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东邪西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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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东邪西毒
原来这长安黑道上，有“四霸”和“四小恶”。电视剧射雕英雄传热播以后，长安黑道上几个响当当成了名的人物也都被坊间模仿东邪、西毒、南帝、北丐冠以新的绰号。
“四霸”分别是“东霸”黑子；“西毒”蝎子；“南和尚”刘光头和“北丐子”蛮娃。
论起这四人在长安黑道是赫赫有名，好多“英勇事迹”在长安坊间茶余饭后被人津津乐道。
“东霸”黑子，长得身高一米八几，膀大腰圆，满脸黝黑，光看脸，一看不是唐代的尉迟恭敬德转世，就是宋朝的包文正包公投胎。从小也是练家子出身，一套红拳打的是行云流水。然此人好勇斗狠，凡是听说十里八乡有同道练武的定要去分输赢，论高低。但也几乎从无败迹，为人“义”字当先，讲道理，倒也坦荡豪爽。县城一带的小混混奉为神明，拜师学艺者络绎不绝。在县城地界可谓“桃李满天下”，在四霸里也是威望势力最大的一个。
“西毒”蝎子，其实可以理解成“吸毒”，此人原是个老混混，在几人中年纪最长，现已年过六旬，长得瘦骨嶙峋，鹰钩鼻，长脑袋。左臂手腕处有一个蝎子的纹身，而得名“蝎子”。长安地下的“黄赌毒”，几乎都是他的家业。有钱有势，手底下混混成群，为非作歹，无恶不作。长安地下的毒品交易，基本都被他掌握。长安最早的录像厅、洗头房也是出自他手，在长安这地方是惹不起的人物。
“南和尚”刘光头是个外来户，老家是河南人，正儿八经的少林寺弟子，因触犯戒律，被逐出寺院。老家本已无亲人，后四处漂泊，来到长安县城。一次机缘巧合下，认识了县城南边一户人家，最后入赘为婿。借老丈人的手艺，干起了杀猪卖肉的行当，然而此人并不是啥省油的灯。仗着有些武艺，欺男霸女，惹是生非。后又和县城的一些小混混，称兄道弟，慢慢也有了自己的势力。
“北丐子”蛮娃是个穷苦出身，自幼家贫，父母早亡，孤苦无依。解放前经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实在没饭吃的光景下，就拉起棍，拿起破碗，走村串巷去要饭。可也奇怪，别看吃不饱肚子，这蛮娃却是天生神力，十七八岁，碾场的碌轴竟然能被其双手举过头顶。经常是出门要饭表演举石引起喝彩，众人倒也经常给他些吃食。后来，机缘下，认识一个老乞丐，将全身武艺倾囊相授，使得蛮娃除了有一身蛮力之外，也学会了上乘功夫。原本蛮娃并非黑道中人，只是经常有惹了黑道上的人寻求帮助，蛮娃总是热心解围，出面与黑道上的人交涉。名气是打出来的，一来二去，蛮娃在黑道上也有了名气，那些大小混混，谁也都要给几分薄面。
这四霸个个是货真价实的狠角色，实力也都不容小觑。长江后浪推前浪，四小恶只是近几年来在县城韦曲地界，打锤闹仗，闯出的名号。个个也都是心狠手辣之辈。分别是二少，大牙，黄毛和长腿。这四人不像四霸有各自的势力而更像一个组合。二少正是四霸之首东霸的二儿子。这几人在长安县这地方的确是无人敢惹。
等老五和根柱急火火的赶到现场时，周围已经被几百村民围堵的水泄不通。四小恶被围在中间，四人边骂边叫嚣，时不时的用砍刀、钢管指着四周的村民叫骂。而四周的村民个个义愤填膺，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虽然有好多小伙子想上前，却也没有一个敢挑头的。
村长李秉权和老五也是本家，正焦急地站在人群后边。看见老五来了，赶紧把老五拉到一边。
“老五，你看这事咋弄？！我看这事，咱村除了你还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李秉权焦急的问道。
“咋弄！太嚣张了，今儿非要给这几个碎怂教个乖，让娃知道狼是麻麻子！”老五气愤的答道。
李秉权搂着老五的膀子悄声说道：“这事我刚想了，要说去找派出所，无非就是过来把人逮走，但你也知道，这几个都有些背景，前头抓，后头也就放了。但这几个货在咱长安堡子这么一闹腾，以后让十里八乡的人都觉得咱堡子都是怂包软蛋，四个人把一个堡子的人镇住了。以后咱出门一说长安堡的人还不叫人拿沟子笑话拿下眼看。”
老五梗着脖子:“咱长安堡子啥时候也没让人这么欺负过！”
“这事，我刚细想了，我不能闪面，毕竟吃公家饭着，这事摆到桌面上，我要是知情不报，也不好。我意思把这几个收拾了，我再去报警。”李秉权给老五发了一根金丝猴儿烟，点上火继续说道。
“我把咱堡子有血性能打的这会儿都集中在毛娃屋，等会儿你过去给咱把人一集中，你打头带人去把这几个碎怂灭了！”李秉权紧紧摁住老五的膀子。
老五说到：“这事你甭管了，交给我了。”
俩人匆匆来到路边毛娃屋，门道里站满了人，一看村长和老五过来，都急急地围拢过来打着招呼。
二人打声招呼，继续往院子走。
院子中间几个小伙子围着李木匠在锯棍子，没有趁手的兵刃，几个小伙子就在后院找了些粗细适中的木杠子，让李木匠锯成一米长短的棍子，做成武器，准备反击。
老五走近跟前，弯下腰从地上拿起一根榆木棍子招呼众人：“拿家伙！”
二三十个壮小伙一窝蜂挤到跟前，陆续从地上拿起锯好的木棍。
李秉权看了看临时组成的“敢死队”，个个清一水儿的身材魁梧，虎背熊腰，人人士气高涨，义愤难平，很是满意。一看大家都准备好了，对“敢死队”做了最后的战前动员：“咱长安堡子的脸面今儿能不能保得住，就看大家的了！”
老五再不多说话，拿起棍子高举过头顶一马当先向门外走去，对着大伙吼了一声：“上！”
个个出征的勇士也都紧跟着老五鱼贯而出，排出一字长蛇阵。
众勇士来到被围的现场，四周村民见了，赶快给让出一条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