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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过生日(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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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大一点的饭店一般晚上人才多,中午通常都是很少人的,我想到今天是砾砾的生日,我也没有和其他人再说过这回事,我只想好好的陪她过一天,只是小妹这个小灯泡一直跟着我们,我们也不好把她赶走。我们边走边找吃的地方,走了大约十分钟,小妹见到前面有一间类似肯德鸡的中式快餐店(德克士),于是就说:“二哥,我们去面那间德克士吃吧,听说里面的加洲烤鸡,又便宜又好吃,还有薯条。”我看到小妹一脸乞求的样子,我们只好进去了那间中式快餐店,点了两份套餐,再加了一只烤鸡和一杯可乐。看到小妹开心的样子,我和砾砾也是很开心的,这个小孩子自从两岁多到了我们家以后,我们几个做哥哥的虽然很关心她,但不却不知如何去教育她,因为自己也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而老妈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教好这个女儿,因为一来家里的事务很多,二来她从来也没有教育过女孩子,家里都是男孩子,我估计她也是教育儿子方法来教育小妹的。从内心深处我感觉小妹也是一个从小就缺爱的人,以前的原生家庭对她没有爱,来了我们以后,却没有给予她想要的爱,只能够给她无忧无虑的生活,但不见得快乐。这两天砾砾在家里也经常和她在一起,两个人的辈份是一样的,而且,砾砾对小妹也是真心的好,因此感觉到小妹这几天也开心了不少。小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子,也很会看人脸色行事,这也许和她儿时候经历有关系的,只是她的学习成绩却是很一般的,真的应了那句,人没有两全其美的。我们点餐后,就在一张四人桌子上面等服务员送餐过来。我们一边聊天一边等着,我和砾砾说:“砾砾,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话和我们讲啊?”我试探着问她?砾砾也是想说而不说,于是我也再不难她了,于是就主动的说:“砾砾,我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因此就很想好好的陪你过一天,只是天不遂人愿,小妹在这里,我也不能说她什么,在这里我想趁人少,我想对你说一声:砾砾、生日快乐,等一下吃完以后,我就去买一份生日礼物给你,你可千别客气或者说什么话。”砾砾脸上也是很惊讶,问:“你是如何得知我的生日的?本来我还是有点闷闷不乐的,因为自己 孤身一人,远在千之外,特别想家,却无从说起。现在突然听你提起我的生日,因此我也是很感动的,我都听你的。”我看到砾砾也是坦然接受我对她的祝福,我的心里也是很开心的。于是就解释说:“上次我们在单位招待所住宿时有看过你的身份证,因此知道你的生日。”没多久,我们点餐就到了,小妹也是很满足的吃着她喜欢吃的食物。我对这些食物不感兴趣,就让小妹吃多一点,我随便吃了一点就算了。我们也就继续到外面逛街了,当我们经过一家卡西欧手表专卖店的时候,我就建议进去看一下,我想买一块手表给砾砾做生日礼物。我自己手上有一块西铁城的机械表,是当年我刚去广州上学时老爸购给我的,而砾砾的手上也有一块普通的电子表,于是我就想到去买一块好一点的表送给她,让她每次看表的时候就想起我。我和砾砾同时都看上一款新式的石英表,价格是三百多元,于是我们就和他们讲了一下价,最后用了三百二十元购下来了,并让她砾砾带上。砾砾的脸上这时也是充满着一种幸福的神情。我们一起走出了那一间钟表店后,就一起往家里走了,经过那间蛋糕店的时候,我们就一起走了进去,我问老板我订的蛋糕做好了吗?砾砾和小妹就问我:“你什么时候订的蛋糕啊?”“噢,是刚才你们吃雪糕的时候订的。这不想到你过生日了,没有一个蛋糕也不像过生日,于是我就订了一个两磅的栗子蛋糕。”蛋糕店的老板说:“刚做好,你们是不是现在就取走?”“那当然啊!”我们进去取了蛋糕后,就一起走路回到家里。家里老妈也在家,因为天气还是有点热,就没有出去做事,见我们手上提着一个蛋糕,因此就问,“今天你们有人过生日吗?不对啊,你小妹还有近一个月才过生日,是不是?”她的话没有说完就看着砾砾,我接过话说:“是的,就是砾砾的生日,蛋糕我们现在就吃吧,要不然时间太长,就不好吃了。”于是我们四个人就把家里的窗帘拉上,再点上蜡烛一起讲了生日歌。接着又把窗帘拉开,因为现在是下午,我们一人吃了一块,感觉还是很好吃的。这种粟子蛋糕是用我们这里本地产的粟子做出来,味道还是很很地道的。小妹吃得不亦乐乎的,边吃边说:“二哥,我长这么大都还有吃过这种蛋糕,以前过生日老妈都是做两个鸡蛋就已经很不错了,”老妈在一旁边说:“有鸡蛋吃也是很不错了,对吧,我们家在村里也还是不太差的了,别人家连鸡蛋都没有的。”我想了一下,那也是事实,在整个村里,以前人们的日子过得并不富裕。但这一两年,人们的环境有所改变,村里也有人到县城去偶尔去买一两个蛋糕回来过生日,只是我们家里没有人去买过回来。我问老妈:“下午还去不去做农活?”老妈说:“砾砾今天过生日,我就不去做事了,我晚上杀一只鸡来吃,我再去炒几小菜。”我想一下也是可以的,只是我还是和老妈说:“不用那样的了,我和砾砾早上已经去了县城吃了一个快餐了,小妹也是吃得很开心的。”老妈用眼瞪了我一眼说:“你这个傻儿子,我都不知道砾砾是怎么会喜欢你的?”我有点不知所措。于是老妈就说:“你就和砾砾聊天吧,晚饭的事由我来处理,你不用管了。”

晚上的饭老妈也没有做太多的菜,只是把家里养的清远鸡捉了一只杀来吃。这是一只大约七八斤重的阉鸡,像这种鸡基本上都是用来做白切鸡,而白切鸡的味碟也是很关键的,我们这边的味碟一般有两种,一种是姜蓉的,一种是小葱的,这两种味碟都加上生抽以及辣椒。晚上吃的其他菜都是老妈自己种的,现在这个季节什么菜都有,因此也炒了几个时令小菜。晚上吃饭的时候,只有大哥一个在单位上班没有回来,我们一家人都在家里。只是也不有说是砾砾生日,这是我和老妈说好的,也是砾砾说好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我和砾砾相对而坐,默默凝视着对方,砾砾深情和我说:“阿伟,谢谢你记得我的生日,还专门买了礼物给我,让我心 里很是感动,我从小到大,家里三个孩子,家里对我们都很严格和,所以我们家里的三个孩子才会考上大学,我哥比你大一岁,比你早一年高中毕业,后来考到东北大学,毕业后回到新疆工作,而家里的小妹则是今年考取了西安西北大学,马上就要去上学了,所以我可能在广东也不能呆太长时间了,我要回去和她聚一下,我那时候下来的时候,她的高考成绩已经出来,只是她报的学校的录取分数线没有下来,前两天我从一份报纸上得知了西北大学的本科录取分数线,因此确定我的小妹已考上了西北大学,因为她的报的是第一志愿而且比分数线还高了二十多分。”我听了她的话感觉有点不可思议,因为砾砾在几千公里外也可以确定她的小妹考上了大学,而且她们一家都是大学生,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我接着又说:“砾砾,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也不在你的父母跟前,所以我其实是很想跟你两个人一起过一个开心的生日。只是家里这个小妹整天,跟着我们屁股后面,我也没办法。但是我今天已经用了我的最大的能力去让你过好今天的每一刻,我想问你一下,今天过得开不开心?”砾砾听到我的真诚的话语,眼睛好像有一点湿润了,说:“阿伟,我在早上的时候心情是有点不好。想到今天是我过生日了,又没有人知道。只有我爸爸妈妈知道,但是他们又不在身边,我的心中当时感觉到我可能要过一个人生中最心酸的生日了,因为没有一个人帮我祝福,所以我就心里面想起来就有一点郁闷,只是我当时不清楚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生日。所以你带我出去村里面的祖屋游玩的时候,还有到县城的时候,我的内心当中还是有一点不开心。没想到你是准备给我一个惊喜的,而到了后面你才跟我实话实说,让我感觉到你对我的真诚啊。说实话我对于吃的方面,我是是一点的没有关系了,我的心里也是和你心里想的一样的,也想到只要你真心的对我好就行了,如果可以用心陪我过好今天就好了,我心里会很开心的,看看你又陪我去买了生日礼物、生日蛋糕。我心里就特别开心。也许因为我知道我把你送给我的这一只手表带到我的手上以后。我每次看时间,我都会想起你,想起你的俊郎外表、还有发自内心的对我的关心和喜爱。阿伟,真的谢谢你,我从出生到现在过了那么次的生日,但是感觉都没有今天这么好,我真的好开心啊。”我的心充满爱怜的说:“砾砾,你从新疆那大老远的地方过来找我,虽然我们以前只是笔友,但你都可以主动走出第一步,我现在做一点我应该做的,也是我想做的事,所以你是不用这样感怀的,因为我觉得我们两个从以前素未谋面到现在亲密的相交,第一步是很关键的,我的内心也是很想去做这件事的,只是担心很多事,所以没有迈出第一步,现在你都已经迈了这一步,我所要做的就是好好珍惜,好好拥有现在这一美好的时光。”“是啊,我们能够像现在这样的,真的不容易,我也想过了,我这辈子就跟定你了,你可是要好好待我啊,还有,如果你今天晚上好好对我,我也可以给你一个惊喜,只是你要答应我从今天以后,都要好好待我,而且是一辈子的事,可不可做到吗?”我听到砾砾这样说,我就主动的过去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到她的小嘴,并激动的说,“砾砾,我爱你,我喜欢你,我答应你,从现在开始,我想让你每一天过得都很开心。”砾砾也没有说什么话就是紧紧的和我抱在一起。我又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砾砾,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抚摸你的身体,想和你亲热,可以吗?”砾砾这时的脸上羞得通红的,也没有出声,于是我把她抱到床上,我这时又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砾砾,我喜欢你,我有点忍不住了,我想要你,可以吗?”砾砾还是闭上眼睛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把手紧紧的抱着我,在不知不觉中,我们两个人就合为一体,她的脸上有一点痛苦的表情,只见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说,“阿伟,我好我喜欢你,我要你一辈子对我好,好好爱我可以吗?”我连忙答应说,“我要你做我的老婆,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爱你一辈子,你也要爱我一生一世,我会等你毕业后和结婚的,”接着我们 又紧紧的抱在一起,,就这样,经过了这浪漫的一夜,我就由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而我在我身下的女孩也由少女变成了真正的女人。我们两个紧紧的抱在一起,一夜无话,相拥而睡,直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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