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从草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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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男孩女孩酒吧
站在舞台上的林枫瑞扫视一圈，糙，好多熟面孔，这个年代的酒吧灯光比后世的明亮，都是可以看清人脸的。
迎面0点钟方向，是演过《编辑部的故事》的刘培，她旁边坐着的是演过《外来妹》的陈晓艺，陈晓艺旁边还坐着日后被称为雅痞大叔的某人。
3点钟方向坐着的是高枫，唱大中国那个，她旁边是个青涩的小姑娘看着眼熟，想不起来是谁了。不对，这它嘛不是章娘娘吗？这俩人咋混一起了？9点钟方向坐着的是汪半壁，和陌生的女性面孔。
这音乐圈太小了，今天的是什么局？剧本杀？音乐圈和影视圈联系紧密，音乐圈是交配圈，那影视圈呢？
林枫瑞清了清嗓子，一展歌喉。《春天里》塑造出的沧桑氛围飘散在酒吧各处，有人打着节拍跟着哼唱，目光迷离仿佛想起远方；有人若有所思，眼泪在眼眶打转而不自知。
9点钟方向，汪半壁对着身边女友说道：
“歌是好歌，唱的也就ktv冠军水平，可惜明珠蒙尘。”
“这歌和你的风格很相近，你有对手了。”
“怎么可能，他太年轻，人生经历不够丰富，偶有闪光，也只能昙花一现。”
3点钟方向，高枫和章娘娘两人也在窃窃私语。
“怎么样，怎么样？”
“和专业水平没法比，胜在投入了感情，应付普通观众足够了。”
“那首《董小姐》歌词很有意思，你能给我写一首这样的就好了。”章娘娘边说话，边瞅了瞅舞台上的林枫瑞，眼神闪过一丝占有的欲望，只是不知是要人还是要歌。
“想要歌还不简单，向舞台上那位买两首，不就行了。”演唱《大中国》爆红后的高枫，不差钱，此时正是得意之时，只是到底是自信还是自负就不得而知了。
0点钟方向
“长的真帅，还那么有才！”刘培抿了抿嘴角，喉咙耸动。
“培培，又发花痴了！”陈晓艺调侃道。
“有我帅，不过尔尔。”雅痞大叔耸了耸肩，眼睛闪过一丝怒意。
林枫瑞一曲唱罢，并未有喝彩声，大家仿佛在回味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送100个花篮，给这位歌手。”一女声响起，声音清脆，又豪迈异常。
“哦豁！”“姐妹儿，豪气！”酒吧里叫嚷声、口哨声四起。
“谢谢！”100个花篮就是1万块钱，返现后林枫瑞能得1000块钱。
林枫瑞略微弯腰鞠躬，看向刘培处。
在座的艺人，就属刘培最富。她成名很早，一直发展不错。陈晓艺就差点意思，没挣到太多钱。音乐圈那两位还在打拼事业。至于雅痞大叔就是刘培的果儿，果儿并不单指文艺女青年。
酒吧的嘈杂声逐渐淡去。
刘培神情兴奋，大声说道：“如果你能再唱一首新歌，我再送100个花篮！”
雅痞大叔一脸的羡慕妒忌恨。
旁边的陈晓艺也附和道：
“来首新歌，来首新歌，别的都听腻了。”
酒吧的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林枫瑞脸色平静，给乐队打了个手势。
手拿着麦克风清唱道：
我立马千山外听风唱着天籁
岁月已经更改心胸依然自在……
我从草原来温暖你心怀
不变我的情那天蓝的爱
一首《我从草原来》唱罢，顿时热烈的掌声响起，气氛达到高潮。
林枫瑞向舞台下，扫视一圈，各色人等的表情尽收眼底。汪半壁的震惊，高枫的不服，章娘娘的迷惘，刘培和陈晓艺的花痴，雅痞大叔的万念俱灰，不一而足。
时间过的很快，到了9点半，林枫瑞唱完歌，飞鹰乐队主唱接档。他们已经混熟了，林枫瑞右手对着斯琴格日来了一记飞吻，转身下了舞台。
男孩女孩酒吧老板张力领着他到了一间房间，里面坐着汪半壁和一个陌生女士。
“小伙子，《春天里》歌不错，开个价吧我买了。”汪半壁喝了口咖啡，对着坐在对面的林枫瑞说道。
还很年轻的汪半壁气势很足，他有理由自傲，去年和乐队出的第一张专辑《鲍家街43号》，大获成功，拿到各类新人奖的冠军，现在正野心勃勃的制作第二张专辑，急需主打歌。
“抱歉，这首歌是我的游戏之作、私人藏品，没打算卖。”
“乐坛没那么简单的，想凭一首歌就成名，纯粹痴心妄想。”汪半壁以为林枫瑞在故作矜持。
“乐坛那是什么，哥们儿唱歌就是玩，成不成名跟我有什么关系。”
汪半壁被噎的半天没说话，一旁看到汪半壁吃瘪的样子，齐丹莫名有些快意，看林枫瑞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你这样说，无非是想抬价，这种伎俩我见得多了。想入音乐圈必须交学费，新人新歌最多3000块钱。你不卖给我，也甭想卖给别人，想制作专辑，都没人敢租棚给你！”
林枫瑞感觉很无聊，不是看在张力的面子上，他都不会来见汪半壁。不愧是日后打压刀郎的圈里人，从根上就坏了。
他站起身来，对着汪半壁说道：
“你女朋友很漂亮，是我的菜。”
然后向齐丹眨了眨眼，大笑着转身离去。
汪半壁站起身想要上演全武行，被齐丹拉住。
……
来到俱乐部门口，看到早已等在那的陈晓艺和刘培两人，林枫瑞抱了抱拳以示歉意，随后，上了两位姐姐的车。酒吧客人大额打赏，歌手理应专程见一面，以示谢意。
夜10点，帝都老莫餐厅包间
“你认识我们吗？”
“双双和越晓云大名顶顶，怎么能不认识？”
两位姐姐脸露得色，陈晓艺看了刘培一眼，说道：
“看来我们还没有被遗忘。”
“是啊，《编辑部的故事》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确切地说是8年前，我可是看着刘培姐姐的戏长大的。”
“你在说我老吗？”刘培横了他一眼。
林枫瑞一时语塞，女人的脑回路果然奇特。
“行了刘培，别逗他了，一会再给吓跑了。”
“两位姐姐没有拍戏吗？怎么这么悠闲？”
“拍戏？我早就过气了。”陈晓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刘培还好，有电影可拍。我在家休息，也没有戏找我，女演员过了30就要演妈妈了。”
“电影市场不景气，电视应该很红火才对，以您的地位，即使演不了主角，大配角绝对没问题。”
“电视剧也不行，今年行情普遍不好，许多一线歌星都跑三线城市走穴。”
原时空1998年，清宫剧《还猪格格》大爆，创造的收视记录20多年后，也没有一部剧能够打破，可能永远也不会被打破。还有一部都市警匪剧《永不瞑目》直接捧红陆羿和袁丽。演员的现实感受是今年是寒冬，这叫什么，这叫否极泰来。林枫瑞站在历史节点上，怎么能不努力？想必后世的某小花见到他，也会评价一句，枫瑞很努力。
一旁的刘培看到有些冷场，说道：
“枫瑞，你是北漂吗？来追寻梦想？”
“梦想？那是个什么东西？我是来帝都游学，今年还要参加高考。”
陈晓艺说道：“你还是学生？一点都不像，骗人的吧！”
林枫瑞无奈耸耸肩，沉默以对。
还是刘培暖场，道：“高考准备考什么学校，央音还是……”
“帝都电影学院！”
陈晓艺惊讶的说道：
“那我们岂不成死对头，你这么帅一定是考演员，你艺考过了嘛！”
林枫瑞笑了笑没说话。
“晓艺，别刨根问底了，来喝酒！”
三个人继续说说笑笑，聊着圈里的八卦。
很快四瓶红酒，就被消灭干净，两位姐姐醉眼朦胧，一时人比花娇，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了。
朦胧中，林枫瑞开着车载着二位姐姐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干了他们三人该干的事。
第二天中午，凯悦大酒店9527房间。
林枫瑞悄然起身，洗澡，刷牙，整理身形。
复盘昨夜战况，他发挥出十二层的功力，尽展平生所学。
休憩完毕，他从挎包里掏出两个卡地亚手镯，轻柔的戴在两位姐姐的手腕上。仔细端详了两朵牡丹花的盛放之姿，转身潇洒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