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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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始末，卫小果直接拨通了常生的电话。
“常爷爷，重点关注一下从云州飞往b市的直升机，我怀疑赵子仁的手下冒头了！”
“终于冒头了！属下还以为他们要藏一辈子呢！您放心，属下一定锁死他！”
“嗯！”
挂断电话，卫小果直接找到阿易。
“阿易，安排专机，我要回趟b市！”
“妹妹，你要去哪儿？要我帮忙吗？”
看见裘百万的一瞬间，卫小果突然灵光一闪，“万万，你说裘爷爷能入侵直升机的信息系统吗？”
“走，我们问问去！”裘百万二话没说，拉着卫小果就往校长室跑。
“阿公，阿公，妹妹想请你帮忙！”
裘富贵跟张奶奶正说着上午的直播，就见两个孩子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呦，这又是有什么事啊，连午休都顾不上了？”裘老爷话虽是对着自家孙子说的，眼睛却是瞟向卫小果。
看神色他就知道，铁定是这丫头有事找自己帮忙！
“裘爷爷，您这边能入侵直升机内部系统吗？”
“哦？”裘富贵一怔，倒是没有多问，“可以是可以，不过我需要知道他的航线和型号。”
裘老爷子再次刷新了自己对新科技的认识。
“您随我来，具体的信息我们得回大院那边才能看到。”
这边卫小果带着裘老爷子回大院，那头李铁木则直接把云州二中的姚校长和教导处刘主任带回警局调查。
两人被分开关在不同的询问室，由李铁木和刘队长亲自审问。
还不等李铁木开口，姚校长就当先发难：
“李局长的大名，我姚某人早有耳闻，却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李局长办起案来竟如此鲁莽！李局长可有考虑过抓我的后果？”
“哦？姚校长不妨说说，会有什么后果？”李铁木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倒要看看，是谁给他猖狂的资本？
见李铁木一副满不在意的神情，姚校长瞬间拍案而起：
“你这是在侵犯我的名誉，你知不知道我被当众带走，全国的网友会怎么想我，怎么看我？
我的名誉损失你李铁木赔的起吗？”
“名誉？姚校长觉得自己在全国网友面前还有名誉？”李铁木被他的脑回路给惊的一愣一愣的：
“你这是把我李铁木当傻子，还是把全国网友当傻子？不经家长同意私自处理学生尸体，你还大言不惭说自己还有名誉？”
“不识好人心！”姚校长恨恨地转过头去：“我是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那些在校生考虑！
那孩子捏着遗书从教学楼顶上跳下来，摔的血肉模糊，头都凹进来一大块，我身为一校之长，总不能让她一直躺在地上吧？
我是为了谁啊我？还不是怕这事在学校引起恐慌！
她这一跳倒是干脆利落，惹下的烂摊子却都落到我这个校长头上，我找谁诉苦去？我找谁说理去？”
“哟，敢情姚校长还成了受害人？”李铁木旁边的小警员气极反笑：
“八点多钟正好是正课时间，校内连个学生都没有，哪来的恐慌？家长赶到学校的时候，学校若是不把人拦在校外大半个小时，也不至于人家养了十多年的孩子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再说了，学校只是对学生在校期间有保护教育义务，可没有监护义务，哪拿来的监护权私自处理学生尸体？”
李铁木正一错不错地盯着姚局长，就听外面有人敲门。
“局长，上级来人了！”
李铁木拍了拍小警员的肩膀，起身便走。
“谁来了……”
还不等他话说完，就见马青云带了两个人大步走进来。
“老李，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市里派下来的调查员！”
“两位好！我是云州公安总局局长李铁木！”
几人简单寒暄了阵，便直接切入正题。
“云州二中的事如今不单单是云州市公安局的事还关系到我们整个云城市，甚至是Y省公安系统的公信力问题。
这次上面特意派我们下来就是想了解一下李局长这边进展到哪一步？
是否需要上级支援？”
李铁木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
手机屏幕朝上，他一眼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信息科小刘的备注。
“不好意思，我先接个电话！”李铁木歉意地冲几人点点头，径直接起电话。
“头儿，二中的监控我都查了个遍，只能看到人是从天台上掉下来的，无法断定是自杀还是他杀？”
李铁木眉头锁了锁，“天台上面没装监控还是监控被拆了？”
“监控室也没有天台上的监控记录，我实地考察过，那地方确实没有监控！”
“有没有可能之前是有监控的，但案发后被人为拆除了？”李铁木猜测道：“你带人在天台那块再仔细检查检查，不能错过任何蛛丝马迹！”
旁边三人听着李铁木跟电话那头的对话，眉心同时一凝。
“老李，没有线索？”
“小刘查了监控室，没有案发现场的监控，只能看到人从上面往下掉……”
“具体情况还得实地考察！”两名调查员直接起身：
“我们一起去现场看看，若是之前有监控，后来被人拆除，监控总台那边应该可以请人恢复数据！”
“我想到一个人！”马青云看了眼李铁木：“她那边可能有人手！”
马市长掏出手机直截了当道：“果果，你那边有没有红客？哦，就是电脑高手。”
“学校的监控被破坏了吗？”站在直升机旁正准备动身的卫小果冲阿易做了个稍等的手势。
“信息科的同志只能看到人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但是无法肯定是他杀还是自杀？”
“老叔怀疑学校有蹊跷？”
“学校拖延了家长半小时，在此之前私自把孩子火化了，我们怀疑是毁尸灭迹！”
卫小果没接话。
内部消息还没流传出来，她也没特意派人关注，乍听他这么一说，这学校只怕是有些不为人知的内幕。
“二中那边怎么说？中间的半个多小时是关键，他们若是在学校抹灭痕迹，学校内部肯定还有其他的知情人，李叔先带人过去，我马上过来。”
挂断电话，卫小果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裘富贵：
“裘爷爷先将直升机的航线篡改一下，我们先去二中那边看看监控，这两件事的节点太近了，而且学校直接毁尸灭迹，我怀疑死者是被人取走器官才制造自杀的假象。
若是能在学校的监控里得到一些线索，从而撬开二中校长的嘴，摸清底下的盘根错节那就再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