搞得看戏的两人心情大起大落的,几度欲下去帮忙。

眼见的快要成功了,之前那个女扮男装的姑娘突然冲上了,大喊:“我来帮你,咱们一起将女鬼绳之以法。”

她那提着剑咄咄逼人的样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少年一个没抓稳,女鬼挣脱束缚给少年来了一爪,反身飞跑。

少年正要追,就被姑娘拦住,她一直道歉说:“对不起,都怪我不小心,把她放跑了。你都受伤了,我给你包扎。”

楼上的月疏桐可没空细品这姑娘的话,和孤鸿纵身一跃,她去将那个少年抓住,孤鸿则是去追那个女鬼。

这边正来回拉扯,见到两个男人飞身下楼,姑娘愣住了,少年好不容易趁机摆脱她的纠缠。

没想到,这边月疏桐又给他扯住了,他哀求道:“求你了大哥,我还要去追女鬼呢。”

反正这里没什么人,月疏桐恢复原貌说道:“你还记得我吗?假乞丐。”

“是你,不是吧,咱们那点恩怨不至于这样吧。”少年也是非常的震惊,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瞧着。

月疏桐一脸和善的给了他一巴掌,说道:“多大点事啊,这不就解决了吗?不过我还想要问你点事。”

少年捂着脸,怒道:“你打我干什么,之前那件事我是在替天行道好吧。”

“你都受伤了,我给你包扎。”这姑娘关注点好像一直在伤口上。

“走开。”月疏桐和少年都非常默契的转头面对那姑娘说道。

经过刚才一役,他们对这个净会添乱的姑娘都非常不满,少年是纯纯的生气,月疏桐其实更担心那个姑娘把少年放走了。

“说说你怎么替天行道的。”月疏桐问道。

“是那个卖水果的欺负一个乞丐,把他赶走了,然后在那摆摊。”少年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好像在等月疏桐的忏悔。

“好好好,是我误了你的善行,但是你也不能这么欺负别人,还要利用我的善心来完成你的表演。”月疏桐撇着嘴,一脸不悦的说。

见她毫无悔意,少年怒从心头起,大声叱道:“好啊,你不知悔改,那今天你也别想从我口中问出一个字。”

“也就是说,今天问不出来,明天就能问出来喽。”月疏桐死皮赖脸的说道。

“我孟浮白今天就算是被威胁,死外边,从这池子里跳下去,我也不会说一个字。”眼见的孟浮白仰着头,高傲的宣誓,月疏桐一点也不慌。

“喂。”月疏桐说。

“干嘛?”

“你刚才说了两个字了。赶紧从这跳下去吧,刚才那个女鬼应该泡了不少年头,这水可干净了。”说罢,拉着他往池子走。

孟浮白大概是第一次这么吃瘪,气的脸色发青,憋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个姑娘多半是圣母附体,跑过去拦在两人前面。

月疏桐白眼都懒得给她,转头对着孟浮白笑道:“看来你今天不说也对说。”然后一仰头,示意他看后面。

回头一看,就见孤鸿非常给力的将女鬼拿下,现在已经带过来了。

“我看那个女鬼挺可怜的,要不让他放了吧。”月疏桐乘胜追击,威胁道。

孟浮白眼看的这么重要的‘鬼质’,落在对方手中,只好服软:“好了,你有什么问题,快点问。”

“月疏桐?”她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要问到答案的时候,一个令她发怵的声音从后面穿过来。

来的人正是南子焕,他一脸怒气的带着侍卫走到后院,那冰冷的气场搞得场上人都有些发寒。

此时的孤鸿早已经走到她身边了,月疏桐低声吐槽:“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看一眼都冰冷的让人凝固的男主气场吗?”

“不是气场,是物理降温,不知道为什么他出场自带空调效果。”孤鸿附和道。

“是吗?这个小说的男主搞不出什么看一眼让人害怕的发抖的气场,就来个制冷的气场,还真是会转化思路。”月疏桐奚落人可一点也不留情。

南子焕估计觉得,他俩一点也不把他当回事,愤然道:“你在说什么?”

随之而来的是更低的气温。

“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啊,有话好好说说嘛。”刚才那个姑娘看到南子焕来了,就有些高兴,现在直接去挽着他的胳膊劝到。

后院的气温居然奇迹般的回暖了。

“嚯,那个不会是另一个女主吧。”月疏桐看的是非常起劲,就差来个椅子,再配上盘瓜子,她就可以躺着追剧了。

南子焕也不挣开她的手,故作气愤的说:“吕茱儿,你怎么不听我的话跑青楼里来。你知道除了你,我最讨厌碰别的女人。”

‘吕茱儿’这名字取的,月疏桐想尽她二十几年悲伤的事,才把笑憋回去,整个人颤抖的手都没力气了。

孟浮白见她这样有些莫名其妙的,挣脱开她的束缚,主动和她保持距离,让孤鸿抓他。

“哼,我这不是为了捉鬼吗?这样就能保护恒安城的百姓。”吕茱儿娇哼一声,非常自豪的说。

南子焕宠溺的撕掉她脸上的胡子,虽然动作慢,吕茱儿还是连连叫疼,两个人就这么旁若无人搞了半天。

跟着南子焕的侍卫表情更精彩,像是打死都不敢相信,平时冷若冰霜的主子竟然会这般宠溺,那嘴张的都能吞下一头鲸鱼了吧。

“当年的我还是太年少轻狂,怎么会喜欢看这种东西。”彼时的月疏桐一手撑着额头,不忍直视现场的画面。

最后,终于以南子焕将吕舒窈抱在怀里结束。

月疏桐一个没忍住,打破这窒息的场面:“那个南子焕,如果没事我就先走了。”

“月疏桐,我告诉你子儒的账我迟早会找你算。你最好别让我抓住把柄。”他恶狠狠的说。

搞了半天就是来找吕茱儿,顺便和她放句狠话,这不得怼回去:“谢谢提醒,我不会有什么把柄的。

本来就是你的弟弟想要害死我这个废材未婚妻,我只是正当防卫。”

其实她也不知道南子儒怎么死的,不过这样说八九不离十,问题不大。

“好一个正当防卫,你最好给无小心点。还有你孤鸿,看在曾为校友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离月疏桐远一点。”后院的气温又降下来了。

在一旁看热闹的孤鸿突然被提到,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对诸位笑了笑,这一手抓着女鬼,一手抓着孟浮白,他可没第三只手将易容解除。

“孟浮白,女鬼你抓到了吗?”是一个身着海棠红大袖衫的年轻女子,推门而入。

月疏桐立刻听到身边的孤鸿轻声道:“我的个亲娘啊。”

八卦使人脑子转的快,她很快就猜到,来的人是南锦屏,孤鸿的前未婚妻。

这下好了,场面更加混乱了。

南锦屏不可捉摸的看了孤鸿一眼,很快当没事人一样,对着南子焕说:“刚才进来的时候,看见外面的姑娘齐刷刷的跪在地上,怎么叫都不起来。

这般行事风格,我就知道定是大哥您大驾光临。”

她虽是和颜悦色的说出来,但怎么听都是阴阳怪气的。

“阿焕也是为了我才来的。你也知道,她不喜欢女人,所以才让她们跪在那的,一会我们走了就让她们恢复正常营业。”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说话和不过脑子一样,令人反感。

南锦屏莞尔而笑:“吕小姐说的是。”

“你不必和她这般解释。”南子焕恼怒的挡在吕舒窈身前,生怕她被南锦屏给吃了似的。

这天是聊不下去了,孤鸿张口直嚷:“聊不下去就不要硬聊了,既然没有我们的事,那我们就先走了。”至于孟浮白,自然是要和他们走的。

“等一下,孟浮白是我流云宗的人,怎么能随意带走呢?”南锦屏含笑问道。

月疏桐强忍住吃瓜的冲动,冷静的回答道:“不是的 ,我们只是想带他去个安静的地方问一些问题。至于这个女鬼就是报酬。”

“是吗?那你们找个地方问,我就在外面等着。”她直接做出决定,显然是不容任何人拒绝。

孤鸿是轻微表示抗议的,但见南锦屏这般像是铁了心要跟着他们,真的想不出理由拒绝。

想来不就是穿书的事嘛,南锦屏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月疏桐一咬牙就同意了。

最后由南锦屏的侍卫,将女鬼带到流云宗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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