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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谢柔儿是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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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柔儿委屈的眼泪簌簌而下:“王爷,臣妾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靖安王柔声安抚:“你刚失去孩子,被刁奴蛊惑情有可原。”喝道:“污蔑王妃是重罪,来人,把李妈妈拉出去杖毙,以儆效尤。”

李妈妈瘫软在地,眼睛看向谢柔儿:“侧妃,老奴是冤枉的,救救老奴啊!”

谢柔儿紧紧的攥着帕子,呜咽道:“王爷,李妈妈虽有错,却罪不至死。求王爷看在李妈妈照顾我多年的份上,饶她一命。”

靖安王目光微敛:“无规不成方圆,今日饶了她,别的使女婆子有样学样,岂非乱套了?”

闻得此言,谢柔儿彻底死心。她最是了解靖安王,在正事上铁面无私冷酷无情,就算她哭瞎了眼睛,王爷也不会心慈手软。

眼睁睁的看着李妈妈被拖走,紧接着一阵阵痛苦的哀嚎响彻院子,渐渐的又没了生息。

唐姒眉眼蕴着得意,指着唐姝,意有所指道:“王爷,唐姝污蔑妾身,要如何处置她?”

靖安王淡淡的扫一眼唐姝:“她是你妹妹,你们在唐府便是有些不睦,她也不至于害你,想必是受人指使才会如此。先把她关押进地牢,在慢慢的审问。”

唐初光不由松了口气,没有牵累到唐姒,不会影响自己的前途,只是唐姝坐牢,一切都在可承受的范围内,双手抱拳道:“还请王爷不要看在唐姝和王妃是姐妹的份上轻饶她,一定好好的审问,让她招出幕后凶手。”

王姨娘惊得连泪也忘记流了,声嘶力竭道:“老爷,你怎可如此冷血无情?姝儿到底是你的女儿啊!”

唐初光一脚将王姨娘踢倒在地:“你把女儿教导的愚蠢又狠毒,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说我冷血无情?是我以前太纵容你了。”

王姨娘哇的吐出一口血,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唐向晚蹭的站了起来,她知道爹冷血无情,真想不到他冷血至此。

唐姝直到此刻,才惊觉她的计划失败了,慌乱的大喊:“二姐姐救我…”

王姨娘跪走到唐向晚脚边,把头磕的咚咚作响:“晚姐儿,求你…求你一定要救姝儿。”

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唐向晚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唐姝被带走。

唐初光丢不起这个人,生拖硬拽着把王姨娘带离了靖安王府。

唐向晚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点,朝唐姒使了个眼色,二人一道往外走。

出了院子,唐向晚就迫不及待的说:“唐姒,你太狠了。”

唐姒顿住脚,冷冷的看着唐向晚:“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今天的事,我也是受害者。”

就是把唐向晚的脖子拧下来,她也不信。

唐姒冷笑一声:“翠羽其他话都是真的,唯有一点说了假话,当时我们打算走出凉亭时,是唐姝忽然推了我一把,而不是直接推的谢柔儿。

我这些日子,时时防备着谢柔儿,就怕被她有机可乘。所以在唐姝推我的刹那,我立时就往后倒,将计就计顺带拌了唐姝一脚。她可能没想到我会如此警觉,根本就没有防备我,整个人扑向了谢柔儿。”

唐向晚眼也不眨的注视着唐姒的表情,她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但唐姝的理由太过牵强,冒如此大的风险就是为了报复在唐府时被你们母女欺辱之仇,这不符合她的性子。”

这其中的缘由,唐姒比谁都清楚,但她没有回答唐向晚的问题,而是说:“你不觉着奇怪吗?谢柔儿怀孕已有七个来月,她的胎已经稳了,何以从三四级的台阶滚下去,就滑胎了?滑胎也罢,按理说生出来的也应该是活胎,怎么生出来时,一声气儿也没有?”

唐向晚陷入沉思,更令人怪异的是,从台阶滚落而下,谢柔儿脸上几乎没有擦伤。这也就意味着,在摔倒的刹那,谢柔儿最先护住的部位是头和脸。只要谢柔儿在跌倒的瞬间护住肚子,或许结局就不一样。

身为一个母亲,怎么会把脸看的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

她觉得她肯定漏掉了其中某个环节,而这个环节,是解开答案的钥匙。

唐向晚试探着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事?”

唐姒真想替她鼓掌:“唐向晚,你果然聪明,怨怪我的计划次次被你化解。”又话锋一转:“我以为楚舰寒有多在乎你,原来也有许多事瞒着你。反观王爷,从一开始不把我当回事,到现在对我知无不言。”

“呵!”

这一声呵极具嘲讽,唐向晚还有许多事想要问她,唐姒打了个呵欠:“你想要知道什么,就去问楚舰寒,他知道的可比我多了。至于能不能问出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丢下这句话,就像一只高傲的公鸡,仰着脖子走了。

唐向晚又在原地站了一会,才慢慢的回谢柔儿的院子。

楚舰寒站在外面等她,唐向晚顿住脚,远远的看着他。

她似乎…

并不了解楚舰寒,她看到的只是一层表皮。她以为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楚舰寒心里是有她的。然而,这只是她以为罢了。

楚舰寒从她的脸色分析,唐向晚一定从唐姒的嘴里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大步的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有什么话我们回去说。”

唐向晚极力忍住把手抽回来的冲动,他还不爱她,闹起来最后没脸的说不定是她,何苦自讨没趣。

不知是天要下雨的原因还是怎的,心里瑟瑟的闷得慌。

坐在马车上,唐向晚一声不言语。

楚舰寒大约猜到她为何气恼,攸关靖安王府的事,本不能泄露,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怪可怜见的,他叹息一声,到底是心软了:“你有什么问题,不妨直说,你知道的,我不喜欢猜女人的心思。”

唐向晚怄气的问:“我若要你猜呢?”

楚舰寒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今日不顺着她,以后恐没有好日子过,妥协道:“我不知你想听什么,你最好给我一个提示。”

既然他给台阶,唐向晚就顺势而下:“我总觉得,姝儿和谢柔儿之间,有一根隐形的线将她们连在一。可是他们又八竿子打不着,我想不透其中的缘由。”

楚舰寒不得不佩服,她真的很聪明,从谢柔儿的只言片语中,就已经把整件事分析了个透彻。她还理不清整件事,是因为她还缺把钥匙。

“你还记得马车夫的死么?”

唐向晚点头:“我和姐夫说过,靖安王府有奸细。”

楚舰寒道:“这个奸细,就是谢柔儿。”

唐向晚唬了一大跳,谁能想到和靖安王费劲千辛万苦才修成正果的谢柔儿,竟然是三皇子安插在靖安王府的奸细!

她还有些不相信:“你不是说谢柔儿和姐夫相识六七年,且她一直陪姐夫待在边关,怎会…会不会其中有什么误解,奸细另有其人?”

楚舰寒面上笼罩着一层寒霜:“不会,知道马车夫被关押在地牢的只有寥寥数人,而谢柔儿就是其中一个。另外几个是跟着姐夫出生入死的副将,他们是过命的交情,要是会背叛姐夫,早在战场就趁势把姐夫杀了,何以要到此刻才下手。”

他的意思是…

唐向晚悚然心惊:“你的意思,不会是姐夫根本就没有彻查此事,就给谢柔儿定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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