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世界罪恶,心向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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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普桑，您不能逼良为娼，强迫我们啊，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海贼同盟首领宇智波班代表五人发言道。
五人现在都被吊在木屋中间，达旦等人乖巧的跪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脸上满是陪笑，而那混世魔王卡普位于正中，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
只见他气吼吼的说道:“八嘎，老夫是要把你们引回正途！怎么叫逼良为娼，应该是逼娼为良才对！”
“当海贼到底有什么好的，你们就那么喜欢烧杀抢掠吗？！这个世界因为海贼的存在，滋生了多少深渊般的黑暗，你们又懂什么！”
“爷爷，我才不会成为那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的海贼呢，我和香克斯约定的是，要成为大海上最自由的男人！”
“笨蛋孙子，可恶的香克斯，啊啊啊，过几天老夫就去找他聊聊！海贼可没有好坏之分啊，你们呢，你们又为什么想成为海贼？！”
“我想让世界认可我的实力，承认我的存在。”
“我想写一本书，记录我在旅行期间看到的，或我去过的任何地方！”
艾斯和萨博毫不犹豫的开口道。
宇智波斑和瑟提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此时他们只能沉默。
他俩总不能说，你们所在的世界叫海贼世界，当海军是铁定没有前途滴，所以他们要抱紧海贼的大腿，乘上时代的东风？
那卡普应该会带他们去医院，嗯，精神科。
卡普的语气缓和了下来:“两个笨蛋，你们的理想又不是一定要成为海贼才能够实现，艾斯，你来和我当海军的话，一样能够扬名世界，成为世界的英雄的。”
艾斯的神情却变得有些冷了:“真的可以吗，卡普桑？如果世界政府真的那么宽容大度的话，那我的母亲，为什么会死呢？”
“额……”
卡普被这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心中也是一阵阵的悲凉，世界政府清洗罗杰船员的行为，他是理解并支持的。
但这种罪及家人，仅仅是为了莫须有的罪名，就要将罗杰血脉赶尽杀绝的做法，让他颇为不齿。
他也曾强烈反对过世界政府的这个命令，但那次五老星的态度异常坚决，只是客客气气的将他请出了玛丽乔亚，之后就再也不接见他了。
他只能尽到自己的承诺，护下了罗杰的血脉，至于波特卡斯·d·露玖，尽管他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但终究还是无法救回她。
这个母亲，完成了世界上最伟大、也是最不可思议的壮举后，悄然离去了。
卡普想安排艾斯成为海军，也是在隐藏他身份的前提下的，到时候随便安排一个孤儿的身份，以他的威望，谁敢有异议？
但是他却忽略了艾斯的情感，是啊，对杀死了自己父亲，逼死了自己母亲的组织，尽管他们的理由冠冕堂皇，但换作谁，心中会没有恨呢？
果然，艾斯接着开口说道:“卡普桑，我知道是您在暗中接应我的母亲，才让她能够顺利的诞下我。
您对我母亲，对我都有恩情，但是，我绝对，绝对不可能加入海军，为世界政府卖命！”
“我要成为海贼，至于世界政府的这笔账，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这是我人生的意义！”
此时的艾斯与原着中不同，原着中的他是三小只的老大，他把自己的人生意义定义为守护，他的两个弟弟就是他的全部了。
但现在，他不仅仅是别人的依靠，更有着两位哥哥可以作为他的依靠，让他有了动力、信心，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更多的去思考自己究竟应该做什么。
卡普的声音有些干涩，他缓缓说道:“我知道了，艾斯，我不会强迫你成为海军了，但是，既然你自己选择走上了这条路，就要做好准备，迎接这条路上的危险与挫折。”
“即使是你，身后背负着正义的我，以后也绝对不会心软！”卡普这一句话既像是在警告艾斯，又像是在告诫自己。
艾斯却突然露出了笑容，吐了个舌头，扮着鬼脸，道:“尽管来试试看，你才抓不到我呢，臭老头！”
“嘿！臭小子。”卡普一记手刀，劈在了艾斯头上，心中的悲凉之意缓解了几分，他知道，这是艾斯在让他不要内疚，也是对自己选择道路的坚定回答。
“还有你这个小鬼，是叫萨博对吧？如果只是想出书，记录自己的航行的话，没必要成为海贼的吧，以冒险家的身份闯荡大海不行吗？”
“海贼的世界终究是阴暗的，你如果成为海贼……”
萨博突然开口，打断卡普的话:“卡普桑，这个世界的黑暗，可不是海贼引起的啊……”
“身为哥亚王国贵族之子的我，对这点的体会可是很深的，这个世界的丑恶、黑暗、扭曲，都是因为贵族的存在啊！”
“他们只知道剥削，只知道享乐，他们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危害！”
“如果人人都可以安居乐业的话，那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海贼呢？”
“贵族们犯的罪，可不比海贼们少上分毫啊，而且他们的烧杀抢掠，还是受法律保护的，所谓正义的海军，为什么不去纠察这些贵族的罪呢？！”
“这个国家，这个城镇，比垃圾场更让我作呕，里面充满了人类腐朽的臭味，待在这里我根本没有自由可言。”
“被打着正义的名号合法的侵犯，才是这个时代人民最大的悲哀，身为贵族，我感到十分的羞耻，我想成为海贼，就是想拥有自由！
在面对丑恶的贵族时，我可以不用躬身行礼，不用因为对方的身份比我高贵，就卑躬屈膝，而是可以顺着自己的心意，给他狠狠的一拳！”
即使此时还没有发生，那骇人听闻的不确定物终点站焚烧案，但多年的压抑贵族生活，和与艾斯在不确定物终点站的所见所闻。
已是让萨博清醒的认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本质，他本来就是一个极其聪慧的孩子。
世界罪恶，心向自由！
萨博的声音不大，但其中的意义却震聩人心，不仅仅是卡普，连班和瑟提都震惊了。
班和瑟提吃惊的是，这么小的孩子，居然已经能有这么深刻的认识了吗？
封建贵族终将被推翻，民主共和才是世界的归途！
卡普却是在吃惊中又带着深深的落寞，他和他的儿子在不同的场景下，却产生了近乎相同的想法。
这个世界，已经到了逼迫孩子说出这种话的地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