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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一路上打情骂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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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风驰电掣,追星赶月,大约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就驶进机场的城郊,又经过十来分钟疾驰,就冲上了凌空而起,宛如盘龙的立交桥。

七扭八拐,下了立交桥,又过七八分钟,就驶进了繁华的华国古都——京城。

一进城,各色车辆,挤挤挨挨,把蜿蜒的柏油马路挤窄了,车水马龙,逼得出租车的速度慢下来,开始龟速而行。

看着挤成蚂蚁蛋蛋的车辆,心情已经阴转晴的孙莲心,微微蹙眉,轻轻叹口气说:“京城的汽车该限号错峰出行了,那天写个内参,建议让全市的车辆限号出行,以缓解拥堵,也顺便提倡了绿色出行。”

孙莲心到底是一个吃新闻饭的职业记者,稚嫩肩膀,担承社会职责。

“还那天干吗,趁热打铁,揭锅就吃热馒头,回去就写个内参,上常委会,顺应民意,限号出行,上班的时候,也体察一下草根儿民情,也赶赶公交车,或者骑骑自行车,锻炼一下身体。”莫之叹对孙莲心建议说。

莫之叹也知道京城交通拥堵,颇有微词,如果孙莲心建议成功,汽车限号错峰出行,就会大大减轻京城的交通压力。

何乐而不为呢。

“可别,这是一个糟糕透顶的馊主意。”中年消瘦的出租车司机不愿意了,把着方向盘,口吻坚决地反对说,“一旦限号,我两天才能跑一天出租,我有老婆和两个孩子,还有八十岁的老娘要养,城市物价又贵,现在钱花都捉襟见肘,月月挨不上月月,限号我就会喝西北风了,你可不敢干缺德事儿,求您了,请您高抬贵手,不要杀生。”

出租车司机考虑到自己的生意,会让他收入降低,不支持京都车辆限号出行,坚决反对。

人都会到自己的利益。

“这样啊!”孙莲心又叹口气,吃了黄连一样苦笑着说,“我的内参还没有写呢,就遭到市民反对,怕是出师不利啊。”

“不过,你们出租车司机的利益不能损害,要穿衣吃饭,养家糊口,不能影响了你们的正常收入。这样吧,我写内参的时候,酌情考虑,不要让出租车司机限号出行,只是其他的车辆限号,你就不用担心了。”

孙莲心和盘托出自己的所思所想,她这个记者相当亲民。

“这个可以有。”莫之叹替司机夸赞孙莲心说,“蛮体恤民情的,人民的好记者啊,给你点赞!”

莫之叹笑嘻嘻地说着,竖立大拇指,给老童鞋一大点赞。

“如此甚好!”出租车司机眉开眼笑地说,“限号以后,大量的私家车不能天天上路了,就会有些人打的出行,那样的话,我们的哥的生意也会好些。我支持你写内参。”

司机这厮就是一根儿墙头草,风向转的特么快。

“有了你们的支持,我回去就写内参,万一要成功了呢。”孙莲心满心欢喜地说。

出租车兜兜转转,把孙莲心和莫之叹送到了小区楼下,孙莲心问司机:“多少钱?我微信你。”

“免单。”出租车司机大方地笑着说,“谢谢你能写个内参,分文不取!等你的好消息,拜!”司机说着,下车,打开后备箱,把行李箱帮着二人取出来,放在地上,看看有些诧异地孙莲心,进车打火,挥别孙莲心和莫之叹,绝尘而去。

“谢谢啊!”孙莲心向出租车的背影挥手致谢。

莫之叹看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把怀里的鲜花交给孙莲心,自己去拉行李箱,邀请说:“我到家了,十里春风不如你,老婆,跟我回家吧。”

莫之叹热情有加地说。

“谁是你老婆?”孙莲心脸皮薄,脸蛋微微一红,弱弱地说,“我把你送回家吧,好久没有见到叔叔阿姨了,挺想念他们的。唉,叔叔的病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孙莲心好久没有见到莫之叹的爸爸了,心里惦记着。

“还那样。”莫之叹淡然地说,“医生说是老年痴呆症的前兆,老是丢三落四,手里拿着馒头,还跟我妈要馒头吃。”说着,摇摇头,叹口气,“以后怕是要苦了我妈了。”

“别那么悲观,慢慢会好的。”孙莲心安慰着莫之叹,“再说,老年痴呆症的发展期很慢,说不定拖个十年八年也不一定,兴许以后有救了也不一定。”

“别痴人说梦。”莫之叹苦笑摇头。

“别那么悲观好吗。”孙莲心说,“我采访过一个研究AL智能科学家,他说很快就要突破脑机接口技术,通过对神经界面采集到的脑活动信号进行实时解码,根据解码结果驱动外部设备,及时辅助肢体完成运动训练,从而达到康复治疗的目的。”

“脑机接口在信息交流方面主要针对的是语言功能障碍患者。根据相关数据显示,目前全球患有语言功能障碍的患者数量达到了数百万。神经元疾病、脑瘫、中风、自闭症等都会对辅助语言表达的肌肉控制造成影响,进而导致语言功能障碍。脑机接口为语言功能障碍患者交流提供了新的技术手段,患者通过bcI系统控制字母、数字网络、光标等进行语音合成、网页浏览、发送邮件和短信,从而完成简单的语言交流,实现沟通意图……”

孙莲心仿佛就是一个AL智能科学家,说起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就像大河决堤。

“难!”莫之叹苦笑着打断了孙莲心的话,轻轻摇头说,“这病我问过医生,说目前的医疗技术,没治,没有特效药,就是吃药,也是治标不治本,只是延缓病情的发展。不过,我爸清醒的时候,比谁活得都明白,给我妈妈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

“大学教授都蛮有情怀的。”孙莲心夸奖了未来的公公一句。

她很佩服莫之叹的爸爸莫树梦,他是一名退休的大学教授,不敢说着作等身,也出版过几部有些影响的学术着作。

孙莲心很崇拜有学问的人,特别是大学教授,她趋之若鹜,曾经发誓以后当莫之叹的爸爸那样的大学教授,任教于高等学府,真是八面灵光。

她不但艳羡莫之叹的爸爸是教授,对他的妈妈马琳羽也很敬佩,马琳羽是京城着名中学——第一中学的退休老师。

她记得莫之叹的妈妈年轻的时候很漂亮,打扮很时尚,属于引领风尚的那种女性。孙莲心到莫之叹家玩的时候,每次都会得到马琳羽奖赏的一个苹果,好像他们家的冰箱里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苹果,而且是红的那种,没有什么二样。

马琳羽就爱买红苹果,说红苹果性格热烈,吃起来也甘甜多汁。

可怜巴巴的莫之叹,在家里只能吃红苹果,没有吃过别的颜色的苹果。

后来孙莲心问莫之叹你妈妈怎么会有如此怪癖,他苦涩地笑着吐槽说:“我爸比我妈更有强迫症,我爸更爱吃红苹果,不让我妈买别的颜色的苹果,也从来不吃别的颜色的苹果,一辈子只吃红苹果,说吃红苹果,心里一团火,日子也会过得红红火火。”

“我觉得你爸很有情怀。”孙莲心会这样表扬莫之叹的爸爸莫树梦。

“我觉得我爸那不是什么情怀,好像应该叫激进吧。”莫之叹如此评论他爸。

“情怀,激进也罢,血总要热的。”孙莲心开始像个政治教员一样唱高调了,说道,“只有大家都有了热血,这个民族才有希望。”

“我今天在网上看到一段这样的话:少年不可欺,欺少年国家就没有未来;老年不可欺,欺老年民族就会衰败,我以为是也。”

“你好高大上啊,跟政委一样,蛮有诗人情怀的。”莫之叹颇有讽刺的味道。

“讽刺我?我现在很少写诗了,对现在的口水诗很失望。”孙莲心说着,想想,真的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写诗了,上中学和大二的时候,她特么热衷写诗,现在没有写诗的冲动了。

“口水诗泛滥的时候,那你更应该拿起笔来,好好写一些好诗,拯救诗歌。”莫之叹说这话,也就话赶话,随口说说而已。

“好诗在唐朝的时候,都让那帮才子们写完了。”孙莲心叹口气。

“那不一定,我信人间有好诗,只是花儿正眠时,春到吾妻诗魂醒,东风摇红桃花枝。哈哈,我居然也会作诗,没有发现的天才啊。”莫之叹乐呵呵地自嘲说,“我顺口一吟,胡诌出一首诗歌,这是我第一次作诗,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我这么没有诗歌细胞,只有诗歌脓包的人,居然也能写诗?可见诗歌已经堕落到何种程度了?”

“哼,有些诗味儿。”

“有些诗味儿还是屎味儿?”莫之叹想开个玩笑。

“诗味儿,还不错。”孙莲心不想拿诗歌开玩笑,那是对诗歌的不尊重,虽然诗歌再走下坡路,要跌入深渊粉身碎骨,但她也不想亵渎诗歌,她是那样执着地爱过诗歌,给过她难忘的慰藉。

“我竟然会作诗,真是沾了你的光。”莫之叹沾沾自喜地说,“要想学得会,跟着师傅睡,我们结婚以后,跟你这师傅一睡,被你身上的芳香在床上一熏染,我的诗歌会更好,冲刺诺贝尔文学奖也不一定。”

莫之叹有些想入非非了。

“美得你,我不跟你睡,你跟猪睡吧。”孙莲心说完,觉得不对劲儿,这不是自己打脸吗?脸顿时飞起红云。

“哈哈,我跟猪睡,你是新娘,就是新猪,哈哈哈……”

“我要撕烂你的嘴。”孙莲心快活地骂着,真要撕莫之叹的嘴。

他们一路往家走走,一路讨论诗歌,一路打情骂俏。

……

孙莲心把莫之叹护送回到家,莫之叹的爸爸妈妈不在家,家里空空如也,但有一股清芬的气息在屋里弥漫,让人感到有一种温润舒爽的感觉。

莫之叹很熟悉这气息,看看放在茶几上的古色古香的陶罐茶壶,莫之叹明白了,那是陶罐茶壶里飘逸而出的茶香味道。

茶还温润,还没有凉冷,这茶难道是父母知道他回来,特么为他准备的?莫之叹闻着还沁人心脾的余香,觉得这茶香要比米国的咖啡闻起来心里更显恬淡。

莫之叹在米国纽约出差的时候,就品尝过不少米国的炭烧咖啡、摩卡咖啡、圣多斯咖啡等等。米国是世界上咖啡消耗最大的国家,米国人几乎时时处处都在喝咖啡,他们不论在家里,还是在学校或者公园、办公室亦或车站、码头等公众场合,米国人的生活中随处可闻咖啡的香气。

莫之叹喝过一段时间米国咖啡,并没有习惯,只是尝尝新鲜而已,闻到家里妈妈沏的茶,顿觉亲切。

他们莫家沏茶,不用寻常的茶壶,大多使用唐朝的古茶壶。

莫之叹的爸爸是一个大学教授,喜欢收藏古董器皿,仅唐朝的古茶壶就有近十种,视为宝贝。唐朝是历史上最辉煌的时期,其政治、文化、经济的发展是促进茶文化发展的重要原因。

正所谓“名茶必曰唐”,正是唐朝茶文化繁荣的真实写照。

所以在一个经济发达、政治繁荣的时期,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皆以饮茶为乐,茶更是皇室喜爱的物品,这也大大提升了茶叶在唐朝的地位。

同时,市场上的流通更是使茶叶逐渐得到推崇,逐渐形成了它独有的文化气质。

唐朝流行茶具的是越窑青瓷,晚唐五代时期的越窑青瓷被称作“秘色瓷”,釉面青碧,晶莹润泽,如宁静的湖水一般,清澈碧绿。

唐代的陆龟蒙曾这样赞美越窑青瓷“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

莫之叹家今天沏茶的器皿就是唐代越窑青瓷双鱼瓶:造型美观,釉色青翠,色泽温润,形状自然古朴,肌理深沉稳重,且有细密清晰的冰裂开片纹,釉面温润,器型规整,刻画熟练,自然美丽,显示古越窑工匠高超的制做技术,古老的制做手法,柴窑烧制的斑点,平底火石红支烧工艺和干枯冰裂开片是古老时代的烙印。

孙莲心看着造型奇特,并闪烁神秘光泽的茶具,有些好奇,美眸含情地问道:“你们家这茶壶有些讲究吧?”

“有讲究。”莫之叹指着古色古香的茶壶说,“这是唐代越窑青瓷双鱼瓶,沏的茶,很有盛唐风味儿,你尝尝?”

“尝尝就尝尝,我倒想想喝出一些唐诗的意思来。”孙莲心很是期待。

“妈妈知道我今天回来,特意沏好了一壶茶,好温馨。”莫之叹欣欣然地说着,俯身准备给倒茶的时候,看见茶几上留着一张纸条,说他们有急事儿去三姨家了,冰箱里有饺子,可以下饺子吃,晚上也许不回来。

妈妈知道莫之叹爱吃饺子,闲暇的时候,就会包韭菜馅、三鲜馅、大葱馅、羊肉馅、牛肉馅等很多各种饺子,放在冰箱里,吃的时候,下一锅,特么方便。

这使莫之叹想起了姥姥在世的时候,经常说的那句话:孩子有妈,吃香喝辣,孩子没妈,眼泪疙瘩。

莫之叹拿着那张纸条,看完收了起来,殷勤地给孙莲心倒了一杯茶,喜盈盈说:“喝完茶,我们下饺子吃吧,你爱吃什么馅的?”

孙莲心接过茶,抿嘴,轻轻啜了一口茶,笑吟吟地说:“味道很好。我不想吃饺子,今天你飞越太平洋,一路风尘,车舟劳顿,我为你接风洗尘,我们到外面吃吧。”

她不想忙忙活活张罗一顿饭,吃完还要动手洗碗洗筷,滑滑溜溜,油油腻腻,麻烦。

再说了,也趁机请莫之叹吃顿饭,打打牙祭,腻歪一下感情,十里春风,不如温存一刻。

“到外面吃多破费啊。”莫之叹觉得既然是孙莲心提出来的请他,肯定是她买单,就有些不想去,有些忸怩地说,“再说,你是女士,我是男士,男士让女士买单,那多不绅士。”

“到了一趟米国,学会绅士了?”孙莲心笑嘻嘻,忽然想起上小学的时候俏皮话,就有些卖乖诱惑地说,“女士优先,男士靠边,靠到海边,变成海鲜。今天我优先买单,你靠边,你变成海鲜。”

“让你破费。”

“不算破费。我请你吃好吃的,快走吧。最近写了好稿,发了奖金,我有钱了,有钱不花那是纸。”孙莲心说着,扯了一下莫之叹的衣服袖子。

“我想先洗个澡,总觉得身上痒。”莫之叹忽然觉得身上有点儿痒痒,就说,“米国盛产艾滋病,在米国住店,总怕浴室和被褥不干净,洗澡也洗的不畅快,在家好好洗个澡。”

他早就想在家里好好洗个澡,在米国洗澡,他畏手畏脚,总是不能痛痛快快放开。

“那你去洗吧,我等你。”孙莲心觉得莫之叹可能会心怀叵测,她一边腹诽,一边说。

“我邀请你一起鸳鸯浴如何?”莫之叹忽然恬不知耻,一脸邪恶地说。

“No!”孙莲心笑着摇头。

莫之叹那厮果然对她有虎狼之心,非分之想,这是要劫色的节奏啊!

“No什么No!来吧!”莫之叹嘴角勾勒出一丝邪魅地笑意,用商量的口吻说,“我们一男一女,可不可以合作,做一些愉快有益身心的运动,让我们一起欺负欺负床。”

“滚滚滚……”孙莲心一口三个滚字,脱口而出,但她忍不住满脸飞红霞,羞涩地说,“我跟你说过,在没有结婚以前,我不会跟你巫山云雨的,我是一个超级传统的好姑娘,一身矜持,羞耻感爆棚,等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吧。”

孙莲心比一只小白兔还清白的纯洁,让有些痞性的莫之叹有时候爱不释手,但有时候也会因为“艳吻门”事件的发生,也会心怀芥蒂,难以释怀。

“唉,真扫兴。”莫之叹像一个泄气的皮球,叹口气,但他不甘心,有些锲而不舍地继续向孙莲心发出桃色邀请函说,“在我们的邻国日本,男女同浴,父女同浴,夫妻鸳鸯浴,很正常啊。”

“那是小日本,日本的国名里,带着一个‘日’字,我不解释了,你懂得。”孙莲心脸色一红,羞赧地说,“国情不一样,风俗不一样,很多日本人,动物属性很强,有时候他们的动物本性暴露无遗。他们不像我们,我们人性更强,宅厚仁心。两个民族,天壤之别,不可同日而语。”

孙莲心这位职业记者,说话有带节奏了,这也是难以挥之而去的职业习惯吧。

“大道理我懂,别像政治老师一样给我上政治课,你想歪了。”莫之叹有些失望。

“我没想歪,你的司马昭之心还是收敛一些吧。”孙莲心抿嘴浅笑。

她早就知道莫之叹的鬼心思,他在上高中的时候,就想把她放倒在床上,跟她进行人类最原始的那种性感运动,让她对他有了戒备之心。

“天地良心,我没有司马昭之心,我只有一颗诚心诚意的良心。”莫之叹满脸的假意坦诚,看上去就像一只玩诡计的老狐狸。

“去吧,我的良心先生,祝你洗浴愉快。”孙莲心推了莫之叹一把。

“没有你同浴,能愉快吗?我是一个苦瓜,没有甜瓜的命,命好苦啊!”莫之叹少年强说愁地叹息着,扭搭着屁股,悻悻去洗浴间开浴霸沐浴了。

没一会儿,热水就调好了,莫之叹从浴室出来,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大方方脱掉衣裤,他背对着孙莲心要脱掉底裤的时候,孙莲心看见了莫之叹浑圆的翘臀,吓得花容失色,动作迅疾,捂住了眼睛,杀猪一样,尖叫一声:“流氓啊!”

“流氓在哪儿?”莫之叹想转过身来,怕他的男性酮体把孙莲心吓得晕厥过去,就没有转身。

再说,孙莲心特么清纯,万一把她吓个好歹就不好了。

他想,她早晚是我的菜,我也早晚是她的菜,现在都不吃,等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大快朵颐,再世界疯狂也好。

在莫之叹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孙莲心坐在沙发上随手从茶几底下,摸出一本休闲杂志《吐槽莲花》。

随意翻到一页,无意中看见老童鞋刘一郎开设的段子专栏,自己写,自己插图的一个段子。

标注地盘

今天是12月2日,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大日子——“全国交通安全日。”

浪子莫这个小绿豆眼,在饭馆里喝点儿,喝成高家庄了,从饭馆里出来的时候,走路跌跌撞撞,不走人行路,还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撒尿。

交通警察看见了,十分生气,质问:“你为什么不走人行道?”

浪子莫眨巴眨巴眼睛说:“我是属狗的。”

“拿出你的身份证,我看看。”交通警察说。

“身份证是什么东东?”浪子莫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懂的说,“政府没给我发……身份证,给我发了……狗证,我今天没有带狗证,为了……证明我是一个真正的汪星人,我叫……几声,汪汪汪……”

“为什么在电线杆上撒尿?”警察被弄得哭笑不得,继续质问他。

“我是属狗的,狗……有很强的领地意识。”浪子莫结结巴巴的说,“你……没看见,狗儿……经常在树根或者汽车轮胎上撒尿,来标注……自己的领地吗?我是在……标注我的地盘,这很正常。”

“这都是国家的地盘,你已经违法了,要拘留你,我要带你到我的地盘。”警察说着,把浪子莫带到了警局门口。

浪子莫一看自己到了警局门口,傻眼了,赖着不想进去,说:“我不去警局,我是……狗狗,要醒酒的话,只能到狗舍醒酒,我抗议。”

“抗议无效。”警察气愤的把浪子莫带进了警局。

……

特别好笑的段子……孙莲心一边慢吞吞地品茗,咂巴着茶味儿,一边看完刘一郎写的幽默段子,不时抿嘴一笑。

她觉得刘一郎那么一个性格蔫萎的慢性子,居然能写出这么幽默搞笑的段子,有才!

看样子,他刘一郎不仅仅是京城一个年轻的画家,还是一个有些名堂的段子手。

对于刘一郎是一个段子手,孙莲心一点儿也不怀疑,因为刘一郎上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就爱看《老夫子》和《父与子》、《爆笑校园》等幽默书籍,上课看这些书的时候,被老师没收过很多次,但他是属猪的,记吃不记打,下次还会在上课的时候偷偷看幽默书不说,还给同学们讲自己编的段子,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在一次全校笑话大赛中,他的冷面笑话,一本正经,不苟言笑地讲笑话,还拿到过冠军,拿到五百元奖金,请她和莫之叹、张海平、鹿含笑等几个要好的同学,撮了一顿,嘴巴很解馋。

看完搞笑段子,孙莲心见里面有对交通安全日的描写,忽然想起自己要写个内参,建议京城进行车辆限号运行的事儿,眉头皱成一个疙瘩。

写内参提出建议,这件事情,表面上看起来不是很大,细想起来,其实事情非常重大,意义也十分重大,因为这关系到广大市民们的日常生活,关系到广大司机们的切身利益,更关系到政府的决策等一系列民生问题。

怎么开笔?先从哪里写起呢?京城目前有多少量车?汽车尾气造成的污染有多大?拥堵情况如何?这些都需要一手资料,需要跑很多部门去核查,去调查,需要数字准确或者有科学依据,这样才会让人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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