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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是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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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思季大大方方唉声叹气一阵,才轻轻吐出几个字:“郎有情妾无意啊。”

慕阮阮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反过来问她:“你觉得你奶奶和在青,会结婚吗?”

这......

“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我想也是,推迟了四十年,该办的事情也得办,哎,算了,老头子我,就等着喝喜酒吧。”

好像突然之间,齐思季就老了很多,肉眼可见的沧桑感,慕阮阮看着有些心疼。

“齐叔,你一定会遇到命里那个人的。”慕阮阮安慰他。

“不必了,老头子这辈子遇上过,还不止一次,我那老伴就挺好,不像阮在青,老黄瓜刷绿漆,一大把年纪了才情窦初开。”

齐思季的语气里还是满满的愤慨和不服。

但这最终是老一辈的事情,慕阮阮不知道如何安慰他,爷爷奶奶能够重逢,她是很开心,如今他们要办婚礼,那也是乐见其成的事情。

“唉声叹气啥呢,老齐,你又在我孙女面前说我坏话。”阮在青从房间出来,绷着个脸开玩笑。

“哼,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这几天,你在白芷面前说我坏话还说得少吗?”齐思季气鼓鼓地,一副既然人已经输了就不能再嘴上吃亏的架势。

阮在青没有和他计较,轻飘飘看了他一眼,那是一种上位者睥睨失败者的眼神。

这又把齐思季给气得。

“你少得意,我收拾不了你,自有人收拾你,我这就去找先锋。”说完,竟然拎起包就准备走。

“呵,去吧,看看江楚帮你还是帮我。我是他师弟。”

“我是他救命恩人!”

俩人又开始幼稚的吵架,吵得什么,慕阮阮却再也听不见了,她嘴里喃喃:“先锋,江楚?江先锋?”

她站起身,拉着齐思季的手臂,急急问他:“叔,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不是江先锋?”

齐思季和阮在青都安静下来。

“你还认识江先锋?”阮在青问。

“是啊,阮阮,你怎么认识先锋的。”齐思季也说。

慕阮阮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江褐的爷爷就叫江先锋,也是四十年前离家之后就没有回来过,后来被打成右派,再后来说是叛徒,之后又说是死了。

是同名?

还是他其实没死?

听俩人的口气,这个江先锋可并不是什么反派人物,相反和他们很熟悉。

他是阮在青的师兄?

齐思季还救过他?

慕阮阮冷静了一下,觉得这个事情太过于玄幻,自己不能抱有太大希望,以免失望太大。

沉吟了好一阵,她才一团和气地说:“我不认识他,就是一个好朋友,他爷爷也叫江先锋,猛然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些耳熟。”

齐思季:“哦。”

阮在青:“你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

慕阮阮本来想说江褐,但不知怎的,这个名字却说不出来,就说:“江蓝。”

俩人老人不可能听说过江蓝这个名字,咂摸一会儿,就没说什么了。

不久,齐思季就离开了慕家,说是回洛州,大儿子那边催的紧,本来就是住院中途出来的,如今在外面逛了这么久也应该回去了。

齐思季大儿子也派了人过来接,他不得不跟着车一同回去了,走的时候还是恋恋不舍,跟慕白芷单独说了好一会儿话才下楼。

阮在青一路上盘问俩人说什么,但俩人都不愿意说。

看到阮在青吃瘪,齐思季的心情大好。

晚饭是一家人一起吃的。

只有大哥和三哥不在,但慕家也是空前热闹了。

明天元宵节,大家还一起滚了元宵。

阮二宁发挥了贤妻良母的特性,竟然滚得元宵又大又圆。

阮在青说,当初他们爷孙四个一起生活,生活中大部分的事情都是二宁做的。

慕阮阮调侃:“二哥又好看又能干,将来谁得了他,准是个十分幸运的人。”

阮二宁给了她一记爆栗。

慕阮阮手快,不摸头直接糊了他一脸白米粉,还带着些黑黑的芝麻点。

黑白相间,像个熊猫,慕阮阮笑得直不起腰。

大家看两兄妹打闹也觉得十分好笑,大家笑作一团,眼光纷纷跟随两个追跑着的幼稚鬼转动。

“小心别磕着了。”慕白芷笑着提醒。

“放心奶奶,磕不到。”

“她这么狡猾,哪有这么容易吃亏,看我抓到你不给你画个大花脸。”

二宁不愧是个洁癖,脸上被人糊了这么些东西,十分不开心,硬是追了半个小时抓到慕阮阮给她脸上也涂了好些才罢休。

“你还真是个小心眼。”慕阮阮埋怨。

“再说一遍?”二宁住着迷糊举着手,大有她再说,直接糊她一头的气势。

“二哥人美心善,心胸宽广,才华横溢,乐善好施。”

他把手放下,到厨房去洗手,边走边嘀咕:“这都说得什么乱七八糟的,难怪人家写得情书都看不懂。”

这话慕阮阮没有听见,她正陪着爷爷奶奶吃水果。

“阮阮,你下午说的那个朋友,叫什么来着?”

“江蓝。”

“哦,对,江蓝,他爹叫什么名字,他们也都住在上水村吗?”

慕阮阮心里那个疑团慢慢发酵,在她心里上蹿下跳,但她仍旧不太敢相信。

见慕阮阮迟疑,阮在青又解释:“我就是随便问问,不方便的话也可以不说。”

慕阮阮赶紧吞下嘴里的苹果,“方便。他也是上水村的,不过他爹很早就死了,好像叫江端阳,母亲叫柳眉,刘梅还是柳眉的,记不太清了。”

“端阳。”阮在青念叨着这个名字,思绪好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良久,久到慕阮阮打算提醒他的时候,他才猛然回神,“你说他爷爷有过什么事情?曾有过作风问题?”

从前聊天的时候,慕阮阮的确说起过自己有个朋友,因为爷爷辈上面的作风问题,生活得很艰难。

当时,大家都只是在聊天,而阮在青的注意力都在慕家那里,没有特别注意过这个人,便也没有继续往下聊过,如今想起来,阮在青觉得自己忽视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是什么作风问题?”他又重复一遍。

“叛徒,他爷爷是叛徒,在他爹还很小的时候,就在外行军,一直没有回家,也一直没有消息,后来有消息的时候,就是他做了叛徒的消息。”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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