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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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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容迟渊以为自己看错,眼眸微颤。

冲进来时,裙摆擦过自己膝盖,令他心乱的熟悉气息,贴离很近。

容萧予像抓到救命稻草,抓住她的小裙子:“妈咪,救我!”

几秒的沉寂,容迟渊眼底冷却下来,皱着眉:“谁让你进来的?”

江鹿身子微抖,语气疏冷:“我如果不进来,都不知道你对儿子是这样的。容迟渊,他才四岁,你没有资格剥夺他作为孩子的天性。他做错了什么,需要你用棍棒教育?”

攒着细齿,恼怒说出的一通话。

他侧目,看着她饱满的瓜子脸,指尖把玩着戒尺。

沉默许久,交叠的双腿放下时,裤腿轻若无痕地擦着她裙角。

他淡笑问她:“合约第三条是什么?”

“……”

江鹿咬了下唇,“不能干涉你教育儿子。但是对不起,如果是错误的教育方式,我必须制止你,我不会让小雨点整日在压抑和痛苦里长大。”

“错误的教育方式?”

他漠然,有些讽刺勾唇,“照顾孩子,你难道比我有经验?”

“我是没照顾过,但我都有研究过儿童教育的书籍,也请教过身边的人,我有在准备当一个好妈妈。”

江鹿时刻警戒着回答的每个字,在他面前,稍有不慎就会掉进陷阱。

她说着,伸手去夺他手里的戒尺,“所以你这个作案工具,我要没收。你以后,别想再打孩子……”

她拿到戒尺的一头,他握着另一头。

谁也不肯松手。

就莫名僵在那。

男人冷笑着:“打他?你问问容萧予,我打他的力度,那叫打么?”

他说着似是想起什么,淡淡一笑:“不及你四年前给我那巴掌的万分之一。”

“……”

江鹿不明白,他为何要提起那一天。

她生命中噩梦般的一天。永远不会忘记那将她心撕成粉碎的画面。

眼底一抹沉痛划过,她皱了皱眉:“那些小事,我早就不记得了……啊!”

男人冷了脸庞,没控制力道,将戒尺轻轻一拽。

江鹿脚上还带伤,猝不及防被一拉,一时没能站稳,扑了上前。

不偏不倚,就扑坐进了他怀里。

“你、你忽然使什么劲?”

江鹿痛得满头汗,慌乱间,随手抓住他肩膀,勉强借力站起。

容迟渊也没想到她站都站不稳,一下坐进他怀里,他闷哼了声。

一瞬间热血冲脑,小腹窜过轻快的电流。

视线所及都是她温软的身体,白皙的脖颈,锁骨在领口若隐若现。

不知道她的衣服是什么材质,牛奶一样丝滑,将她曲线勾得那么好。

喉结微动,四年了,还是一点长进都无,没出息。

手里戒尺一松,掉在地上。

容迟渊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腿上,嗓音沙哑:“腿怎么了?”

眼睛盯着她脚后跟,微微肿起的一块。

江鹿将脚踝藏了藏:“没怎么,崴了一下而已,随便上点药就行。”

小雨点这时举起了小胖手,主动发言的姿势:“爸比,妈咪因为背我,脚受伤了,很严重的!你看妈咪疼得都是汗!我们给妈咪一起上药吧?”

容迟渊起身,尽力忽视身体的变化,颔首,对容萧予淡淡道:“去拿药箱和冰块。”

刚才还有嫌隙的父子俩,奇迹般地瞬间和好。

“Yes,sir!”

小绅士做了个敬礼动作,忘记了自己的屁股危机,颠颠地去搬药箱。

江鹿眼见容迟渊缓缓走近,高大的阴影囚着她,轻声拒绝着:“不用那么麻烦,我腿经常这样……”

“能走吗?”

他无视掉她的话,只静静看着她腿上的伤。

江鹿点点头。

“去那坐好。”

容迟渊搬来一把椅子,在她对面坐下,微凉手指,握住了她的脚踝。

那一刹那,江鹿只觉一股温暖包裹着疼痛。

他掌心有薄薄的茧,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肤时,很奇异的感觉。

不太适应……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

江鹿有点别扭,敏感地缩了下脚,被他力度握得更紧。

“别动。”容迟渊皱了下眉。

他接过小绅士搬来的冰块和药箱,将冰块包在纱布里。

“我、我自己来吧。”

她额上渗的汗更多,微微倾身,想去拿他手里的冰,指尖擦到他手背上的青筋。

他没给,目光如墨,注视着她:“再说最后一次,坐好。”

“……”

江鹿不自在地坐在那。

他一只手包着她的脚,一只手拿冰,慢慢地敷上去。

江鹿忽然触碰到冰块,像被刺了一刀,脚在他掌心里缩了下。

察觉到她的反应,容迟渊将冰移开,指腹似安抚地摸了摸她被冰到的皮肤。

随后,再循循贴上去,细致入微,让她逐渐地适应……

江鹿别过脸,耳尖泛热,但脚踝的疼痛,确实在一点点消失。

就这样,无声地敷着一遍又一遍。

江鹿心里默默数着时间,这时他忽而开口:“计划书我看过了,deers这个品牌,不符合容氏的投资方向,你和穆尧,都不要白费这个力气。”

仿佛一下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

江鹿默然抓紧了身下的毛毯。

她问:“是哪里不符合你的方向?如果是客户定位不同,我认为容氏可以做出改变,毕竟我们是国货美妆的领头羊,我们的原材料探索、供应链、生产线都完全不输国际大牌……”

“销量太低,名头不够响亮,注资,对容氏实质性利益微乎其微,相反,我还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就如穆尧所说,在利益面前,容迟渊向来是理性的。

毫不掩饰他的算计与野心,也从不因为她是谁,而掺杂半分感情。

江鹿不服气:“销量低?我们的明星产品消肿眼霜,今年荣登了眼霜销量的top1。”

“只依赖于一个产品的红利,吃不了多久,就会走向衰败,多少小众品牌是这样灭亡,你不比我清楚?”

容迟渊淡淡一笑,似有讽意,“况且,靠着和老板炒cp而吸客、爆火的品牌,不够有说服力。”

“……”

江鹿深吸了口气。

字字锥心,却是事实,无法反驳。

她说:“当初我接手deers时,公司已经陷入死局,股票跳水,负债压力大,已经连员工下个季度的工资都发不起。用这个方法,是下下策,但确实是利用cp粉的销量,挽回了公司的危机。”

他听着,指腹轻轻按摩着她的脚。

缓了两秒,淡淡试探地问她:“所以你和穆尧,究竟是假戏还是真做?”

江鹿微愣,抬眸看着他。

男人平和得,像随口问了今天买了什么菜。

她淡淡抿了下粉唇。

一时之间,在措辞该如何回答。

她和穆尧是假cp的事,只有公司内部人知晓。

还不能向太多人透露,毕竟,目前cp粉带给他们的销量与热度,占了不小的比例。

大概是见她半天不回答,男人越来越失去耐性。

心头卷起莫名的烦躁。

长指冰凉一压,摁着她肿起的粉红皮肤,凝视她一点点痛到泛泪的眼眸:“这个问题,有那么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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