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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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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丽英笑道:“小华真乖!”

刘云找来青盐和柳树枝,让她刷了牙,又忙着出去换了一个大一点的木盆进来打了水,放到炕边,小心翼翼地扶着孙丽英坐到炕沿上,自己拎了小凳子坐下,帮她卷了裤腿,给她洗脚。

孙丽英忍不住道:“二嫂,你人真好,我二哥娶了你可真是有福。”

刘云的脸顿时红起来,她抬起头,嗔怪地瞪了她一眼,“胡说什么呢?姑娘家家的,说这种话,也不嫌害臊!”

孙丽英莞尔,不再说话,知道古代人脸皮都薄。

孙瞳爬上床,打开炕琴,从里边拿出被褥,一一铺到炕上。

刘云用毛巾给孙丽英擦了脚,扶着她躺下,又伺候一双儿女也洗了脚,自己也泡了泡脚,才熄了油灯,上炕躺下。

孙丽英的头疼得紧,一晚上翻来覆去的也没怎么睡,倒是听到外边有更鼓的声音,这里没有时钟,只能靠着更夫打更来知道晚上的时间。

四更天的时候,她听到东里间有动静,然后堂屋响起开门的声音,她好奇,不知道是谁竟然起得这么早,忍不住坐起身,想出去看看。

却见刘云也披了衣裳坐起身,轻声道:“他四叔一向起得早,肯定是帮家里去村东头挑水去了,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点。”

孙丽英道:“我睡不着,我帮你吧。”

她一向睡得少,前世,每天最多也不过就睡六个小时罢了。

“千万不要,你头上有伤,得好好将养,这一年半载的最好什么劳心劳力的事情都别做。”刘云阻止了她,自顾自地穿了衣裳下炕,用火石打着火,点燃油灯,然后轻手轻脚地打水洗脸、刷牙。

孙丽英穿上棉袄,倚着炕琴坐着,只觉得无聊得要死,见到刘云想要熄了油灯,赶忙小声道:“二嫂,别把灯熄了,我就着亮,看看花样子。”

刘云把炕桌给她搬了过来,放到她身前,然后把油灯放到炕桌上,又给她倒了一碗热水,然后便出去做饭了。

孙丽英从炕琴底下掏出一叠用手帕子包着的花样子,她昨天晚上睡觉前看见的,不知道是什么,拿出来看了一眼,才发现竟然是花样子。

她既然打算以后利用画花样子来赚钱,自然得研究研究这里的花样子都是什么样子的。

她拿出花样子,一张张地看着,发现不过是些“鸳鸯戏水”、“百年好合”、“龙凤呈祥”之类的样子。

她坐在炕桌旁边,双手托着腮,看着被她平摊在炕桌上的三张花样子,这三张是比较有代表性的图样,一张“鸳鸯戏水”,一张“百年好合”,还有一张便是“龙凤呈祥”,她在想,怎样能在这些花样子上做一些变化,好让原本很普通的花样子,变得与众不同一些。

但是她头疼得紧,精神压根就无法集中,看了半天,也没有个头绪,只得算了。

孙阳挑了水回来,倒在灶边的缸里,又往返了几趟,将缸挑满,天也差不多亮了。

住在东里间的孙儒老两口也起了床,孙瞳哄着弟弟穿好了衣裳,然后懂事地把被子都叠了,收进炕琴里,把炕上收拾得干净整齐。

刘云贴了一锅棒子面饽饽,又熬了一锅棒茬子粥,家里有现成的腌萝卜条,和芥菜疙瘩,她从咸菜坛子里装了一盘子腌萝卜条出来,又切了一小盘子芥菜丝,用香油拌了,早点都在东里间吃,不过单独给孙丽英准备了一份。

吃了早点,刘云又给孙丽英熬了药,服侍她喝了,又叮嘱了她一番,让她好好将养身子,才收拾东西和孙阳一起离开了。

他们两个一个在镖局做厨娘,另一个在书院念书,本来以为孙丽英死了,才匆匆请了假回来,如今孙丽英没事了,他们自然要早早的回去,免得浪费了时间。

孙家有辆驴车,农闲的时候孙儒会进城去赶脚挣钱,所以由孙儒送了他们去。

临走的时候,刘云把孙丽英绣了一半的那幅“鸳鸯戏水”的红盖头给拿走了,说是要帮她绣完。

孙丽英为此松了一口气,她可不会绣什么花。

才把他们打发走,孙李氏便来到孙丽英的西里间,坐到炕沿上念叨道:“你二嫂可真是极难得的,刚才临走的时候,又塞给我二两银子,让我给你补身子,她在城里的镖局里做事,一个月不过也就赚二两银子,昨天给你买药就拿了二两,买酒菜又花了五、六分,现下又给了我二两,这便是她两个多月的月钱。”

孙丽英漫不经心地说:“二嫂给您,您就拿着,将来有她享福的时候。”

她这个人一向是这样,谁对她好,她就对谁好。

冯淑兰掀开棉帘子走进来,手上拿着针线笸箩,坐到炕沿上说:“英子,我过来陪你一起坐着说话,也省得你一个人无聊。”

孙李氏道:“孙雷媳妇,你来得正好,你王二婶家要娶媳妇,说今天让我过去帮忙做几床被子,你帮我照顾一下英子。”

“二婶你放心吧。”她目送着孙李氏离开,看到炕桌上放了很多花样子,又道:“你现在病着,这些活计就别碰了,千万别累着自己。”

“我知道,多谢二堂嫂关心。”孙丽英笑着看着她微凸的小腹,开口道。“你怀着孩子,也该谨慎些,不要太劳累了,这孩子几个月了?”

“快六个月了。”冯淑兰有些羞涩地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肚皮。

孙丽英状似不经意地说:“可惜我撞了头,忘了怎么绣花了,不然的话,就帮孩子好好地做几个肚兜了。”

“岂止是肚兜,你连明年过冬时要穿的棉衣裳都给他做好了呢。”冯淑兰笑着脱了鞋子,盘腿坐到炕上,从针线笸箩里拿出花绷子,花绷子上箍着一块红色的绸布,她配好细线,穿好针,一针一线地绣起花来,绣的是一幅“百年好合”的图样。

孙丽英闻言问道:“这样的一个帕子,能卖多少钱?”

冯淑兰答道:“三两银子!”

“那要绣多长时间?成本多少?”

“我手慢,得绣一个月。”冯淑兰答着,抬眸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怜惜。“你可真是什么都忘了,给喜铺绣盖头赚钱,还是你教我的呢。”

孙丽英苦着脸道:“我可是什么都忘了,这一下撞到头,可真是苦了我了。”

冯淑兰摇摇头,同她讲道:“绣这盖头,买红绸布要一两银子,还有丝线,好的绣活都得用好丝线,天绣宫出的上好丝线,要十个铜板一股,绣一幅盖头怎么也要七、八个颜色的丝线,大概要用一百个铜板,净赚的也就一两八钱到九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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