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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坑爹的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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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向晚睡的正香,忽觉呼吸困难,脖子好似被什么东西掐住了。

她倏地睁开眼,黑夜中一双眼睛闪闪发亮的看着她。而她的脖子,正被他的手掐着。

唐向晚吓得心脏砰砰直跳,待适应黑暗后,才看清掐着她的人,竟然是楚舰寒。

惊喜在她的眼底炸开,他怎么来了?

她仔细的打量他的脸,数月不见,他已经瘦成皮包骨。她心如刀割,想要摸一摸他的脸,脑海猛然闪过李婉柔的脸,伤心被愤怒取而代之。

尽管靖安王解释说楚舰寒纳妾是迫于无奈,他为李婉柔一掷千金是不争的事实,毒舌道:“听闻你快要死了,还来找我做什么?你快些回去,莫要死在我家里,免得老侯爷日后找我麻烦。”

楚舰寒的脑海设想过他们见面,唐向晚会震惊,会惊喜,会埋怨他纳妾,就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平静的恶言相向。

掐着她的脖子逐渐收紧,没好气的说:“我岂止快要死?我是已经死了,化作冤魂和你来索命。”

唐向晚心知肚明他说的是假话,手还是忍不住摸上他的胸膛,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这才放下心来,嘴巴仍不饶人:“冤有头债有主,谁害死你去和谁索命,伤及无辜做什么。”

楚舰寒无法忍受她冷淡的态度,猛地将她搂进怀里,声音沉痛道:“我为谁而死,难道你不知道?向晚,你的心真狠。得知我病入膏肓,竟然无动于衷。”

唐向晚难掩心酸,知道又如何?他们已经回不到过去。将楚舰寒推开,硬着心肠说:“既然知道我心狠,又何必来找我。”

楚舰寒见她不为自己辩解,忍不住替她开脱:“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是我祖父逼我祖母在你的吃食里下麝香,你心灰意冷之下才会与我和离。

向晚,我不怪你,我对你唯有心疼。

我以死相逼的这些日子,祖父已经知道错了。我给他的教训深入骨髓,你和我回去,祖父一定会发自内心的接受你,再也不敢暗地里给你使绊子。”

唐向晚情绪复杂,她爱楚舰寒,但她对楚老夫人和清远候府的所有人都失去了信心。

回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府邸,无时无刻活在是否有人会对她下药的环境中,迟早有一天她的心态会崩盘。

与其和楚舰寒在时光的洪流中把感情消耗殆尽,不如在他最爱她的时候潇洒离开,至少楚舰寒对她的回忆永远停留在美好的时刻。

虽则太过绝情,失去楚舰寒的日子还在正常的运转,寂寞下来对他的思念,亦在承受范围之内。

何况彼此在分离的这段日子,心已经痛过,没必要同样的痛经历两次,狠心绝情的说:“你想的太多,老侯爷逼迫是其一,其二,我已经攀上了更高的高枝,你不过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商人,而我要过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生活。”

楚舰寒不信,紧紧的握住唐向晚的手:“我知道你在为我纳李婉柔做妾恼怒,我可以和你解释,我也是受害者,我为你成日里喝的烂醉如泥,我直到成亲那日,才知道要纳妾。”

事情的真相如何,唐向晚不愿去深究。楚舰寒固然很好,可她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她不愿为楚舰寒,又回清远候府那座金色的牢笼。

将他的手甩开,唐向晚冷着脸说:“我们已经和离,你想纳谁做妾是你的事,无须和我解释。”

楚舰寒的脸上腾起愤怒的火焰:“你趁我喝醉哄骗我签下和离书,这根本就做不得数。”

唐向晚别过脸:“不论你承不承认,和离书已写,你我之间再无瓜葛。”

楚舰寒原以为和唐向晚解释清楚一切,凭他们之间的感情,她就会回心转意,却不想她的态度如此强硬。

他被她逼的无路可走,威胁道:“有无瓜葛不是你说了算,我告诉你,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唐向晚也不是被威胁大的,傲然的扬起下颌:“你别逼我,不然我要你连后悔的余地也无。”

楚舰寒深深的吸气,才能把喷涌而出的怒火压下,几近哀求的说:“向晚,你不爱我吗?为了我,你就妥协一次。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让祖父再欺负你。”

唐向晚眼眶发涩,她怎会不爱他?就是太爱,才会日日饱受相思之苦。

但相爱没用,合适才更重要,唐向晚硬着心肠说:“人这一生会爱许多人,你视我为鸿毛,我便毫无价值。”

放下是轻飘飘的一句话,可要忘记一个人,如他这般穷其一生也做不到,楚舰寒撕心裂肺的问:“你到底要我怎样做,才肯原谅我?”

唐向晚颤抖着唇回:“我对你原无怨恨,我只是不愿再回清远侯府。”

楚舰寒忽的站了起来:“你不回去无妨,我随你一道搬出来住。”

唐向晚悚然一惊,老侯爷绝对无法忍受楚舰寒脱离清远候府,她拽住楚舰寒的手:“你别冲动。”

楚舰寒已经被唐向晚逼的失去理智,甩掉她的手说:“我没冲动,我说过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你且歇息,我这就去找祖父。”

“舰寒。”

唐向晚追了出去,他健步如飞,她压根就追不上他。

她吓得六神无主,一旦楚舰寒和老侯爷提出要搬出清远候府,她的小命休矣。

唐向晚走进竹青的屋子,原想把竹青喊起来,竹青早就被他们的动静惊醒了,机灵的问:“小姐可是要趁夜跑路?”

唐向晚疯狂点头:“我们快收拾细软去避祸。”

竹青二话不说拿起包袱,把金银珠宝卷进里头。

唐向晚抱着装有银票等物的小匣子,竹青背着比她还重的金银珠宝,二人趁夜敲响了靖安王府的大门。

靖安王被吵醒,以为唐向晚出了什么事,披着披风急匆匆来到客堂,唐向晚一脸倦意的抱着小匣子端坐着,无奈笑道:“姨妹果真视财如命,你爱舰寒有爱匣子里的银子一半,舰寒也不至于以死相逼。”又问:“何故深夜造访?”

唐向晚被说的面红耳赤,斟酌着用词说:“姐夫,我是来你府上避祸的。”

靖安王不解的挑眉:“谁敢找你的麻烦?你报出我的名号。”

唐向晚并不敢确定靖安王在涉及到楚舰寒时,心还会想向着她,声如蚊呐的说:“是楚舰寒。”

靖安王越发困惑:“他疼你入骨,怎会祸害你?何况他病入膏肓,又怎能祸害你?”

想要博求靖安王的帮助,许多事就不能瞒着他,唐向晚一五一十的把事情交代清楚,又说:“姐夫,楚舰寒敢和老侯爷说要随我出府生活,老侯爷就算舰寒真会因我而死,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所以…”

靖安王忽然有股不好的预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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