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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请开始你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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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庆让水山把张建社装进大麻袋扛进小学里,他在后面垫后从里面锁上了大门。

小学在大队外面,紧邻打谷场,远离住户,李国庆和水山整出点什么动静,也不会有人听见,是个杀人越货,额,审讯坏蛋的好地方。

把张建社拖进小学一间放杂物的储藏间,解开麻袋口放出“人质”,绑匪甲李国庆和绑匪乙水山已经戴上了伪装,就是警匪剧里只露出两只眼睛和鼻子和嘴巴的那种黑色头套。

这玩意儿是李国庆重生以后早早就备下了,重生不干点坏事也好意思重生?干坏事不被人认出来的前提就是装备齐全。

被放出来的张建社还昏迷不醒,足可见李国庆那一闷棍力度之大,他也是恨极了这个坑害了他五姐一生的渣男。

小皮鞭蘸凉水,玩m,啊呸,审问坏人最好的手段。

李国庆也想给张建社上这两样道具,奈何数九寒天,校园里放着的大缸里的水早就冻上了,想取点凉水都取不出来,只能作罢。

“啪啪!”

两个大嘴巴抽在张建社脸上,张建社立马醒了,一张小白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圆润了起来。

力道之大,站在旁边看的水山都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感觉李国庆那两巴掌是抽在自己的脸上,脸上居然他么的火辣辣生疼。

水老三这是感同身受,代入感十足啊。

这两巴掌,把张建社抽醒的同时,顺带也把他抽懵了,缓了好大会儿,张建社才回过神来:“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是犯法的。我是国家公职人员,你们这样对我,罪加一等。”

呵!

李国庆嗤笑了一声,牛虻讲法律,上帝也笑了。

还他么国家公职人员,你一个破壁民办小学老师,工资都是大队给发的,财政饭都没吃上,算个锤子公职人员啊?你有事业编吗?

对待这种混蛋王八蛋加臭无赖,李国庆懒得跟他动口,真动起口来,人家当老师的,就是靠那张嘴吃饭的,李国庆和水山俩人加起来估计也说不过他,不,都不用估计,肯定说不过。

从口袋里掏出两根绣花针,扎在了张建社某两个特定穴位上,然后李国庆就对他进行了长达半个多小时的狂扁,一直把自己打累了才住手。

打人也是个体力活儿,体力不好的,人家就是站那让你打,你也打不了多久,还会把自己累得不行。

打人也是个技术活儿,李国庆对张建社一阵拳打脚踢,但是表面上却看不到一点伤口,都是实打实的内伤。

这一手,李国庆是在西疆服刑的时候跟一个老劳改犯学的。

那货声称自己祖上是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的锦衣卫,折磨人是祖传多少代的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的看家手艺。

那货进监狱之前还是个中医,针灸加下毒是他的拿手绝学,他就是因为女儿被人糟蹋了一怒之下给人家饭锅里加料,那一家子十几口人全被毒瞎了才进去的,给判了个无期,最后死在了监狱里。

李国庆一开始给张建社扎那两针,就是扎在他的痛觉神经上,可以把他的痛感放大数倍。

锦衣卫逼供惯用的手段,几百年前的老套路了,不过套路老不老无所谓,好用就行,没看见可怜的张建社老师已经人坚已催了嘛。

李国庆揍人揍累了,也没便宜了姓张的,沙钵大的拳头早就饥渴难耐了的水山赶紧接过李国庆的gun。

换班的水山可就没有李国庆那么专业了,一通王八拳,好悬没打到张建社的后脑勺,把李国庆给吓得哟,老子只是想出出气,不是想给渣男出殡。

渣男往那一躺,往后余生,静等着享受就行了,老子可不想插标卖首,坐上解放大卡车在全县人民面前大型社死。

虽然无耻是重生者普遍的优点,但重生者就不要面子的吗?

再说了,面子可以不要,小命还是要的。

也就坚持了半个多小时的李国庆够没用的了,不能一个小时起跳的男人都是弱鸡,水山更白给,不但三分钟就泄了气,标准的“秒男”。

三分钟,也就180秒而已,两秒出一下拳,才90下,可以说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活该水山找不到女朋友。

“你他么到底说不说?”水山摸着腰子,啊不,腰,气喘吁吁道。

受害者张建社小脸通红,浑身蜷缩着躺在水泥地面上,跟个煮熟的虾子一样。冰冷的水泥地面,让他如坠冰窖。

小学是大队唯一一个全部房间地面都用水泥做了硬化的地方,不光在大队,在他们整个公社都属于难得一见的,农户家庭一般都是黄土地面,能舍得用碎砖头铺地的,十户里面能有一户就算不错了。

“两位同志,啊不,两位大哥,你们让我说什么啊?你们也没问啊,给兄弟个提示行不行?”张建社都快哭出来了。

“没问吗?”

李国庆和水山相视了一眼,好像确实是只顾着揍人了,还真是忘了问了。

不过这不重要,我们不问,你就不能主动坦白了?这点主观能动性都没有,活该挨揍。

“说说吧,你是怎么欺骗我妹妹感情的?”李国庆物理变声,用奇奇怪怪的腔调问。

“你妹妹?”张建社弱弱地问了句:“敢问你妹妹是哪位啊?”

“你跟我妹妹处对象,她是谁你不知道?”

“赵小红?钱小华?孙二妮?李大美?周秀秀?……”

张建社一口气说出了七八个女性的名字,听得李国庆和水山又想揍人了,你个渣男,到底他么的有几个好妹妹?

姓张的这混蛋王八蛋,不是在自白,是他么在炫富。

老子这爱祖国爱人民爱劳动,努力学习,积极上进的好青年连异性的小手都没摸过,你他么处过的对象都快能凑个百家姓了,你让老子情何以堪?

“就从那个叫赵小红的开始说。”

李国庆此刻全然忘记了此行目的,一心准备向东方小泼拉东张建社同志拜师,开鱼塘当水产养殖户。

“赵小红啊,曾经也是我的学生,她上学晚,小学毕业已经15了,后来我们就好上了……”

刚开始张建社讲述他的光辉情史还有点不好意思,叙述起来也半遮半掩的,被两只姓李的和姓水的“猹”用拳头威胁之后,才老实下来,不敢有所隐瞒,坦白了他那些为了拿下女性使出的不光彩手段。

不愧是当老师的,嘴皮子那叫一个溜嗖,两只“猹”端端正正坐在张建社对面,听张云社讲单口相声,讲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活灵活现、活色生那个啥,听到精彩处,俩人还忍不住给张大师叫声好。

两捧一逗,气氛烘托到位了,着名情史相声表演艺术家张建社越讲越熟练,越讲越精彩,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舌灿莲花。

从晚上八点多,一直讲到后半夜,听得李国庆和水山那叫一个意犹未尽,甚至主动给张大师烧了壶开水,让他说书说渴了饮饮嗓子。

唯一不美的就是忘了带瓜子和果盘了,只能干听。

这大冬天的外面也没个野花啥的让他们采,如果有,李国庆高低会跑出去,采摘最美丽、香味最浓重的小白花小黄花,给张大师扎个花圈,呸,花环,作为粉丝对单口相声大师的献礼。

“你他么最近是不是又欺骗哪个大姑娘的感情了?我听说你最近相亲了?哪家的姑娘啊?”好在水山还没完全忘了办正事。

“大哥果然是消息灵通。”张建社先是拍了水山一记马屁,然后面带得色道:“前段时间我跟李庄大队的李来娣相亲了,就凭咱这张脸,不管是什么样的姑娘,都是分分钟拿下。”

“李来娣?一听这名字,就知道女的长得不咋样,是不是一个粗手大脚的丑村姑?”

水山看不到头套下面的李国庆面目已经狰狞了,继续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我说你小子也就这点出息了,拿下一个村姑,有什么好吹牛的,有本事你把公社某委会主任家闺女领回家,那才叫能耐。”

“大哥,你这叫不知道了。”张建社闭上眼,一脸银剑道:“别看她名字起得土,长得可一点都不丑,她跟她四个姐,可是前进公社有名的李家五枝花,她上面那四个姐姐,一个比一个嫁得好。”

“李来娣不光长得好,家里条件也是很不错的,她爹娘是出了名的能干,她大伯还是当大队长的,听说她大弟弟马上就要成为大学生了,就是小弟弟有点不务正业,有个这样的小舅子,让人头疼。”

张建社这一副未来姐夫的嘴脸,让李国庆很不爽,十个手指头掰得咔吧咔吧响。

“不过李来娣虽好,可惜了……”

“可惜什么?”好捧哏水山上线了。

“她注定不是我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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