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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镜湖泛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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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出了偏廊,见今晚月色甚佳,适合游湖,于是又点了艘小舟,缓缓而行,风连城与西门羽二人于舟中对饮,黄旭则端着一个果盘舒舒服服的靠在船边吃着果品。

过不多时,远处湖面上传来一丝丝动听的琴声,正是清风拂来,镜湖映月,琴声绵绵,长夜漫漫,令人心情愉悦了不少。

风连城抬头望去,只见一艘游船,缓缓划来,细看那游船有着弦月式顶棚,四周均挂有浅色纱帐,帐内点有四盏明灯,由外向内清晰可见船内有一女子抚琴,其身后站着另外两个女子,一人手抱琵琶,一人手持玉箫,又见她们身前摆着一桌三椅。

游船缓缓驶来,须臾间却已来到风连城三人舟前,风连城定睛一看,原来抚琴的人是燕国玉面公主玄若飞雪。风连城不禁笑道:“疯丫头,兴致这么好。”

只听得玄若飞雪身后抱琵琶的侍女说道:“公主请松鹤先生、风公子与黄少侠上船一叙。”同时见玄若飞雪对风连城使了个眼色,挥手示意他上船。

风连城调侃道:“我懂你的故作矜持,你懂我懂图谋不轨。”

西门羽拱手施了一礼,道了一句:“恭敬不如从命,我等失礼了。”说完便举步上了船。风连城紧随其后,又疑惑地问道:“师兄,这就是你所指的趣事?”

黄旭也拱手施了一礼,快步上船。

只见桌上摆了几样果品和一壶酒外加三只已倒满酒的琉璃杯。西门羽开起折扇轻轻摇晃,顿感一阵酒香扑鼻,不禁赞道:“好酒,丰满醇厚,清馥幽郁,师弟啊,玉面公主盛情,岂不是美事一桩。”又举起酒杯对玄若飞雪续道:“公主,在下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

玄若飞雪问道:“如何?”

“性烈清醇,绵软爽口,回味无穷啊,敢问是何酒?”西门羽闭眼回味叹道。

风连城本就好酒,见眼前有美酒,也不事先问问主人,也自顾饮了一杯,“啊”的一声后,边把玩着酒杯便说道:“燕国地处玄北雪国,国人多饮烈酒以抵御寒气,国内更是酒庄林立,但能酿出这么好的烈日醉,只有燕国皇家御用的醉仙坊。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壶烈日醉,应该已经窖藏了三十年了,师兄,今日真是有口福,谢谢疯丫头了。”

玄若飞雪身后的两个侍女面面相觑,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十七八岁的少年,竟然对酒这么有研究,方才说的分毫不差。抱琵琶的侍女可能是不知风连城与玄若飞雪的关系,听他唤公主作“疯丫头”,不禁怒从心头起,厉声道:“大胆,无礼。”但见公主停止抚琴,接着摆手示意,那侍女才止住骂声。

黄旭见到眼前美酒却纹丝不动,只拿了一个桃子往裤腿蹭了蹭,自顾吃了起来:“我今晚可是一点东西都没有吃,饿死了。”

玄若飞雪笑道:“那你多吃一点,不够还有。”黄旭“嗯嗯”点了点头。

玄若飞雪又朝风连城冷笑一声道:“早就听说你这流氓书生好酒贪杯,一点都不假,窖藏了三十年的烈日醉你都尝的出来,算你厉害。”

风连城也毫不谦虚:“这有什么,当年我和钟离在醉仙坊酒窖偷偷喝了十数种陈年佳酿,其中就有这烈日醉。”

“好个偷酒的毛贼,两年前醉仙坊的掌柜说酒窖突然空了十几坛好酒,价逾万金,今天算是逮到你了。”玄若飞雪玩笑道,转头又对西门羽道:“看样子松鹤先生也是来观战的吧。”

西门羽笑道:“峨眉大弟子袁飞与天池寒剑乐舞阳应约比武,此战难得一见,岂可不来观战。”

风连城听罢:“哦…怪不得乐舞阳不在你身边,你说他有要事指的便是这个,与人比武。”

玄若飞雪点了点头:“比武切磋,一分高下,修行武痴向来如此,乐叔叔与峨眉剑侠袁飞先生有约在前,本来二人应于三日前比武,但不知袁飞先生将地点改在了这镜湖,日期也延后到今晚。”

“若非如此,岂不是错过了”西门羽笑道,“呃,此船上方有一股灵力逼人。”说完右手指尖忽然运起极强内劲。

风连城、玄若飞雪不约而同出言阻止,只听得风连城会意地看着玄若飞雪:“疯丫头,灵儿是不是在这。”

玄若飞雪脸色一沉,“哼”的一声,同时怒拍琴弦,道:“你这流氓书生,臭书呆子,还好意思提灵儿,让他跟你玩几天,你倒好,带他犯险,我问你,灵儿腹部的怎么还没有治好?”

风连城想起当日带着北冥巨鲲大战接引使者时,不幸被接引使者所伤,后回到蓬莱时,巨鲲化灵出走,以为只是外出游玩,不想竟然是回到了女主人身边。

风连城拍了拍额头,正要解释,只感一阵寒风袭来,湖面之上立刻凭空出现一个庞然大物。西门羽饮了一杯,起身借着船上微微明灯和天上月光,细看那个庞然大物,笑道:“这莫非就是北冥巨鲲?”

西门羽看着眼前的大家伙,忽然想起道尊庄逍遥所着的书籍《北海苍冥记》中写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背负北海三千里,扶摇而上青天。腹含北极诸星斗,漫天以落流光。

这北冥巨鲲乃是九州罕有的灵物,世人根本难得一见,只见玄若飞雪伸手去摸了摸那巨鲲的头,巨鲲当即鸣叫一声,用头轻轻撞了撞玄若飞雪的手,宛如一个听话的孩童一般,完了又去撞风连城手心。

风连城笑道:“灵儿乖了。”接着又对西门羽道:“三师兄见多识广,不过灵儿只有灵魄在此,真身还在蓬莱养伤。”

玄若飞雪点了点头,急忙道:“书呆子别打岔,鲲灵受了伤,素闻浩然宫儒宗圣手玄妙非凡,烦请松鹤先生看看灵儿的伤势。”

西门羽仔细看了看鲲灵,又久久盯着玄若飞雪,看着玄若飞雪都有些羞涩了,这才附耳过去告诉风连城。

风连城点头一笑,立即起身抓住玄若飞雪的手。两个侍女顿时大惊,怒斥风连城:“登徒子如此大胆,竟敢对公主无礼。”

玄若飞雪倒是不气风连城,毕竟风连城大胆无礼也不是一次了,只见她吃惊地看着西门羽:“松鹤先生这么做想必有他的道理。”

风连城摆了摆手也没去理会那两个侍女,又见西门羽一手搭在风连城左手脉上,另一手又去抚摸那鲲灵的头,而风连城右手抓住玄若飞雪脉门。风连城只感觉一股暖流缓缓自西门羽指尖而来,又过风连城至玄若飞雪身上。西门羽本着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靠着这种看似滑稽的方式同时为鲲灵和玄若飞雪号脉。但也恰能说明他儒门妙法医道的高超。

西门羽闭着眼睛慢慢感受玄若飞雪的脉象。说来也奇怪,在九州内,只有妖族人才有灵兽本命,玄若飞雪并非妖族人,但西门羽却隐隐感觉到巨鲲就是玄若飞雪的本命,风连城也暗暗称奇。

又见那巨鲲小腹之上有伤,本命灵元受损,本体也必定有恙。故西门羽慢慢将手放下,问:“公主小腹是否隐隐作痛?”玄若飞雪摸了摸肚子奇怪的问道:“先生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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