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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你迟早要死在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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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关雎院,裴执就嫌小白缠着虞听晚,命婢仆将它带到侧屋。

“你近日熏的香似乎换了。”裴执边说,边凑近她。

“烘头发时用的香换了,比原先浓些,把百濯香都掩去了。”

虞听晚说完,便起身逃离他怀抱,“我要去沐浴。”

她今日沐浴后,和往常一样斜躺在汤池旁的高榻,长发垂散下来,婢女往鎏金空心球里加上炭火和香料,进来为她烘干头发。

虞听晚半闭着眼,觉得今日这个婢女脚步比往常轻些,手脚倒是笨拙,不止一次扯到她头发,但好在力道本就不大,也不算疼。

等她回头,顿时眼睛睁大,“你……你怎么来了?”

虞听晚磕磕绊绊,不知该说裴执什么好,他好歹也是魏王,居然把轻功用在装婢女进来上。

“我为你烘头发。”裴执见她发丝已干,垂散下来,如墨云流瀑,水汽氤氲间肌肤莹白似雪,脸颊精致得不真切,若水畔幻影。

“我先回去睡下了。”虞听晚急着走,一起身发觉身上只披了件薄纱衣,耳根红的滴血,“你快出去。”

裴执没走,他方才半蹲在榻边,现在也未起身,微微仰头看着坐在高榻的女子。

他已许久未曾仰视过谁了。

虞听晚偏过头,不愿去看他眼睛,分不清是其中情绪还是方才的汤池水更柔软温热。

“晚晚,那只鎏金球方才烫着我了。”

他语气平淡,手掌向上,果然有些红,鎏金球里炭火炙热,第一次用难免被烫伤。

也得亏裴执的手看着白皙,手掌和指节却因习武留下了层薄茧,否则恐怕会烫出泡。

修长匀称的小腿在他眼前轻轻晃悠,见虞听晚还是侧着脸,不肯看自己,裴执握住她纤细脚踝,微带薄茧的手裹挟灼热烫意,叫人无法忽视。

虞听晚抿唇,想说外头还有人守着,陡然察觉一股温热干燥的触感顺着小腿绵延而上。

她难以置信地低头,下意识抓住裴执的头发,眼角忽然沁出眼泪。

(省略番茄不给描述的事)

过了快半个时辰,榻上女子闭着眼睛,浑身泛着层淡淡粉色,指尖微微抽动。

裴执身上的衣衫仍旧整齐,没有丝毫凌乱,高挺鼻梁上挂着一滴晶亮水珠,他起身轻轻唤了一声“晚晚”,将身上衣衫尽数褪去,抱起榻上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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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快到午时,虞听晚才醒,睁眼便见着裴执一身官服,唇畔含笑。

她昨夜都不知几时上榻的,只记得好几次差点以为自己快死了,现在正恼火,开口便想刺他几句。

她刚发出声音,便觉得有些沙哑,忽然觉得委屈。

见她刚刚分明气势很足,现下开始掉眼泪,裴执连忙哄道:“别哭了,是我的错,下回必然收敛些。”

他说完还不忘为自己辩解一二,“我以为那样待你,你便不会痛了。”

想起他不知从哪学来的花样,虞听晚不想再和他聊这些,看了眼他的官服,“你怎么没换衣裳。”

“伏巽已至金陵,故而今日早朝比往常久些,我回来也没多久。”

他回来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一直坐在榻边,只觉虞听晚熟睡时殊为可爱。

盯着她嫣红的唇,克制不住想起昨夜她唤自己的模样,裴执从不信什么灵与肉可以分离,只要身体契合,完完全全属于他,那三魂七魄也理所应当是他的。

若非实在做不到,他恨不能时时刻刻将她带在身边。

虞听晚才不信他刚回来这种鬼话,就算有什么大事,他也不会放在早朝上说那么久。

她起身梳妆后,已经到用午膳的时间,裴执给她递了碗润嗓子的梨汤。

等到书房内室,裴执坐在她身边,拿出一枚红翡扳指给她戴上,上头刻着的莲花和内侧纹路皆和裴执那枚一模一样。

扳指不大,刚好适合虞听晚。

“明日我带你去见皎月,你记得戴上它。”

他垂首盯着那枚红翡扳指,和自己手上的只有颜色和大小不同。

“主君,有人求见,是抱朴先生。”

听见外头家仆通传,裴执先是不快,虞听晚好不容易陪他两日,总有人打搅。

再一听抱朴先生,愣住片刻。

抱朴先生作为魏王恩师,早就领个虚衔归隐了,上回来魏王府,已经是快两年前。

因师生情谊在,裴执待他不同,每次皆请他至内室饮茶。

虞听晚久闻抱朴先生大名,一时紧张,问道:“我要去暗室么?”

“你是王妃,为何要躲着他。”裴执失笑,“他脾气再古板,也不会因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侧,就觉得不合礼法。”

抱朴先生今年八十了,但仍旧敏锐,他进来第一瞬,就觉得不对劲。

裴执是他学生,在他眼皮子底下长大的,性子一向冷淡,连带着书房也空荡荡的,除了政务相关的折子军报,便是些经史子集放在一旁,没半点人气儿,看不出书房主人是谁。

如今,一进来就闻到股浅淡香味,博山炉袅袅白烟,不是龙涎香,倒像姑娘家喜欢的香,带点梨子的清甜气。

多出个书架,还有贵妃榻,墙上挂着幅仕女图,只有一个背影。

抱朴先生看见裴执身边的女子时,一瞬恍然。

想来这位便是魏王妃了,裴执娶她的事引得旁人私下议论纷纷,抱朴先生远在山中,也有昔日同僚寄信和他言及此事。

他们这些远离长安的老臣,也没觉得哪里不好,只当主公娶虞听晚,只是为了拉拢虞修昀,轻松吞下荆益。

如今看来,好像并非如此,抱朴先生甚至有种直觉,他们弄反了因果。

他坐下后,喝了口茶,与裴执闲谈,提及上次送他那本关乎奇门遁甲的书,可曾有不懂之处。

裴执面对他,难得谦逊,颔首道:“先生书中提及的阵,在攻襄阳时对孤颇有助益。”

那卷书,一直放在桌案上,裴执正要去拿,抱朴先生便瞧见一本册子露出一角,脸色骤变,满脸皱纹就快打结。

须发皆白的老者忽然瞥了眼坐在不远处的虞听晚,眼神忽然冷漠,充满审视。

裴执知晓他看到了什么,脸色僵住。

“臣今日有些不适,还是先行告退。”

裴执走出内室,准备多送他几步,待到书房外,四下无人,抱朴先生吸了口气,咬牙道:“主公,恕臣直言,怎么能在读圣贤书理天下事的地方,看那种东西。”

他虽年事已高,但因修道,一直精神抖擞,想起方才看到的册子,却觉得头晕眼花,愧对先王。

那分明是教如何在床榻上讨好妇人的书,只有上不得台面的面首或小倌才会看。

“堂堂魏王,居然学此等下作事。”老者面颊涨红,手中拐杖都快拿不住。

魏王十几岁时,抱朴先生偶然提及修道者中有双修之法,可以延年益寿,当时的裴执嗤之以鼻,轻蔑道:“夫妻敦伦本该循礼,所谓房中术不过是找借口满足欲望,对此事着迷,简直难成大事。”

抱朴先生当初老怀甚慰,觉得这个学生不好女色,将来定不会在此处栽跟头。

裴执面色冷淡,嘴唇绷紧,并没有辩驳,垂眼谦逊道:“此事是孤做的不妥。”

老者心知眼前人早已不是当年的稚子,而是魏王,他不该指责太过。

“主公年少,为女色所惑也属正常,但若执迷不悟,迟早要死在女人身上。”抱朴先生脾气一向不算好,此刻说完便道:“臣八十了,主公要杀要剐随意。”

过错都被推到了虞听晚身上,裴执心知恩师在给自己台阶下,他只要顺水推舟应下,今日之事便算了。

裴执脸色愈发冷然,眼神如含霜凝雪,天地君亲师,他动不得眼前老者,他闭眼按捺怒意,缓了缓才开口。

“是孤沉迷女色,先强纳后妃,后一意孤行不顾礼法,此皆孤一人之错。”他顿了顿,“王妃从不知情,还请先生勿涉她半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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