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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开局被捉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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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好痛好晕,身体也痛。

昨晚是慕阮阮的生日,一群好友过来给她庆生。

生日会上,她被好闺蜜调侃了一句至今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觉得有些尴尬,就猛喝了好几杯,结果喝多了。

她头有些晕,没注意到他们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就记得临走时,闺蜜说一会儿有个大惊喜送过来,没想到他们这么直接,给她送来个大美男。

大美男模特般的身材,八块腹肌,面容俊美,五官如雕如琢,就是肤色有些黯淡,指腹也过于粗糙,磨得她有些疼。

透过依稀的光线,她看到了对方的眼神也不太温和。

还有几分狠厉,不情愿?

不情愿做这行,还是不情愿伺候她?

她都说了不会亏待他,他应该欣喜才对,怎么还是一脸抗拒的神色?

“那,我再加点?一百万?真的不能再说了,虽然你技术不错,但也不是毫无瑕疵,一百万已经是极限,不能再加了。”

这话说完,对方的脸色好像更难看了,怎么回事?

她那群好友都是富家公子小姐,成天吃喝玩乐,也不是没有干过强人所难的事情,只是没想到送过来的礼物也是强的。

早知道她就不要了,不过除去这一点,这个礼物本身还是让她十分满意,过程也十分美好。

算了,实在不行就再加点吧,反正钱对她来说也就是个数字。

揉揉额头,脑瓜子疼得像要爆炸,勉强睁开眼,她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到了,以为自己在做梦,闭上眼缓了一会儿。

眼前还是那间灰扑扑,四下漏风的屋子,窗户上糊着旧报纸,黑乎乎的门背后挂着军绿色帆布包。

窗外很黑,屋里点着一盏灯,是那书中见到的古朴油灯,灯油已经见底。

也是就着这油灯,她刚刚才看清屋内的一切,旁边睡着一个男子,一手一脚被绑在床沿,那张脸,分明就与昨夜的一模一样。

怎么回事?

然而这一切,她又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够了吗,够了就给我解开。”那沙哑至极的声音,正是身下这名男子发出的。

“你,你是谁?”慕阮阮扯过被子盖住自己,这被子又薄又硬,盖着一点都不暖和,她敢肯定,这里不是她的家。

“呵,你给我下药,又绑了我,还......现在竟然问我是谁?”

下药,捆绑,茅草屋,油灯......

“你是江褐?”慕阮阮的心跳剧烈,心里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可眼前的一切又是这么真实,容不得她怀疑。

男子抿着唇,闭上眼睛,默认了。

她穿书了?

穿到了一本近期看过的年代文《白月光知青下乡后被最强军官宠翻天》里,成了同名女炮灰。

那本书十分狗血,她没看完,但开头却记得十分清楚,原主被人设计,与同村最穷成分最差的男炮灰江褐同在一张床上。

原身与男女主都是下乡知青,且她与男主本就青梅竹马,之后被女主介入,导致男主和她退婚。

但她爱慕男主,一直看不上江褐,虽然被女主下药,和江褐同躺在一张床上,但她为了给男主守身,坚决不与江褐发生关系。

药性剧烈,为了以防江褐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她将他捆绑在床柱上。但她自己也中了药,没能及时醒来,第二天一大早便被村里的无赖带人捉奸在床。

从此名声尽毁,那无赖是看上了她的钱财,想要以此为由要挟原身嫁给她。

原身抵死不从,也被无赖整治过多次,好几次差点失身。

男主对她也不是全然无感情,因为退婚的事情对她还留有几分愧疚,原身就想利用这愧疚挽回男主。

之后原身各种跟男主解释自己的清白,述说自己的心意,最后不但没有挽回男主,还给女主各种针对,整治,过得凄惨无比。

名声败坏后,不久她就丢了工作,每天都要参加村里集体劳动,从小也没有做过农活,工分低又经常生病,没钱看病最终被无赖得手,嫁给这无赖后不久,因为没钱被无赖家暴致死、

她死后,无赖一家连安葬费都不愿意出,打算一袭草席裹了了事,还是江褐给她安葬的。

之后,江褐便去砖窑,遭遇砖窑坍塌。

真是凄惨的人生,慕阮阮看书的时候就觉得江褐这个角色可怜,因此看到他死了之后就没再往下看。

江褐原本该是清风揽月般的人,却被身世连累,受尽屈辱,如今还被慕阮阮连累,此时他薄唇紧抿,一脸视死如归。

五官凌厉却俊美,眉目如峰鼻若悬胆,除了皮肤不够白皙,处处都长在了慕阮阮的审美上。

他一只手腕被一块大红花色的布条绑在床头,双腿正被她压着,一身腱子肉被气得鼓鼓囊囊,胸膛剧烈起伏。

昨晚,她以为他是朋友送来的礼物,便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那个,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这句话她已经说了多次,但除了这句话,慕阮阮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天色渐亮,不一会儿,那无赖李大柱就要带着人来捉奸,她得马上离开。

虽然她本人不太在意这个事情,但在这个年代,毁了名声会是件极其麻烦的事情。

李大柱那个无赖,慕阮阮看书的时候就恨得牙痒痒的,如今占据了慕阮阮这个角色,她想到书里面的一切,感同身受,恨不得将他剁了。

时间紧急,她赶紧起来,也顾不得浑身酸痛头晕脑胀,下地捡起衣服穿好。

慕阮阮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他解绑。

书里面江褐着墨不多,就是个纸片人,因此慕阮阮对江褐的性格了解不多,只是知道这件事对他的冲击很大,没失身都那么大冲击,如今......

慕阮阮也没有把握他会是什么反应。

加上他是庄稼人,有的是力气,这要是松了绑,一气之下将她掀翻在地可怎么好。

算着时间,李大柱和村长他们应该快要到了。

“江褐哥,那个钱,我能不能先欠着。”慕阮阮这话说得十分愧疚,但她摸遍了口袋,实在是没钱。

渣女啊,这种钱都欠。

江褐听到这话,心里更是翻江倒海,三观被冲刺得稀碎。

小姑娘跟他接触不多,下乡之后便是村里一道不可忽略的存在,那张脸长得实在张扬,饶是他曾经历了许多,早已养成了淡然的性子,也忍不住多看上几眼。

但她,从来没有正眼瞧过他一眼,她的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人。

小姑娘是他侄儿的老师,教书十分负责,平时也会去家访。

昨晚,她突然来找她,说有事跟他说,他以为她是来找他说侄儿学习的事情,结果却什么都没说,自己就被药倒了。

俩人都被下了药,那药是下在了他家水壶里,他浑身燥热难耐。原以为那药是她下的,想跟他......却没想到她也在极力抵制药劲,她说自己是被陷害,为了安全起见,能不能将他手脚捆绑。

他就知道,像她这样的知青,根本看不上自己,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定是被人陷害。可后半夜,她忽然又像变了个人似的,摸索着解开了他一只手的绳索,开始动手动脚。

她定是最终抵不过药效才......还说要给他钱,作为补偿。

呵,他江褐虽然成分不好,却也不是这种出卖身体赚钱的人。

她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至极,身体也是那样柔软,靠在他胸膛,像一只带着魔力的蝴蝶,冲进他的身体脑子,碾碎他的理智。

江褐觉得身心疲惫,他竟然被一个小姑娘......

眼前的人,声音软软糯糯,眼睛如小鹿般清澈扑闪,巴掌大的脸蛋粉粉嫩嫩,嘴唇也是粉嘟嘟的,怎么看都是一副乖巧样。

昨晚却是那么,粗鲁。

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再大的怒气也已经无济于事。再说了,面对眼前的小姑娘,他压根生不起气来。

“解开。”江褐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手脚都被绑着,上衣被扯得七零八落,裤子,咳,慕阮阮扯过旁边的被子给他盖上。

看着这画面,慕阮阮脑子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昨晚,心像要从胸口蹦出来,脸红得要滴血。

肯定是自己压抑太久,才会做出如此事情,陡然经历这么刺激的事情,她只觉得气血上涌,呼吸困难。

但此时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赶紧解决眼下危机才是当务之急。

“那个,小哥哥。我现在给你解开,你,冷静点儿,君子动口不动手。”

慕阮阮还是不太放心,但时间紧急,没有多余的时间拉扯。

“答应了就点点头,我这就给你解开。”

江褐绝望地闭上眼,缓缓点头,昨晚就是这一声声柔柔的“小哥哥”,让他迷失了。

慕阮阮解开花布条,准备去帮他把衣服拉一拉,被江褐粗哑有力地一句“不必”吓到,连忙往门口退开。

慕阮阮很心疼,又不好过多表露。

“那个,如果我说昨晚的事情,是个意外,你会不会相信?”

他垂眸,看不出情绪,也没有说话。

慕阮阮就知道他不会信,但也没有办法了,以后再找机会解释吧。

“那个,我得先走了,一会儿有人来了,坏了你的名声可不好。”

慕阮阮没有留意到江褐的抽动的眼角,整理好衣服往门口走。

手放在门把手上准备开门,她又回头看了一眼江褐。

前胸后背到处都有她指甲挠出来的痕迹,在破破烂烂的衣服间若隐若现,看着,还......挺刺激。

男人身高一米八几,比她高出一个头。身材......很好,那腹肌......是八块没错。

五官如雕刻,精致硬朗,皮肤小麦色,衣服破破烂烂也掩不住挺秀俊逸的风姿,比新世纪当红影星还要帅上几分。

慕阮阮“咕噜”吞了下口水。

江褐:“......”

他有点嫌弃自己,竟被这道声音弄得个面红耳赤。

这小姑娘胆子着实大得很,她是多久没见过男人了,竟还......

她长得乖巧美得惊艳,让人无法忽视也无法轻易挪开眼。可之前远远见到她是那番安安静静温温吞吞的模样。

美则美,却觉得缺少些生气,不如这般灵动。

“那个,你,换件衣服。”她打断江褐的思绪,食指往江褐的胸膛指了指。

江褐的额角“突突”疼,这双手,白皙纤瘦修长,本该娇娇嫩嫩却因为干活受冻而皴裂粗糙。

也是这双手,整晚,肆无忌惮。

江褐再次怒火攻心,明明意识在反抗,明明她那般粗鲁生涩毫无章法......

慕阮阮见他面色不好看,知道他是接受不了这种事,认认真真承诺道:“那个,我一定会补偿你的。还有,大家都是成年,这种事情虽然说是有些不合适,但你也不必过于在意。”

她是个现代灵魂,对于这种事能很好的接受,绝不至于睡一次就要以身相许了,但江褐却里里外外都是这个年代的人,他的看法大约会比较保守,于是慕阮阮便宽慰了他几句。

这个江褐,确实是个好人,自己处境差成那样,都快要饿死了,还帮着埋葬了原身,实属难得。

她如今顶替了这具身体,自然要替原身还了这恩情,加上这次意外,她也是要好好补偿他。

说完,她重重点头,让他放心。

忽而又认真交代:“记得换衣服。”

江褐双手握拳,闭眼不看她,浓眉紧锁,呼吸粗重。

慕阮阮刚要开门,外面传来一阵凌乱急促地脚步声,渐渐逼近。

“确定是江褐吗?大柱,可别搞错了。”一个声音说。

“村长,人家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这道声音的主人应该就是李大柱,音调洪亮夹着磅礴的怒气。

知青宿舍建好前,原身在李家住过一个月,因为曾同住一屋檐,李大柱时常把原身的事情当成了自己的事情。

此次他反应激烈,大家没有多想。

“开门,江褐,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村长叫门。

大柱等不及,怒气冲冲,“还敲什么,赶紧砸,阮阮还在里面呢。”

大柱提到阮阮时,声音大了几分,李大柱私心里认为,只要坏了慕阮阮的名声,上水村就没人再愿意娶她。

到那时再有人周旋一下,自己和慕阮阮的事情就成了。

因此齐大柱天还没亮,就托了村长找了几个人急冲冲赶来。他是真着急,昨晚本就该来的,睡过了头,他只想让慕阮阮坏了名声,可不想她真被江褐玷污。

“大柱,你稍安勿躁,事情毕竟还没有确定。”村长再次敲门,“江褐,开门,江褐?”

慕阮阮扭头看江褐,他此时已经完全平静,眸底的那抹红色也全然隐退,只是眼底下的乌青暴露出一丝疲惫。

“从窗户走。”他嗓音低沉,此时更为哑然。

“哦,好。”

慕阮阮也顾不上这么多,跑到窗户边,推开窗子正要跨上去,腿间痛感剧烈,疼得她弯下腰蹲在地上。

这个女人,对自己还真是毫不怜惜。

江褐压抑住内心翻滚的情绪,拿木棍抵住门,大步过去扶起她,“还好吧。”

“江褐,江褐,开门,再不开门我可要砸了。”

敲门的声音又急又重,“砰砰砰”,屋顶上的泥浆都被震了下来。

慕阮阮忍痛起身,她抬眸望了一眼江褐,他别开脸没看她,蝴蝶般浓密的睫毛微颤,神态意味不明。

他找来张凳子,慕阮阮踩着凳子顺利翻出窗外。

窗户刚关上,屋内“砰”地一声巨响,门被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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