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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我们认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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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迟渊眉心微蹙,被吵得有些头疼:“妈,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你知道联系不上你这几天,你妈有多担心吗?”

容父也在旁深深凝气,语气掺着肃穆气息,“你真是被那个女人迷昏头了!”

容信庭抄兜在旁劝架:“叔父叔母,你们别生气,迟渊也是怕你们像现在这样担心,才隐瞒了病情。他现在不也已经没事了吗?”

“信庭,你根本不知道,他外面养的那个狐狸精手段有多厉害,仗着是 他公司的员工,手持容家重要的客户,让迟渊对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容信庭却不以为意地一笑:“能让迟渊一点办法都没有的女人,这世上除了那位,哪还有第二个?”

话一出,房间内的声音像是按下暂停键,陷入诡异的静寂。

容母只抽泣不说话。

虽然生着气,还是给儿子叠好床头的衣服,又给他倒了杯水。

容父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道:“从今天起,你就在这里安心养病,病房内外都是容家保镖镇守,我不许那个女人再进来一步!”

他说完,也不顾床上男人的反应,转身阔步出了门。

*

江鹿在家里收拾到傍晚,才得以休息。

她出了一身的汗。

去洗澡时,刚脱下衣服便发现,自己向来平坦的小腹竟有了些弧度。

那弧度并不明显,仔细看,还以为是长出的赘肉。

镜子里的她,依旧漂亮动人,雪白纤细的身体如上好无瑕的玉。

只是此刻,眼角眉梢染上一丝温和,不再如从前那般充满野心与凌厉。

她刚洗完澡出来,门铃便被摁响了。

江鹿凑近看了下猫眼,见到门外的人,脸色狠狠一沉。

她转身便立即离开,只当没听见。

宋屿在门外不死心地敲着门:“鹿鹿,你开门,先听我解释好不好?”

江鹿没有理睬,本就凌乱的心情此刻更为烦躁。

为了安定心神,她把自己关在卧室里,开始翻看机票。

去海城,一被容迟渊拆穿,大概是没法实现了。

她便考虑着,要不要出国。

国外虽然环境陌生,但她英语还算不错,更重要的是,容家人找不到她。

一直看手机迷迷糊糊到睡着,再醒来才不过早上五点。

她出门丢趟垃圾,并打算去买点早餐时,一开门,发现一个深黑高大的身影竟坐在自家门口!

江鹿吓了好大一跳,极力克制了叫出的声音。

而宋屿睡得迷迷糊糊,便感觉身边站了个人。

他连忙睁开眼从地上爬起,却因为窝坐太久,险些没腿软跌倒:“鹿鹿!你终于肯见我了?”

江鹿没料到他这么执着,竟然在这里坐了一晚上。

没什么情绪地瞥他一眼,将卫衣帽子戴上,便转身进了电梯。

“鹿鹿。”

宋屿有些着急跟着她进去,“当时我那么做,是有原因的。”

江鹿依旧默不作声盯着下降的数字,到达一楼,便大步走了出去。

宋屿跟在后面,拼命想解释,她都置若罔闻,只当这人是空气。

直到宋屿追着她到早点摊,并买了份和她一模一样的早点,在她对面坐下时,他满脸急切地恳求:“我求你,就能不能给我五分钟的时间,让我解释给你听?”

江鹿轻吹了吹碗中的馄饨,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宋屿,我们认识多久了?”

她抬头望着他。

这个印象中向来温润尔雅的男人,也有如今这副狼狈的模样。

他不知多少个夜晚没能睡好,胡子拉碴,发丝凌乱,带着浓浓黑眼圈的一双乌眸,此刻浓雾密布。

宋屿沉着脸庞,想了许久才道:“二十年。”

“嗯,二十年。”江鹿轻轻笑了下,“确实是挺可惜的,二十年,就断在你一念之间。”

话虽如此,她眼底却除了讽刺外见不到任何惋惜。

“鹿鹿,这件事,是你父亲拜托我做的。贪污这主意,也有我爸的一份子,他负责替你爸拉人脉、结交大老板,贪到的钱两人对半分。这件事,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晓。”

宋屿脸色逐渐阴郁了下来,“你父亲说,他是明箱操作,逃不掉了,但还能保下我父亲。条件就是,替你做假证。”

江鹿搅着面前的馄饨,一只小飞蚊站在碗边闻了闻,便一头扎了进去。

她目光无神盯着那死虫子的尸体,顿时觉得恶心至极。

将汤匙往碗中一甩:“所以,你为了保你父亲,就来构造证词诬陷我?”

她只觉浑身都在发抖:“你知道我有多信任你吗,宋屿?当江永年要污蔑我时,我一点都不担心害怕,为什么?因为我始终相信,你一直在我身边,会当我的证人。可你是如何报答我的相信?”

“对不起,江鹿,我有我的难处。但现在我不想给自己找任何借口,只想你原谅我。”

宋屿红着眼眶,颤抖嗓音,“你知道的,我父亲只是一时被江永年说动, 鬼迷心窍了,他那么大把年纪了,真的不能再去体验牢狱之灾!我作为儿子,如果到这个岁数都无法孝敬父母,那我活着还有什么用!”

江鹿只觉这冬晨料峭的风,吹得她心头酸涩又寒凉:“你要孝敬父母,就要拿我当牺牲品吗?”

宋屿无言以对。

“我知道我不配得你的原谅。”

宋屿低着脑袋,一滴泪无声落入了一口未动的汤里,“我今天来这,就是想让你骂个痛快,直到你不再恨我为止。”

江鹿听着他那些话,此刻心里却是平静得没有波纹:“我不恨你,毕竟,最后我还是安然无恙地坐在这。我只是寒心,但又无能为力。”

她能理解宋屿的苦楚。

但江鹿同时也明白,如果换称自己,她绝不会为了包庇自己的亲人,而去害另一个人。

这是罪上加罪。

或许用了整整20年才看清宋屿和自己是两路人,才让她觉得难受又寒心吧。

江鹿没再回复他,也没吃剩了一大半的馄饨,便起身往家走。

宋屿便跟在她身后,直到望着她进电梯,宋屿才忽然道:“鹿鹿,你还想走吗?”

江鹿脚步顿住,合上的电梯门,再次被她打开。

“我知道,这次是容迟渊保了你,他也因此而生了重病在医院,差点丢了命。孩子的事,你还打算告诉他吗?”

江鹿淡淡抿着唇,只说:“宋屿,我不会拿孩子的性命开玩笑。只要容家不容我和这个孩子,我就决不会留下。”

“好。”宋屿看出她眼中的决心,不知怎的,竟有些宽心地点点头,

“容迟渊阻断了我在海城和榕城的发展,我现在哪里也去不了,还要照顾父母……怕是不能陪你,你也不会让我陪。但我可以介绍一个朋友给你认识,他长年居住在Y国,只要你愿意,他可以帮你打理好那边的生活。”

江鹿想了想,眼神缓和了片刻:“好,你把联系方式给我吧。”

*

没有江鹿的医院,宛如一潭死水。

看不见她的笑靥,听不见她柔软的嗓音,便连被单上她留下的气息,也快消失殆尽。

容迟渊忽而开始厌倦这里的生活。

他处理完工作,翻了几页书,忽而病房门被推开,进来一道纤细柔弱的身形。

女人踮着脚小心走到他身边,手里端着一碗药:“迟渊,该喝药了。”

容迟渊听见那熟悉的声音,眼神忽而变得锋利。

他慢慢抬起视线,心里顿时了然了什么。

他大掌慢条斯理地拿起那碗药。

一饮而尽后,狠狠砸在了女人的脚边:“是你,向容家透露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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