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领悟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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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混沌虚无的黑暗空间，小九在此闭目盘膝，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安静的可怕。同时也让小九总是感觉心烦意乱。而小酒唯一能做的就是时不时睁开眼睛看看脚底下的那一片星辰。他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他需要在这里还要待多久时间。他已经很努力的去领悟了。但是什么是虚无他根本就不知道。没有任何的头绪。没有任何的参照物。除了盘古天所说的那段口诀之外。别无他想。

“盘古天，你还在吗？”他就突然开口说道：

“我一直都在。”黑暗的空间中突然传来了一句话，回答了小九的提问。

“我现在这里过了多久了。”小酒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没有参照物，没有对比，更没有任何提示。除了小夏的星辰光点少了以外。我感觉不到任何时间的存在。”盘古天说道：

“盘古天，您在此处空间无数岁月，你就没有去领悟过什么叫虚无吗？什么叫混沌吗？”小九慵懒的说道：

“不瞒您说，我也曾经试图去领悟过，可到最后摆在我面前的却什么都没有。而一亿年前来的那个人却告诉我，我眼前的就是应该我去领悟的。但即使是别人告诉我这就是答案，可我依然没有任何头绪。我甚至都不知道他所领悟的虚无与混沌到底是什么。”盘古天自责的说道：

“你当初到底是怎么进入这处空间的，是什么情况 。”小九问道：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我甚至忘记了，我是怎么进来的。我记不起来好多事情。我差点连我自己的名字都记不住。”盘古天难过的说道：

“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记忆了吗？你从哪里来？您的亲人，您的朋友。你可还记得。”小九换了一种方式问道：

“我的亲人，我的朋友，我记不起来了。我醒来就在这里。我醒来之前没有任何记忆。”盘古天回忆一下，缓缓的说道：

“那你的名字是从哪里来的？谁给你取的名字。”小九神情一皱，赶忙问道：

“名字，我的名字不是别人给我取的。而是我在这处空间醒来的时候，我的脑海中回想着这个名字。所以我一直以这个名字来自称。”盘古天一脸茫然的说道：

小九听到盘古天的话，顿时一股绝望的无力感涌上心头。脑海中也想着难道这个盘古天是这片混沌空间孕育的。

“盘古天我问你，你醒来的时候，脚下那片星空存不存在。”小九不死心的问道：

“我醒来的时候，脚下那片星空就存在。从我醒来到现在，我一直试图的往那片星空而去，却永远无法到达。同时我还向周围自由而去，却感觉那片星空远远在我脚下。无论我走多远，还是走多久的时间。脚下那片星空就像如影随形一般。”盘古天回答道：

“啊，这样啊。难道我也要被困在这处空间，与你一样待上个数亿万年吗？”小九愤怒的说道：

“你不会在这里待很久的。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混沌的气息。说明你已经有领悟的可能性了。您只需领悟混沌，再领悟虚无，才有可能从这里走出去。”盘古天安慰着说道：

“混沌的气息，我怎么没有感觉。”小九听到盘古天这样说，突然脸上露出一番起色。

“是的，是混沌的气息，就像上次那个人一样。他也是领悟了混沌之后再领悟虚无的。和他领悟混沌之后，与你现在的气息一模一样。只是你并没有他那么深邃而已。”盘古天平静的说道：

“永恒不灭，万古不朽，亘古长存。”

“起也是虚无，终也是虚无。虚无起则万物生，万物灭则虚无终。虚起无生万物终，虚生无起万物结。虚生无生万物静，虚起无起万物灵。”

小九闭上眼，继续重复，他进来这片空间灾拖，盘古天告诉他的那段话。因为这段话是一亿年前的那个人来到这片空间之后，领悟了混沌与虚无之后，所说出来的感悟。而小九现在只是领悟没有多长时间，却已经有了让盘古天感觉到的混沌气息。

闭上双眼的小九，脑海里重复思考着这段话，一开始并没有任何的异样。但是伴随的时间越来越久，小九的身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这处空间黑暗无比。无法看清楚而已。但确确实实的有着巨大的变化。

而同样身黑暗空间的盘古天，此时却无比激动。因为他感觉到了，那个曾经熟悉的气息，就是混沌之气。激动的盘古天，朝着小九的方向而去。利用感受气息的方式前进。但是无论怎么走。加速走也好。跑也好。他所感受到的气息还是如此遥远，一点也没接近。心中悲伤的盘古天，想用声音发泄自己的伤心痛苦。但是他怕声音吵到了小九的静坐领域。而盘古天又不能靠近小九。也不能发泄心中的伤心悲痛。只能待在原来的地方，一动不动。而他好从醒来就在这位置。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半步。这片空间就专门禁锢住他一样。

无奈的盘古天只能感受着小九的气息，以此来安慰自己的孤独悲伤。不过好在随着时间越久，小九的混沌气息就越大。盘古天虽然无法看清楚，反正气息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他更没办法去看见小九长什么模样。但是随着他神识意志的感受，他知道小九肯定会领悟成功。就与那个跟一亿年前来的那个人一模一样，越是领悟气息越大。

盘古天能感受到，但是不代表小九能感受到，他自己是不是感觉不到什么是混沌气息，是才刚刚忘了问混沌气息是什么样的气息，又是什么样的感觉。不过想了想也就此作罢，因为连盘古天他自己都没有领悟成功，怎么可能知道呢？那不是自己问也变成白问了。

不过自己确实感觉到了自己发生了异样，但是这种感觉又说不出来。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形容。他甚至是不知道是这种异样是怎么产生的。因为他没有办法去观察自己。就连神识也无法感觉出来，只是有股特别特别的身体异样存在。

寂静的空间，黑暗无比，只有小九脚下有无数细小光点可让人看见。无数的光点之间的距离就像被量好一般，形成一个网格一般。虽然看着很多，数都数不清，但是这么多的光点连成片，却也无法将整个空间照亮，甚至是自己看向视线向外都没有任何用。

小九的气息越来越大，这可把盘古天高兴坏了。因为气息越大，说明成功的机会就越大。那么领悟虚无的机会就更大，只要小九领悟虚无那就可以离开这里。而且是带上自己。只要自己离开这里。盘古天或许就都知道自己存在意义。

因为盘古天在这处虚无黑暗空间不知待了多少岁月，甚至是多少个纪元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不是一亿年前来的那个人，告诉他。脚下的星空。亮一着一万年。灭也是一万年。那他根本就不会知道时间。也没有办法去告诉小九，为什么那个人是一亿年前来的。

盘古天甚至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长什么样子，他不止都没有看过自己长什么样子，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样的。对比别人是高是矮，是大是小。甚至他连感觉到自己身上连衣服都没穿。不过好像他认为这是正常的。因为他醒来的样子是这个样子，所以到现在还是这个样子，所以他没内心没有衣服这个概念。因为他醒来就在这处黑暗虚无的空间，无数纪元的孤独，无数纪元的落魄，无数纪元的思考，无数纪元的悲伤，直到那个人来了之后告诉他，外面有世界，有生命，有光芒。而这些就是他的希望的。只要能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阳光下的花花草草，形形色色。

他本以为那个人领悟虚无之后可以带他出去，但是那个人却告诉他，现在还不是带他出去的机会。得要让他找一种方帮助他离开。让他好好等着。他一定会带着他离开的。可是他这一样等就是等了将近一亿年。下面的星压灭了又亮起，亮起来了又灭。反反复复。无休无止。周而复始。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小九的混沌气息越来越大，而小九自己终于有了感觉，一种无比澎湃的力量，充斥着自己，这种力量就好像一堆炽热的大火，越烧越旺。感觉到自己有明显的异样之后，小九也按捺不住自己心中的喜悦。但是他并不知道到什么样的程度才算真正的领悟成功。但是他现在又没办法停下来，只能硬撑着继续。可能会到达一定的程度，会自然而然的成功。

于是小组按住自己心中的喜悦，停止自己心中想要问盘古天的想法。虽然他不知道他用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黑暗森林的百城之地怎么样了。但现在以他的处境，根本没办法去关心这些问题。所以他只能停止那一切的想法，静静的去领悟混沌与虚无。等待着真正领悟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