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章 秦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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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母亲，就是一个华国女人，他从小就受尽了别人的白眼和嘲笑。
呼延灼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血脉不纯，因为他们的血液里流淌着华国的肮脏。
在绝大部分胡人眼里，“混子”血脉不纯，那股子肮脏是刻在血液里的。
呼延灼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除非是换血，不然那份肮脏这辈子都得跟着他们。
可是换血？
谈何容易！
两个婢女惊恐地抬起头，看着呼延灼，眼中满是求饶。
呼延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轻蔑地看着两个瑟瑟发抖的婢女，仿佛在看着两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你们不用害怕，本王不会吃掉你们的，更不会让你们伺候本王。”呼延灼的语气中充满了厌恶。
这两个婢女长相是不错，却不值得他放下身段为之破戒。
他对她们生不出半点兴趣来，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再她们一眼。
两个婢女脸色苍白，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她们能够感受到呼延灼眼中的厌恶和杀意，心中满是恐惧。
她们知道，如果呼延灼想要杀她们，她们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就和曾经那些死于呼延灼长刀下的华国人一样。
呼延灼看了她们一眼，心中升起了一股邪恶的欲望。
他想象着如果这两个婢女不是他父皇送给他的礼物，他可以在她们身上开几个口子，看着数万只蚂蚁蚕食……
然后静静地看着她们血尽而亡。
他相信，这样的场景一定非常刺激和有趣。
但是，他不确定这样做会不会引起父皇的不喜。
他不想拿两个微不足道的华国女人的命来惹父皇生气。
因此，呼延灼只能将这个邪恶的欲望深埋在心底，不敢轻易付诸行动。
“你们去吧！没有本王的召唤，不要到本王跟前碍眼！”呼延灼挥了挥手，示意两个婢女离开。
两个婢女不敢违抗呼延灼的命令，只能乖乖地出去了。
呼延灼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不能对她们做什么，像这样三不五时的吓唬一下，看着她们害怕的模样，倒也能浅浅的满足一下他的恶趣味。
“王爷，您金娇玉贵之姿，何必同两个卑劣怯弱的华国人生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当。” 开口说话的是一直站在呼延灼身后之人。
这是一个雌雄莫辨的少年，看起来年岁不长，顶多十六七岁。
虽然身着华服，却依然掩盖不住那一身的脂粉气。
他的五官极为俊美，若不是那比女子高出不少的身长，以及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恐怕任谁见了，都会以为这是一个女扮男装的绝色美女。
此刻，他正微微皱着眉头，满脸的心疼。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呼延灼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呼延灼轻声说道。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天籁之音，让人听了不由得心醉。
少年却不依不饶，继续说道，“王爷，您身份尊贵，何必为了两个不入流的华国人，而动怒伤神呢？她们不值得您这样做。”
呼延灼眉梢轻挑，眼神中透着一丝无奈，“我并非为了她们，若非碍着她们是父皇赏赐下来的，就冲着她们华国人的身份，我也不会让她们见到明早的太阳。”
少年叹了口气，“王爷，您又何必如此固执呢？她们不过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您记恨她们奴家没所谓，可奴家心疼您啊！”
呼延灼轻轻摇头，“无关紧要？你可知道，在这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她们或许在你眼中不值一提，但在我眼中，我偏容不下！
若非我母妃是个华国女人，我的前半生何至于那般艰难。”
少年微微皱眉，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呼延灼打断。
“更何况，若不是遇到你，我怕是早就不知道埋骨何处了。
是你把我从死人堆里救了回去，给了我家的温暖。
也是你，让我意识到我没那么差，即便是身无长物，也有人待我用心用情用真。”呼延灼的声音里难得的染上几分温情。
少年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他轻轻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终于，他抬起头来，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王爷，您说得对，是奴家狭隘了。您想做什么就去做吧！奴家永远陪着您！”
呼延灼微笑着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此生有你，足矣。”
少年的脸上泛起一丝笑意，“王爷，您就不要再夸奴家了，奴家会不好意思的。”
呼延灼哈哈大笑，“你这小家伙，倒也有趣。”说着，他伸出手来，轻轻地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少年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没有同往常一样躲开，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丝迷茫，似乎在确认，确认呼延灼的心意。
也在再次确认自己的心意。
呼延灼的手在少年的肩膀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地滑向他的脸庞。
少年却如同那惊弓之鸟般，一脸的不知所措，他的眼睛微微闭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然而，呼延灼的手却停在了半路，他看着少年，轻声说道，“你可知，我对女子无甚大的兴趣。”
少年的眼睛缓缓睁开，他看着呼延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嗯？”
呼延灼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少年的脸庞，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温柔，“我心悦于你！”
少年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他的身体微微向后退缩，“王爷，您这……您这……”
呼延灼轻轻地叹了口气，“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又何必装作不懂？”
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王爷，您……您这是何意？”
呼延灼微笑着看他，“你可知，在我心中，你一直是个特别的存在。”
少年眼神中闪烁着迷茫，“王爷，您……您说的是真的吗？”
呼延灼轻轻地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
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王爷，您……您喜欢奴家，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