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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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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时野却说:“那我便去榻前探望辛伯父吧,”

辛眠在殷时野还未出生就在殷府当管家了,殷时野也是他看着长大的,直到十六岁,

辛容没想到殷时野会这么说,父亲虽然与殷长风将军有些交情,但也终究只是个下人,身为主人家的殷时野居然会想着,到病榻前探望他父亲。

辛容还想婉拒,毕竟殷时野贵为王爷,但转念一想,他一个王爷,就因为曾经的下人给他打理一下院子,他就特地去查,甚至登门造访,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既是如此,如果他再婉拒,就显得有些无情无义了,“王爷有心了,请跟我来,”辛容将他们带到辛父的卧房,辛眠本来也没睡着,只是病重,难以起身,

殷时野行至榻前,辛容感觉到有人靠近,他他慢慢睁开眼睛,在看到殷时野时,他甚至以为自己可能快要死了,他居然看到了殷长风大将军,难道是来接他的吗?

辛眠身体太虚弱,迷迷糊糊的发出微弱的气声:“大将军,”

辛容搬来凳子给殷时野坐下,殷时野放低声音柔声道:“辛伯父,我是殷时野,”

!!殷时野!!

原来是小公子吗,十年了,当初那个小少年,如今已经是王爷了,真的是很了不起。

辛眠忽然就有些激动,他想坐起身来好好看看殷时野,辛容见父亲想起身忙上前搀扶,越过张努身边时,被张努微微抬手拦住了,

殷时野将辛眠扶起坐靠着,

辛眠激动得抓住殷时野的胳膊打量他,从头到脚,从脚到头一遍一遍的看,他虚弱病态的脸上也掩饰不住喜悦,

他看着殷时野长到十六岁,要说不挂念是不可能的,这满眼的牵挂殷时野全看在眼里。

他忽然觉得上辈子没有来找辛眠他们,是他的一个遗憾。

想不到他没了父亲,没了母亲,这太康城里竟然还有人在挂念自己,殷时野觉得,这样真好。

辛眠虚弱又喜悦,“小公子,回来了,”说完又觉得不对,十年过去了,小公子已经长成大公子了,“不对,现在不是小公子了,是大公子了,”他虚弱的笑笑,“也不对,现在是王爷了,”

辛眠都替他感到高兴。

殷时野惭愧。

辛眠看到张努和叶果时,他看叶果和殷时野的如出一辙的打扮,心里更加激动,原来小公子已经有这么大的孩子了,但转念一想又不对,他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孩子。

殷时野注意到他在看叶果,便把叶果叫来,叶果便走到榻前,殷时野又伸手把叶果往自己身边又拉了拉,向辛眠介绍:“辛伯父,这是我徒弟,叫叶果。”

殷时野转头看向叶果:“小果,叫人,”

叶小果聪明伶俐,他看得出来,殷时野似乎挺重视这位叫辛眠的爷爷,

他爽朗的冲辛容一鞠躬:“辛爷爷好,”

辛眠高兴啊,这孩子真乖巧,同十年前的殷时野一般大。

殷时野和殷长风太像了,他就跟殷长风一样。

殷时野不仅性格像,现在的殷时野,跟当年辛眠刚见到的殷长风简直如出一辙,不只是气质,神态,甚至连外貌都一模一样。

可见殷长风有多俊朗,

辛眠答应叶果,“哎~好孩子,真俊,跟你师父一样俊,真好啊。”

叶果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谢谢辛爷爷, ”

原来是徒弟,这是当儿子养的吧?小少年被教的很好,看他那爱不释手的样子,

殷时野又向他介绍张努,“这位是我的好友,张努,”

张努也向辛眠问好,“辛伯父好,”

辛容觉得殷时野当真是个是有情有义,不仅来探望他父亲,还如此亲近。

张努上前,“我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给伯父看看,”

殷时野一时竟也忘了张努还是个大夫,

他起身给张努让了坐,当真是好友行径,没有一点上下属的约束。

辛眠还是很虚弱。

辛容忙上前道谢:“有劳张先生了,”

张努对辛容一摆手:“举手之劳而已,辛容公子不必客气。”

殷时野进来这许久,也未曾见家中还有其他人,心下了然,想来也只剩下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殷时野看辛眠这副模样,心里更加愧疚,

辛眠一病就是大半年,辛容甚至请遍了大半个太康城的大夫,各种名贵药材大把大把的吃,可就是不见好转,

既然张努是王爷身边的人,那医术应该不凡,

张努一通望闻问切下,对一旁的辛容道:“辛容公子不必担心,”

辛容:“张先生,家父如何了,”

张努:“辛公子不必担心,待我回去,抓好药会叫人送来,到时我会把方法告知于你,按照我说的方法治疗就是,需得慢慢调养,不可冒进,”

是啊,他一只想父亲早日好起来,四处求医,各种名贵药材不断,一时竟是忘了对症下药,方可药到病除这个道理,

辛容后背发凉,今日若不是殷时野他们前来,若是张努不会医术,那他将会放下怎样一个大逆不道的错。

辛容惭愧道:“多谢张先生,还请先生把药方写与我,”

张努:“这是王爷的一点心意,辛公子就莫要推脱了。”

“这……”

辛容还想婉拒,他就是这样一个性子,古板得很,

辛眠被病痛折磨的许久没有安生了,现下一高兴,困意兹生,昏昏欲睡,他本来还想在唠一唠

张努顺势将人扶躺下,“伯父身体欠佳,且先好生休养,王爷既然找到你们,日后便能常常见到,”

辛眠对殷长风心存感激,他们走后,他坚持打理殷府,辛眠也常常会打听他们的消息,所以他知道殷长风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战死。

“让伯父休息,我们先出去,”殷时野说。

……

“张先生,还请你跟我说实话,”众人在小院中落座,辛容左思右想,张努刚才会不会是因为顾及到病人,所以没有说实话,

“…………”

“我父亲的病……,”辛容心中忐忑不已。

“辛容公子,伯父的病其实还好,你们只是用错了方法,对症下药才可药到病除,体弱应当慢慢补,没有过程的滋补身体产生排斥,催化他的病情加重,药病相斥,”

“简单点来说就是药和病在伯父身上是分开的,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越加虚弱,”张努绘声绘色的讲,不愧是你,“你且信我,虽然过程可能会有些长,但慢慢就会痊愈,”

“张努医术过人,辛容,你且放心,”这一点殷时野最是知道,

辛容忙解释道:“王爷,先生误会了,我以为先生是怕父亲难受,才故意那么说,我比谁都盼望父亲能够安好,辛容在此谢过王爷,谢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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