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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速效救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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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莲心的身后有人一喊,她伸出去的手僵滞在那里,半天才疑惑地缩回来,怔住,跟刘一郎回头看的时候,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急急忙忙走过来。

那人边走边有些发炫地说:“这画我已经交定金了。”

说话的时候,那人已经走到了孙莲心和刘一郎的跟前。

“你已经交定金了?我怎么不认识你?”刘一郎看着对方面孔很面生,有些疑惑地问道。

但那人冷眼看上去,他显得沉着、冷静,平心静气,头脑似乎也很是冷静而清晰的样子,但从穿戴上看,虽然名牌加身,但气质并不器宇轩昂,有些民营企业家中的土豪金的派头。

“我在网上跟你预定的画,定金也是在网上通过支付宝支付的,定金一万。”男人解释说,脸上游弋着一种优越感。

“你……叫刘金鼎?”刘一郎微微皱眉,试探着问。

他脑回路想想,想起来了,记得一个叫刘金鼎的民营企业家大佬,跟他在网上订购过这幅画,没准来人就是这个货。

“刘金鼎。”刘金鼎颔首自报家门的时候,还是故意昂着头,拿出一副大佬的架势,他拿捏高大形象的时候,有几分滑稽可笑。

刘金鼎他属于一夜乍富的那种暴发户。

据坊间传说,当年的时候,刘金鼎一夜暴富以后,觉得自己就是宇宙尖儿,走路昂首挺胸,不是踩在路上,而是昂昂然踩在宇宙尖儿上。

更把自己也当成了宇宙尖儿。

刘金鼎那厮,为了彰显自己人前显贵的社会身份地位,他开始疯狂的在奢侈品商店买名表,身后跟着给他拿包的跟班,也就是他的保镖,打手,喜欢泡妞的钱辉路。

他们走进一家装修豪华宽敞的名表店里,眼不斜视,看都不看,还没有走近柜台,就直接问店员:你们这里最贵的表是那个?镶嵌着钻石最多的那几块?不用看了,麻烦!

多少钱?二十五万一块表?毛毛雨啊,要七块,惊讶什么?乡巴佬!

为什么要七块表个呢?一周七天,每天换一个戴,正好够戴一礼拜。

那时候就好色的刘金鼎,特么爱在漂亮女人臭显摆,见到美女,就会撸起胳膊袖子,露出自己的金光闪闪的名表炫富,炫酷,想把天下女人的眼睛都亮瞎了。

“你看看画吧。”刘一郎不太喜欢刘金鼎的土豪金的做派,闪开一点儿,让刘金鼎跟进。

刘金鼎仔仔细细玩赏着那幅画,看了一会儿,感到很满意,评价画的时候,也微笑着充满了对这幅画的溢美之词说:“这幅画是上乘之作,看这女人的表情和姿态,这性感的肉,仿佛天仙,显得优雅非凡,还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感觉,整幅画营造出一种梦幻幽深的境界,让人浮想联翩。”

“女人是上帝的宝石啊。这真是造物主留给尘世的精妙绝作,是美丽的化身,是天地间的精灵。”

刘金鼎的盛赞让孙莲心感到有些脸红,听到后来,脸简直在发烧,发烫,呼吸都有些急促,不均。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肖像在别人眼里,就像至宝一样的存在,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同时心里忐忑不安。

欣赏完了孙莲心的裸画肖像,刘金鼎扭脸看见惊艳美女孙莲心的时候,有些惊讶。

孙莲心也美眸闪闪地看着刘金鼎,

“哦耶。”刘金鼎很快镇定下来,一脸堆笑地夸赞孙莲心,“美女,养眼的美女。咦,不对啊,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刚见过不久……”

刘金鼎是一条只有七秒钟记忆的鱼吗?

或者比鱼的记忆还差一点儿,他沉吟着,旋即转身,匆忙看看那幅画,再看看眼前的孙莲心,眼珠子要瞪出来了。

“啊呀呀!”刘金鼎有些花痴,但惊讶且夸张地说:“这张画上的人就是你,真人秀,哈哈哈,有趣,有趣。”

孙莲心面色冰冷。

刘一郎面有尬色。

“那这幅画我买定了。”刘金鼎喜滋滋地说。

刘金鼎有些猥琐地笑着,百无禁忌,还有些苟且地凑近了孙莲心鲜嫩的脸,他伸出咸猪手,去摸孙莲心的俏脸,垂涎欲滴地说,“让我摸摸,看看是不是真的。”

孙莲心轻巧躲开了刘金鼎的骚扰,柳眉轻蹙,厌恶地说;“君子动嘴不动手。”

“我就他妈的不是君子,我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小人。”刘金鼎赖皮赖脸地说,“小人无忌,就让我摸摸你这鲜亮亮的脸蛋吧。”

“免。”孙莲心又往后侧身,退却半步,双眼暗含讥诮,冷冷相对。

孙莲心不用细嗅蔷薇,她觉得从刘金鼎俗不可耐的躯体上泛出一股地沟油的味道。

“你不是约好了明天才取画吗?”刘一郎赶紧为孙莲心解围感。

“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浪漫的艳梦。”刘金鼎跟孙莲心和刘一郎描绘着梦中的艳遇情景,美滋滋真假难辨地说道,“我梦见在一个春天的桃源,看见满园桃花,我一边欣赏桃花,一边背诵吟咏唐代诗人崔护的那首《题都城南庄》诗: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刚背诵完毕,就看见一位水水灵灵的二八佳人,听了我背诵古诗词掩嘴嬉笑,我就跟她搭讪,结果,郎有情妾有意,我们就一见钟情。”

“醒来以后,再睡下以后,又做了一个同样的美梦,说她就是一郎画室的,我就在梦境的指引下,来寻美女,果然有美女在,真是缘分啊。”

“也许有缘无分吧。”孙莲心不知道哪里不喜欢刘金鼎,有些淡淡地说。

“什么有缘无分?”刘金鼎被孙莲心说的有些云山雾罩。

“就是我是这幅画的主人。”孙莲心说。

“是,不错。”刘金鼎点点头说,“这幅画画的是你,你是它的主人。”

“你理解好像有些偏差?”孙莲心挺秀的鼻子,皱了皱,认真地解释说,“我是说,这幅画我要了,不会给别人的。”

“给这位先生吧,我已经收了人家的定金。”刘一郎没等刘金鼎开口,抢先跟孙莲心说。

“收了定金可以退啊,国家宪法都可以修改,何况一幅画。”孙莲心清清冷冷,嗤之以鼻地说。

“什么?你们把我说糊涂了。”刘金鼎智慧短路了,他眨巴着眼睛,有些疑惑不解地说,“这幅画我已经交了定金,它就是我的。”

“退!”孙莲心不想废话,简洁地跟刘一郎吩咐说,“多少钱,退给他。”

孙莲心一句话定下孙氏乾坤。

“不能退,生意成交了,哪有退款的道理。”刘金鼎脸色绿了,老大不高兴了,看看刘一郎,看看孙莲心,目光坚定,没有退让的意思。

刘一郎有些左右为难,他知道孙莲心的脾气,别看她平时很温和,但有时候特别轴,犯死心眼。

她犯死心眼的时候,谁也别想把她改变。

他们打小就是同学,了解通透。

刘一郎看看刘金鼎,改变不了孙莲心,就改变刘金鼎吧,语气和婉,跟刘金鼎有商有量地说:“要不,我再给您画一幅别的画。”

“不行!我就要这幅画。”刘金鼎的犟脾气也上来了,口气很强硬地说,“不给我预定的这幅画,我要告你,让你的画室关张。”

这是赤裸裸地威胁。

“你怎么告,跟我无关,我要把画拿走!”孙莲心冷眉冷脸地说着,就要去拿画走人。

“别动!这是我的画。”刘金鼎上去跟孙莲心抢画,两个人争夺起来。

一个不让一个,撕巴着,火药味十足。

“别抢坏了,这是艺术品,不要亵渎了艺术。”刘一郎怕把自己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画搞坏了,赶紧出面制止,奉劝刘金鼎说,“你一个大男人,有些风度好吗?跟女人抢东西,你不……害臊吗?”

刘一郎明显向着孙莲心说话。

他拎得清,当然要向着孙莲心。

孙莲心是他是他追求的对象,是一束潋滟春光。

刘金鼎只是他的一个客户。

他也看得明,孙莲心是他得罪不起的女菩萨,别说得罪了,还要烧香磕头地敬着,供着。

“好男不和女斗。”有些被激怒的刘金鼎,抢画抢到一半,他突然撒手,不跟孙莲心争夺那幅画了,出现了突发的状况。

刘金鼎丢下那幅画,满脸痛苦,扭曲地捂着自己的胸口威胁说:“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别跟我抢……会出人命的……不是……”

“装什么装?”孙莲心不以为然地说,“你表演系毕业的啊。”

“我……要死了。”刘金鼎脸色苍白,嘴唇抽搐着,突然倒地,急急巴巴地说,“救……心丸。”

救心丸?

孙莲心沙雕了。

刘一郎也沙雕了。

刘金鼎嘴唇哆哆嗦嗦地抖动着,手还抖抖索索摸自己的口袋。

今天他没有带保镖钱辉路,就寸劲儿地出事儿了。

要命。

刘金鼎抠抠索索,摸出一个速效救心丸的瓶子,但瓶子空空如也,他脸上顿时万分绝望,“我……要死了,快快……救心丸……”

“打120,拉去医院。”刘一郎一脸慌乱,急切地说。

“不去医院,来不及了,救心丸……”刘金鼎看着那个空瓶子,绝望地说,“救心丸……吃完了,我命休矣。”

“我……不想死啊,救救我……”

“你……别死在我的画室啊。”刘一郎傻掉了,有些担忧地说。

“送医院怕是来不及了,但还是要打120,你打电话,我去买药!”孙莲心忽然想起什么,急切地说,“画室左边就有药店,我同学在那儿。”

孙莲心说着,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外冲。

光速。

她想,万一刘金鼎死了,跟我有关系,如果人家家属一口咬定说,就是我气死的,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怕是要打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精力都耗不起。

不足两分钟,急火攻心的孙莲心,就冲到了那家百姓药房的药店。

她慌失地一进门,恰巧看见了自己一个高中女同学,赶紧抓住这根儿救命稻草,急吼吼地说:“同学,快快啊!赶紧拿一瓶速效救心丸救人,我先救人,一会儿再来缴费。”

女同学一愣,认出了孙莲心,没有请示了店长,直接拿了速效救心丸,交给了孙莲心说:“我买单。”

孙莲心没有顾得上说声谢谢,就拿着速效救心丸赶回来了,一进画室的门就喊:“水!”

“水来了。”刘一郎早就把水准备好了。

“快……”孙莲心赶紧给有些发抖的刘金鼎喂进了速效救心丸。

速效救心丸,名不虚传,服用不一会儿,病人慢慢好了,恢复了,跟正常人没有区别了。

孙莲心一看刘金鼎好了,常常舒口气,把那瓶速效救心丸装进了刘金鼎的口袋里,以备不时之需,然后走了,去药店付款去了。

她的女同学已经把款替她付了,但孙莲心还是硬把钱塞给了女同学,谢过之后,匆匆离开。

孙莲心付款回来,看看坐在沙发上的刘金鼎,他的脸色好像越来越好,有些红润了。

“画怎么办?”刘一郎问孙莲心和刘金鼎。

“我不要了。”刘金鼎苦着脸,摇头说,“这画挂在家里,我闹不好会犯病,我心里对这幅画有阴影了。”

“谢谢!”刘一郎获得大赦一样,激动地说,“我马上给你把定金双倍退还。”

孙莲心长舒一口气。

“这画很沉。”刘一郎跟孙莲心说,“刚才你们抢画的时候,画框拽松了,有些坏,我把画重新装裱一下,哪天给你送家里去。”

“好吧,不谢!”孙莲心很不高兴地说完,转身就走了。

走到门口,又折身而回,对发愣的刘金鼎说,“董事长先生,给您打的120就要来了,您看还需要120吗?”

“不用了,我自己有路虎,把120帮我推掉吧。”刘金鼎说着,摸摸口袋里的车钥匙,坐在了画室的沙发上。

他身上还有些乏力,体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休息一会儿,等完全恢复了气力以后,他才会开车走。

他珍惜生命,绝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任凭纤细窈窕,如水蜜桃一般丰腴诱人的孙莲心,再在他眼前怎么花枝乱颤,他已经心如止水,不起波澜,不为所动了。

在生命和美色面前,他取前者,抑制后者。

这让人怀疑那首诗: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刘金鼎歇息养精蓄锐的时候,孙莲心给120打完电话退了车,她也不敢走,怕刘金鼎万一出事儿牵连到自己,她要等刘金鼎确定没事儿,把他平安送走了,心无旁骛,没有牵累的时候再走,那就踏踏实实了。

人就要活出安全感来,不会被菜。

在孙莲心等待刘金鼎恢复体力的时候,她在举棋不定地想,我要不要留着这副画呢?

留着吧,万一让莫之叹那厮知道这裸画是刘一郎画的,在莫之叹眼里,自己就变成了妖艳贱货,肯定会对她大动肝火,会咆哮着跟她兴师问罪,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留下,毁掉吧,也可惜了一幅好端端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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